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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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皓白時笑二人大汗淋淋,有小潔癖的他都顧不上身體的汗黏。把時笑翻身放倒在沙發(fā)上,自己褪去避孕套丟進垃圾桶里。 大腦空白一片的時笑大口的喘息著,高潮后的身體渾身嫣紅。 雖然累但快意伴著酒意,讓她雙腿忍不住的攪動著。 沉皓白感受到她的腳在自己臀部這邊踩動著,側(cè)臉一看:白白嫩嫩的小腳由于雙腿的攪動,貼上了自己的臀部。 圓潤的五根腳趾上點綴了五片小巧的花瓣,紅粉色的花瓣配上白嫩的肌膚,就如同一塊飄著點點紅的白玉石凍,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把玩。 看到這里,沒有賢者模式的沉皓白又醒了,喉嚨上下滾動,拿出一個避孕套套上了,轉(zhuǎn)身又覆上了時笑的身體。 渾身發(fā)軟,又累又餓的她好想吃東西,但更想睡覺,雙手推擋著他,口中迷糊的嘟囔著:“不要了……好累,好想睡……” 沉皓白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喜歡得猛親她一口哄道:“再來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br> 嘴里這樣說這,雙腿已經(jīng)插入時笑的雙腿間,yinjing又在她腿根部、xue口處摩擦著。 時笑腿根細膩的肌膚感受到他的發(fā)熱脹硬,來來回回磨礪著,連yinjing上青筋脈動的跳躍都能清楚感知。 順著上次流出的愛液,沉皓白腰胯一頂,一桿入洞。 這次比上次更瘋狂,他不在收斂自己的情欲,怎么更爽怎么來。 從單一的男上女上變化成老漢推車,最后又強硬的翻身下躺,變成騎乘…… 時笑猶如大海上航行的一艘小船,在狂風暴雨中隨著波浪上下起伏,迎接著暴雨驟烈拍打。 她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幾次,xiaoxue噴出了多少水。呻吟得多少勾魂奪魄,她只知道自己好渴,渴得渾身上下再也擠不出一滴水了。 終于暴雨消散,太陽從灰蒙蒙的云朵里探出,金色光芒照耀著整個海面,小船籠罩在金色的光輝中看到了希望…… 沉皓白這次的性愛讓他全身上下都暢快淋漓,還沒滿足的他看著累得沉沉睡去的時笑,不由的一笑,笑意中帶著滿滿的寵愛。 親親吻了她的唇,將她抱起到臥室,放在床上。來到衛(wèi)生間沖洗了下渾身的汗?jié)n,又拿了條濕毛巾出去給時笑擦拭身體。 時笑睡得很沉,沉得感應不到外界任何事物。 可沉皓白還沒滿足夠呀!雙手繼續(xù)游蕩在她的身軀上,挑動著她的情欲。 即使在睡眠狀態(tài)下,時笑的身體還是感覺得到游走的快感。那道小口子又微微的放松了大門,門內(nèi)緩緩泌出的清透的黏液又緩緩匯集,堆積在門口透著門縫一點點溢出。 沉皓白從床頭柜里又拿出一個套子套上,將時笑翻了個身,反趴在床上,張開她的雙腿,用后背勢頂了進去。 夜己深,月亮都被滿室涌動的春情羞紅了臉,悄么么的躲在了云朵后面。 時笑被cao弄著醒來,啼哭著、呻吟著、求饒著,也沒被放過。她如同沉皓白鍋里煎的一條魚,任由他翻面煎炸…… 在床上、在淋浴間、在盥洗臺、在小沙發(fā)上,臥室內(nèi)能用上的地,都沾染上時笑的愛液。 直到天色微光,沉皓白心滿意足的褪去滿是jingye的避孕套,打結(jié)丟到垃圾桶里,桶里已有丟棄過好幾個使用過的套子。 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性愛,他依舊精神奕奕。簡簡單單的清理后,把時笑摟在懷里,過了很久才入睡。 一覺睡到十一點沉皓白才醒來,時笑依舊沉睡中。親吻了她的臉蛋,下床起身洗漱。 換了一身奶白色的睡衣褲,又從他柜子里掛著的一排襯衫中挑選了一件墨黑色的,真絲面料,燕尾下擺。拿著襯衫把它放在了床頭凳上。 又去客廳拿了藥箱,拿了涂抹的藥膏放在臥室床頭柜上,最后在把衛(wèi)生間里牙膏擠好放好才回到客廳。 客廳內(nèi)家政保姆正在處理食材,電磁爐上已經(jīng)在燉著湯,香氣撲滿整個房間。 十二點左右的時候,飯菜都準備好了,時笑還沒動靜。 沉皓白走進臥室看了看,她還在熟睡,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樣子。 現(xiàn)在天氣又不冷,湯還在保溫中,他不舍得叫她床。 干脆去書房拿起一本書,回到臥室里邊看邊等待。房間內(nèi)昏暗無比,只有兩幅窗簾中間有一道口子,被陽光照射進來。 沉皓白并不開燈,遷就著那道光翻看著書頁。 過了很久空調(diào)被里傳出哈欠聲,時笑終于醒了。 她覺得自己是條被煎熟了的魚,一碰就碎。酒醉的頭疼感,身體的酸軟無力的疼感,讓她覺得難過又傷心、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嘲。 死命的把自己撐坐了起來,突然抬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沉皓白剛發(fā)覺她醒來,才打算說些什么,結(jié)果就看到她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來不及阻止的大喊一聲:“時笑?!?/br> 時笑不知道他也在房間內(nèi),被驚到,猛的抬起頭看過去,沉皓白已經(jīng)快步走到她面前了。 他輕輕愛撫著被扇過的這張臉,仔細地觀察了這半張臉:除了有點紅,沒什么事。 沉皓白憐嘆抱著她埋回自己的懷里說:“傻不傻,還疼嗎?” 時笑還是默然不語。她只覺得自己昨晚挺下賤的,一記耳光算是對自己的一種警醒。 默默地強硬的態(tài)度推開沉皓白,下床后就覺得腿軟,軟得都快站不住,但她緊閉雙唇掩飾住強撐著站好。 拿起沉皓白放在那里衣服穿上,穿好后發(fā)現(xiàn)下面就沒有其它衣物了。有點愣,手一伸按墻上燈具開關(guān),室內(nèi)一片光亮,可板凳上還是沒有其它衣物。 側(cè)過頭疑視著沉皓白,沉皓白干咳兩聲,裝作現(xiàn)在要去開窗簾,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午后的陽光正烈,室內(nèi)這才一片明亮。時笑滿臉的不快,又不想問他,她有預感即使問了結(jié)果還是一樣。 怏怏不樂的進入衛(wèi)生間,解決生理問題后洗漱。 出來的時候還是這副表情,甚至還白了他一眼,嘀咕著“垃圾”。 只要不是死氣沉沉的無聲抗拒,對她的小表情他總是滿臉的喜歡。 “吃飯去。” 他率先走到客廳,拿起一個背靠和坐墊,放置在時笑的座位上。 然后在保溫鍋里添出一碗紅棗黃芪花膠大骨湯,端到她的面前:“先喝碗湯潤潤胃?!?/br> 坐墊讓被摩擦發(fā)紅后下體坐上去只感覺到軟,靠墊對于酸疼的腰肢來說,更是錦上添花。 時笑才喝了一口,就被其味道所驚艷到。讓冰冷饑餓的胃得到滋養(yǎng),暖暖的感覺從胃里升起,讓人覺得這才是人間。 湯燉得不油膩,湯底濃郁又鮮香,絲絲藥材味道讓整個湯底帶著甘甜,回味起又有點苦意。 沉皓白又把米飯放在她眼前,再去添自己的湯和米飯,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們二人吃飯都是屬于食不言 寢不語的那種。 時笑身體就算不舒坦,也不表露出一絲一毫。 而沉皓白只是在吃飯的時候,眼神飛速地掃過她的臉又收回。 誰也不知道他們各自在想著什么。 沉皓白見時笑吃了半碗飯后就放下,打算說點什么,又見時笑開始哈欠一個連一個的打。 眼睛半闔著離開了飯桌,躺到陽光能照到的貴妃椅上,又順手抽起靠放在那里的靠墊摟在懷里。 他話到嘴邊又止住,看來她昨夜真夠累得夠嗆,連吃飯都撐不住了。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照成的,但是他還是會克制不住的心疼。 躺下的時笑感覺好累好累,頭仿似戴著一頂沉重的頭盔,后背猶如背著一座山,這種精神上沉累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平躺在椅子上的她,面朝著對光的方位挪動了下身體,讓全身都能沐浴在光照中。 暖意昂揚的光芒閃得渾身暖洋洋的,連帶著身體的酸疼都似乎消散掉。 加上剛吃過飯后身體自然呈現(xiàn)出的慵懶狀態(tài),時笑又打了個哈欠后淺淺入睡。 看見她睡著了,沉皓白才走到她的身旁。靜靜地看了她很久,慢慢低下下頭,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去搬了張凳子,輕聲的放在了她身邊坐下。 她睡著的樣子極美,有著渾然天成的天真與明媚。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遮住半張臉,從上至下散落在半空中。 不知道為什,他擁有了這個女孩,但卻感覺還是離他很遠。 也許是他太貪心了,不滿足于身體醇粹的交融,而是想要心與心之間的相互交融。 撩起一絲柔順的長發(fā),在纖長的手指上纏繞成圈。此時的他們顯得如此和諧、繾綣,如同一幅定格的老照片,懷戀時可以取出一觀。 時間悄默默的溜走,沉皓白無聲的守候在她的身邊。 直至保姆的到來,敲醒了恍如夢中的他。手勢暗示著她不要發(fā)出聲響,又指了指臥室。 保姆明了的放下手中的物品,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響地進入了臥室。 等臥室衛(wèi)生做完后,保姆又無聲的站在冰箱邊,等候著指示。 沉皓白輕抱起時笑,時笑只是卷縮了下腦袋,繼續(xù)沉睡在夢中。 抱著她走進臥室,輕輕地放下了她,拉上空調(diào)被給她蓋上才走出臥室。 走到客廳的他點起了根煙,深深地吸了口,而后靠在了沙發(fā)上。 “煮粥。”他的話語總是簡潔到發(fā)指,唯有面對時笑時,才漸漸話語多了起來。 保姆聞言這才開始做起了工作。 一根煙盡,又一根起,他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么,但他永遠知道最終結(jié)果,清醒的可怕。 暮色降臨,天際的盡頭只剩如薄紗般的淡彩。沉皓白來到窗邊淡淡地看著室外的寂靜無聲的風景,耳邊零星的傳來鍋鏟交接的碰撞聲,鼻尖漸漸嗅到室內(nèi)飄來飯菜時隱時現(xiàn)香味。 ………… 保姆的突然發(fā)聲打破了他的靜謐:“少爺,飯菜都好了。” “嗯?!?/br> 保姆又如同從未出現(xiàn)過似的悄然離去。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然六點多了,她睡得太久了。 邁步走進臥室,打開臺燈,暖黃色的光照亮起,照得床頭一片朦朧。 輕聲喊了兩下:“時笑、時笑?!?/br> 似乎模糊的聲音傳入耳框內(nèi),時笑在半夢半醒之間,感知到有人呼喚著她。 然而精神體的舒醒并不能讓身體配合,雙眼眼皮如同被粘上了膠水似的,怎么也睜不開。 “起床了吃飯了時笑?!?/br> 又一陣聲響傳入耳內(nèi),聲音清冷而清脆。 她扭動了下身軀,雙腿相互絞纏著。纖直的眼睫不停的顫動,眼尾也沁出一滴淚珠。 一聲哈欠聲,淚珠順著眼尾尾痕滑落。眼睛眨動了兩下睜開了。霧蒙蒙的雙眼帶著迷離,眸子里的星光漸漸閃耀。 時笑腿和背部的蠕動,讓她慢慢的移動到床頭靠背上。 斜坐在那里的她,臉上熟睡后的紅暈還沒散去,懵懵的呆懵在那里。 沉皓白面帶淺笑的坐在了床邊,溫柔又體貼的問:“睡了這么久頭痛嗎?” 她呆呆的搖搖頭。 “餓了吧!中午看你飯也沒吃多少,特意準備的粥?!?/br> 她還是呆呆地。 沉皓白唇角勾了勾,覺得她睡醒后呆懵的樣子很可愛,想笑。 揉了揉時笑的發(fā)頂,轉(zhuǎn)身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進了衛(wèi)生間后他拿起一條毛巾,用冷水浸濕擰干后回到臥室。 把毛巾對折,半弓著腰,將毛巾蓋上了她的臉后在擦拭。 涼意鋪滿了時笑的整張臉,混沌中的她這才真正的醒來。 “吃飯了?!背琉┌滓娝逍蚜?,轉(zhuǎn)身放置毛巾。 時笑開啟了臥室所有的燈,光照照射得黑暗毫無隱藏之地,灰飛煙滅。 穿上拖鞋慢慢地走出臥室,身體又經(jīng)歷了整個下午的休整,舒坦了些許。 坐到座位上,一碗清香撲鼻的白粥已經(jīng)放在那里,簡單的涼拌小菜,清炒時蔬,爆炒牛rou,搭配得讓人有食欲。 一勺白粥入口,粥煮的香糯無比。一筷涼菜入口酸辣爽口。 整碗白粥下肚,胃里被滋潤得散發(fā)出陣陣暖意,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 在這個房間里已經(jīng)呆了兩天兩夜了,她也熟悉了這里。 吃完飯后她也不去征求他的意見,直徑朝書房走去。 沉皓白還在吃著,看到時笑吃好了就離去,似乎自在了一些,覺得挺好的,由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