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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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有那么點受用,嘴角正要揚(yáng)起,察覺肩上和腿上的力度不怎么大,昭示著主人分明有所求,還不那么走心,剛剛要揚(yáng)起的弧度立馬落下。 “隨便糊弄兩下就想朕幫你,想得那么美,你怎么不上天呢?”康熙實在是恨鐵不成鋼,要是天底下的人求人辦事都是這種態(tài)度,誰樂意幫忙? 胤祚故意只聽最后幾個字,并對此作出回應(yīng):“汗阿瑪要是想上天,就再等等唄,等我們把熱氣球做出來就好了?!?/br> 飛天是一代又一代華夏族人的夢想,他還記得現(xiàn)代飛天夢從神話變成現(xiàn)實的那一天,全國上下有多么激動。 就不信把熱氣球和飛天同時拋出來,還不能讓康熙同意! 果不其然,有飛天這根小魚干在前面釣著,康熙沒再糾結(jié)捏肩敲腿的力度如何。 “朕記得你早前在準(zhǔn)備萬壽節(jié)生辰禮時,提過熱氣球,說是能俯瞰紫禁城和京城。當(dāng)時,你說不方便?!?/br> 兄弟們一個個目光熠熠,古有嫦娥奔月、敦煌飛天,在神話故事和壁畫上寄托無法實現(xiàn)的飛天夢想,如今真的能夠憑借熱氣球上天嗎? 在皇莊這么久的四阿哥和七阿哥,只在物理教材上看到過熱氣球,知道其中的原理,卻不知道胤祚竟然有制作的打算。 實在是因為空中很難有著力點,難以控制身形,不夠安全。 胤祚:“是不太方便啊。熱氣球是通過加熱氣體,使得氣球內(nèi)部的密度低于外部,借此產(chǎn)生的浮力在空中飛行。原理簡單,但是材料難找,要想氣球載人飛行還得經(jīng)過許許多多的實驗,近兩年事情太多,肯定不行?!?/br> 不光是燃料的材料、用量、火力得經(jīng)過實驗,制作熱氣球的材料也得經(jīng)過多次試驗,最起碼不能隨隨便便就漏氣吧? 想要載人,想要安全,想要控制熱氣球飛行,哪一項不得研究上好幾個月?如果遇到太難的關(guān)卡,沒準(zhǔn)還得卡上個一年半載的。 聽完胤祚細(xì)致的講解,康熙和幾個兄弟對于天津衛(wèi)的研究所建立和人才的渴求更為迫切。 那么多東西想做卻沒有時間做,終究還是因為能用的人太少,但凡多上幾個,也不至于如此捉襟見肘。 康熙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大清選人才的方式:科舉和捐官。 前者需要多年學(xué)習(xí),擅長八股文,后者需要不少的銀錢,但是會手藝的人完美地避開了這兩個兩個踏入仕途的好方式。 看胤祚那“我很缺人,速來報名”如此淺顯直白的招賢令能招來那么多人,就知道手藝人是和胤祚文化水平差不多的一個特殊群體。 “胤祚,你要不要再發(fā)一次招賢令?”說完之后,康熙都覺得自己出了個餿主意,哪有人一年之內(nèi)發(fā)兩次招賢令的? 三阿哥摩拳擦掌,很想立即揮毫潑墨:“二哥已經(jīng)寫過一次,這回是不是該輪到我了?六弟,我們倆比比看誰寫的招賢令更有用?” 四阿哥有不同意見:“我在皇莊住了這么久,更了解那些人,還是我來吧?!?/br> “我我我!”五阿哥最喜歡湊熱鬧,見兩位兄長搶著要寫,爭著搶著也要來。 三阿哥:“和你們幾個比起來,我的文采最好,這事我當(dāng)仁不讓。” 四阿哥:“二哥的那份招賢令著實出眾,號召力依然輸給了六弟那份,還是直白點的更有效,不需要文采就不需要三哥了。” 五阿哥:“我熟讀六弟的那份招賢令,保證能寫出一份差不多的。” 太子全程保持沉默,不參與話題。 他那份經(jīng)過仔細(xì)斟酌文采斐然的招賢令,竟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六弟那一張過于直白的招賢令,實在令他懷疑……讀書究竟有什么用?! 要不是六弟悄悄告訴他,很多人知道他們兄弟倆打賭,到了皇莊門口會換招賢令,統(tǒng)計出來的結(jié)果不代表真實數(shù)據(jù),太子能當(dāng)場表演一次掀桌。 七阿哥還在啟蒙的階段,別說什么文采不文采的,毛筆字都不會寫,哪敢出來獻(xiàn)丑? 為了使得自己不太尷尬,他選擇投喂八弟一塊糕點。 八阿哥看戲看得正開心,忽然被投喂,還有點懵,愣了一下就放進(jìn)嘴里,吃到一半才想起道謝:“謝謝七哥?!?/br> 七阿哥搖搖頭,表示這沒什么,又指了指八阿哥的嘴,示意他嘴里有東西的時候最好不要說話。 居然忘記規(guī)矩了!八阿哥急忙用小手捂住嘴,飛快地咀嚼幾下咽了下去。 康熙注意到這兩兄弟的小動作,也知道三四五三個兒子都是為了給胤祚幫忙,可謂是皇家阿哥之間兄友弟恭的最佳表現(xiàn),欣慰之情油然而生,又在發(fā)現(xiàn)胤祚托著腮看好戲的表情時悄然湮滅。 康熙:“……”這小子究竟意沒意識到,幾個哥哥都是為了他才爭執(zhí)起來的? 也或許是因為平日里為了爭他吵起來的次數(shù)太多,這小子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了? 嘖,真不是個好習(xí)慣。 嗬,差點忘了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康熙心中不爽,也不想讓胤祚爽,揪住胤祚的小臉蛋就是一扯,“你看戲看得挺樂呵啊。” 聞言,兄弟們齊齊扭頭,目光譴責(zé):我們?yōu)榱藥湍銧巿?zhí)得差點吵起來,你居然在那看戲看得快笑出來了?這究竟是什么塑料兄弟情?! 胤祚分分鐘正襟危坐,拍掉康熙作亂的手,眼都不眨地開始甩鍋:“汗阿瑪別污蔑我呀,明明是你扯了我的臉,這才讓我看起來像是在笑!” 康熙:??? 向來只有他污蔑別人的份,哪里容得了別人污蔑他?雖說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污蔑他了。 不行,朕太寵他了,得改! 康熙下定決心,伸出大掌對著胤祚的臉就是一頓搓揉,“朕都被你污蔑成這樣了,不做點什么,還真對不起你的污蔑!” “嗚嗚……”胤祚被揉得整個人暈暈乎乎,想求饒又因為嘴被捏出鴨嘴的形狀,說出來的話根本聽不清楚,只好往前一撲抱大腿。 “汗阿瑪高抬貴手,饒我狗命!” 話音一落,康熙的笑容僵住了,兄弟們的嘴巴吃驚地張開了。 康熙不敢置信:“你說什么?你把自己比作狗?” 一想到他罵人的時候會罵狗奴才,老父親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太子趕忙給胤祚使眼色:快認(rèn)錯! “狗狗不是挺可愛的嗎?”胤祚知道自己禿嚕出來的話不對,可說都說出來了,認(rèn)錯有用嗎?康熙的兩只耳朵聽得非常清楚呢。 他選擇另辟蹊徑,“汗阿瑪,你是沒見過狗狗裝,見到了肯定會覺得可愛?!?/br> 頂著康熙扎人的視線,胤祚把原先那張狐貍睡衣的圖紙放到一邊,快速畫出一套狗狗裝。 睡衣為了穿著和行動方便,手和腳都露在外面,而狗狗裝則把手掌和腳掌的部分做成了rou墊,胤祚還特意分出不少精力畫rou墊,標(biāo)注哪塊是什么顏色。 太子:“手和腳的部分做成這樣,要怎么走路?拿東西也不方便吧?” 不愧是最愛我的二哥,這個時候還敢頂著汗阿瑪?shù)幕鹆韼兔Γ?/br> 胤祚在心中暗暗感激,狠狠擁抱,“這個可以做成兩種款式,一種是手和腳的部分可以拆卸,另一種是手腳部分和身體連起來,在背后裝上拉鏈?!?/br> 狗派的四阿哥雙眼隱秘地亮起,他已經(jīng)想到六弟要是穿上這套狗狗裝會有多么可愛了。 當(dāng)然,前提是不讓其他兄弟看到,否則競爭強(qiáng)度又得加大。 “轉(zhuǎn)移話題無用!”康熙的臉色略差,盯著胤祚威脅道,“再讓朕聽到你說一次,你就三個月不許去皇莊!” 胤祚:??? “我可以不說,但是汗阿瑪為什么覺得不去皇莊是對我的懲罰?我可是立志要當(dāng)大清第一紈绔的人,吃喝玩樂才是我的最愛啊?!?/br> 康熙:“……” 兄弟們:“……” 對哦,差點忘了這小子/六弟/六哥曾經(jīng)的豪言壯語——他現(xiàn)在這么卷,是為了多賺點錢,將來好擺爛咸魚來著。 從這個方向來考慮,不去皇莊還真的不是懲罰,可以遵從皇命當(dāng)咸魚,他心里指不定有多開心呢。 康熙立刻補(bǔ)充說明:“那三個月里,你都得陪朕和太子待在御書房里好好讀書?!?/br> 差點被氣糊涂了,這小子最怕的是讀書! 果然,話音還沒落,就見到胤祚宛如被雷劈中的樣子,整個人呆呆愣愣,像是個小傻子。 反應(yīng)過來后,急得跳了起來,“汗阿瑪你不講武德!” 康熙精準(zhǔn)踩住這小子的痛腳,掰回一成,開心地差點想放煙花慶祝。 “朕當(dāng)然不講武德,朕跟你講的是文德?!?/br> 胤祚:“……” 他倒是很想耍賴讓康熙收回成命,反正康熙在他這里破的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再三思慮,還是覺得不行。 “好,我以后不提了?!敝灰粊y說話,就不會被關(guān)在御書房里學(xué)習(xí)三個月。 康熙聽完他的保證,心中略微失望。 說就說吧,比起“饒我狗命”,還是整整三個月都能白天黑夜一天十二個時辰見到兒子在身邊更重要。 唔,下次再抓臭小子把柄試試?也不知道能不能逼他情急之下說出“饒我狗命”四個字。 “但是我的小屁股受傷了,今晚的晚宴就不去了?!必缝襁呎f邊小心翼翼地觀察康熙的臉色,像是怕他生氣不同意。 你小子知道朕會生氣,就別老作妖??! 康熙很想說說他,又覺得說了也沒用,無力地?fù)]揮手:“隨你吧。”背影落寞地離開。 等老父親的背影都看不見了,胤祚的眼前還在反復(fù)播放那道落寞的背影,頓時心中不安。 “太子哥哥,汗阿瑪不會真的傷心了吧?” 太子無法確定,畢竟短時間內(nèi)的確發(fā)生了不少事,康熙又是個喜歡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也就是每次和六弟打打鬧鬧的時候會開心一點,像個孩子。 “我過去看看吧?!?/br> 太子一走,胤祚因為不安沒有說話,營帳之中有些沉默,其他幾個兄弟跟著不安起來。 康熙對他們不如對太子和六弟/六哥那般好,也用最好的資源撫養(yǎng)培養(yǎng)他們,還會在繁忙的政務(wù)之外抽空檢驗他們的學(xué)習(xí)進(jìn)度,允許大哥早早從軍,等他們到了年紀(jì),想必也會允許他們做自己喜歡和想要的事。 汗阿瑪如果傷心的話,他們是不是得做些什么,哄汗阿瑪開心呢? “咯咯,走,哄汗阿瑪去!”八阿哥年紀(jì)小,考慮不多,怎么想就怎么做,拉著胤祚的手就往外走。 正好,胤祚也是一樣的想法,反手牽住八阿哥就走,兄弟幾個不放心地都跟了上去。 他們到底慢了幾步,此時的太子正在康熙的營帳之中,看著康熙坐在桌前畫狐貍睡衣不說,還得幫忙糾正細(xì)節(jié)。 傷心?不存在的。 太子甚至懷疑汗阿瑪是不是為了釣六弟這條魚,才發(fā)揮了許久不用的精湛演技。 “保成,狐貍耳朵是不是可以大一點?”康熙用毛筆筆尖虛虛地繪制了一個輪廓,并沒有著墨下去。 太子聯(lián)想了一下,“是要像兔子睡衣那樣,把兔耳朵垂下來嗎?” “這個好!”康熙正在畫大幾號的狐貍耳朵,就聽人前來稟報,說是六位阿哥齊齊在外求見。 康熙立即把畫到一半的狐貍睡衣圖紙疊起來,夾到打開的奏折本中間,而后往奏折堆里一塞,行動流暢,沒有半分慌張,顯然是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 太子:“……”呵,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