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真言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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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果然很乖地喊道:“好!” 小孩子的耐心總是摸不準的,他們必須抓緊時間。 “快點……”程問音催促道。 他把裙擺往腰間卷了卷,攥在手里,露出整個白軟的臀部,濕淋淋的股縫里盛滿了omega動情時的甜腥體液,xue眼翕張,里面的艷紅色嫩rou若隱若現(xiàn)。 齊硯行的目光在那處逡巡,忽然覺得喉間干澀,胃里也涌上來一陣強烈的饑餓,但又似乎并不是胃在叫囂,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欲望。 任他如何重復吞咽唾液,都壓不住血液里掠食的本能。 ——他想吃掉程問音。 程問音原本在期待,半閉著的眼睛忽然睜大,同時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輕叫,“啊,太、嗯……好臟……” “沒有臟,”alpha好像在故意重復對方對自己說過的話,溫柔又不容拒絕地扣著他的腿根,“很甜?!?/br> 齊硯行在性事里向來不會玩花樣,也沒有所謂的頓悟,或者無師自通,他只是不再抗拒本能。 或許是方才那一通“治療”,將他骨子里的野性徹底激發(fā)出來了,他嗅著空氣中體液混合的味道,只覺得大腦充血,當下最想做什么,直接把思考環(huán)節(jié)省略了,果斷行動。 牙齒在臀瓣上留下一個印子,嘴唇在附近色情地移動,摩挲,而后整張臉幾乎埋進漂亮的股溝里,舌頭舔過xue口,被那股帶著些sao味的橙花甜香勾得徹底失了魂,像半途中渴極餓極的旅人,近乎粗魯?shù)厮蔽瞧況ou。 最私密的地方被alpha的舌頭占有了。 程問音渾身發(fā)軟,差點攥不住睡裙,要把alpha關(guān)進裙子里。 xue口被舔開了,里面被很熱的舌頭侵犯,他好像能聽到對方吞咽液體的聲音,下意識擺著臀想躲,下一秒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掌箍住了,好像還輕輕打了一下,他不知道,判斷不了,腦子變得很亂。 齊硯行停了停,聲音啞而含糊:“乖點。” “嗚……”程問音很聽話地閉上眼睛,睫毛顫抖。 他一點也不想拒絕,也找不到理由拒絕。是他自己說的,夫妻之間本來就可以這么做,之前他們之前沒有試過,不代表這樣不好。 試過才知道,真的很棒。 程問音又被舔噴了一次,明明沒有舔到很里面的地方,卻好像和之前體驗過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一樣。他雙腿發(fā)軟,差點撐不住洗手臺,要往下坐,一想到下面是alpha的臉,連忙羞恥地縮緊臀瓣,又噴出來一點。 齊硯行隨意抹了一把臉,站起來,重新?lián)ё∷?/br> 程問音看到鏡子里,alpha的鼻尖上沾著自己噴出來的液體,嗚咽一聲,叫他的名字:“硯行……” “在呢,陪著音音?!?/br> 那種極端的饑餓感被填飽了,齊硯行喘息未定,饜足地圈住自己的領(lǐng)地,輕輕吻著omega的耳廓,挺著下身,讓性器嵌在股縫間磨蹭,體液成為最好的潤滑。 …… 磨到最后,程問音徹底沒了力氣,手一松,裙擺后面垂下來,一下下掃著alpha的性器,不時蒙住guitou,帶來鮮明的摩擦感。 齊硯行悶哼一聲,刻意不去管它,以至于最后,睡裙還是被jingye弄臟了。 擔心精斑干涸之后不好洗掉,齊硯行當即脫下自己的上衣,披在妻子身上,然后利落地把睡裙洗了一遍。閣樓白天沒有熱水用,程問音只能坐在給寶寶洗澡用的小板凳上,打濕毛巾,擦拭身上的臟污。 門外,寶寶等得不耐煩了,又開始喊mama。 “你快穿上衣服,去哄寶寶,”程問音站起身,把衣服遞給alpha,戳了戳他的小腹,“順便幫我拿件衣服?!?/br> 齊硯行擰干睡裙,環(huán)顧房間,從毛巾架上取下浴巾,披在程問音肩上,問他:“要穿哪件?” 剛剛親熱時還很強勢的alpha,突然又變得很笨,程問音都被逗笑了,又輕輕推了他一下,“你喜歡哪件,自己挑呀?!?/br> 幾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后,兩顆心無限貼近,齊硯行和程問音比他們預想中更快地回到了蜜里調(diào)油的狀態(tài)。 還是程問音最了解他的孩子,一早就算到最難搞定的是寶寶。 齊硯行回來那晚,寶寶明明都叫了爸爸,結(jié)果第二天又翻臉不認人了,說什么也不肯叫他。 齊硯行給他沖奶粉,他倒是也會喝,但每次都要哼一聲,拿著奶瓶,背過身不看他,若是喂飯的話,就完全不肯讓齊硯行來,撅著嘴巴,堅決不張開。 齊硯行又是無奈,又是覺得寶寶可愛,只好每天努力討好,不管寶寶在做什么,他都在旁邊陪著。 努力到第三天,寶寶的態(tài)度終于開始軟化了,允許他給自己講故事,結(jié)果碰上白譯鳴來家里送東西,齊硯行又被晾在了一邊,前幾天的努力功虧一簣。 寶寶主動要坐在白譯鳴腿上,看都不看齊硯行一眼,還把在糖紙上畫的愛心送給了他,“喜歡小白叔叔,送給你!” 齊硯行在一旁看著,心里酸溜溜的,但又不能說什么,畢竟是自己理虧,只好到廚房去幫程問音打下手。 除了食物和必需品之外,白譯鳴每次都會把連續(xù)幾天的報紙帶來。他最近還和沈柏淵搭上了線,通過他的身份,也能獲得一些軍政內(nèi)部的消息,一同傳給程問音一家,好讓他們心里有個底。 戰(zhàn)爭進入到白熱化,塹壕越挖越長,越挖越深,聯(lián)盟中部富饒的土地都被士兵的血染成了紅褐色,但仍然無法動搖聯(lián)盟拒不投降的決心。 全民參軍總動員席卷而來,各大城市被恐慌所籠罩,就連首都這顆工業(yè)與文明的心臟,都開始實行限電政策。 所有公私機場、火車站開始嚴格限制公民進出,強行偷渡被發(fā)現(xiàn)的,一律按照叛徒罪處置,齊硯行但凡晚回來幾天,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死亡仍在累計,戰(zhàn)爭結(jié)束的鐘聲遲遲不肯敲響,作為普通人,只能抓住每一絲希望,能過好一天是一天。 家中沒有任何工具,齊硯行托白譯鳴買了顏料和刷子,趁寶寶午睡的時間,和程問音一同給寶寶做禮物,試圖挽回自己的地位。 程問音看著他像變魔術(shù)一樣,從自己背回首都的包里拿出一塊石頭,很是驚奇,“這是從哪來的?” 齊硯行:“在山上撿的,第一眼就覺得形狀很像鴨子,寶寶肯定喜歡,就洗干凈帶回來了?!?/br> 其實他之前還花了很長時間,完成了一本圖畫冊,想獎勵寶寶的懂事,然而離開要塞時太著急,忘了帶走,如今畫冊可能已經(jīng)消失在戰(zhàn)火中了。 石頭的形狀十分接近鴨子,他們需要做的只有填色,勾出輪廓,最后點上眼睛。 兩人只用了半個多小時,一只栩栩如生的石頭小鴨子就完成了。 程問音坐在alpha和矮桌之間,向后靠在他懷里,輕輕打了個哈欠。 齊硯行手上沾了顏料,不好抱他,便低頭頂了頂他的額頭,“要不要去床上睡一會兒?” 自從他回來,程問音每晚都是和他一起打地鋪,午睡也省去了。兩個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恨不能每時每刻都挨在一起,把錯過的親密分毫不差地補回來。 程問音沒有說話,仰起臉和他對視,忽然抬起胳膊,食指碰上了他的鼻尖。 是黃色的顏料。 齊硯行愣了愣,看著他笑了,順勢低下頭,抵上他的鼻尖,把顏料蹭了上去。 午后的陽光從天窗傾瀉下來,如一條光組成的瀑布,落滿這間小小的閣樓,細小的灰塵在空氣中翻飛,于光亮中清晰可見。 寶寶在睡夢中皺了皺鼻子,翻了個身,小小軟軟的枕頭下面,被他藏滿了爸爸做的小鴨子。 從此,愛人不再走,隆冬不再來。 第九十三章 下雪降溫后,房子小的好處便顯現(xiàn)出來了。 外面寒冷,但只要燃上一小盆爐火,整個屋子都是暖的,晚上限電,但只要點上一根蠟燭,整個屋子都是亮堂的。 齊硯行一家的生活仿佛被壓縮在了這間閣樓,屋內(nèi)良性循環(huán),情感上自給自足,和外界隔著一層玻璃,偶爾資源流動,就這樣形成了一個微縮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一家三口維持著屬于他們的穩(wěn)態(tài)。 對齊硯行來說,自然是享受的。 雖然本質(zhì)上是藏身,但在危機尚未來臨時,他們的生活便保持著松弛而緩慢的節(jié)奏。 轉(zhuǎn)眼間,齊硯行回到家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了,他再三忖度,和程問音商量過后,還是決定出去做點什么。 早上,程問音給他準備了午餐便當,送他出門。 “感覺好像在送你去上班啊,”他給齊硯行系好圍巾,在臉頰上親了一下,“早點回來,晚上吃冬瓜丸子湯?!?/br> 寶寶剛睡醒,揉著眼睛,坐在床上發(fā)呆,看到爸爸mama在門口擁抱,立馬從床邊滑下來,光著腳跑過去,擠到兩人中間。 齊硯行抱起他,讓他也參與這個擁抱。 家里的氛圍也影響著寶寶的狀態(tài),這次他明顯有了安全感,不再懷疑爸爸一離開就不會回來,很高興地揮著小手,在齊硯行臉上親了一下。 溫馨的道別結(jié)束,齊硯行拿好便當,下樓,上了等在門口的黑色轎車。 車子徑直開往城北商業(yè)街,在一家小吃店的后院停下。 白譯鳴熄了火,和齊硯行說:“有批貨到了,這會兒可能有點忙,你先跟我進屋,等下我再跟大家介紹你?!?/br> 齊硯行點頭,下車環(huán)顧院子,發(fā)現(xiàn)這里從模樣上看,和普通小吃店的后廚并無兩樣,磨盤上堆滿了蔬菜,還有幾只雞在悠閑地巡視,屋內(nèi)飄來的炸物香氣也十分真實。 屋內(nèi)有十來個人,似乎都在忙著清點食材,墻根放著幾麻袋土豆和洋蔥,封口的繩子都被拆開了,幾顆洋蔥滾落在地上,無人在意。 齊硯行插不上話,也不好冒然上手幫忙,便站在旁邊等待。 “應(yīng)該是這袋,換成胡蘿卜了?!卑鬃g鳴又搬進來一個鼓鼓囊囊的麻袋。 眾人聞言,紛紛放下手里的土豆洋蔥,圍了上去。 只見白譯鳴將麻袋上層的胡蘿卜傾倒出來,手伸進去,掏出一個被牛皮紙層層包裹的物件,緊接著又是一個,另外還有一只黑色的匣子,被放在了一捆胡蘿卜中間。 破損的牛皮紙中,露出一點黑色的金屬光澤,齊硯行瞬間意識到那是一把手槍,心中微微驚訝,原來這就是白譯鳴口中的“貨”。 收貨順利,屋內(nèi)緊張的氣氛散去了大半,白譯鳴向伙伴介紹了齊硯行的身份。 “這位是程問音的丈夫,以前在戰(zhàn)略武裝部工作,研發(fā)武器的高知分子。” 顯然大家對程問音并不陌生,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這也是齊硯行第一次體會到,自己作為妻子的丈夫,被介紹給其他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讓他感到驕傲。 剛才在路上,白譯鳴跟他說:“音音外語很好,之前幫我們翻譯過材料?!?/br> “你應(yīng)該沒看過他演外文戲,是真的……一開口就是主角。以前他還經(jīng)常跟編劇一起改臺詞,文采也不差?!?/br> 從別人的講述中窺見愛人過去的一角,齊硯行難免心酸。 他豈止是沒有看過程問音的外文戲,唯一看過的那場《戀戀真言》,還被他睡過去了大半。 夫妻之前從來都不是誰依附誰的關(guān)系,他尊重并支持妻子的事業(yè),知道對方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人,他有時候也會想,如果不急著結(jié)婚,讓他們擁有更自然的相識方式就好了。 被對方身上的閃光點所吸引,再慢慢靠近,選擇相愛。 由于齊硯行曾經(jīng)任職于聯(lián)盟軍部的核心單位,許多人難免對他保留疑心,再三問他是否已經(jīng)決定背叛現(xiàn)在的政府,加入地下黨。 齊硯行心知自己有義務(wù)攤開誠心,做出解釋,他站起身,平穩(wěn)地說:“我原本只是個普通的技術(shù)工,談不上軍人,也不懂政治,很多事情沒有立場去說。” “但現(xiàn)在,國內(nèi)的形勢已經(jīng)非常明了,戰(zhàn)爭必須結(jié)束,懸空的樓臺終將倒塌,我堅信和各位站在一起才是正確的選擇?!?/br> “另外,我的家人也受到了你們的很多照顧,所以哪怕是知恩圖報,我也定會毫無保留?!?/br> “無論什么工作,我都愿意盡心盡力去做,和各位同患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