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H)
晏山低吟一聲,最后沖破那一絲理智,快感占據(jù)了他的腦海和身心,秦榆晚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酒精讓她昏昏欲睡,此刻她只想躺在舒適的床上,與周公下棋。 晏山把秦榆晚抱去了床上,用熱水細心的擦拭著秦榆晚的每一處,也不忘端來避子湯,晏山喂一勺秦榆晚吐出來一勺,晏山無法,只能用嘴,而秦榆晚咬緊了牙關,根本不給晏山撬開蓓蕾的機會。 在幽黑靜謐的夜里, 晏山粗糙的手掌摩梭著秦榆晚的深處,讓秦榆晚在朦朧中更上一層樓,xiaoxue連帶著濃白的jingye隨著秦榆晚抖動悉數(shù)排除體外,晏山再次細心的重復著擦拭秦榆晚身上每一處。 第二天,秦榆晚還沒起來,一個身穿官服的侍官,看樣子約莫年紀十五左右,臉上身上卻沒有任何的的青澀感,他早早的候在門外, 從天光破曉至黎明,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秦榆晚見到他時,直覺面前的人衣裳被霜打濕了一些,但整個人散發(fā)出來的氣質是溫和的。 侍官見到秦榆晚不卑不亢的行禮,“下官徐豐給長公主拜安,明日是我朝立后大典的日子,下官遵循圣諭前來接長公主回宮,馬車已在外等候多時,長公主收拾妥當后,即可上轎,那么下官在外候著長公主圣駕?!?/br> 徐豐一個眼神,兩個身穿宮服的宮女站了出來“長公主莫怪,這兩位是先前在華英宮伺候長公主的,長公主在外許久,或許對于宮中的儀容禮數(shù)已然忘卻,長公主心中也或許有數(shù),這兩位是輔助長公主做的更完美的工具?!?/br> 秦榆晚自己都沒想到這些,沒想到徐豐面面俱到都想到了,怪不得能得皇帝和皇爺爺?shù)馁p識,秦榆晚倒也不客氣,直接讓那兩名宮女進去給她梳洗打扮了,晏山則和徐豐等在了外面。徐豐緩緩開口“明日立后大典,宮中戒備比以往更甚,明日你們小心些。”徐豐嘆了口氣“唉,當年的事情,我不做評判,現(xiàn)在的圣上一心為民,我希望你們留他一命,這渭城總得有人守著,渭城的子民也得有人守著。” 晏山點了點頭“這些事本就不是我本意,明日叔父也會進宮,到時候當年的事情也會有個結果了,渭城的天可真藍,你說我會一直見到這么藍的天嗎?”徐豐不接話,“你與長公主的情誼,怕也是一道難關,我知你配長公主綽綽有余,且長公主心儀與你,但她皇室的身份,注定會成為牽絆你們的枷鎖,欽天監(jiān)算出她命格不凡,太上皇怕是不會輕易允諾與你。” 走之前,秦榆晚怕是不會回來這間小屋子了,她托人帶話給云來客棧的掌柜,自己去辦事一段時間,這間小屋子暫時托付給他交管了。秦榆晚再次踏入了皇宮,望著著巍峨的宮殿,秦榆晚心中感嘆“這座牢籠困住了多少人,又迷住了多少人的眼,墻根下葬著多少白骨?!?/br> 宴山提醒秦榆晚“長公主屬下就送到這兒,屬下去十三衛(wèi)報道,長公主需要幫忙的話,找徐豐就好?!鼻赜芡碇涝趯m中要和晏山保持距離,宮中的留言要比外面的更可謂,她是只是朝宴山點了點頭,并不多說。 明日立后大典,宮中的每一處似乎都很忙,沒人在乎這個不受寵的長公主是否回來,宮中少了長公主這個人,并無任何影響,秦榆晚回來第一時間就去給太上皇請安。 太上皇注視著給自己行禮的秦榆晚,良久才開口“乖孫女瘦了,離皇爺爺近點。”聞言,秦榆晚跪坐在太上皇的膝下,頭枕著太上皇的腿,太上皇撫摸著秦榆晚的秀發(fā),一下又一下,此刻他只是疼愛自己孫女的老人,無關地位與利益,只是這表象能維持多久,沒人知道,在這皇宮中誰都是棋子。 夜深了,掛在高空中的月亮,將銀霜鋪滿了土地,發(fā)出冷冽的氣息,在這個波云詭譎的皇宮,誰又能逃開在銀霜下的洗禮,不留痕跡。 這偌大的華英宮,沒有白日的繁華忙碌,宮人們也都悉數(shù)散去,他們懼怕這個長公主,也或許是懼怕昔日的長公主,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燙傷、鞭子抽傷、寒冷冬日的凍傷,他們巴不得這個長公主永遠消失永遠不回來,可世事哪能如愿,現(xiàn)在的長公主又回來了,那沒日沒夜的懼怕也回來了。 秦榆晚也知道他們怕這副身體昔日的主人,便把他們散了去,只留下從皇爺爺調來伺候的白薇,白薇話依舊少的可憐,只做該做的事情,從不多問。清冷寂靜的夜晚“一個人影閃進了華英宮,沒多一會兒,兩人身影交纏在一起,發(fā)出壓抑的喘息聲?!?/br> 秦榆晚和宴山在這吃人不骨頭的皇宮癡纏著、交頸著,兩人冰涼的唇貼著由冷變熱,津液相互留余對方唇中,冰涼地上衣服散亂的落在各處, 秦榆晚像考拉掛在宴山身上,兩具赤裸的身體在清冷的夜晚,由涼到熱,從無聲到有聲,宴山抱著秦榆晚在這華英宮走著,每走一步那淡紫色的巨物,就在秦榆晚的體內翻涌著,秦榆晚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秦榆晚對著宴山的側脖廝磨著。 溫熱的液體流進秦榆晚的體內,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要別人看到,最終收拾那個還是宴山,而秦榆晚早已沉睡,夢里她見到了家鄉(xiāng)見到了疼愛她的爺爺,只是那面龐她分不清是太上皇還是她爺爺,還是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 天光還未破曉,宮內早已盡然有序的忙碌著封后大典,每個人都是頭上懸著把劍,如果出差錯,自己項上人頭落地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 隨著鐘鼓聲響起,冊封大典開始,負責冊封的使者開始暗部就班走流程,使者為皇帝奉上冊封的冊封書以及皇后寶璽放于事先備好的案桌,百官隨即按庭儀時候的站位,到殿上站在各自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