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53節(jié)
疾燁垂首,不敢再多言。 陸明欽卻想起今日那死士的眼睛,眼皮子跳了跳,總覺得好似在哪見過...... * “能cao控人的藥物?”謝知鳶歪了歪腦袋,她從桌案前抬首,一面揉著酸痛的手腕,一面輕聲嘟囔道,“我只在話本子里或是某些志怪雜記中瞧見過傳說中的巫蠱之術(shù),反正我是沒見過有這樣的藥材。” 她說完,難免調(diào)侃了男人兩句,“夫君怎會想到問我這些東西?” 總覺著此事過于荒謬,不像是他那性子能問出來的樣子。 陸明欽眉頭微松,伸臂將披風(fēng)掛在架上,也覺自己是魔怔了,他目光往女孩那處一掃,眉目又?jǐn)n起。 “這是什么?”桌案上摞著一堆小簿子,他提步過去,捏起其中一本,翻了兩下便蹙眉。 可算是問了,也不枉費(fèi)她今日刻意算得慢了許多。 “是素嬤嬤給我布置的功課,”謝知鳶提了聲,用委屈得不行的語調(diào)嘟囔,“她說若是未來主母不會這些,那便配不上那個位置?!?/br> 陸明欽沒忍住低笑了下,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漫聲道,“欺負(fù)我們阿鳶,該罰?!?/br> “夫君!”謝知鳶聽出他的玩笑意味,被他笑得惱怒了,仰起臉瞪他。 陸明欽不再逗她,一面挑起縷墨發(fā)把玩,一面問,“阿鳶不喜歡這些?” 謝知鳶短了氣,沒有哪家的主母不學(xué)著掌管府中中饋的,她悶悶道,“沒有?!?/br> 她口不由心,陸明欽怎會聽不出來? 小巧的下巴落入略顯粗糲的指腹間,陸明欽略折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墨黑的眸子定定看向她,“我倒是不知何時(shí)讓你不敢說真話了?” 作者有話說: ——問就是為什么大學(xué)生還會有一堆作業(yè),為什么要上床碼字,為什么碼著碼著會突然睡著了! 木事,雖然大狗是咕咕狗,但今晚還有一更嗚嗚嗚 第143章 、害怕 男人的眼眸好似沉了墨,就這么靜靜看著,都能讓人感受到那股壓迫。 不必再說什么,被他注視著的人就已破了心防,忍不住將心底的一切小九九都和盤托出。 可這樣的眼神審犯人合宜,卻把謝知鳶嚇到了。 他怎么可以用這樣的目光看她...... 謝知鳶心中泛起一陣委屈,她起先還倔強(qiáng)地與他對視,可隨著對峙拉長,那股子酸澀直直沖向眼眶,她有些忍不住了。 眼見著女孩抿著唇,眼里又快要泛出霧蒙蒙的水汽,陸明欽無奈緩了神色,他松了手指,俯身把小哭包抱到懷里,讓她墊著自己坐著,撫慰般地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 “阿鳶若是不喜,便直接與我說,陸府總不會少了會算賬的下人?!?/br> 謝知鳶埋在表哥的懷里吸了吸鼻子,她蔫聲蔫氣的,“可是沒有哪家的中饋是掌管在外人手中的?!?/br> 陸明欽在她掌心處的指腹一頓,他意味不明道,“這十?dāng)?shù)年來,陸府哪一日不這樣?” 他語調(diào)明明于往常無不同,卻無端令人心生涼意。 謝知鳶又被嚇著了,她想起陸夫人的事,耳朵里不由自主灌入先前聽來的閑言碎語, 她知曉自己方才的話戳到了表哥的傷心事,臉上不由得露出些怯意來,想要開口說什么,但男人冷硬的態(tài)度又讓她內(nèi)心生出些委屈, 她別扭了一會,悶悶垂首,沾著水汽的長睫抖了兩下,便不敢再說話了。 陸明欽看著她別扭又不愿吐露的模樣,便知阿鳶只曉得躲避,還將自己的心思牢牢藏著,他想起快要回京孟瀛,心中郁意上涌,眼眸暗色也不斷匯聚。 “抬起頭來?!彼L睫稍垂,聲音沉靜。 謝知鳶早便被不同尋常的闃寂嚇得不安,她身子一抖,抿著唇邊的淚從他身前抬起了腦袋。 “是不是不喜歡算賬本?”陸明欽問。 謝知鳶有些慌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想當(dāng)女官?”他語調(diào)未變,只尾音稍揚(yáng)。 謝知鳶從未同表哥探討過這些,她咬著下唇,猶豫不決。 陸明欽卻格外有耐心地等,指節(jié)在木扶手上輕敲,一聲又一聲,沉沉緩緩,不緊不慢,落到女孩的耳朵里卻好似催促似的。 謝知鳶終是點(diǎn)頭,她目光躲閃,沒去看男人的臉。 陸明欽被氣笑了,“阿鳶方才在畏葸些什么?” 男人不等謝知鳶作答,又不緊不慢道,“我未曾阻撓過你,往日與你傳信時(shí)也會多加提點(diǎn),可阿鳶卻將何事都埋在心里頭,是誰先前答應(yīng)的事事告知我?又是誰自己說的不怕我?” 即便話意如同逼問,男人的語調(diào)依舊是不疾不徐的,好似能掌控一切。 可謝知鳶卻沒他這等輕易控制情緒的好氣度,她將什么都顯露在臉上。 “我沒有怕表哥!”女孩匆匆忙忙抬睫,她無措地吸了吸泛紅的鼻子,手指往上拽住男人的衣角晃了晃,“我錯了嘛——” 陸明欽垂眸靜靜看了她兩瞬,捕捉到她眼里的怯意,終究是不忍,他闔眸嘆口氣,揉了揉酸澀的眉心,敗下陣來, “你乖一點(diǎn),往后什么都不必藏在心里,有哪些事我會不依你?” 他一示弱,謝知鳶眼睛瞬間就紅了,她收回方才不情不愿認(rèn)錯的姿態(tài),兇巴巴地鼓起臉,癟著嘴氣勢洶洶吧嗒吧嗒掉眼淚,“夫君方才兇我!” 陸明欽聽到她喊他夫君,便知她心神已穩(wěn)定,他好整以暇微揚(yáng)眉骨,“我如何兇你了?” 謝知鳶說不上來,這種感覺哪有能說出個理的? 于是她便只好硬編。 “夫君先前要親阿鳶、抱阿鳶的時(shí)候便說好話,如今換了個地,就,就翻臉不認(rèn)人!” 謝知鳶越說底氣越不足,可她偏要強(qiáng)裝出一副超兇的模樣,好不讓男人將她小瞧了去。 陸明欽啞然失笑,他垂首抵住女孩的額角,薄唇輕輕蹭蹭她柔軟泛濕的鼻尖,“親你時(shí)說的算什么好話?” 他低低笑了笑,連胸膛也跟著震顫,“往后要是弄疼阿鳶了,豈不得賠命?” 謝知鳶想起男人的碩大,有些害怕地抖了抖,她尋思方才表哥與她說的,鼓起勇氣道,“夫君說何事都依我,那我們之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就此事不依你?!标懨鳉J眼眸微深,他大掌輕輕探向她那處,嗓音壓在喉嚨里,“總要適應(yīng)的。” 謝知鳶尾椎骨瞬間發(fā)軟,她癟嘴唔了一聲,默默把小腦袋埋入他的懷中。 陸明欽輕輕揉了兩下,沒敢用力,可小家伙過于敏感,一下便縮得不行。 他啄著她的鬢邊,順著濕濕的淚液到她的長睫上,忽地漫聲道,“先前我讓人做了個東西,今日到了,阿鳶可想瞧瞧?” 男人的手指還在不緊不慢挑逗,他的指節(jié)帶著細(xì)小的傷痕,顯得極粗糲,而女孩又軟嫩無比,這一下子所有感觸都一股腦涌了上來。 謝知鳶邊低低地嗚咽,邊慌忙躲著,她揪著他胸前的錦布,語調(diào)帶著哭腔,“什么呀——唔——” 迷迷蒙蒙中,她想起男人帶回來的那個盒子。 陸明欽一手?jǐn)r住她的腰,另一只的掌心捂住她那處,稍一使勁便將她抱起,從太師椅里起身。 謝知鳶僵著身子輕顫,她一動不敢動,稍挪了點(diǎn),就有什么要從男人掌心處溢出。 陸明欽帶著她到了垂簾里,他把她放到桌上,收回手去拿那個木盒子。 謝知鳶褻褲早已在方才的拉扯中松松垮垮到了腿彎處,她抿唇稍緩,腦袋暈乎乎的,猶然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 開鎖的脆響落地,謝知鳶目光不由自主望了過去,在瞧見的那瞬間,瞳孔猛縮。 表哥他,他怎么,怎么能用這種東西! * 翌日清晨,已過了陸世子往日早起的時(shí)辰,伴云在停南軒的門外頓足,才要伸手去敲,卻被從廊間趕來的四喜一把子攔住。 “你做什么?”四喜擰著眉看他。 “世子爺還有庶務(wù)需處理呢,”伴云摸不著頭腦,“如今已是辰時(shí),早該起了......” 陸明欽雖告了婚假,可他那官署手底下的人手沒出息,隔三差五壞事,這折子便源源不斷送過來,讓伴云瞧了都頭疼,若是挽起了,折子沒看完,耽誤晚上同夫人的那檔子事該如何是好? “主子沒傳喚,你怎么就能擅自主張進(jìn)去,”四喜拽著他的袖子一扯,伴云身子便與心想的作對,不由自主地跟著她幾步到了院中。 “更何況——”四喜壓低聲音,“世子爺在給夫人上藥呢?!?/br> 上藥? 伴云莫名想起世子爺令自己搜集的能擴(kuò)容的藥,明明自己想的時(shí)候還能慨嘆同情一把世子爺,可在四喜面前,卻不由自主紅了臉。 如此一來,同情世子爺做什么?他自個都還沒著落呢! 所謂上藥,便是拿藥膏將玉勢細(xì)細(xì)涂抹一遍,讓其上每一處都沾上黏糊糊的膏水, 謝知鳶吃不了最大的,便從最小的開始。 眼見著能受住了,才慢慢加了尺寸。 “乖,”玉柄被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握著,他動作不緊不慢的,“阿鳶把腿再張開些。” 謝知鳶難受得小聲叫了出來,后腰處還被男人墊了個枕頭,她咬著指尖,又依著他的話乖乖照做。 “表哥——”又深入了些,謝知鳶眼尾泛紅,“用手指不可以嘛——” 這個好撐好難受...... 陸明欽抬了抬眼皮子,淡聲道,“只有這般,阿鳶才能真正將藥收下去?!?/br> 什么呀,謝知鳶無力地揪住手邊的衾被,明明全都流出來了...... 藥上完了,陸明欽才收回動作,他已然穿戴整潔,在架子前的輿洗盆凈手,湛藍(lán)的圓領(lǐng)袍,袖口紋了尊貴的翎羽,依舊是那副矜貴淡漠的模樣。 謝知鳶卻衣襟散亂地躺在床榻上,她還不能動,依照男人的吩咐縮著勁收藥。 她努努嘴望向男人的背影,一面委屈,一面又抬了抬腿。 “隔些日子便是皇后的壽辰,”嘩啦啦的水流聲中,陸明欽不緊不慢道,“阿鳶需與我一道前去。” 謝知鳶耳朵瞬間支棱了起來,她下意識想起身,可身下還堵著藥,她便只好按捺住,不安地問,“這么快就要見皇后娘娘了嗎?她......她會不會不喜歡我呀?” 陸明欽正拿布條擦手,聞言唇邊xiele幾分笑意,“你還記得新婚那夜的孫mama嗎?” 謝知鳶搜刮了片刻便想起來了,她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又覺表哥瞧不見,又慌忙出聲道,“我曉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