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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戀戀真言在線閱讀 - 戀戀真言 第37節(jié)

戀戀真言 第37節(jié)

    一旁有個剛會說話的小孩子,牙牙學語地跟著念“爸爸”,寶寶聽到后,立即警惕起來,緊緊摟住齊硯行的脖子,好像在和其他小朋友宣布:“這是我的爸爸?!?/br>
    程問音一家三口團聚,自然受到了工會同事們的關注。

    大家紛紛祝福他們,之前那兩個勸程問音要二胎的omega同事也在場,趁著氣氛熱鬧,開玩笑說:“我們已經(jīng)跟小程說過了,讓你們趕緊再要個孩子,齊總師這幾天要多努力啊。”

    程問音一聽到這個話題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結果齊硯行抱著寶寶,很老實地站在那里,竟然說了句:“好的?!?/br>
    alpha的反應又引起了大家伙的起哄,程問音的耳朵都紅透了,羞憤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齊硯行被掐得一愣,偏頭看他,表情有點不解,寶寶也看著mama,伸出小手做出抓握的動作,想要mama牽。

    程問音每次被這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父子倆同時看著,心里總會又無奈又甜蜜,他捏了捏寶寶的小手,然后挽住alpha的胳膊,心說,他的丈夫真是笨死了。

    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寶寶平常睡覺的時間。但因為今天見到了爸爸,小家伙異常興奮,一直纏著爸爸陪自己玩小鴨子。

    “我去洗澡,要是寶寶打哈欠了,就講故事哄他睡覺吧?!背虇栆魪纳砗蟊ёlpha,臉頰貼著睡衣柔軟的面料。

    “好。”齊硯行不舍地勾住他的手指,松開后,目光也一直追著他。

    寶寶把自己的所有小鴨子玩具都擺到了大床上,挨個數(shù)過去,發(fā)現(xiàn)缺了一只,著急地左顧右盼,“鴨鴨,倒倒……”

    “嗯?是要那只不倒翁嗎,爸爸去找找。”

    齊硯行在寶寶的小枕頭旁邊找到了那只鴨子不倒翁,正準備拿去給寶寶,忽然看到自己送給程問音的抱枕,也放在寶寶的小床上。

    應該是陪音音睡覺的,怎么在陪寶寶睡?

    齊硯行皺了皺眉,隱約有了猜測,暗自責怪自己送禮物時沒有考慮周到。

    于是程問音回到臥室時,便看到這樣一幕。

    齊硯行還嚴嚴實實地捂著口罩,嗓音有點兒啞,但依然充滿耐心,“這是mama的禮物,還給mama吧。”

    “不要不要……寶寶呢?!睂殞毸浪辣ед聿蝗鍪郑∽炀锏枚寄軖煊推苛?。

    父子倆面對面坐在床上,圍著一堆小鴨子,大眼瞪小眼。

    齊硯行拿起拼圖,努力跟寶寶講道理,“拼圖才是寶寶的,是爸爸送給寶寶的?!?/br>
    “小鴨子的,很可愛?!?/br>
    齊硯行極力推薦自己的拼圖,無奈寶寶看到這個的第一眼就不怎么感興趣,更別說時間長了,玩拼圖的新鮮勁早就過去了,現(xiàn)在要他換,他肯定不樂意。

    拼圖是齊硯行在大床的枕頭下面找到的,他分別為妻子和孩子準備的禮物,就這樣交換了各自應該在的位置。

    一猜就知道,肯定是因為寶寶更喜歡抱枕,所以程問音只能選拼圖。

    “寶寶聽話,mama也想抱的?!饼R硯行伸手想拿寶寶手里的抱枕,沒摸到,被寶寶躲開了。

    “哼?!睂殞毶鷼獾嘏み^頭,抱著抱枕翻了個身,屁股對著齊硯行,不理他了。

    “好了好了,”程問音忍不住走上前,雙手搭在丈夫肩上,捏了幾下,“就給寶寶吧。”

    被妻子看到自己在寶寶面前吃癟的樣子,齊硯行有些難為情,站起身,無意識地在睡褲上搓了搓手,“音音,我……”

    “這個我也很喜歡。小鴨子的,很可愛,”程問音拿起拼圖,重復齊硯行方才自賣自夸的話,笑得瞇起了眼睛,“而且……都能抱到人了,就不需要抱枕了。”

    齊硯行目不轉睛地看著妻子的笑臉,心想,他的omega真的很漂亮。

    自己不在的這段時候,程問音留長了頭發(fā),一根紅色絲帶松松地束在發(fā)尾,他第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上次包禮物時用的。

    他想碰,又怕自己笨手笨腳,把絲帶的結碰散了。

    于是只輕輕撫過妻子的臉頰,然后將那縷橙花香擁入懷中,彌補抱枕應該完成的任務。

    程問音閉上眼睛,環(huán)住丈夫的腰,安心享受久違的親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同時反應過來寶寶還在一邊生悶氣,回過頭一看,寶寶整個人埋在抱枕里,藕節(jié)似的胳膊緊緊摟著自己的所有物,哼著鼻涕泡,早就自己把自己哄睡了。

    第三十九章

    再多的溫存,對于久別重逢的愛人來說都是不夠的。

    程問音今天久違地拿出了香薰蠟燭,早早就擺在了床頭柜上。

    這是程問音劇院的朋友送給他的新婚禮物,來自全聯(lián)盟最有名的定制香薰館,是用伴侶兩人的信息素香型做成的,很有紀念意義。

    到現(xiàn)在為止,這個香薰蠟燭也就只用過兩次,一次是新婚夜,一次是結婚一周年紀念日。平日里,程問音就算再想念丈夫也不舍得用,不想看到蠟燭變少哪怕一寸。

    齊硯行把寶寶抱到了小床上,程問音看著他幫寶寶蓋被子時小心翼翼的動作,悄悄挪到床頭柜邊,打開抽屜,拿出打火機,準備點香薰。

    “音音,我今晚還是去沙發(fā)睡吧?!?/br>
    齊硯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程問音手一滑,沒能按下打火機。

    他轉身看向alpha,表情萬分不解,“為什么?”

    齊硯行也知道自己的提議聽上去很過分,但他從洗完澡開始就感覺體溫有些熱,剛剛又聽到寶寶咳嗽了一聲,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他嗓音沉悶,帶著nongnong的鼻音,“我感冒了?!?/br>
    過于簡短的一句理由讓程問音有點生氣了,他背過手,藏起打火機,仰起臉看著alpha,“感冒了就不陪我了嗎?”

    “不是的,”齊硯行上前握住了妻子的手,“我怕是病毒性感冒,傳染給你和寶寶就糟糕了?!?/br>
    程問音當然知道他的用意,但在自己期待已久的親近和精心準備的浪漫之前,alpha那些端著的做派,所謂的紳士、體貼、細心,全部都變成了不解風情。

    沉默片刻,程問音說:“不要?!?/br>
    他掙開齊硯行的手,揪著他的衣領,又重復了一遍“不要”,難得像小孩子一樣沖丈夫發(fā)了脾氣,“我不管?!?/br>
    “音音……”

    齊硯行想抱他,又被躲過,程問音走到梳妝臺前,背對著他坐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齊硯行感覺喉嚨干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挽回。他忽然發(fā)現(xiàn),呆站在原地,看妻子背對著自己涂護膚品,這樣的場景好像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次了。

    每一次都是因為他做錯了事,說錯了話。

    每一次程問音都會給他留一半位置,像在等他坐過去道歉。

    而這大概是齊硯行反應最快的一次。

    他坐到程問音身邊,叫他:“音音?!?/br>
    程問音的梳妝臺上擺了很多瓶瓶罐罐,但其實并沒有昂貴的東西。程問音用的是和寶寶一樣的牛奶潤膚乳,原本是普通的包裝,但他把潤膚乳裝在了精致的小罐子里。

    他還是保留了一些藝術家的習慣,喜歡漂亮的、精致的東西。

    齊硯行一直認為妻子像矜貴的寶物,已經(jīng)結婚這么久了,他常常還是會像第一次看到追光下穿婚紗的程問音一樣,覺得他潔白、美麗、不容侵犯。

    那時的齊硯行只想要送他花,怎么敢想他會穿著婚紗嫁給自己。

    程問音沒有理他,自顧自擰開潤膚乳的蓋子。

    “音音,我?guī)湍阃?,”不等妻子答應,齊硯行已經(jīng)拿過了桌上的小罐,“我……我想幫你?!?/br>
    之前有被拒絕的經(jīng)歷,這次想果斷一些。

    “可以。”程問音分給他一個眼神,好像沒有因此不高興,這讓齊硯行松了口氣。

    alpha幫忙涂潤膚乳的動作是程問音意想之中的笨,很輕,很小心,一點點擦過他的臉頰、額頭、下巴,最后照顧到鼻梁,但忙活了半天,根本沒有涂勻。

    另一邊,齊硯行認為自己已經(jīng)大功告成,開始了下一步——道歉。

    “音音,我錯了?!?/br>
    他放下罐子,將程問音微涼的手指包進掌心,“我想和你睡的,音音。其實……根本不想去睡沙發(fā),是我說錯話了?!?/br>
    程問音看著他,鼻尖上有一抹明顯沒有涂勻的白色潤膚乳。

    就算他的alpha再笨,連涂護膚品都做不好,他也還是在那些因為過于珍視而一再小心的動作里消了氣。

    他垂下眼,手指在alpha掌心里示好似地勾了勾,“我也不想和你生氣的?!?/br>
    “我知道你對我好,對寶寶好,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聰明一點,”他隔著棉布口罩,蹭了蹭alpha的臉,“明明是很聰明的人,真的想不到我要什么嗎?”

    齊硯行感覺臉頰有些癢,喉結滾動了幾下,說:“我知道,音音?!?/br>
    這次,程問音也不考他到底知道什么了,只想坦白自己的思念,還有對alpha的需要,“我好想你。尤其是晚上哄寶寶睡著,關了燈之后,特別特別想?!?/br>
    “被子里很冷,我要你陪我睡……”

    齊硯行感覺腦袋里有根弦斷了。

    他啞著嗓子叫“音音”,叫了兩遍之后,忽然焦躁地扯下了口罩,像被口罩憋久了一樣,呼吸沉悶而急促,指腹蹭著程問音的下唇,眼神也盯著那處。

    程問音笑了一下,傾身靠近,近到呼出的鼻息輕輕撲在對方鼻尖。

    因為感冒,齊硯行的嗅覺也變得遲鈍,后知后覺才聞到那縷混著潤膚乳味道的橙花香,讓他有些沉醉。

    他何嘗不想親近自己的omega,無數(shù)個夜里,他都因為想老婆想得睡不著,只能點燃油燈,寫一些內容顛三倒四,把想念說得過分露骨,最后沒能寄出去的信。

    程問音敏感地察覺到松木氣息越來越濃,就知道自己的alpha已經(jīng)找不著北了。

    他貼著alpha的嘴唇,難得在丈夫面前露出些年輕愛人的俏皮模樣,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曖昧地移動,一邊狡黠地催促:“快點親我,我不怕傳染?!?/br>
    程問音準備好的香薰蠟燭最終還是忘記點了。

    齊硯行想,他的omega可能是想懲罰自己剛剛動了睡沙發(fā)的心思,所以才讓自己抱他去沙發(fā)。

    他昏昏沉沉的,還沒反應過來,性器就被omega坐了進去。

    太想疼他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他配合程問音的節(jié)奏,挺腰干著濕軟的xuerou,一邊借omega在上位的姿勢,含著乳尖溫柔地吮。

    這可能算得上是齊硯行唯一掌握的情趣,他偶然間發(fā)現(xiàn)妻子很喜歡被碰這里,從那以后每次都要花很長時間來疼愛,非常執(zhí)著。

    雖然丈夫在床上像個不會舉一反三的差生,但漫出來的真心卻比所謂的技巧更要命,齊硯行的每個動作,對程問音來說都很受用,一句“音音”就足夠讓他濕透。

    alpha此時的體溫高于尋常,口腔里當然也一樣,程問音那顆敏感的小豆,很快在他沒什么花樣的含吮下變得硬挺。

    摸慣了槍械的手指對omega嬌嫩的皮膚來說實在粗糙,齊硯行總是怕弄得妻子不舒服,因此一再小心,但程問音握著他的手,放在了被冷落的那只小乳上,他便很聽話地照顧好它,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捻弄。

    程問音的內褲掛在腿窩里,隨著小腿無意識的蹭動滑了下來,掉在地上。

    他分神拽了一下alpha的頭發(fā),“嗯……掉了。”

    齊硯行稍稍松開嘴,含糊地回應:“一會兒我撿?!?/br>
    而后含住另一只,很貼心地輪流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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