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何日飛升 第95節(jié)
想不到吧? 仙君一直都在。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12-18 20:00:00~2022-12-19 2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meter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晨曦、hinatsu 100瓶;王哪跑 40瓶;碧葉素花、夕夕、rosetea 10瓶;7788 9瓶;李唐宋朝、坐等下章5瓶;晨光 4瓶;戾li 2瓶;小淨(jìng)、ponti、karen、晴空萬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0章 這是仙宮內(nèi)訌了? 樊卿卿當(dāng)然是沒想到會在這里撞上仙階。 不是誰都這么低調(diào), 天天偽裝一只狼崽跟著低階弟子混吃混喝。 當(dāng)然,也幸虧今日長澤仙君在此。 要不然恐怕韓瑜就算再努力解釋, 這盆臟水也無法洗清。 哪怕就算解釋清楚, 可合歡宗的心里恐怕也會有芥蒂,畢竟門下弟子是真的受了傷,也清譽有損。 而那些心懷惡意的人, 哪怕知道韓瑜無辜, 卻也會在修真界到處詆毀,嘲笑于他。 因為讓仙宮前途似錦的弟子從此蒙上污點, 被人唾棄,顯然是比如金玉閣這樣的宗門樂于見到的事。 樊卿卿如此做事, 不僅是污蔑韓瑜一個人。 更是讓仙宮背負了惡名,也讓云頂仙宮與合歡宗生出嫌隙。 畢竟,無論韓瑜還是樊卿卿,無論他們中是誰在作祟,被波及牽連到的都是合歡宗弟子。 更何況……還有合歡宗最看重的至陽之體的天才弟子。 這樣的弟子被一劍穿心險些喪命,誰會心里沒有半點埋怨。 樊卿卿做了這么多,已經(jīng)將云頂仙宮置于不堪的處境。 不過長澤仙君并沒有遮掩的意思。 他看著看到自己嚇得連連倒退的樊卿卿, 冷冷地說道,“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可太息念在你這數(shù)年流落在外, 也曾吃過幾分苦頭,他難免對你有幾分憐憫。沒想到, 你陷害同門, 又涉及到外宗女修……你既然要用這樣不堪的方式, 你怎么不自己躺到韓瑜身邊, 說他非禮了你?!?/br> 長澤仙君俊美的臉勾起譏諷的表情, 淡淡地說道,“怎么,只有你的清白是清白,別人的清白就不是?” 他一向冷淡。 今日竟然如此銳利,貍貓張著毛爪子,愣住了。 沒,沒有貍貓發(fā)揮的余地了呀。 “仙君?!狈淝漕澏读似?,卻突然穩(wěn)住心神,她高高抬起下顎說道,“沒錯,就是我做的,又如何?他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至于其他女修,與我何干!” 她突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顯然想到了自己還有望離仙君做自己的靠山。 仙宮想要懲處自己就得過望離仙君這一關(guān),對她出手,必然會讓望離仙君對仙宮生出怨恨。 她勾起尚且?guī)е﹤痰募t唇,對面容冷淡的長澤仙君輕聲說道,“為了韓師兄,宗門難道要放棄我?guī)熥鹈???/br> 仙階強者與一個只有前途卻尚未成道的精英弟子,孰輕孰重。 她不信,云頂仙宮會為了韓瑜,就對自己喊打喊殺。 “望離很金貴么?”長澤仙君冷冷反問。 這反問出自他的口中,頓時讓人都愣住。 此刻三宗弟子皆在,神色各異,可在這時候表情都差不多。 他們都傻傻地看著半點都沒把望離仙君放在眼里的長澤仙君。 這是仙宮內(nèi)訌了? “什,什么?” “仙宮五個仙階,少他一個不少,多他一個不過是錦上添花。若你想與他共進退,那也無所謂?!?/br> 長澤仙君先彎腰把喜歡爬墻正蹲在韓瑜肚子上發(fā)呆的貍貓抱起來,冷笑著說道,“若他是非不分,一意袒護你這樣的畜生,那仙宮也不會強留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仙階。” 滿仙宮都是高階修士,哪怕突破仙階是一件很難的事,可長澤仙君也絕對不會稀罕一個不知是非,給宗門取禍的家伙。 他的聲音冰冷,許久,樊卿卿下意識退后一步,可之后,卻陡然聽到身后傳來同門質(zhì)問的聲音說道,“你承認了,真的是你!” 就見望離仙君的一個弟子臉色憤怒地問道,“大師兄哪里對不起你了!這些年,他到處找你,為你付出那么多,你竟然陷害他!” 這顯然就算是同一個師尊也受不了樊卿卿,樊卿卿不由尖叫著說道,“他哪里把我放在心上!不肯為我張目,不肯偏心我,都是他的錯!” 她跳腳的時候,成師兄抬手一道靈光捆住她,伸手搶走她的儲物戒冷冷說道,“你有迷魂的法器?是望離大長老給你,還是你勾結(jié)了外人?” 韓瑜修為已經(jīng)很高,卻依舊被低階的樊卿卿迷了魂魄,倒在了花容的身邊,那這法器絕不是等閑之物,必然是高階。 樊卿卿自己上哪兒找這么高階的東西。 不是望離仙君給的,就是她與人勾結(jié)。 成師兄不由想到在關(guān)良兩族爭端的時候,樊卿卿表現(xiàn)出來的異樣。 他的目光之中露出幾分猜疑之色。 長澤仙君卻已經(jīng)將目光投在了一旁花容師姐弟的身上。 他看向合歡宗弟子,見他們已經(jīng)匆匆過來,將還昏睡著的花容護在身后,臉色忽青忽白,都很氣憤。 樊卿卿也是仙宮弟子,她這么做,誰都會對仙宮存有怨言。 直到花容慢慢醒轉(zhuǎn),茫然地看向周圍,見身邊的師弟滿身是血,頓時露出幾分驚慌。 她急忙先去看自家最要緊的師弟,見他安好,頓時松了一口氣茫然地問道,“究竟怎么了?” 她并未受到特別的傷害,合歡宗弟子們都松一口氣,遲疑著將這些說給花容聽。 花容聽了,到底是個年少的女孩子,臉色漲紅,可很快,卻認真地說道,“不會是韓師兄?!?/br> “師妹?” “韓師兄是正人君子,我信他?!被ㄈ蓦m然與韓瑜往來不多,不過幾次見過,卻知這是一位很正直的修士,目光清明溫和。 她哪怕自己受到傷害,卻依舊愿意為韓瑜說話,一旁的同門便憤憤地說道,“確實不是他??赏T內(nèi)訌,卻拿你頂缸,也很歹毒?!?/br> 樊卿卿的狠毒無恥讓人生氣,花容捂著額頭思索片刻,問道,“這么說,是這個樊卿卿是吧?” “就是她?!?/br> “她自己承認了?” “承認了?!?/br> “那就行,別冤枉了別人?!闭f時遲那時快,花容霍然起身,搖晃了兩下就提起一口氣,快步走到樊卿卿的面前。 她還是年少的女孩兒,面對著更年長多幾分風(fēng)韻的美麗女修顯然還有幾分青澀稚嫩,可抬手,兩個重重的耳光摔在樊卿卿的臉上的時候,卻干凈利落。 這么迅速的兩耳光,打得樊卿卿踉蹌兩下摔倒在地,花容也不客氣,撲上去抓住樊卿卿的頭發(fā),騎在她的身上,又是幾個耳光左右開弓! 兩個美麗的女修打架,而且還是動手的這種,大家都驚呆了。 只有長澤仙君懷里的貍貓唯恐天下不亂,都要跳起來了,揮著毛爪嗷嗷叫。 “陷害我的清白是吧?不把我當(dāng)人看是吧?害我?guī)煹苁前??!?/br> 想要陷害韓瑜,其實可以有很多其他的辦法,這樊卿卿卻是用毀滅一個女孩子清譽的方法來陷害他。 花容身為這工具人,自然得讓樊卿卿知道,被利用的工具人也有自己的尊嚴。 她與樊卿卿的修為差不多,一手壓住樊卿卿,一手用力地打她,不過幾下子就打得樊卿卿美麗的臉滿是青腫。 望離仙君送給心愛的弟子防護法器的時候,顯然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不動用靈氣,單純是拿拳頭的。 靈氣可以防。 拳頭卻防不住。 她一下子一下子打在樊卿卿的臉上,樊卿卿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手下留情”。 韓瑜垂眸,沒有再多看樊卿卿一眼。 成師兄卻已經(jīng)翻出一件法器,雙手恭敬地送到長澤仙君的面前。 “大長老,應(yīng)該就是這件迷魂法器?!彼矝]有料到尚在仙宮的長澤仙君竟然這么快就到了,而且,還很有閑情雅致,抱著一只橘色貍貓。 這圓滾滾的小家伙兒高高興興趴在長澤仙君的懷里,似乎跟他關(guān)系很好似的……怎么這么高興? 難道是仙君的靈獸? 金雙雙當(dāng)然高興。 因為當(dāng)長澤仙君緩緩而來,揭穿樊卿卿,樊卿卿親口承認是自己陷害韓瑜,而花容說“不是韓師兄”,韓師兄頭上的黑色死劫竟然在慢慢消散。 直到此刻,貍貓撓著自己的小肚皮才慢悠悠地想,原來當(dāng)初讓韓瑜身敗名裂,被正道弟子圍攻的那個畫面,都是樊卿卿在陷害。 當(dāng)然,那未必只有花容這一件事。 若是今日沒有拆穿樊卿卿,哪怕花容為韓瑜辯護,只要樊卿卿還在,總是會一件一件風(fēng)波地陷害下去。 水滴石穿,積毀銷骨,韓瑜總是會被構(gòu)陷,百口莫辯為正道所棄。 而樊卿卿,就只會高高地站在云端,與望離仙君一起看韓瑜悲憤痛苦地隕落。 而現(xiàn)在,樊卿卿已經(jīng)暴露,再多的jian計也不好使了,韓瑜自然就死劫散開,從此無恙。 真好啊。 小家伙兒捧著軟乎乎的肚皮,露出大大的笑容。 它一高興,長澤仙君就垂頭看了它兩眼,往它肚皮上丟了幾塊蜜汁rou脯。 很知道它口味,而且還隨身攜帶的樣子。 貍貓抱著長澤仙君的手哼哼了兩聲,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