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嬌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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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關(guān)于復(fù)更: 目前計劃在六月每個周末,周六一萬,周日一萬,具體情況要看新文那邊的更新量之外能抽出多少時間,說一下為什么這樣更: (1)目前重心在現(xiàn)代文(晉江幻言頻道):因為那個頻道逼事少,不會像某的頻道那樣,有時同榜間紅眼病盯著舉報,有時就是其他紅眼病搞事情?;醚哉麄€頻道的讀者評論大多是基于劇情和人物的合理討論,題材也更多樣,作者只需要埋頭碼字就可以了,那邊日更六千都是作者的基本cao作,我在那邊也能穩(wěn)定日更六千,周末日更一萬。古言則需要關(guān)注很多破事兒吧,比如會不會被人舉報,比如評論有沒有混入什么奇怪的東西,古言日更六千的作者比幻言那邊少很多。 這本文當(dāng)初二月底上夾子的時候,我曾經(jīng)在作話提過,希望夾子日有人可以幫忙給銳哥小公主評論一下,將紅眼病評論壓下去,但是沒有哪怕一位讀者有這個空,一位都沒有,那天是我和朋友兩個人搞得焦頭爛額,一溜負(fù)分,都是那個紅眼病一直在刷,我一邊在申請刪除,一邊寫當(dāng)天的更新。 有讀者說,負(fù)分就負(fù)分,但是讀者可能不知道,在夾子上,這種惡意詆毀是會影響文的排名,進(jìn)而影響接下來的榜單的。 而大家之所以能看到這本文,也是因為從榜單點進(jìn)來的。 現(xiàn)在舉這個例子,并不是在抱怨這本文沒有人憐惜,而是想說,除了大家看到的更新,古言的作者還需要做很多事情,老實的作者要防著被人搞,而現(xiàn)在這本文已經(jīng)被搞死了,我能盡量做的,是爭取寫完,但不可能像之前那樣每天更新了,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2)五月會學(xué)習(xí)怎么寫小白文:本文不是小白文風(fēng),如果五月寫古言會影響學(xué)習(xí)效果,后面寫古言我會盡量保持文風(fēng)一致,不過可能多少還是會有點變化吧,我猜的。 (3)關(guān)于為愛發(fā)電:站在作者角度來說,這本文其實已經(jīng)廢了,并且因為之前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感覺有點膈應(yīng),所以不打算申請人工榜。 晉江的榜單有幾種:一是按訂閱收益排的人工榜,由晉江編輯排榜,目前大家app上看到的大部分都是這種榜單文,app是好榜,更多的是毒榜,榜單都需要完成一定字?jǐn)?shù);二是金榜,這種是高收益就可以上,系統(tǒng)自動排的;三是人民幣玩家榜(書城首頁的霸王票日榜),按文的霸王票收入排的,每天都有作者花錢去砸;四是勤奮榜,每個月所有周末日萬就可以有。 這本文沒什么收益,所以是拿不到app人工榜的了,只能拿毒榜,一旦拿了,不但沒用曝光率,還會擠壓我新文更新的時間;我也不打算給一本廢掉的文花錢砸榜,所以只能折中選擇第四種榜單,爭取唯一的曝光機(jī)會,而五月的周末有五個,更新量太大了,加上要準(zhǔn)備新文和學(xué)習(xí)新寫法,所以不會在五月復(fù)更。 * 之所以解釋晉江的一些規(guī)則,是希望大家理解,我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復(fù)更安排,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日更。我能爭取嘗試去做的,只是試著重新去寫這本文,但是是肯定比不上最初的心態(tài)和熱情了。 不管如何,感謝耐心看完這個作話,并希望能得到理解,如果覺得這種復(fù)更方式不ok的話,取消收藏就好,鞠躬。 第41章 謀定 麥芽在謝錦依心中的地位, 重銳是不敢挑戰(zhàn)的——他可沒忘記小公主曾經(jīng)抱怨,問他為什么就不能對麥芽大度一點。 他這才剛剛跟小公主耳鬢廝磨,溫香軟玉仍在懷里, 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只想把最好的都給她。 可小公主什么也不跟他要,現(xiàn)在只說要找麥芽。所謂愛屋及烏, 他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已經(jīng)把那傻貓忘到九霄云外了。 重銳的腦子在飛快地轉(zhuǎn)動,一個沒留神,忽然輕輕的“啪”的一聲,手上那兩根細(xì)軟的綢帶居然被他扯斷了, 一件好好的小衣就這樣被弄壞。 重銳:“……” 謝錦依把身上的小衣扯下來,那兩根綢帶果然還綁著死結(jié), 其中一邊的帶子被扯斷了。她轉(zhuǎn)過身,撅起嘴瞪了他一眼:“你看你, 笨手笨腳的, 這都不能穿了?!?/br> 她捏著那小小的一片紅綢, 堪堪擋住那雙盈盈白兔,臉上是仍未散盡的紅潮,嬌聲嬌氣地說他笨, 是在很認(rèn)真地抱怨。 重銳從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眼前活色生香,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子, 剛剛下肚的那點豆腐粥又不管飽了。 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 握住謝錦依的手腕,輕輕往下一拉, 又沒皮沒臉地湊了上去, 貼在她耳邊, 小聲地說:“那要不就不穿了。我讓他們把早點拿進(jìn)來,咱們在榻上吃?!?/br> 男人溫?zé)岬臍庀⒐∧羌t透的耳尖,胡茬輕輕地扎著謝錦依那細(xì)嫩的肌膚,她覺得有點癢,忍不住貓兒般輕哼兩聲,推了推他的臉:“討厭,別鬧了……” 手中的小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搶了去,男人被她推了推,低低一笑,果然乖乖地順著她的力道退開了。 然而,他的雙唇卻是從耳骨落到耳珠,一路蜿蜒而下,封住了少女那拒絕的話語,輕輕地將那柔軟的心口握在手中,細(xì)致地捻弄。 謝錦依嗚咽一聲,微微蹙起眉,眉眼間再次染上媚色。她忍不住仰了仰脖頸,卻更像是主動投懷送抱,有點羞惱地捶了捶這沒完沒了的男人。 此前解毒時她經(jīng)脈受損,握不得半點重物,就連這拳頭,也使不上半分力氣,于是也就只能任重銳予取予求。 重銳氣息綿長,謝錦依自然比不上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幾乎喘不上氣,烏亮的瞳仁漸漸浮起霧氣,眼前一片迷蒙,分不清東西南北。 他眼里帶了笑意,終于放過了她的雙唇,卻一路蜿蜒而下,探入了被中,翻身傾覆而上,像一只溫順的大狼,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肩窩。 謝錦依心如擂鼓,微微喘著氣,呼吸間抖都帶著濕氣,感到重銳又往下挪了挪,她雙手無力地圈著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頭頂上,任那靈活的魚兒在峰谷間穿梭。 她忍不住曲起雙腿,蜷著腳趾:“重銳……” 重銳唇舌含著紅果,模糊地應(yīng)了一聲。 她手下無意識地扯了扯他的頭發(fā),咬了咬唇瓣,眼角緋紅,脆弱的喉嚨里發(fā)出一兩下柔軟的聲音,細(xì)得幾乎聽不見。 重銳抬起頭,再次躺到她身邊,將人撈到懷里,把她那可憐的唇瓣從貝齒下解救出來,有點無奈又有點心疼,跟她額頭相抵:“殿下,別咬自己,咬我好了?!?/br> 謝錦依目中水光盈盈,幾乎要哭出來了:“重銳……我難受……” 重銳溫柔地啄了啄她的眼角:“殿下哪里難受?” 他拉起被子,將兩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指腹在被褥間游走。 謝錦依臉色潮紅,微微顫抖,重銳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之間才聽到的聲音問:“是這里么?” 話音未落,謝錦依用雙唇堵住他的口,不讓他再說出半句叫人臉紅耳赤的話。 粗糙的指腹,溫柔的撫弄。 她繃緊了身體,嗚咽一聲后軟成了一灘水,把臉埋進(jìn)重銳身前。重銳有一下沒一下拍著她的脊背,耐心地將她那點羞恥一點點撫平。 重銳仍帶著點沙啞,溫聲問道:“我讓人抬水進(jìn)來?” 謝錦依把臉埋得更緊了,聲如蚊蚋地“嗯”了一聲。 重銳讓人抬了桶熱水進(jìn)來,花鈴帶著侍女們正要伺候,重銳知道小公主臉皮薄,讓她們都出去了,親自將人抱入桶中,替她洗去身上的薄汗和粘膩。 兩人都梳洗清爽后,重銳果真讓人把早點傳進(jìn)來了。 謝錦依換好衣裳后,繞過屏風(fēng),就看到榻上擺了張小矮桌,上面擺了好些點心和粥水甜湯。 重銳已經(jīng)坐在小矮桌旁邊,拿了個湯匙,輕輕晃了晃,卻也不吃。他一看到她,就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殿下,來?!?/br> 謝錦依一看到重銳,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方才的事,臉上發(fā)燙。她提著裙角走了過去,正要在他對面坐下,他又拍了拍自己旁邊:“坐這兒?!?/br> 她坐了過去,重銳把粥水喂給她,她咽了咽,見他眼里都是笑意,耳尖更紅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忽然間想起兩人纏綿前的話頭:“對了,重銳,麥芽呢?” 瞧瞧,兩人這才剛好過,都這樣了還不忘那傻貓。重銳有點吃味了,但重銳不說,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在諸葛那兒呢,我剛剛讓花鈴回王府一趟將它帶過來了?!?/br> 謝錦依許久沒見麥芽,聽到這話后非常高興,拿起一塊奶糕,獎勵般地遞到他嘴邊。 重銳看著那雪白的甜點,又看了看謝錦依,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 少女眉目如畫,瞳仁里星光點點,映著他的模樣。 他忽然想起,這是小公主第二次喂他。 第一次是前世在楚行宮,她鉆進(jìn)鐵籠來到他跟前,給他喂了一顆藥丸。他當(dāng)時還在可惜,可惜小公主第一次主動投喂,卻是在他那般狼狽的模樣下,而且他還沒了雙眼,看不到小公主那時的模樣。 今天終于再次看到了。 謝錦依見他愣了半天,疑惑地問道:“不喜歡這個嗎?” 她看了看滿桌的糕點,又問:“那你想吃什么呀?” 謝錦依正要放下手,重銳握住她的手腕,一下叼走了那塊奶糕,囫圇吞了下去,連指尖上沾著那點椰蓉都沒放過,一點一點舔干凈。 謝錦依耳尖紅透,連脖頸都一片粉色,搞不懂為什么重銳這廝連吃塊糕點,都能這般……這般放浪。 “喜歡,”重銳又舔了舔唇,抬起眼看著謝錦依,“只要是殿下喂的,我都喜歡?!?/br> * 麥芽確實還在諸葛川那兒。 全陽城的人都知道重家小姐得了急病,所有人都不敢來招惹重銳,就怕成了這煞星的出氣筒,因此宣武王府上下清凈得很。諸葛川每天處理完公務(wù)之后,就抱著麥芽躺在太陽底下,一人一貓?zhí)崆案惺芤幌峦砟晟睢?/br> 二月春寒料峭,諸葛川把麥芽當(dāng)手爐,麥芽懶洋洋地喵了一聲,像中年發(fā)福的糙漢子,四仰八叉地面餅一樣攤在諸葛川身上。 諸葛軍師還是那個精致美男子,但麥芽早就不是原來的麥芽了。 花鈴看到這情這景,差點眼前一黑:這貓兒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一段時間沒見,就胖成球了! 她欲哭無淚地朝諸葛川說:“諸葛先生,您這都給麥芽喂了什么呀?小姐醒了,想見麥芽,王爺命奴婢將麥芽帶過去?,F(xiàn)在麥芽成這樣,這……這可如何是好?” “不是我喂的,麥芽自己要吃。它是小姐的心肝寶貝,它想吃,我哪敢不給啊?!敝T葛川摸了一把麥芽的貓頭,麥芽連眼皮都沒掀開,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花鈴姑娘,你別看它胖,其實它只是毛茸茸?!?/br> 因為平時要當(dāng)手爐,諸葛川也就沒讓麥芽穿那些花里胡哨的小衣服了,結(jié)果麥芽現(xiàn)在要去見小主人,侍女們將它原來的小馬甲拿出來,卻發(fā)現(xiàn)衣服扣子都系不上了。 見花鈴一臉生無可戀,諸葛川笑嘻嘻地說:“小姐醒了,王爺一定很高興,我過去恭喜恭喜他,順便把麥芽送過去吧?!?/br> 最近這段日子,別說外面的人,就連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沒事也不敢去武安侯府那邊打擾,也就每天給昭華公主診治的鄭以堃能說上話。 如今燕楚聯(lián)盟已談攏,就差定個黃道吉日走流程,可王爺仍舊連朝都不上,雖說朝中發(fā)生的事逃不過宣武王府的耳目,但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 幸好,昭華公主醒了,當(dāng)真是醒得太及時了。 這貓兒本來就是諸葛軍師養(yǎng)胖的,現(xiàn)在他主動說要自己送過去,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ㄢ彯?dāng)即松了口氣,感激地說:“那有勞諸葛先生了?!?/br> * 兩人一貓到了武安侯府,諸葛川抱著麥芽在堂中候著。 花鈴快步走到謝錦依房間,朝床榻上的兩人請示:“王爺、小姐,諸葛先生把麥芽帶過來了,正在外面求見王爺?!?/br> 謝錦依剛想問怎么沒把麥芽抱進(jìn)來,但轉(zhuǎn)而一想,很快就想明白了。 剛才花鈴說諸葛川求見重銳,而重銳這些天都守在她身邊,想來諸葛川定是有要事想跟他商討,可他卻沒見諸葛川,所以從花鈴那邊得知她醒來了,就想借著麥芽見重銳。 她從重銳懷里坐起來,推了推他:“你快去見諸葛川,他這都拿著麥芽來做借口找過來了,肯定是有事情找你了?!?/br> 重銳有點意外,隨后又笑著說:“殿下越來越聰明了。” 謝錦依抿唇笑了笑,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眼里也有點小驕傲:“還成吧?!?/br> 重銳覺得她要是有根小尾巴,這會兒都該翹起來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舀了勺粥水:“不急,等你把這半碗都喝完,我再去?!?/br> 謝錦依二話不說,自己端起碗把它喝完了。 重銳哭笑不得:“這是怎么了?” “我才不要做那紅顏禍水,”謝錦依小聲嘟囔,再次推了推他,“你快去,不然諸葛心里肯定要說色令智昏了。” 重銳被她逗樂了,說道:“什么傾城絕色禍國殃民的,那都是下面的人給無能皇帝找的借口,不然兩國交戰(zhàn),直接派個禍國妖姬上戰(zhàn)場得了?!?/br> 這話好像也有點道理,但謝錦依不聽,重銳只得下去了,先去見一下諸葛川。 等重銳到了前廳,諸葛川正坐著喝茶,膝蓋上趴著一大團(tuán)東西。 重銳沉默了一下,走過去一把提起麥芽的后頸,掂量了一下,重了至少一半。 諸葛川主動交代:“王爺,這不能怪我,麥芽老偷吃我的東西?!?/br> 重銳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只見麥大爺胖得連眼睛都瞇成一條縫,簡直頭都大了——小公主最喜歡的就是它的鴛鴦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