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一次能有多痛呢(H)
像一場無法結(jié)束的噩夢。 江栩知嗚咽著想躲,腰肢卻被牢牢箍著無處躲避。 西瑞爾嘆息著吻去少女頰邊的淚水,修長的手指捉著濕潤rou縫中敏感的花蒂輕輕撫慰。 絞的難以進入的少女xue腔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微微放開了些許,濕軟熱情的xuerou依然緊緊攀咬著他,如此刻死死抓著他的背不肯放手的少女一般。 西瑞爾毫不在意他的肩背已經(jīng)被摳出了好幾個血印子,一如往常般含住少女的唇深深的親吻吮吸,將她的思緒暫時奪去。 然后不容拒絕的一點一點沉入進去。 …… 情欲的快感讓江栩知一直恍惚了初次性交的痛苦。 被荷爾蒙控制下的身體又能有多痛呢? 比起被利刃割傷,被凍傷,被燙傷,或者被水淹沒之流。 又能有多痛呢? …… 她陷入男人的懷中深深的顫抖著,仿若靈魂被劈開的,持續(xù)的疼痛讓她的臉色愈加蒼白。 她無比堅信,人生有這一次體驗就夠了。 男人過于粗長的性器讓她的腿無法合攏,只能失了力般掛在他的腰上,隨著他的動作,顫顫巍巍的晃動。 少女稚嫩柔軟的xue碾不過成熟的男人的性器,只能委委屈屈的在抽送間一次又一次被磨著帶出些濡濕的軟rou,再由著一起抵入最深處的rou花。 而被撐開只剩一點筋膜的xue口,也逐漸滲出了黏膩的水漬來,胡亂絞在微微發(fā)紅的陰阜上,浸的亮晶晶的一片。 挺弄間已是有了咕嘰的水聲。 “還疼嗎?” 江栩知覷著男人被咬出好幾道口子的唇,不愿理他。 即便松快了不少,他那根性器依然存在感強的像是在她身體里扎了根的大樹一般,捅到深處時便又酸又漲,磨的人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西瑞爾忍不住笑著去親吻少女尖尖的下頜,又親密的纏上她纖細的十指,將它握在手中,毫無間隙的十指交纏。 江栩知被他rou貼rou的磨蹭著,下意識絞緊了腿,xue中男人性器莖身上的青筋便磨的軟rou愈發(fā)酸軟。 她擰著眉壓抑住呻吟,問他:“你是不是沒戴套?” 西瑞爾彎唇,他的小女友也太遲鈍了些。 他用唇去抹平她眉間,爾后帶著喘意輕聲道:“不會懷孕的,我沒有生育能力?!?/br> 江栩知還想追問些什么,男人兀得重重一頂,適應了緩慢廝磨的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腦中一片空白,絞著腿泄出一大股清液來。 她回過神來,抽搐著的軟rou被依然粗碩的性器碾著無法合攏。 狹小的xue道被一次又一次撐開碾平,男人的性器似乎已經(jīng)深入到了不能再進去的地方,然后緩慢而細致時微微抽出再深深頂入,耐心的將她所有情緒一寸寸磨平。 她無法忍受如此緩慢而漫長的性愛,她已經(jīng)xiele一次了,如今顫顫巍巍的馬上要被入的到達第二次。 而西瑞爾卻依然擁著她游刃有余,沉靜平穩(wěn)的眉眼仿佛抽身于這場性愛之外。 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在這場性愛中變得無比明顯。 江栩知不得不攀著男人的肩主動仰起頭去親吻他:“你快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