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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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榆晚立即上前去扶裴桓延,“裴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在外無長公主。”秦榆晚知道裴桓延對自己的心意,原書里寫到裴桓延對長公主一片深情,直到原書的秦榆晚被男主捅死,還是一如既往的幫著她,倒是個深情的書生,應該和寧采臣不相上下。 裴桓延心疼的看著秦榆晚“公主,此地簡陋,怎么能公主在此地受苦,公主不如先和臣回尚書府,等太上皇氣消了,就會把公主接回宮中了” 沒人知道是秦榆晚要求出宮的,都是以為秦榆晚是被太上皇外放,秦榆晚也不想多做解釋,自己出宮和太上皇外放又有何區(qū)別,自己只是想離男女主越來越遠,也不想在宮中也不想在女主身邊。 秦榆晚搖了搖頭,我在此地很好,裴公子莫要為我cao心,可,裴桓延還想說什么, 秦榆晚只是讓宴山送了客。 裴桓延有顏值有才華有身份有家世,樣樣都比宴山強,晚上下榻時,宴山破天荒問了秦榆晚“你覺得我和裴桓延誰更好?!鼻赜芡砜戳艘谎垩缟?,“當然是裴桓延更好。”宴山眼神暗淡了幾分,可是裴桓延再好,我還是更喜歡我們家宴山。 宴山眼神從暗淡無光到神采奕奕只需要一句話,看來宴山真的是對秦榆晚越來越愛了。天氣炎熱,秦榆晚不想穿那么厚的衣服睡覺,“宴山,你如今幾歲?”我如今已到了弱冠之年,公主是桃李之年,也就是二十歲。 “別的男子到你這個年紀,已然都娶妻生子,你想不想娶妻生子?”宴山今日看到裴桓延心中有了危機感,即使自己不配也要爭取一番,“如果,我說我想娶公主為妻,不知道公主會不會同意,會不會覺得我癡心妄想?!?/br> 秦榆晚搖了搖頭,撲進宴山的懷里,不如我們在此拜天地,宴山晚念了一拜天地,秦榆晚念了二拜高堂,兩人一起念了夫妻對拜,兩人簡單的折騰了一番,兩人攙扶著來到了床邊,宴山慢慢的湊近秦榆晚的臉頰,兩人親吻了一番,宴山伸出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解開了秦榆晚的衣服。 直到露出了內(nèi)衣,宴山第一次看見這樣形狀的衣服,再次羞紅了臉,不過這次是宴山的最后一次紅臉了。 秦榆晚好歹是現(xiàn)代女性,總是比宴山開放了些,秦榆晚解開了內(nèi)衣,露出了雪白的雙峰,雙峰上面是一點茱萸紅,出現(xiàn)在宴山的眼前,宴山腹中一熱,低頭含了上去,惹得秦榆晚連連低吟。宴山這邊舔一舔,那邊抓一抓,也不忘記和秦榆晚親吻,銀絲落在秦榆晚的脖子上,宴山輕輕的去舔掉那些銀絲,惹得秦榆晚一陣酥麻。 宴山怕弄痛秦榆晚慢慢的舔弄著秦榆晚的每一處,還是哪個溫柔的少年,只是是迷離版的,宴山伸手去摸秦榆晚的蜜xue,上面只有一些柔軟的稀疏毛發(fā),宴山深舌頭舔了舔蜜xue。秦榆晚抓著宴山的手,“迷離的搖了搖頭,臟?!?/br> 宴山抓著秦榆晚放到頭頂,“不臟,它是最干凈的最美的,宴山親吻著秦榆晚每一寸肌膚,宴山給足了秦榆晚耐心和溫柔,以至于宴山第一次進去的時候,秦榆晚沒有感覺絲毫的痛楚,只有無盡的快感。” 兩人各自探索著各自身體的奧秘,宴山習武之人,體力比常人更甚一些,把秦榆晚折騰的身體癱軟,還以為宴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結果是頭狼,發(fā)了獸性。問了才知道,十三衛(wèi)的人見過太多腌臜之事,男女之歡不過是最平常的事情罷了,宴山16歲就見過了活春宮,為了訓練暗樁,要忍常人不能所忍,見常人所不能見,早就陰狠毒辣視自己命為無物,何況男女之事。 秦榆晚靜靜地趴在宴山的身上,雪白的雙乳積壓在宴山的胸前, 宴山細細撫摸秦榆晚的背。秦榆晚覺得宴山的手有點微熱,好像溫熱的水流,靜靜的流淌在身上,宴山流水般的溫柔的細說,秦榆晚靜靜如春風般聆聽。直至溫度再次升高,木質(zhì)雕花床再次發(fā)出咯吱的響聲。 隔壁的白薇面無表情,“宴山倒是個命好的,也罷想來此處也不需要我了,明日和長公主說聲便回渭城復命?!币钊?。天光破曉,白薇早早的等候在秦榆晚房間門外。門吱呀一聲開了,陽光照射在宴山的臉頰上,使得他臉上細微的絨毛清晰可見。宴山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薇。 白薇雖然舍不得秦榆晚做的那些美食,卻又無可奈何,白薇讓秦榆晚屏退宴山。白薇對著秦榆晚行了宮中的跪拜禮,這個禮數(shù)中充斥著肅穆,也表達著行禮者的敬重“長公主,今日屬下是想來拜別,渭城來信,東游國屢屢進犯我渭朝邊境,屬下接到密報,十三衛(wèi)需整頓集結出發(fā)東游國去查探。” 秦榆晚在原書中看過渭朝存在不過僅僅30年,倒不是君主昏庸無道,而是資源匱乏,隨便一個國家來攻打,分分鐘就被打趴下了,而男女主不過也是輝煌了這30年?!笆l(wèi)啊,那宴山?!薄伴L公主無需煩擾,宴山雖隸屬十三衛(wèi),但現(xiàn)在他只是長公主的貼身侍衛(wèi),無需參與十三衛(wèi)其他事情。” “今日屬下除了跟長公主拜別這一件事情,還有一件事,屬下與宴山同在十三衛(wèi)長大,宴山卻保留了一顆赤誠之心,屬下知宴山不甘愿一輩子在十三衛(wèi),如果有機會,屬下懇請長公主給他名揚天下的機會?!?/br> 秦榆晚如何不知,宴山卻保留了一顆赤誠之心,如果沒有白薇的幫忙,或許宴山赤誠之心早就不見了,白薇對于宴山是師父亦是朋友,對于宴山能得長公主青睞,白薇比任何人都要開心,也好,她的心事總算了了。 秦榆晚留白薇一個晚上,想著給她做些蛋糕甜品給她吃,只是她忘記了這個朝代沒有現(xiàn)代的廚具,也沒有淀粉面粉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