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38節(jié)
第128章 、誰是壞人 屋內的熱氣好似源源不斷,還算寬敞的床榻竟顯得逼仄起來。 謝知鳶睡得不安分,身上的被褥裹得又嚴,手動不了,便只蹬著腿,將兩只瑩白的腳都伸出被衾外。 烏發(fā)潑墨般蜿蜒在水紅色被褥上,與男人的相交融,兀地顯出些許纏綿意味。 陸明欽正斜靠在攢花金紋枕子上醒酒,他單手支顳,長腿微曲,半闔著眉目靜靜看了她半晌。 窗外的風灌到床邊紗布便散,只卷起細紗的一角,床帳里頭密不透風,越發(fā)燥熱。 空中散落著女子的清甜氣息,晦澀如輕羽般,勾得人心煩意亂。 燭影搖晃間,男人眉間微動,忽地想起那杯酒。 阿鳶多不能喝酒她自個是清楚的,可就算明知是何后果的境況下,她還是不聽勸喝了, 便如先前的每一回,一遇到令她無所適從之況,便如受驚了的鼴鼠,被嚇得哆哆嗦嗦躲進洞里。 而現(xiàn)在,她就躺在他旁邊,呼吸沉軟,睡得不省人事,徒留他一人在邊上。 沒心沒肺的小壞蛋。 又是一陣香甜的氣息襲來,宛如雨夜蜜語,陸明欽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慵然抬手掂了掂她身上的被褥,眼睫微抬間,忽地連人帶被拖了過來—— 小巧輕軟的玉足落進寬大溫熱的掌心,手下的嫩rou如軟香潤玉,略帶粗糙的揉捏,順著肌rou走勢緩緩而上。 還在夢中的女孩眉心微鎖,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身子,卻因渾身發(fā)軟卸了力,沉沉地動彈不得。 她熱得不行,面上浮起細汗,加之泛紅的雪頰,宛如顆還在滴水的蜜桃。 被褥纏得緊,男人不耐得解開,大掌探進去,那原本罩住女孩全身的錦衾隨之上移至大腿。 “熱......”謝知鳶斜過腦袋,雪白的玉頸順著弧度收攏至錦被中。 “阿鳶——”他輕聲在她耳邊喚,聲音好似被細砂中的烈火灼燒過般,低沉沙啞。 男人溫熱guntang的呼吸輕掃過她敏感的耳廓。 謝知鳶被擾得清夢無存,蹙著眉睜了眼,眼中還有微散的水汽與迷蒙, 她扁了扁嘴,嗓音溫熱潮濕,“干嘛呀——” 說著面上一副要哭的模樣,真真是委屈極了, “小沒良心的?!标懨鳉J低笑一聲,唇微垂,輕輕含了含她的耳朵尖, 在她細顫時,掌心覆至她大腿處,隔著層薄薄通透的褻褲錦布,慢條斯理揉/捏著香軟的髀rou。 “難受——”謝知鳶蹬著半條腿,想躲過男人的掌控, 可若她是水里探頭呼吸的游魚,陸明欽的掌心便是封細密的魚網(wǎng),任由她在何處都躲不過灼熱的禁錮。 左右抵擋擋不過,反而讓自己又泛了層汗,黏黏膩膩的熱氣窩在被褥里散不出去, “壞人!”謝知鳶語調里帶了哭腔,潮濕眸里水光愈盛,幾乎快要溢出。 陸明欽細細吻去她下頜處的汗珠,在她耳邊緩聲問,“誰是壞人?” 他耐心地留給了她作答的時間,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好好瞧清楚自己是誰。 可謝知鳶腦袋昏昏沉沉,像是有什么一直將她的意識往下扯落,醒是醒了,卻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舉止, 她眨著濕漉漉的眸子,對上男人的眼睛,身子好似被凍住般一僵, 他的眸黑沉沉的,探不出深淺,卻清晰地倒映出她醉乎乎的臉。 陸明欽悠然散漫地看著她,卻又不喜她不好好答或答非所問,指腹在她膝蓋處輕點。 謝知鳶撲扇了下睫,好似認出這是表哥,但又好似不知道,她現(xiàn)在連自己是誰都沒弄明白,于是又小小掙扎了下, 男人卻由不得她躲躲閃閃,指腹扣牢她的下巴,自喉間滾出個低沉的“嗯?” 原本淺覆至她膝蓋處的大掌沿著細細的軟rou蜿蜒而上,又威脅般地輕輕捏了捏。 謝知鳶被這力道嚇到,眼里的清液全然溢出,一些掛落在長睫上,順著輕顫的動作墜至酡紅的臉頰, 她含了低泣地呢喃,又似撒嬌,“我不知道嘛......” 陸明欽目光在她微紅的眼尾停頓,慢悠悠地逐漸深沉, 鋪散而至的呼吸微沉,他捏著她的下巴,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又纏連往下, 與唇間溫柔相對的是掌心處的力道,他幾乎是暴虐般地,反反復復□□她大腿內側的軟rou, 謝知鳶在這又重又沉的揉/弄中潰不成軍,室內滿是她細軟的嗚咽聲, 酸軟的手臂卷在衾被里動彈不得,她難受得很,只得哭著抬高了腿, 濕津津的紅唇微張,細軟的舌頭不住舔去滑落唇邊的淚液,再一次探出時,卻被完全吞吃殆盡。 急促的呼吸在小小的床榻間交纏, 謝知鳶被吻得渾身發(fā)軟,快要融成一灘軟物,身體里好似有個小火爐,咕嚕咕嚕燒著,里頭的水被刺激得不住溢滿出來,一波又一波。 熱浪將她逼得走投無路,可她嘴又被堵著無法大口喘息與哭泣,體內的火氣便化作力勁用在他處。 衾被在她的蹭弄下被卷到腰間,在她又一次抬腿之后,男人的大掌忽地探到什么。 陸明欽親吻的動作微頓,謝知鳶趁機抽出自己的唇舌,靠在他唇邊低低地輕喘著, 旋即這輕喘瞬間成了控制不住的一聲急呼, “不要——” 陸明欽感受著掌心處的濕意,隱在暗色中的眸子落了陰影。 * 今夜是謝知鳶大婚之日,合該由四喜同春桓守著,到之后的日子再換其他的小丫鬟來備水。 四喜害臊得不行,自個兒躲在外間,聽得里面潮濕綿軟的輕哼聲消停了,才將春桓推去探探情況。 春桓也不惱,她向來是那副沉穩(wěn)的表情,行路不疾不徐,鍛布鞋踩在毛毯上的聲響幾乎半點也無。 停南軒如今修葺為外間與內間,內間又被垂掛的珠簾隔開,橫木外燈火通明,屏風內側卻有些昏暗,只剩幾抹殘余的燭光。 床幔飄飛的剪影倒映在屏風處,影影綽綽藏了人,春桓往里頭探了探腦袋, 恰好一陣輕呼驟然響起, 最先入眼的是姑娘家的玉足,晶瑩剔透,翹得老高, 再往下是世子爺?shù)募绫?,他穿戴整潔,身上的單薄寢衣越發(fā)襯得他寬肩窄腰,隱隱透出僨張有力的肌骨—— 自她這處望去,恰能瞧見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箍著女孩的大腿內側...... 隨著女孩低低的喘叫,男人的手蜿蜒而上,挪至腿彎, 隨著往上折的動作,女孩的小腿控制不住半抬起,軟趴趴的褻褲隨之滑落、堆疊在腿彎處,掩住那只指骨凸起的手。 剩下的景致全然被男人寬闊高大的身軀擋的嚴嚴實實。 春桓納悶,雖說世子爺抬著夫人的一條腿,可他身子分明沒動作......那女孩這時不時的痛呼又是哪來的呢? 她只掃了幾眼,便側眸不敢多看,才要提步往外走,余光卻瞥見女孩那只漂亮的腳已落至男人的肩上, 那一瞬間,被壓住的女孩忽地發(fā)出一聲低軟的喘叫,綿長的嗯聲,足上筋絡都瞬間繃緊,渾圓的趾頭也蜷縮著摳住寬肩上的錦布,越發(fā)顯得晶瑩透亮。 春桓聽得耳熱,她斂眸匆匆拐到屏風外,四喜早在外間探頭探腦,見到她忙將她拉至跟前,輕聲問,“怎么樣了?” 燭影晃動間,細軟潮濕的低泣隱隱約約從里間傳來,忽地傳來幾聲急促的“輕點”,又被吞沒,水漬聲混著模模糊糊的嗯聲,化為極為迷蒙混亂的聲音。 四喜從來沒聽過小姐發(fā)出過這樣的聲音。 關鍵聽了半晌也沒聽到陸世子的動靜,她蹙眉看向春桓。 沉穩(wěn)的丫鬟難得紅了臉,還算鎮(zhèn)定地說,“方才奴婢怕壞了世子爺同夫人的好事,沒敢多看,世子爺身上衣物完好,俯身在小姐身上,奴婢只瞧得見小姐一只腿——” 四喜忙打住她,“行行行,”她清咳了兩聲,“不必說的那般清楚?!?/br> 既已確定兩人確實...... 四喜便去外頭通傳。 她小心翼翼掩好門,轉身便看到伴云同疾燁靠在窗牖邊,正拿著耳朵去貼窗紙,臉上滿是嚴肅認真的神色。 四喜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火氣寸寸涌上胸口,她幾步過去,一人一個腦嘣兒,壓低聲音吼,“你們這是在做什么齷齪之事!?” 伴云啊呀一聲捂住生疼的額角,整個身子瞬間彈起遠離了窗戶,他偏頭沒敢反駁,支支吾吾紅了臉。 四喜瞪了他半天,忽地察覺到不對,“你不是說醉得不行,由疾燁扶回去了嗎?” “小聲點——”開口的是疾燁,他道,“若是讓世子爺知曉我倆還清醒著,必然要將我們派去別處,到時候可來不了嘍——” 四喜眉頭一擰,“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疾燁倒不避諱,他鄙夷地瞥了眼某個沒出息的,懶洋洋地屈了屈腿道,“聽墻角啊,世子爺吩咐不讓我們進,我就只好和伴云——嘶,你做什么!” 伴云斜斜瞪著他,收回擰他腰的手時又換上笑,他忙岔開話題,問四喜,“里頭怎樣了?如果順利的話,我還得去應付張mama呢——” 提起這事兒,四喜臉刷一下紅了,她胡亂點了點頭,又輕輕瞟了伴云幾眼,垂著腦袋匆匆又往去里間了。 ...... 屏風內,靡靡的熱氣未散,陸明欽喉結上下動了動,下頜繃緊成分明的輪廓,卻在女孩止不住哭泣時停下了動作。 還是不行...... 他眉頭微斂,鴉黑長睫半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謝知鳶上半身還被困在被褥里,下半身的腿倒都已露在空中,一條被男人抓住抬起腿根,另一條被他壓在枕子底下。 他幾次三番試驗,謝知鳶都痛苦不迭, 身上的被褥此刻化作了guntang的鎖鏈,將人束縛得動彈不得,她哭得嗓子都啞了。 陸明欽無奈嘆氣,他俯身輕輕啄了啄女孩柔軟的唇,又流連至小巧下巴處,帶著溫柔的撫慰。 謝知鳶半睜著眸,她狼狽至極,汗液早已打濕了鬢角處的軟發(fā),眼尾、鼻頭俱泛著脆弱的薄紅, 她無意識發(fā)出小獸受傷了般的嗚咽,眼里還在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