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逃跑的代價(H)
他的語氣是如此平靜又淡然,完全與他說的混賬話和做的混賬事聯(lián)系不到一起去。 江栩知發(fā)覺臀下的明顯異物感,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你腦子進圣甲蟲了吧?” 圣甲蟲,蜣螂。 俗稱屎殼郎,最大的愛好是滾糞球。即便這個愛好被古埃及人奉為神圣和勇敢的,也掩蓋不了它滾的是糞。 對,沒錯,她在直白而文雅的辱罵他腦子里全是屎。 西瑞爾微微勾唇:“既然你能感受到,你應該知道我腦子里想的全是你?!?/br> 不,你腦子里想的全是黃色廢料。 江栩知試圖從男人身上跳下來,卻被帶著一股巧勁壓在了窗臺上。 窗紗,海風,落日與雪松氣息。 她落在窗臺上,身后是海崖與天幕,身前是男人寬闊的,無法躲避的懷抱。 男人的手指沿著腰側下滑,她的腿被迫抬高,層迭的裙擺滑至大腿根部,腿心的軟rou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空氣中。 江栩知被他帶著涼意的手指逗弄的瑟縮了一下:“變態(tài),連底褲都不給穿?!?/br> 西瑞爾慢條斯理的剝開rou縫,指尖熟練的找到少女隱藏起來的小小rou蒂撥動揉捏,垂下眼淡淡的說:“再跑一次,你只能選擇毫無阻礙的接觸大自然了?!?/br> 為什么他對她的身體熟練的像是回到了家。 江栩知下意識的絞著腿躲避如電流般的涌動快感,掐著他手臂上的肌rou哼出聲。 少女的身體再纖瘦稚嫩,嘗過了情欲后便難以在壓抑下去和掩飾起來。 即便她的雙眼依然烈火蔓延,她的身體卻已經(jīng)無法掩飾的向他敞開了。 比起以往zuoai時漫長而細致的前戲,這一次幾乎是直接而粗暴的。 江栩知仰起下頜,眼淚無法抑制的從眼角滑落,脆弱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摳進了男人后背的肌rou中,她的身體被強行的打開,每一寸的碾磨都像是在用鈍刀劃開肌膚,再緩慢而深重的廝磨。 西瑞爾低頭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濕意,而后細密的啄吻著她的唇,像是吹過的海風,是溫和的,卻也是如影隨形無處躲避的。 “疼嗎?” 江栩知聽到他輕輕的嘆息,她被男人深入而細致的碾磨奪去了心神,雙眼空空的喘息。 “疼才能記住,那就不要再有離開我的念頭了,知知?!?/br> 少女瘦削的身體像一只脆弱的蝴蝶,被他折下帶入懷中,卻又時刻撲棱著試圖逃離他。 她側過頭,西瑞爾的吻便繼續(xù)蔓延在她的耳側。 而她被闖入的身體已經(jīng)自發(fā)的開始接納著他,比起她頭腦的固執(zhí)顯然要更加聰明,清晰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中如此的顯眼,連同她面頰處逐漸升騰起的粉意一起讓他沉迷。 江栩知呼吸逐漸急促,男人每一次入到最深處時便會故意的在里面磨著她,試圖去撞入她身體更深的,難以被打開的地方。 她有些恐懼,卻無法逃避。 就像她的人生。 日光逐漸黯淡,連同著深藍色的海面一起,房間內也只剩下靜謐的灰黑色,她的世界仿佛也隨之變得模糊不清,被迫與男人的世界交纏在一起,逐漸的融合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