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店老板處理完自己的事后，駕車回到跟小雨約定好的地點，但卻到處找不到她的人。

    他拴好車，去找了拜托過照顧小雨的攤販阿彪。

    阿彪剛結(jié)束自己的生意，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看見雜貨店老板來了，神色如常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小雨呢？”

    “早就走了啊……怎么？她沒等你，自己先回去了？”

    雖然覺得村子與市集路途遙遠(yuǎn)，沒車光靠腿的小雨不可能自己走，但人多力量大，雜貨店老板打算回村叫人一起來找。

    見對方輕輕松松就被自己打發(fā)走了，阿彪收起了偽裝出來的、擔(dān)憂的表情，摸出錢袋，掂量著數(shù)了數(shù)今天的收獲。

    他走到米店的時候，有人剛結(jié)束，緊接著就往堆滿錢幣、險些要把小雨的腦袋都埋起來的桌上，又丟了兩個銅板。

    清脆的銅板碰撞聲里，還能隱約聽見小雨沙啞的低喃聲：“我不賣、不賣身……”

    “其實我還不滿足啊，但得讓后面的兄弟先開個葷。”

    剛結(jié)束性事的那人似乎沒聽見小雨說了什么，他低頭親了親小雨的后頸，從她被射滿jingye的花xue里，抽出了自己已經(jīng)再度挺立的性器。

    伏在桌上的小雨看見阿彪，對他這個在市集剛認(rèn)識、但比在場其他男人都更熟悉的“熟”人，露出了求救的表情。

    阿彪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向還排著長隊的隊伍，說道：

    “都讓讓，插個隊，畢竟是我叫了抓人來的！”

    約定好了也只能做一次的阿彪來到小雨的身后，接替前面一個人一手按住她的身體，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為什么……”

    聽明白的小雨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失望讓她的眸光逐漸黯淡。

    “你跟那誰，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搞在了一起，sao貨一個！當(dāng)婊子有什么不好，你這么漂亮，多得是老板疼你！在你們那個小破村子，可沒見過這么多錢吧？”

    阿彪的手在鋪滿錢幣的桌子上撥了兩下，清脆的響聲昭示著短短幾個小時，小雨遭受了多少人的侵犯。

    曾經(jīng)在父母的靈堂，小雨也經(jīng)歷過與如今相差不多的遭遇。那時小雨就認(rèn)命了，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逃離了村子，也是這樣的命運。

    這在今天果然就應(yīng)驗了。

    雜貨店老板回到村子后，找齊了人手，在附近的山路、市集各處尋找打聽，卻一直沒有找到小雨。

    因為市集的人已經(jīng)有默契地將小雨堵住嘴，鎖起來或轉(zhuǎn)移去了別處。

    其實他們不需要那么費力，對小雨來說，回村子或留在市集都沒什么區(qū)別。

    要么是被村民輪jian被商販惦記，要么是被村民惦記被商販輪jian。

    可對某個存在來說，這有很大的區(qū)別。

    村莊與市集隔著山，不通水路，是河神無法抵達(dá)的地方。

    在雨季里，祂大量地積攢著水資源，引爆了山洪，吞沒了無數(shù)良田、屋宅、牲畜與人類。

    終于，那座山被洪水沖出了一條河流，一直蔓延到市集。

    市集的商販們正在制作木筏避難，他們才扶著小雨上了船，就有數(shù)只手從洪水里鉆了出來，拽著小雨的腳把她往下拖。

    扶著小雨的阿彪一邊拼命拉她，一邊往水下瞄了一眼，看見了水中倒影中，有一道人臉，是他認(rèn)識的、雜貨店老板的面龐：

    “水鬼，是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