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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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說了愛新覺羅家沒有學習不好就挨打的前例,汗阿瑪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打你?” 康熙:? 五阿哥一邊哭一邊說:“這話你問問自己信不信,汗阿瑪都打過你多少次了。” 康熙:?? “你別跟我比啊。”胤祚道,“汗阿瑪在你們面前三十歲,在我面前只有三歲,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康熙:??? 五阿哥的哭聲漸漸弱了,一聽三十歲變?nèi)龤q的論調(diào),好奇心該死地上來了,“比如說?” 胤祚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主要是在回憶里翻找康三歲的種種表現(xiàn)。 他還沒找出來,康熙已經(jīng)意識到不好,他的黑歷史不少,絕對不能被臭小子翻出來。 “該讓‘中毒初愈’的人好好休息了,都走吧。” 阿哥們:“……” 今天要真聽了汗阿瑪?shù)娜龤q表現(xiàn),估計他們的屁股是真的保不住了。 因此,康熙一說,他們就很配合地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胤祚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中,“我想起來了,玩具槍剛做好的時候,只有一把,汗阿瑪大晚上偷偷摸摸來我房間玩,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康熙:!!! 阿哥們:?。?! 康熙和兒子們對視著,對視著,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第210章 “啊——” “嗷——” “嗚嗚——” 守在四阿哥營帳之外的魏珠,只聽到里面接連不斷地傳來各種意味不明的叫聲,由于叫聲太過短促,沒有實質(zhì)性的字句,一時間難以分辨究竟是誰喊的。 魏珠暗自心焦著,擔心六阿哥也是其中一員,只是在里面的人不是皇上就是各位阿哥,還有一個職位遠在他之上的梁九功,輪不到他擅自闖進去。 魏珠火燒屁股似的原地亂轉(zhuǎn),再一看,太子身邊的白福、四阿哥身邊的蘇培盛和其他幾個阿哥的貼身太監(jiān),聽到里面的動靜,一個個面色都很著急。 雙眼對視間,看到了對方的意思。 按道理來說,里面應該是不會出事的,可他們實在擔心這凄慘的一聲聲叫喚,要不……還是進去看看吧?頂多就是挨一頓打,受點皮rou之苦,總好過一直在這里胡亂猜測。 沒等他們決斷出究竟由誰進去看,營帳的簾子被一只手拉開,康熙大步邁了出來,身上帶風,臉色沉沉。 那不怎么美麗的神情,一看就是在里面遇到了糟心事,心里正煩,需要一個宣泄口呢。 魏珠等人急忙跪下,只聽康熙的腳步聲沒有絲毫停頓,漸漸遠去,并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 緊跟在康熙身后的梁九功,走之前給他們使了個眼色:暫時別進去。 魏珠等人:??? 里面那么多身份尊貴的皇子阿哥,他們這些貼身太監(jiān)不進去伺候,真的好嗎? 梁九功只是看在大家同為太監(jiān)伺候主子不易的份上,稍作提點,更多的……他沒那個義務說得太明白。 恭送康熙離去,魏珠等人互相交換著眼神,最終還是決定聽從梁九功的。 以梁九功的地位,沒必要害他們,阿哥們要是真的需要人伺候,必定會呼喊他們,到時候再進去也來得及。 此時,被他們惦記的阿哥們正一長排地橫躺在床上。 除了已經(jīng)被打習慣的胤祚面色淡然,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其他兄弟一個個的,不是羞憤欲死就是生無可戀。 太子躺在床上,雙眼無神,不想說話。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汗阿瑪在打其他兄弟的時候順勢打了他,根本沒管什么儲君威儀! 除了遠在福建實在鞭長莫及的大阿哥,每個人的屁股都挨了那么一下。 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那么大年紀了,還被親爹打屁股,和當著其他兄弟的面被打屁股的雙重羞恥感揮之不去。 三阿哥的確不想被打,但是年紀和身份都更勝一籌的太子被打了,其他兄弟也沒落下,大家一視同仁,他就覺得不是很難接受。 四阿哥面無表情的小臉繃得更緊,那鮮紅欲滴的耳垂完全可以看出此時此刻他的心情究竟有多么羞憤。 他都不知道這一回,和上回穿著兔子睡衣大咧咧跑進御書房,被那么多戶部大臣看見相比,究竟哪個更羞恥一點了。 五阿哥早前抗拒這頓竹筍炒rou,等真的被打了就發(fā)現(xiàn)……“六弟,你說得沒錯,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也不是很疼。” 阿哥們:??? 從羞憤欲死和生無可戀中迅速回神,不敢置信地望著五阿哥:你居然這么快就接受了?你原來的寧死不屈呢? 胤祚揚起小眉頭,還挺驕傲:“對吧?汗阿瑪還是很疼愛我們的,就算真的生氣了,也不會打得很厲害。我被打了那么多次,早就摸穿他的性格了。” 阿哥們:“……” 既然都已經(jīng)摸穿汗阿瑪?shù)男愿窳?,你就不能少惹汗阿瑪幾次,少挨幾次打嗎?挨打還那么驕傲,也是沒誰了。 腹誹歸腹誹,大家都沒說出來,主要是心里明白,那樣的話誰都沒少說,偏偏胤祚不聽啊。 大概是胤祚和汗阿瑪之間特殊的父子式相愛相殺?他們不懂,也不想懂。 三阿哥若有所思:“你當著汗阿瑪?shù)拿嬲f出這樣的黑歷史,汗阿瑪也只是不輕不重地打我們一頓?!?/br> 四阿哥跟著分析道:“警告我們不要亂說話的意思更多。” 五阿哥覺得兩個哥哥說得沒錯,“畢竟汗阿瑪早就知道我們在背后說他壞話?!?/br> 七阿哥點著小腦袋:“汗阿瑪應該是確定六哥既然想起來要說黑歷史,就算不當著他的面,也會在背后偷偷說,這才沒有罰得太嚴重。” 八阿哥疑惑了:“這就是破罐子破摔嗎?” 胤祚麻溜地爬起來,盤著小腿,糾正弟弟的錯誤說法:“這叫做擺爛,知道結(jié)果不能改變,干脆躺平任嘲,是有遠見和大智慧的人才會做出的選擇?!?/br> 阿哥們:“……” 擺爛都能夸,你強! 太子沉默了好半天,思考人生了好半天,可算說出吃過竹筍炒rou后的第一句話:“六弟,現(xiàn)在童年不完整的就只有大哥了?!?/br> 言下之意:你什么時候幫大哥完整一下童年? 此言一出,其他幾個兄弟全部目光熠熠地看著胤祚。 打不打屁股的不要緊,主要是想讓大哥的童年也完整一下,充分地體現(xiàn)愛新覺羅家族的兄友弟恭。 瞧瞧,多么深厚的兄弟情! 希望大哥將來知道的時候,不要太感動,真要感動也沒關(guān)系,好好接收就行了。 “放心吧?!必缝衽闹乜诒WC道,“兄弟們就要整整齊齊,我絕對會讓大哥的童年也變得完整!” 兄弟幾個滿意點頭,他們的屁股都遭了殃,沒道理大哥的屁股還完好無損不是?是兄弟,就得整整齊齊! 遠在福建附近海域上的大阿哥,忽覺一陣惡寒,警惕地四處觀望。 怎么回事? 難道是前些日子被他們打跑的海盜,準備卷土重來了嗎? 沿海一帶海盜猖獗,經(jīng)常上岸滋擾沿海百姓,搶了東西不說,還要殺人放火。 等地方衙役們聞訊而來,海盜們早就乘船跑路,一到海上,那是海盜們最熟悉的地盤,追蹤的難度特別大。 大阿哥帶著康熙的圣旨前來,施瑯接了旨,處理好臺灣那邊的事,讓副將帶著他的奏折和戰(zhàn)報去京城復命,自己帶著大阿哥來了這里,以這群神出鬼沒行蹤不定的海盜為訓練對象。 既能夠真刀真槍地訓練剛組建出來的一批海軍,又能夠幫沿海百姓掃除海盜惡患,可謂是一舉兩得。 自從大阿哥來到這里,每兩天就得打一波海盜,每一次打的都不是同一波人,從剛見血時的惡心、噩夢、不適應,到現(xiàn)在能夠面不改色地殺海盜,進步不可謂不快。 就連施瑯都說,大阿哥是天生適合戰(zhàn)場的人,就是年紀尚幼,經(jīng)驗尚淺。 相比之下,那幾個哈哈珠子的表現(xiàn)就要遜色很多。 明明比大阿哥的年紀還要大,手上握著刀卻不敢殺人,遭遇生命危險殺人之后吐了好些天,足足適應了一個月,才在如此高頻率的斬殺海盜行動中習慣。 前些天的戰(zhàn)役中,訓練不到位的海軍不小心放跑了幾個海盜,大阿哥一直帶人在海邊巡邏,就是怕這群報復心極強的海盜卷土重來。 這陣寒意,恐怕是他們要來了。 大阿哥心中有數(shù),可他不能用“直覺”的理由說服施瑯調(diào)動海軍,只能私下跟幾個哈哈珠子說一說,讓他們警醒一些,免得被打個措手不及。 深夜,海盜果然偷偷上岸,被早有準備的大阿哥帶人擒下,立了一功。 大阿哥咧嘴一笑,他的直覺果然沒錯! 而此時的胤祚撅著小屁股,凹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在四阿哥的床上睡得人事不知。 就連自己的褲子被人脫下,小屁股上多了點有趣的圖案都不知道。 “哼?!笨滴鯉统粜∽影蜒澴哟┥?,沒好氣地捏了捏胤祚的小鼻子,把魔爪伸向了一旁熟睡的四阿哥。 想看他的笑話? 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打著手電筒的梁九功,面色復雜極了。 六阿哥的那句話是真的沒說錯——平時的皇上三十歲,被六阿哥一激就只剩下三歲,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脫兒子的褲子,在屁股上畫烏龜嘲笑兒子……說他三歲,都已經(jīng)是往多了算的。 梁九功打眼一看,六阿哥的屁股上是烏龜,四阿哥的屁股上怎么是兔子呢? 接下去,他還見到了更多。 康熙原本在五阿哥的屁股上畫了只小狗,正想收手的時候,腦子里劃過一個念頭,又在另一半屁股上畫了個火柴人射箭的動作。 梁九功:??? 這是在嘲諷五阿哥射箭不行嗎?這嘲諷放在六阿哥身上才合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