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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說你三更逝 第78節(jié)

    抬手象征性地門板上叩了兩下,片刻后卻沒聽見回應。

    歲杳正想著直接推門進去找人,卻聽見身后一道略微耳熟的聲音,“小師妹又來啦?”

    老熟人內門師姐再一次從必經(jīng)的小徑上路過,“話說,你們感情可真好呀,我一周七天走這條路去修習室,有五天都能碰到你來找陸師兄?!?/br>
    ……對,還有這件事。

    自從上一次在麓山秘境的事情傳開之后,那一個月里,宗門有一半人在談論顧辭舟的死亡,另一半,則在關注她跟陸樞行。

    雖然他們并不會當著面說些什么,但根據(jù)大家私下的態(tài)度,與那些越傳越離譜的消息,歲杳差不多能夠想象到是什么光景。

    洛少梁已經(jīng)不止一次跑過來打聽了,他第一次火急火燎沖到歲杳屋子后院的時候,大嗓門張口就問道:“聽說陸師兄沖冠一怒為紅顏,當場就跟幾百號人打成個昏天地暗,最后以劍撐地,奄奄一息對劍閣尹長老放言道‘要是想動她就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我此生非師妹不娶’。后來顧辭舟不死心想要從背后偷襲,被他一劍穿心,冷笑道‘這就是覬覦師妹的下場’,再后來劍閣尹長老竟是也親自加入戰(zhàn)場,劍指陸師兄不屑道‘美人只配強者擁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歲杳:“?”

    有的時候,真的很懷疑正道修士們的精神狀態(tài)。

    歲杳無語得很,三兩句打發(fā)了洛少梁,后來想起什么,揪住他問道蛇妖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傳出來的。

    洛少梁當場拍著胸脯保證不是自己,一副要是說假話就橫死在她面前的模樣。

    歲杳其實已經(jīng)信了幾分,但她仍裝出懷疑的樣子,讓對方去跟外頭那些聽八卦的同門稍微解釋一下事情真相。

    幾天后,洛少梁欲哭無淚地蹲在她屋外,說已經(jīng)全部解釋過了,但是那些人硬是說他的故事不夠精彩,比不上那個由消息販子們傳出來的“稍加潤色”版本,讓他不要再說了。

    歲杳再無言也沒辦法,干脆兩耳不聞窗外事,反正等到時間過去熱度消散,這些人也自然會消停下來。

    她這段時間基本上都在自己房間閉關,等到真正踏出山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麓山秘境之事過去的月余之后了。

    那位好心的路過內門師姐說,陸師兄現(xiàn)在正在宣靈尊者的府邸與他商議事情,好像說是今日清晨的時候有位訪客到訪?但具體身份她也不清楚。

    正好歲杳也要去找這兩人,她干脆直接動身前往尊者府邸。

    既然那位訪客是清晨到來的,如今已是正午時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談完事情了吧。

    內門弟子住處到宣靈尊者的府邸,中間要路過一段小徑,因為通行主道在年前被幾名弟子斗法的時候不知輕重給炸毀了。修路倒是方便,問題出在五行峰的主道路底下都是由一種特殊的懸浮靈石撐起來的,那些石頭不好找,所以目前那條道路尚在不知期限的維修之中。

    歲杳按照記憶找到花團錦簇間、一條由粗陋石塊鋪成的小徑,從這里繞過去,再轉個彎便是尊者的府邸了。

    她沿著腳下石塊的縫隙邊緣前行,然而,就在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突然聽見前方傳來陣陣人群的喧嘩聲。

    幾名身穿統(tǒng)一內門弟子校服的年輕修士聚在草地上,兩男兩女,看樣子應該是一支搭檔的歷練小隊。

    歲杳原本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邊路過,卻聽見不知是誰高喊一聲,“是你?!”

    瞬間,余下的幾名弟子站起身來,竟是不偏不倚地堵在了小徑的出口位置。

    歲杳終于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誒,我應該沒有認錯吧,你就是那個,歲杳,是不是?”

    “沒錯,是她,我之前在內門弟子授牌儀式上見過她。”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起來,突然,為首那名頭戴紫玉簪的男修上前一步,拉近到一個基本上在哪都顯得不禮貌的距離站在歲杳面前。

    “別這么緊張,師妹?!?/br>
    他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們沒有什么惡意的,就是實在太好奇你的事情了,平日里也沒機會接觸到,所以想趁著現(xiàn)在跟你聊聊?!?/br>
    歲杳冷漠地朝他搖頭,“我有事。”

    “啊,師妹的態(tài)度有些差勁呢?!?/br>
    紫玉簪男修背后,一名女修跟著佯裝不解,“只是想跟你認識一下嘛,干嗎這么兇呀……我怎么聽說,傳聞里,歲杳師妹好像對其他人就不是對我們這種態(tài)度呢?”

    聽到這里,歲杳差不多已經(jīng)知曉這幫人什么目的了。

    她感到一陣無趣。

    或許是因為修真界真的太平久了,一幫正道弟子能閑成這樣,可勁來在同行身上找樂子。

    不欲再留在這里聽下去,歲杳轉動腳步繞過那男修的身型,想要繼續(xù)往前走。

    “嗐,人家要不是掌門親徒,就是首席弟子,或是劍閣那位執(zhí)印長老,態(tài)度自然要好些。哪像我們這種游手好閑的師兄師姐呀,人家?guī)熋萌缃窨恐P系一步登天、飛黃騰發(fā)了,嘴上不說還是給我們面子呢?!?/br>
    紫玉簪男修笑嘻嘻拍了拍身邊人,“算了吧,我看咱們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就師妹這態(tài)度,別人看見了還以為咱們欺負人家呢?!?/br>
    “呵……只是問兩句話而已,有必要裝成這樣?等會該不會還要委屈得不行去跟人告狀吧,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有她的?!?/br>
    “要我說,那陸樞行是不是也真就被麓山秘境燒壞腦子了,不然怎么會看上一個五靈根的廢物?想想也是好笑,五行峰大把天資卓越的內門弟子在外拼殺數(shù)年,到頭來還比不上人家攀高枝的速度,三言兩語,連秋月宴都能拿到名額了?!?/br>
    “嘖嘖嘖,你可慎言吧,萬一人家真去告狀,我們還不是得給她道歉啊?!?/br>
    “……”

    歲杳面前再度落下來一片陰影,她抬起頭,看見那名紫玉簪男修依舊笑得燦爛,可口中的話卻不是這么回事。

    “師妹,過來人給你個忠告。不是自己的東西,遲早有一天,是要還回去的。”

    “……”

    歲杳平靜地注視他片刻,驀地,她輕笑了一聲。

    “我,十九歲,金丹末期瓶頸。你是什么東西?。俊?/br>
    第80章 我的身份平平無奇

    “……”

    紫玉簪男修驀地瞇起眼睛, 看著她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本來歲杳已經(jīng)不想跟他們浪費太多時間了,在聽見有人輕聲說了句“鬼知道是嗑了多少藥硬提上來的修為”之后,無聲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歲杳下巴微抬, 斜睨著對方,回憶著魔頭慣用的神情與語氣說道:“你們不配提我的名字, 現(xiàn)在滾開,趁我還沒有反悔?!?/br>
    四人組:……你在裝什么?。?/br>
    趁著大家對魔頭語錄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感,歲杳利落撥開擋道的紫玉簪,朝小路盡頭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卻聽見高草叢后, 有人在笑。

    “……”

    歲杳頓了片刻, 抬眼看過去。

    那人抱臂站定在視線死角處的樹影下,濃郁的花香與高草掩蓋了他的存在,若不是開始就一直在留意周邊的,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那里有個人。

    “又見面了。”

    看不出年紀的白凈修士瞇著眼睛朝她笑,他站定在郁郁蔥蔥的綠意之下,身前是大片怒放的花叢。要不是身上穿著看似低調但材質昂貴的長衫, 看上去與周圍那些年輕洋溢的弟子甚至沒什么兩樣。

    ……怎么是他?

    認出那人的一瞬間, 歲杳想起先前那名內門師姐對她說,在今日清晨的時候五行峰上來了位訪客, 大清早的就到了宣靈尊者的府邸。

    原來訪客是他。

    ——跟在陸家主身邊的那名陸府管家, 被喚作“阿旭”的、哪怕在原著書中也沒有詳細提及過身份的男子。

    “啊,歲小師妹這幅神情,該不會是已經(jīng)忘記在下了吧?”

    阿旭,確切來說, 大名叫做“千旭”的管家看上去有些失望, 狹長的眼低垂著看過來, “明明距離上一次見面,才過去了半年都不到的時間啊……”

    這人好奇怪啊。

    之前,在五行峰的練武場上,名為千旭的陸府管家在離去前同樣說了些莫名的話語。聽著好像是更偏向于幫助他們,但歲杳暫時摸不透他的動機。

    歲杳下意識后退一步,而想到背后還有四個討厭鬼在虎視眈眈,只得站在離千旭幾步遠的地方警惕看著他。

    “我們好像也沒有這么熟吧?”

    “嗯,是在下冒犯到了嗎?”

    千旭眼中流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在看見歲杳不為所動的態(tài)度后,又好脾氣地笑了笑?!笆沁@樣的,今日我是奉家主之命,前來與尊者商議一些與五行峰的合作事宜。”

    “除此之外,臨行前家主特別吩咐過,讓大少今年跟著陸家一起出席秋月宴。對了,小師妹與我家大少不是關系很好嗎?陸府的隨行名單還有空余,若是你愿意,半月后也可跟著我們一同前往殷虛界。”

    “畢竟……”

    說道這里,千旭的話音故意拖長了些,視線掃過歲杳身后的一眾人群,“人一多就容易滋生事端,陸府此次出行人員雖也繁多,但都是在下一手挑出來的人選,哪怕是最低等的仆役,也是知曉規(guī)矩不會在背后非議他人。”

    “你什么意思?!”

    頓時,如此近乎直白的暗示將眾人怒火激起,站在紫玉簪身后的一名弟子怒道:“你是什么人,連我們東璃派都進不了。不過主人家的一條狗而已,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千旭依舊彎著眼睛笑,看上去絲毫沒有正常人被侮辱時的任何過激反應。

    “在下不過是一名平平無奇的管家而已,自然是比不上各位年紀輕輕便考入內門的道友?!?/br>
    “知道還敢在這犬吠?”

    那弟子冷笑道:“你是陸府的管家吧?可笑,不過是沾了這個姓氏與你家主人的名號,一條狗還真把自己也當主人了。這年頭,是條畜生都想要往上爬,殊不知,人與人從一開始就是有差距的。”

    他口中罵著千旭,視線卻狠狠掃過邊上的歲杳。

    明眼人都知道是在指桑罵槐,畢竟歲杳到底同為內門弟子,再加上與陸樞行的這層關系,他們就算再心生不滿,頂多也就是過兩句嘴癮。

    “啊……道友的這些話,還真是令人寒心呢?!?/br>
    千旭笑瞇瞇地聽完所有侮辱性的言語,象征性地吸了口冷氣,又轉過頭看向一臉無所謂的歲杳。

    “好歹在下也是為了替你說話,如今被罵得這般慘,歲小師妹就不能幫幫在下,也說他們兩句?”

    歲杳頗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誰?真忘了。”

    千旭:“……”

    就這么條簡簡單單的花叢小路,被各種各樣奇怪的人拖著,竟是走了有將近半刻鐘還未到盡頭。

    饒是歲杳也有些不耐煩,三兩步想要繞過同樣堵在路上的千旭。而在與其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她卻聽見對方靠近過來以微不可察的音量說道:“別動?!?/br>
    “……”

    下一秒,歲杳突然感受到一股透骨的寒意沖上自己后背!下意識地口中念了句【傷害抵消】,她一手從腰袋中掏出數(shù)張符箓,邊擺出防御姿態(tài)警惕地轉過頭去!

    為首的紫玉簪男修此刻竟然狼狽萬分地趴在地上,滿臉是驚慌失措與不可置信。在他身后,三名修士同樣倒了一地,手腕小腿等一些并非要害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覆蓋上青紫色的凍傷痕跡。

    “雖然在下并非東璃弟子,但是也無法做到眼睜睜看著欺負同門的行為發(fā)生哦?!?/br>
    千旭仍然是笑瞇瞇的表情,任誰都無法將其與幾息之間放倒四人的行為聯(lián)系起來。要知道,能夠獨立歷練的內門弟子,這四人好歹也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

    “歲小師妹沒受傷吧?抱歉,方才情況緊急,見那道術法快要碰到你了,在下實在擔心就忍不住出手了,讓你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