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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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毫不猶豫地丟開,“換一個。” 胤祚默不作聲送上第二個,“額娘請?!?/br> 德妃吸取上一個的失敗經(jīng)驗,摩拳擦掌開始搞第二個。 結(jié)果不是削少了,就是擰麻花的力道太輕,弧度不夠,胤祚是擰一下就轉(zhuǎn)一圈,她是擰三四下轉(zhuǎn)出一圈,別提多丑了。 “換一個?!?/br> 換了一個又一個。 最開始德妃是覺得簡單好玩才想試試看,等到接連做廢五個蠟燭,毫無代溝地明白了很多現(xiàn)代人都知道的那句“眼睛會了,手沒會”是什么意思。 “咳,額娘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宮務要處理,就先走了?!钡洛鷰е浔套叩煤芸?,留下五個做廢了的蠟燭。 這些蠟燭添加過顏色,沒辦法回爐重造再做手工雕刻。 胤祚想了想,把這些全部丟回去融化以后放進蓮花模具之中,等到凝固后再脫出來,就是不同顏色的蓮花蠟燭。 忙了一上午,等翠微問今天的下午茶要做什么時,胤祚看了看還沒完成的手工雕刻香薰蠟燭,拍板道:“那就做芋圓吧!” 做蠟燭太過認真,一不小心給忘了下午茶。 沒有提前準備的情況下,不好隨便嘗試新品,免得翻車,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把做過的東西全部揉雜在一起。 宮里沒有紅薯、紫薯,就能把南瓜、芋頭蒸熟加入糯米粉,搓成一顆顆小圓子,煮熟后和珍珠、紅豆、布丁等一起放入牛奶之中。 吃上一口涼絲絲的芋圓,快樂似神仙。 看著這份各種眼熟元素的成品,胤祚有點擔心別人會覺得今天的這份下午茶太過敷衍,端到德妃面前的時候還很忐忑。 不料,德妃舀了第一勺,又舀第二勺,看她的吃相就知道很是喜歡了。 胤祚頓時放心,帶著幾個食盒跑去慈寧宮。 可是慈寧宮實在太遠了,位于永和宮的對角線,中間還隔了個乾清宮,他走到一半,兩條腿就開始發(fā)軟,只好先去乾清宮歇一歇。 “太子哥哥你自己吃芋圓吧,我好累哦,走不動了,也不想說話。”胤祚一來就爬上椅子,把胖嘟嘟的側(cè)臉放在桌子上,說話聲音都有氣無力的。 太子關(guān)心道:“這是怎么了?” 胤祚露出哭唧唧的表情,“烏庫mama的慈寧宮真的好遠哦?!?/br> 康熙沒忍住懟他:“知道遠,你昨天不照樣跑了兩趟慈寧宮?” 胤祚噎住了,悄悄轉(zhuǎn)過腦袋,用后腦勺對他。 就知道杠我,你是杠精轉(zhuǎn)世嗎? 太子的眼底滿是笑意,觀察了一下今天的芋圓,發(fā)現(xiàn)不少眼熟的內(nèi)容,大概能猜到胤祚在偷懶。 他搖了搖頭,舀上一口,意外發(fā)現(xiàn)偷懶的做法竟然很是美味。 挺好的,不用他想理由向汗阿瑪求情了。 康熙吃了好幾口芋圓都沒等到兒子轉(zhuǎn)過頭來,余光看到桌上一角的蘭花蠟燭,罷了,看在蠟燭的份上,朕不跟你個三歲小奶娃計較! “過來?!?/br> 胤祚噠噠噠跑過去,他也是看到蘭花蠟燭好好地放在龍案上,知道康熙是真的喜歡,這才有底氣一叫就過來。 康熙果然沒有罵他,還把他抱到大腿上,摸了摸他的兩條小短腿,“腿疼?” “嗯?!必缝裱鲋∧?,可憐巴巴地說,“昨天走太多路了。” 康熙臉色一黑,胤祚還以為自己又要挨罵了,沒想到康熙的怒氣不是對他的,“你身邊那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那么遠的路也不抱你過去!” 這是又想到昨天晚上翠微那不怎么護主的行為了。 貼身宮女都是那副德行,康熙很自然地以為胤祚身邊都是不怎么用心伺候的。 胤祚正想解釋,一向溫和的太子皺起了眉,“奴才們都不勸著你一點,昨晚也沒給你泡泡腳揉揉腿,伺候得太不精心了?!?/br> 胤祚:“……”那、那不是他擔心親爹過來問罪,躺著裝睡想用蘭花蠟燭躲過這一茬,沒想到裝著裝著就睡過去了嗎? 翠微總不能把睡著的他叫起來泡腳吧?也怪不了其他人啊。 康熙和太子哪管奴才怎么想怎么做?認定他們伺候得不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給胤祚找?guī)讉€細心、能干、護主的奴才。 “梁九功?!笨滴醴愿赖?,“你去一趟慈寧宮,把今天的下午茶送去?!?/br> “奴才遵旨?!绷壕殴β榱锏嘏苋ジ苫?,特意叫上魏珠幫他路上拎食盒。 梁九功很清楚皇上為什么叫他去,到了慈寧宮行了禮就一通說:“六阿哥本是想先來慈寧宮給老祖宗送的,結(jié)果因為昨天跑了兩趟慈寧宮,回去后也沒奴才給揉揉腿,今天腿疼難受,沒到乾清宮就走不動了,想著歇一歇再來。” “皇上吃著不錯,想讓老祖宗早一點嘗到六阿哥的心意,便讓奴才趕緊送過來?!绷壕殴φf到這,魏珠很有眼色地送上食盒。 蘇茉兒打開食盒,里面竟然放了滿滿的兩碗芋圓,可見是吃了屁股的教訓,特意給她送了一份。 太皇太后也看到了,轉(zhuǎn)佛珠的手一頓,“胤祚身邊的奴才呢?” 梁九功委婉地道:“許是年紀小,不太懂事,想不到那么多?!?/br> 太皇太后蹙眉:“回去讓皇上好好挑兩個,堂堂皇子阿哥,身邊怎么能連一個稱心得用的奴才都沒有?”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绷壕殴臀褐橥肆顺鋈?。 回去的路上,魏珠小聲問:“師父,我怎么瞧著太皇太后不是很關(guān)心六阿哥的樣子?” 怎么也該多問兩句吧? 梁九功瞪他一眼:“主子的事是你能置喙的嗎?” 魏珠趕忙自打嘴巴:“是徒弟的錯,不該多嘴!” 見他打了幾下,嘴巴都紅了,梁九功才阻止,“好了,看你也是見周圍沒人才問的,師父就提點你幾句?!?/br> 魏珠豎著耳朵,就聽梁九功說:“六阿哥非嫡非長非幺,出現(xiàn)在慈寧宮的次數(shù)還沒有養(yǎng)在皇太后膝下的五阿哥多,你讓太皇太后怎么喜歡他關(guān)心他?”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無緣無故的喜歡? 真要天上掉餡餅,躲都來不及,誰會那么傻湊上去? 魏珠:“但是六阿哥是最特別的,滿宮上下都找不出第二個這么特別的阿哥來?!?/br> 這話梁九功也是認的。 光是六阿哥三番四次氣死康熙又能不動聲色哄好的手段,就是他望塵莫及的。 “這種話就算是為了六阿哥,以后也不要對旁人提起。” “我懂的?!蔽褐檫B連點頭,他怎么會害六阿哥呢? 梁九功圓滿完成任務,回到御書房后一字不漏地向康熙傳達了太皇太后的意思,康熙點點頭,對坐在太子懷里學大字的胤祚說:“過兩天,朕給你撥兩個奴才過去?!?/br> 這來真的呀? 胤祚想了想,“我那的人手夠了啊?!痹俣嗑统霭⒏缒苡玫囊?guī)格了。 康熙一臉沒得商量的表情:“是換,不是添?!?/br> 好吧,胤祚閉嘴了,您開心就好。 康熙說是那么說,太子也命人留意著,但是得用的奴才沒那么好找,既得調(diào)查清楚背景,確定家里人的身家性命沒被誰捏在手里,又得確認本人是否真的有本事,暫時沒那么快換。 胤祚接連挨了兩頓打,不敢胡亂作妖,天天定時定點跑御書房,學習的內(nèi)容也從《三字經(jīng)》變成了《百家姓》,偶爾睡個午覺,蹭個晚膳,小日子過得別提多悠哉,rou眼可見地圓乎起來。 這天下午,他正趴在桌邊催促太子嘗嘗剛送來的雙皮奶,就聽外面有人通報,說傅為格求見。 康熙:“宣。” 傅為格來匯報牛痘的研究進度,更主要的目的還是訴苦和求招。 那天,他帶著康熙的旨意,去太醫(yī)院請了幾位御醫(yī),又去天牢提了幾個死刑犯。 除了人,目前為止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動物患有天花。 即便是據(jù)說痊愈以后能夠免疫天花的牛痘,也只是看著像天花,并不是同一種病。 傅為格采用和種人痘一樣的辦法,用旱苗法和水苗法放入一部分死刑犯的鼻子。 考慮到牛痘可能沒有天花那么兇殘的感染能力,他又劃開另一部分死刑犯的胳膊、手掌,把牛痘的膿液放進去。 前者沒事,后者幾天時間先后發(fā)痘,各方面的癥狀看著和天花有些像,就是沒有那么大的危險性。 經(jīng)過太醫(yī)檢驗和醫(yī)治,十多個死刑犯全部痊愈。 再把天花病人的痘痂、衣物、膿液分別與死刑犯接觸,竟然無一感染。 實驗到這里,已經(jīng)成功了。 傅為格的諸多行動并沒有刻意遮掩,再加上原本給三位阿哥種痘的事拖延下來,府上的實驗成功了,種牛痘能防天花的消息不脛而走。 這時候天花的危害力太大,京城之中人人談天花色變,一聽還有這種好事就拼命地往傅家遞帖子,搞得只想專心研究牛痘的傅為格煩不勝煩。 未免這批實驗出錯,具有一定的偶然性,他還想再實驗一次呢。 傅為格就來找康熙訴苦了:“皇上,近日有太多的人上門詢問種痘之法,已經(jīng)嚴重干擾微臣研究牛痘?!?/br> 胤祚聽他短短時日第一批實驗就成功了,滿心感嘆:人才?。⊥淄椎难芯咳瞬?!真想扒拉到碗里來。 只要康熙一句話,沒人再敢打擾傅為格辦差,但是他看胤祚的表現(xiàn)……像是有話要說? “胤祚,過來?!?/br> 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胤祚還是很給親爹面子的,康熙一叫,他就顛顛地過去了,軟乎乎地喊:“汗阿瑪?!?/br> 康熙:??? 什么情況?這小子怎么突然這么甜這么乖了? 不管怎么樣,有便宜不占就不是愛新覺羅·玄燁了。 “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應該怎么辦?” 胤祚由于前世職業(yè)的緣故,從來沒有這種交際上的煩惱,想當然地回了句:“什么怎么辦?不想見就不見啊,別人還能把他家的大門砸開,硬把他拉出去見人嗎?” 傅為格眼神發(fā)亮,“六阿哥說的是,臣的確想這么做,但那些人或者那些人家里的人職位都比臣要高,臣擔心閉門不見會得罪他們?!?/br> 胤祚不知道傅為格只負責給阿哥公主種痘,以為他專管這個。 “你不是負責種痘嗎?全大清那么多人,你就算只負責種痘,也得干上一輩子,只要汗阿瑪不把你的烏紗帽摘了,你怕他們干什么?” “你要對付的是天花,在朝中和民間的名聲都很好,誰要是敢打你罵你,你打回去罵回去?。嵲诓恍械脑挕戕o官來給我打工,我保證你以后有用不完的錢,吃不完的美食,享受不盡的美人,怎么樣?” 康熙被氣笑了,揪住胤祚臉盤更大手感更好的小臉蛋:“敢當著朕的面挖墻腳,你當朕聽不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