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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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不管我們拿出什么,六哥都能在此基礎(chǔ)上加?!?/br> 九阿哥:“拼銀子,我們肯定拼不過六哥?!?/br> 十阿哥愣愣地看著幾個哥哥三兩句話就把罪名定在德妃頭上,總覺得自己一個眨眼間,似乎漏掉了很多劇情。 “有證據(jù)嗎?” 五阿哥憐愛地摸了一把弟弟的小腦袋,順手再薅一把九阿哥的,惹來九阿哥的怒目而視,他卻渾不在意。 “又不是辦案,要什么證據(jù)?” 十阿哥覺得五阿哥說得有道理,但良心還是有點隱隱作痛:“這樣不好?!?/br> 聞言,九阿哥從隨身攜帶的小荷包里掏出幾顆金豆豆,左手捏一顆,右手捏兩顆,“左手是烏庫mama告密,右手是德妃告密,你選哪一個?” 十阿哥的雙眼之中清晰地倒映出兩顆金豆豆,毫不猶豫地舉起小胖爪:“德妃!” 康熙:“……” 阿哥們:“……” 萬萬沒想到德妃在小十/十弟心中竟然只值兩顆金豆豆。 九阿哥知道親爹和哥哥們在想什么,輕哼一聲,小心地把金豆豆放進小荷包里,抽線收緊。 “能值兩顆金豆豆不錯了,六哥也就只值一錠金子呢。” 一聽胤祚的價錢,康熙和阿哥們不免來了興致。 五阿哥:“我值幾錠?” 九阿哥比了一根小食指。 “只有一錠金子啊。”五阿哥不是很滿意,但是考慮到自己和人人都愛的胤祚一個待遇,也就釋然了。 沒想到九阿哥搖了搖頭,糾正道:“是銀子?!?/br> 五阿哥:??? 五阿哥:?。。?/br> 他特別想問為什么自己就只值一錠銀子,未免也太廉價了一些,但在那之前,他還有更關(guān)心的內(nèi)容:“那其他人呢?” “都一樣?!本虐⒏珧湴恋赝ζ鹦⌒馗?,他擁有六哥親傳的端水技術(shù),才不會在這么簡單的問題上翻車。 阿哥們:“……”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為胤祚在小九心目中那么昂貴而高興,還是為自己在小九心目中這么廉價而難過。 兒子們都是這么個待遇,康熙不覺得自己的待遇能有多高,不想問了。 轉(zhuǎn)而一想,自己是皇帝又是親爹,總應(yīng)該比兒子們特別一點,起碼能和胤祚相提并論,還是問出了口:“朕呢?” 九阿哥猶豫了一下,語氣有點微妙的不確定:“兩錠?” 康熙:“……” 著實不敢問自己的價錢究竟是金子還是銀子,總覺得問出口的那一刻就輸了。 而且,小九那微妙的反應(yīng),總讓他有一種“要不是因為你又是皇帝又是親爹,才不給你這么多!”的感覺。 可惡的精準直覺!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但康熙不問,孝順的兒子們想知道啊。 幾個阿哥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金子?” 九阿哥面色糾結(jié),沒有回應(yīng)。 康熙:“……” 好的,不用問,肯定是銀子! 阿哥們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 繼小六和小八之后,小九也走上了日常氣老父親的道路,真真是完美地延續(xù)了愛新覺羅家父慈子孝的傳統(tǒng)美德,棒呆了! 太子生怕自己憋不住笑意,當(dāng)場笑出聲來,趕緊找了個話題:“為什么我們都是銀子,就胤祚是金子?德妃也是金子?” 有關(guān)這個,九阿哥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被小氣、記仇的汗阿瑪和兄弟們集體穿小鞋,那就糟糕了。 “德妃是六哥的額娘?!?/br> 康熙黑著臉說:“那朕還是你六哥的汗阿瑪呢?!?/br> 阿哥們:“我們是你六哥的親哥/弟!” 九阿哥:“……” 年僅四歲的九阿哥嘗到了家族成員眾多,一碗水難以端平的苦,也因此更佩服六哥。 ——海王和端水大師真不是誰都能做的。 “金豆豆這么小,兌換成銀子只有半錠,你們比德妃多。”九阿哥自豪地拍拍小胸脯,“我可是嚴格計算過的?!?/br> 絕不會多浪費一顆金豆豆! 康熙:“……”這小子還挺自豪?見鬼!越來越像胤祚了。 “那為什么瑪嬤就只有一顆?” 總不能太皇太后在小九的心目中還不如德妃吧?慈父牌竹筍炒rou在蠢蠢欲動。 九阿哥:“為了讓小十選德妃啊,這又不是烏庫mama真正的價錢?!?/br> 康熙:“……” 阿哥們:“……” 別問了,再問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父子幾個不用交換眼神都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默契一致地低頭干活,為自己保留最后一點尊嚴。 這時,時刻關(guān)注慈寧宮動向的太監(jiān)進來稟報:“啟稟皇上,六阿哥從慈寧宮出來了,正在往乾清宮的方向走?!?/br> 先前已經(jīng)被胤祚溜過一圈,又猜到他已經(jīng)知道真相,康熙和幾個阿哥心中的大石放下一半,都不慌了。 康熙提醒道:“按之前說好的來?!?/br> 阿哥們:“是!” 原本的計劃是:如果胤祚不知情,他們就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如果胤祚知情了,他們就選擇撒嬌、耍賴、轉(zhuǎn)移話題、禍水東引等胤祚常用的諸多手段蒙混過關(guān)。 既然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暴露,他們被迫選擇后者,就得按照原本的計劃行動:等胤祚一進御書房,小九和小十就沖上去抱住胤祚的大腿,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先來一張感情牌,而后再徐徐圖之。 這個計劃在所有人的腦海中滾過一遍,連帶每個人該說的臺詞一起。 而后,就聽太監(jiān)一次次回來稟報: “六阿哥進入乾清宮了。” “六阿哥踏上御書房的臺階了。” “六阿哥到了御書房的門口?!?/br> “六阿哥又走了?!?/br> 康熙:??? 阿哥們:??? 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這感覺就跟求職者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要和面試官說,眼看下一個就要輪到你了,結(jié)果人家說“對不起,我們招到人了”的感覺一模一樣。 熬了幾個通宵準備好的話術(shù),卻連一個字都沒用到,郁悶到吐血。 而再度溜了一圈親爹和兄弟們的胤祚,心情倍兒好地回了五所。 他跟陸珍通了個電話,說了試做的粉底液都帶回來了,讓她明天進宮一趟教德妃和皇貴妃化妝和試妝。 德妃會忽悠,他難道就不會嗎? 就算只比皇貴妃早幾分鐘化妝,那也是早嘛,他可沒騙人。 當(dāng)晚,胤祚一個人獨占整張大床。 過去他從天津衛(wèi)回宮,必定會和兄弟們一起睡,今晚因為他們心虛,沒敢過來,他一個人睡得也挺好。 就是有那么一丟丟懷念能夠左擁右抱毛茸茸兄弟們的日子。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去慈寧宮,聽太皇太后和蘇茉兒說康熙小時候的事,還能蹭上三餐和下午茶,直到即將就寢的時間再回五所睡覺,讓康熙和阿哥們深覺棘手。 因為胤祚人小,寫字太多會傷手,蘇茉兒還幫忙記錄了一部分,更負責(zé)保管記錄的任務(wù),免得帶回去之后被康熙和阿哥們發(fā)現(xiàn)搶走。 沒幾天,就到了欽天監(jiān)挑選的吉日吉時,胤祚和蘇茉兒扶著太皇太后上了火車。 康熙和太子也想送太皇太后回蒙古,但他們倆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儲君,要是一起送太皇太后,難免會被人冠上特殊意義。 太皇太后不希望他們將國事放一邊,為自己的私事奔波,就讓胤祚和蘇茉兒隨行,沒讓其他阿哥或者嬪妃陪同,連同出科爾沁的侄孫女皇太后都沒帶。 太皇太后調(diào)侃道:“怎么,還生氣呢?” 胤祚搖頭,“沒有?!?/br> 寫小說不是多大的事兒,而且小說里的內(nèi)容基本都基于事實,沒有太過夸張,頂多就是有些藝術(shù)加工,還僅限“胤祚最愛我”的范圍。 這種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說過多少遍,沒那么在意,主要還是小說被人傳閱這事,讓他想起來就覺得尷尬。 太皇太后:“可我怎么看,你都是在跟他們置氣的模樣?!?/br> “那還不是因為……”即將出口前,胤祚剎了車,小嘴緊閉,不愿再說了。 太皇太后眼中含笑:“那還不是因為什么?因為他們背著你寫了以你為主角的現(xiàn)實向小說,還到處分發(fā),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些事跡讓人聽著就來氣,胤祚氣得抱起果汁噸噸噸幾下,一大杯果汁就只剩了個淺淺的底。 見狀,蘇茉兒趕緊給他滿上。 六阿哥這模樣像極了生氣喝悶酒的樣子,一兩杯怕是不夠的,也不知道會不會醉果汁?蘇茉兒心不在焉地想著。 換做以往,她絕不會在伺候的時候出神,可如今已經(jīng)踏上回科爾沁的路,時隔幾十年重新回到做夢都想回來的故鄉(xiāng),夢想即將達成,她著實難以集中全部的注意力。 太皇太后看了蘇茉兒一眼,發(fā)覺蘇茉兒走神也不在意,因為她自己也差不多,也就是心里還惦記著要和胤祚說說話。 “你是氣他們幾個背著你做,還是氣他們的所作所為讓你丟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