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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戀戀真言在線閱讀 - 戀戀真言 第84節(jié)

戀戀真言 第84節(jié)

    劫后余生,他全身的神經(jīng)還停留在無意識緊繃的狀態(tài),兩個月的逃亡生活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他作為動物的習(xí)性,他一閉上眼睛,仍覺得耳邊有風(fēng)聲,仿佛還在餐風(fēng)宿雨,四周危機重重,不能睡。

    剛瞇瞪了一會兒,身體陡然失重,又在驚嚇中醒來,他本能地尋著橙花的香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在哭,連哭都在辛苦克制。

    “沒關(guān)系,音音?!?/br>
    “哭出來就好了……”

    胸前被哭濕的那一塊,化成了一雙無形的手,把他的整顆心臟都被攥緊了,以至于在安慰對方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很沒有說服力。

    該如何填補彼此心里的破洞,半天一晚,顯然是不夠的,到此為止,所有的平靜都有假裝的成分。

    打破了,才能繼續(xù)往下走。

    程問音眨了眨眼,伸手把被子扯過頭頂,再次埋進alpha懷里,咬住了他的睡衣領(lǐng)口,嗓音又悶又啞:“你不要看我……”

    齊硯行說好,隔著被子幫他拍背。

    過了一會兒,感受到懷里的人不再哆嗦,領(lǐng)口也被松開了,他趕忙把人從被子里剝出來,怕程問音悶壞了。

    城市上空被探照燈大面積掃過,那光亮從天窗里透進來,一下下,照亮屋內(nèi)。

    程問音的鼻子很紅,眼睛哭腫了,臉頰上還沾著淚痕,像一株淋了雨的橙花,蔫巴巴的,十足的委屈。

    齊硯行剛想說些什么,omega先一步貼了上來,勾住他的脖子,吸了吸鼻子,說:“硯行,你標(biāo)記我吧,用力一點?!?/br>
    齊硯行托住他的腰,說:“轉(zhuǎn)過去。”

    程問音的腺體在懷孕生產(chǎn)后留下了永久性的后遺癥,極度敏感,排斥標(biāo)記的疼痛。兩人情到濃時都很少碰這里,更別說是脫離性愛的干性標(biāo)記。

    但這次齊硯行沒有分毫猶豫,對著他的后頸,用力咬了下去。

    腺體被刺破,從身體到靈魂都被alpha信息素沖刷,程問音弓起背,發(fā)出小獸一樣的輕叫,腿在被褥上胡亂蹭動著,睡裙下擺翻上去,白嫩的腿根露出來,被alpha用手掌扣住了。

    殘忍,但莫名甜蜜。

    標(biāo)記結(jié)束后,齊硯行很快翻身,把omega壓在身下,深深吻住他,程問音也從標(biāo)記的戰(zhàn)栗感中回過神來,熱情地回應(yīng)。

    夜已深,兩個人卻在不知疲倦地接吻,仿佛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呼吸。

    夾在他們之間那道透明的薄膜,被徹底撕開了。

    被褥亂糟糟地堆在地上,程問音喘息未定,伸手碰alpha的下巴,“你是怎么回來的?告訴我。”

    齊硯行摟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胸前,心跳貼著心跳。

    “很難,真的很難?!?/br>
    他嗓音艱澀,但并不遲疑地道出了實話,每講一句,心里就有塊石頭被挪走。

    “很多次我都覺得自己可能回不來了?!?/br>
    “走不出林子,被軍隊追上槍斃,或者餓死,凍死在半路?!?/br>
    “不太敢問路,怕被認(rèn)出來抓走,所以經(jīng)常走錯路,白費力氣,”他咽了咽口水,把最難堪的經(jīng)歷也和盤托出,“找不到吃的,甚至偷過別人菜園里的柿子,結(jié)果空腹吃得太急,全都吐出來了?!?/br>
    “我發(fā)誓不讓任何人知道我這些不像話的樣子?!?/br>
    “但你是音音?!?/br>
    “別笑話我,音音?!?/br>
    程問音沉默片刻,深呼吸,開口。

    都太擅長心疼對方,不愿意訴說自己,是他們倆身上的通病,是長期養(yǎng)成的錯誤相處方式,程問音是對愛通透的,竟也逃不出這個誤區(qū)。

    要改。

    “我也有很多次,覺得可能等不到你了,”他閉上眼睛,埋著頭,“……太害怕了?!?/br>
    “他們告訴我你死了,在我看來他們根本不信,可是卻想叫我相信,憑什么?還有他們侮辱你的那些話,我絕對不會原諒的?!?/br>
    “繼續(xù)待在那個地方,和時刻被人監(jiān)視著沒有什么不同,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帶走,然后再也回不來了?!?/br>
    眼眶發(fā)疼發(fā)澀,像是流不出更多眼淚了,程問音意外地平靜:“我們都選對了,你要逃出來,回家,我也要逃出來,等你回家?!?/br>
    “對的,”齊硯行接道,“雖然辛苦,但都已經(jīng)過去了?!?/br>
    程問音感受著他胸口的起伏,睫毛輕輕掃過,“真的……結(jié)束了嗎?”

    齊硯行揉了揉他的耳朵,“真的結(jié)束了?!?/br>
    他坐起身,整理被褥,給程問音蓋好被子,而后抬臂,脫下東濕一塊西濕一塊的上衣,躺下來摟住程問音,幫他捋好睡裙。

    這個晚上似乎被劈成了兩半,前一半溫柔而懸空,后一半野蠻而堅實。晚安也被重置,睡眠回歸原點,齊硯行再次吻了吻睡裙肩帶,從身后擁住omega柔軟的身體。

    “別怕,音音,以后我來保護你們?!?/br>
    “我不會再離開了,別怕?!?/br>
    ……

    翌日清晨,程問音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棉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倒是很暖和,可身旁的alpha不見了。

    他想不起來昨晚齊硯行對自己說了多少次“別怕”,他想告訴他,我已經(jīng)不怕了,但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安全感卷入了夢鄉(xiāng)。

    他已經(jīng)擁有了溫柔的靠山,以后不管遇到多難的險境,都不用再怕了。

    一切撥云見日,他的情緒異常輕盈,什么都不愿多想,只想先好好享受久別重逢的幸福。

    寶寶還沒睡醒,像是喝過奶后又被哄睡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渾身散發(fā)著奶香,嘴巴微張,睡得正舒服。

    程問音以為丈夫在廚房洗奶瓶,外套都沒披上就去找,結(jié)果撲了個空。

    洗手間的門關(guān)著,那就只剩下這里了。

    他窩回被子里等了一會兒,還不見齊硯行出來,水龍頭流水的聲音倒是稀稀拉拉地響起來了。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條新的毛巾,走到洗手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硯行,你在洗漱嗎?”

    “我能進去嗎?我給你拿了毛巾?!?/br>
    齊硯行遲遲不出聲,門又是被反鎖的,他不禁有些擔(dān)心,又問了一句:“硯行,你在里面干什么?”

    水聲停下,齊硯行總算打開了門。

    程問音把毛巾塞到他手里,忍不住撒著嬌埋怨:“干嘛不說話呀,又在嚇我了。”

    齊硯行僵硬地拿著毛巾,手不自然地往下垂,像是在刻意擋什么東西,表情也很是為難,耳根到后頸,紅成了一片。

    程問音這才意識到alpha可能是身體不舒服。

    他急切地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拉著齊硯行左看右看,最后視線停在襠部鼓起的大包上。

    那根豎著的碩大,繃出一個色氣的輪廓,好像快把褲腰頂開了。

    這原本不是什么稀奇事,程問音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丈夫晨勃,以前他還很喜歡早晨zuoai的氛圍。

    但這次就是不一樣,特別顯眼。

    他羞紅了臉,錯了錯視線,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齊硯行看出他誤會了自己,心急加上身體的迫切,腦門都開始冒汗,“不是,音音?!?/br>
    他嗓子干澀,喉結(jié)上下滾動,“我那個……不太對勁,可能得花時間解決一下?!?/br>
    程問音皺了皺眉,還是沒太明白。

    齊硯行實在沒辦法,看了一眼還在發(fā)奶暈的寶寶,把他拉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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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節(jié)快樂,小夫妻即將大do一場

    第九十一章

    見alpha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程問音起先還感到莫名其妙,聽完他在耳邊的低語,立即由困惑轉(zhuǎn)成了緊張和擔(dān)憂。

    “這樣多久了?”

    齊硯行難堪搓了搓手,“可能……一天了。”

    其實遠不止一天,上火車以后,他一直躲在車尾,不敢進入車廂和人碰面,更別說上洗手間。

    不喝水不進食的話,倒也沒什么,但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明明有了尿意,卻像是被堵死了似的,憋得他越來越心慌,再加上晨勃,兩股東西都在急著宣泄,又都泄不出來,他的忍耐力已經(jīng)接近極限。

    水龍頭沒關(guān)嚴(yán),往下滴著水,他本想聽著水聲或許管用,結(jié)果一番折騰下來,尿意是更加洶涌,那處依舊堵得嚴(yán)實。

    程問音慌亂地抓著他的胳膊,“那、那怎么辦,總不能一直這樣難受著?!?/br>
    心急之下,他伸手去碰alpha挺起的胯下,作勢要解他的褲子,“讓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啊,要是憋壞了怎么辦?!?/br>
    “別這樣,音音,”齊硯行的臉紅得發(fā)燙,擋住他的手,“你先出去,讓我再試一會兒。”

    程問音不肯,說什么也要親友親自確認(rèn)他的情況,否則放不下心,一臉認(rèn)真地說:“硯行,你不能躲著我。我是你的omega,我們之間有什么不能看的?!?/br>
    “音音……”齊硯行無言,用掌心捂住臉。

    他不想兩人剛團聚就出這種岔子,心里亂成了一團麻。但他這種神經(jīng)性的尿閉癥狀,正是因為這幾天的精神太緊張了,眼下他越是不能放松,那處就越是堵塞。

    “可以給我看嗎?”

    程問音手搭在他腰間,又問了一遍。

    齊硯行粗喘了一口氣,已經(jīng)分不清撲面而來的橙花香氣是在安撫還是在引誘。

    他被驅(qū)使著,拉下褲腰,露出折磨了他一早上的性器。

    精孔干澀,柱身漲成紫黑色,粗碩可怖,底下墜著的囊袋rou眼可見地沉,兩顆rou球本就分量可觀,蓄滿了jingye,無處發(fā)泄。

    程問音顧不上肖想什么色情的場面,滿身心都用來解決alpha的難受。

    他伸手摸上了柱身,被很久沒體會過的熱燙觸感弄得指尖發(fā)顫,怕alpha會感到不適,只敢小心地揉和握。

    齊硯行脖子通紅一片,一路蔓延到胸口,隱入睡衣領(lǐng),這種被迫在愛人面前暴露的感覺,從生理和心理上,給了他雙重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呃……”

    “揉一揉會不會舒服一些?”程問音觀察著alpha的表情,認(rèn)真地幫他按摩。

    是的,因為他太認(rèn)真了,更像在按摩,而不是手yin。

    愛人的撫慰或許是有奇效,guitou頂端的裂口溢出一絲清液來,柱身上的青筋跳了跳,半休眠的性器,像是開始疏通了。

    程問音輕輕攥著alpha那處,低頭看了一會兒,手一邊還在動作著,反復(fù)確認(rèn),而后抬起臉,看著alpha的眼睛,問他:“是不是、是不是要先射,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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