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43節(jié)
她磨得很慢,最先露出的是白嫩腳踝,后是腳背。 繡鞋落地的那一瞬,顆顆渾圓的可愛腳趾在空中縮了縮。 陸明欽的注意卻落在了她腳被水浸得有些發(fā)皺這事上。 他俯身,有力的胳膊越過謝知鳶,拿起擱在桌角的外袍。 玄黑外袍由錦緞制成,一下子將謝知鳶兜了個滿頭滿臉。 表哥身上的氣息都是淡淡的,可這下子卻侵略般地直直壓得她心尖顫動。 頭頂處大掌輕輕按住她的頭頂,帶著摩挲的感觸替她細細擦著發(fā)根。 謝知鳶舒服得瞇了瞇眼,沾著水的腳卻還浮在空中、無處可落, 下一瞬,guntang的大掌穿過早已浸濕的下襦握住她的小腿肚,帶著她的腳放在了高處。 她懵然地動了動,腳尖卻不小心觸及一個guntang的硬物。 沒等她細細感觸,腳踝便被方才的大掌牢牢箍住,那力度箍得她生疼。 頭頂?shù)恼菩囊蚕蛳聣簛恚?/br> “阿鳶,不要亂動?!?/br> 男人原本冷冽的嗓音帶上幾分危險的沙啞。 謝知鳶頭皮發(fā)麻,她軟聲乖乖應了一聲,腳踝處的手才緩緩松開。 這回她安分地縮著小腳,再也不敢亂動。 所幸她襦裙外頭批了披風,現(xiàn)下內里除卻裙擺外,倒是未染水汽。 陸明欽把她浸濕的裙擺卷到膝蓋處,目光在細嫩小腿處微頓,才繼續(xù)按住她的小腦袋輕柔搓著。 替她擦完了發(fā)根,已是一盞茶之后了。 陸明欽撩起外袍,才垂眸,便對上女孩向上望來的沁著朦朧水霧的鹿眼兒。 稍亂的發(fā)絲在額前、臉頰處蔓延。 他喉結滾動了下,伸手替她一一撥開,整整齊齊順好發(fā)絲,最后指尖落在她纖長的睫毛上。 他輕輕彈了一下,在她迷茫的目光里,輕聲道,“該考校課業(yè)了,說不出,該罰的還是得罰?!?/br> 作者有話說: ——看到阿鳶披了別人的衣服后, ——表哥故意拿自己的外袍給阿鳶擦頭發(fā) ——故意狠狠懲罰她 第39章 、懲罰 停南軒,窸窸窣窣的雨聲猶未絕,顆顆晶瑩剔透垂落在斜斜入窗的竹葉上。 被姑娘家軟顫的嬌呼聲驚得滴落。 透過錦紗屏風與垂簾,隱隱約約可見兩道相連的影子。 “表,表哥,你輕點......” 謝知鳶眨了眨泛著水霧的大眼。 她顫巍巍縮了縮被抽的手掌,怯怯地看向坐在黑檀木桌案后的椅子里的男人。 陸明欽握著細細的小竹竿,垂眸時目光落在她粉嫩微微泛紅的掌心。 放才考校了五門課業(yè),謝知鳶腦子里的知識全被這幾日給吃了,門門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自小時候起,她于經綸課業(yè)上,便是這般懈怠的性子,陸明欽雖不認為她錯,可受托于姨母,少不得盯著她點,該罰的還是得罰。 這么些年都罰過來了,回回讓她裝怯混過去,可此次—— 竹竿停在細嫩掌心,陸明欽淡聲道,“總共五下,這是第二下。” 他說著,控制好力度,那竹竿輕輕揚起,落在女孩掌心時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短促的輕呼同時落下,謝知鳶包著淚,白嫩的臉頰輕輕鼓起。 她抬眸,透過朦朧淚珠,隱約可見表哥清冷的輪廓。 其實表哥打的并不疼,但有種酥酥麻麻的癢意,恍若癢到讓人心尖兒發(fā)顫。 好癢,她放在男人膝蓋上的小腳也不自覺縮了縮。 陸明欽頓了頓,垂眸看向她亂動的小腳。 男人今日著玄色錦袍,襯得那擱在大腿處的腳無比白嫩細膩,宛若玉成。 腳踝處的青筋繃緊,原本輕卷到她膝蓋處的洇濕裙擺因著她的動作往上翻了些許, 香軟的髀rou,順著線收到看不見的深處。 陸明欽喉結微動了動,再抬手時難免沒控制好力度。 謝知鳶眼里包著的淚瞬間奪眶而出,化作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軟嫩的臉頰滑落。 “表哥,好痛......” 她說著,委屈地癟了癟嘴,想要顫顫收回手,下一瞬卻被大掌握住。 陸明欽輕輕捏了捏她細嫩的小拇指,低聲道,“再問你一道,若回答得出,余下兩下可免?!?/br> 謝知鳶腳緊張地動了動,不經意間蹭弄過男人有力的大腿肌rou,她還未覺般仰著迷茫的小臉問他,“表哥,能不能簡單些?” 他的小表妹每每應答他時,都要先喚他一聲表哥,又嬌又軟,恍若用那雙撓人的小腳在心尖輕輕點過。 他從未覺著,自己的自制力如此差過。 陸明欽吐出一口氣,指腹在她額上輕輕捻了捻,沉聲道,“我曾記得,去歲院長于每月講論時——” 他還沒說完,便覺自己的掌心被小手捏住,她輕輕搖了搖,撲扇著睫軟聲道, “表哥,我未好好聽?!?/br> 陸明欽嗓音略啞,透過細碎雨聲清晰傳入耳中,“那你在作甚?!?/br> 謝知鳶垂眸,那鴉羽般的睫纖薄有力,墜著顆透明的淚珠, “表哥,我,我在出神背草綱?!?/br> 她才說完,便緊緊閉上眼,生怕表哥下一秒便拿起竹竿打她,可卻是半晌的沉寂。 她才睜眼,便覺熟悉的清冽香氣寸寸壓來,驚慌失措之下,謝知鳶往后仰了仰身子,下一瞬,小凳一下被她帶翻, 纖弱脊骨落地那一瞬,顫顫嬌呼傳來。 謝知鳶想起身,她用手微撐起點上身,可兩條腿都翹在小凳上, 掙扎間,下襦裙擺又翻了些許, 她無法,只得伸出手喚表哥,卻見他只抿唇垂眸,不知為何,眉間帶著的情緒,竟叫人覺著一種隱隱的危險。 陸明欽看向面前的小表妹。 她半躺在地上,細細地喘息著,望過來的水眸里淚光盈盈, 下襦層層疊疊堆在腰間,隱隱可見嫩滑的腿根...... 她最近來了小日子,今日穿了月事帶。 忽地來了一陣疾風,屋內好幾處油燈噼里啪啦被吹滅。 往日點燈的活兒都是由下等小廝來做,只是此時不知被伴云派遣到哪兒了。 屋內便這般暗著。 昏暗中,謝知鳶聽得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一種并不算陌生的灼熱再次碾壓上嬌嫩的肌膚。 少女渾身上下都是嫩rou,此時恍若被見不著的掌心狠狠揉捏過般,生起細細密密的酥麻感。 她不知表哥為何不說話,只下意識輕顫,越過略微暗沉的燈光望向他隱在黑暗里的輪廓。 不知過了多久,那般凝滯的氣息才將將被打破,陸明欽俯身,從地上抱起輕喘的女孩, 指腹不小心碾上點柔軟側邊, 陸明欽慢條斯理加重了點力度,隨著香軟的小姑娘落入懷中,那聲驚呼便微不足道了。 “今夜已晚,便不先罰你了?!?/br> 他的嗓音依舊淡漠,抱著她的大掌卻熾熱無比。 男人一路行至里間,繞過屏風,將她放到自己的榻上。 謝知鳶愣著神,臉頰軟軟靠上浸著表哥氣息的枕上,她下意識蹭了蹭。 陸明欽不經意間捏了捏她的腳心,粗糲的指腹剮蹭過細嫩的腳底, “此處有盞亮燈,你如今濕了鞋子,我出去讓伴云送雙過來,在此好好等我?!?/br> 謝知鳶被他捏得腰肢發(fā)軟,她顫著語調乖乖應了聲。 陸明欽離去后,她在榻上翻了個身,借著一旁桌案上的油燈,細細瞧起內部的陳設來。 這還是她頭一回來到里間。 里間與外間的風格倒是差不離,處處透著雅致,西側擺著刻葉雕鏤單扇屏風, 隱約可見其后的拔步大床,床頭整齊地摞著疊文牘。 她又轉了轉腦袋,臉碰上個小毯子。 謝知鳶摸著滑順的小毯子,歡喜得抿了抿嘴,表哥知曉她怕黑,還特意將她帶到此處等候...... 她沒忍住又打了個滾,直至耳旁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才止住動作,朝俯視而來的男人望去。 他手里拎著雙繡鞋,卻好似隨意拎著個文雅物件兒般,神態(tài)自若淡薄, 那身矜貴從容的氣度,倒是叫人覺著,他拿的是文牘,而非女孩兒家的繡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