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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嬌 第27節(jié)

    就很尷尬,他以為小公主溺水了,跑去救人,結(jié)果他反倒被救,要人家一個小姑娘將他拖到邊上。

    他掩飾般地咳了一下,輕輕嗓子,喉嚨還帶著點被嗆到后的沙啞:“殿下水性挺好。”

    謝錦依往上浮了浮,露出嘴巴,小聲道:“嗯,我從前在楚國時,經(jīng)常藏在浴間?!?/br>
    重銳忍不住笑了:“為什么,是躲宮女嗎?”

    謝錦依沉默了一下,半晌后才說:“因為浴間沒有人,可以跟荀少琛單獨相處?!?/br>
    重銳笑容一僵,垂下目光:“我不該提起的?!?/br>
    謝錦依臉上卻沒什么變化,自顧自地說:“他明知道我就在那里,可他從來沒有告訴其他人。其他人急得到處找我的時候,他在那里哄我高興?!?/br>
    重銳捏緊了拳頭。

    謝錦依低低地笑了笑:“他給我講了皇宮外的三教九流,市井人家。他說可惜我長在深宮,見不到外面有趣的事情,但是他可以給我講?!?/br>
    “他還跟我說皇叔又夸他了,堂兄又因此生氣,給他下絆子?!?/br>
    “我小時候,我跟堂兄關系很好的,但是長大后,我有點討厭堂兄,覺得他妒忌心太重,不管荀少琛提什么意見,堂兄總是要反駁他,我跟堂兄的關系越來越差。”

    謝錦依忽然沒入水中,很快又浮了出來,眼角微紅:“后來荀少琛掌權(quán)了,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我恨他,他就反問我:‘可是星兒,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重銳雙眼發(fā)紅,指骨咯咯作響。

    謝錦依微微蹙眉,眼底浮起一層厭惡,又夾雜了幾分迷惘:“我曾經(jīng)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他以前對我很好。直到現(xiàn)在,哪怕我恨他,可我依然將以前的他當成是另一個人?!?/br>
    “我好惡心?!彼穆曇舻土讼氯?,垂眼看著水面上的自己,“我是不是有???”

    重銳再也忍不住了,大步朝她走去,將池水帶得嘩啦啦作響,再次站到了她跟前。

    謝錦依愣愣地看著他,見他眼底隱隱有火光在跳動,似乎在忍著怒氣。

    她從未見過重銳真正動怒,此時只覺得那雙琥珀色瞳仁果然有點像狼眼,讓他看起來仿佛隨時都會將獵物撲到,咬到脖頸上一口致命。

    謝錦依忽然覺得有些害怕,微微瑟縮了一下,別開目光。

    重銳卻不讓她逃避,輕柔卻又不容拒絕地抬起她的臉,直直看入她眼中:“殿下,你有什么錯?”

    謝錦依咬了咬唇:“我、我不該……”

    重銳直接替她說了:“不該喜歡他?”

    謝錦依臉色微白,羞恥地閉上了眼。

    重銳低聲道:“睜開眼看著我,謝錦依?!?/br>
    謝錦依本不想聽他的,可他的聲音緩慢而堅定,像清澈的溪底下緩緩流動的細沙,干凈又沉穩(wěn)。

    她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目光顫動。

    “傻姑娘,記住了,”重銳低低地嘆了口氣,“世人總愛用貞潔和感情來束縛女子,可你知道有多少滿嘴仁義道德的人,實際是衣冠禽獸嗎?食色性也,就跟餓了想吃飯一樣,都是些很正常的事?!?/br>
    謝錦依一臉被嚇到了的模樣,重銳覺得說都說了,干脆再多說一點:“而且,比起女人,男人更容易管不住自己??墒谴蠖鄶?shù)男人都會將過錯推給女人,這種男人就是個廢物。”

    重銳干脆利落地替她做了個總結(jié):“所以,荀少琛就是個廢物,知道嗎?”

    第30章 情動

    謝錦依愣愣地看著重銳。

    他剛才好像說, 荀少琛是廢物。

    她從前一直覺得,荀少琛是無所不能的——不止是她,整個楚國都是這么覺得的。

    她的皇叔穆親王, 在世時掌楚國軍權(quán), 曾經(jīng)有一位情同手足的副將。在跟越國的一次交戰(zhàn)中,那副將為保護皇叔而死, 皇叔便將副將的養(yǎng)子荀少琛帶回穆王府。

    比起她的堂兄謝錦煥,荀少琛更能繼承皇叔的衣缽,自小便顯現(xiàn)出帥才之能,皇叔也因此經(jīng)常在堂兄面前, 拿他與堂兄比較,所以堂兄一直很不喜歡他。

    等皇叔過世之后, 堂兄繼承王位成了嗣穆王,荀少琛接管了軍權(quán), 一點一點地將手上那支軍隊, 改成了如今的神策軍, 與越國名將周延交鋒后,一戰(zhàn)成名。

    后來他的戰(zhàn)功越來越多,在朝中權(quán)勢也越來越重, 她皇兄也非常倚仗他,早就內(nèi)定他為她的駙馬,只是還沒等到她及笄, 她皇兄便駕崩了。

    他在民間的威望越來越高, 在楚國差點被燕國滅國之際,他帶著神策軍力挽狂瀾, 以少勝多, 成了楚國百姓心中的戰(zhàn)神。

    那一戰(zhàn)之后, 所有人都以為謝楚皇室血脈已盡,他順理成章地登基為帝。

    明明她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可沒有人在乎她。

    出使燕國前的那場殿試,她聽出了曾學林的凌云志,看到了他的經(jīng)世才,親手點他為狀元。然而兩年之后,他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荀少琛欺辱。

    在曾學林看來,一個文韜武略的好皇帝,比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前朝公主,可真是重要太多了。所以,他的陛下平時日理萬機,想要一個女人來排解欲念,也是沒什么的。

    可是,雖然她什么都不會,但她又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樣的折磨呢?

    謝錦依從前一直想問那些人,楚國的百姓也好,楚朝堂的群臣也好,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呢?

    她明明沒有傷害過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明明做出那禽獸之事的是荀少琛,可是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呢?

    在剛被軟禁的那段時間,謝錦依經(jīng)常會想這幾個問題,可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開始覺得,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錯。

    她不該相信荀少琛,不該喜歡荀少琛,不該明明心里恨著荀少琛時,身體卻在他的玩弄之下還感到愉悅。

    可就在剛剛,重銳跟她說,她沒有錯,錯的是荀少琛,荀少琛就是個廢物。

    浴池里熱水微蕩,霧氣氤氳,謝錦依在水中浸了許久,高熱的霧氣讓她腦中有些發(fā)沉,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看著重銳的目光中,帶了一絲迷惘。

    重銳站在她身前,剛才把外衣給了她,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他渾身濕透,一身流暢的肌理線條,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顯現(xiàn)出來。

    他比她高出許多,看著她時得微微低著頭。

    “謝錦依,”他緩緩問道,“告訴我,荀少琛是什么?”

    謝錦依目光一顫。

    她之前果然沒有聽錯。

    重銳的外衣搭在她身上,還帶著他的一點余熱。她下意識地抬手拽住一點衣料,瞳仁中那點星芒緩慢流動。

    她微微張了張唇,喉嚨有些緊澀:“他是……他是……是……”

    重銳目光溫和,循著她的話,引著她繼續(xù)說:“是什么?”

    “是……”她眼底浮起水光,眼圈泛紅,聲音里帶了點哭腔,“廢物?!?/br>
    明明只是兩個字,可謝錦依卻感覺到了,感到心里那堵無形的墻轟然倒塌,被束縛的情緒終于沖破了桎梏,化為熱淚滾滾落下。

    重銳輕輕地嘆了一聲,眼里帶了點笑意和欣慰,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對,荀少琛就是個廢物。”

    謝錦依嗚咽一聲,像個學走路時摔倒后爬起來的小孩兒,哭著撲進等待自己的大人懷里,把臉埋在他身前,委屈地放聲哭了起來。

    她以為不會有人替她說話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她的錯。

    重銳的外衣對于謝錦依來說過于寬大,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身上,她撲過去時拽著他身前的衣料,身上的外衣失去收攏,池水一晃一蕩,一點點地將那外衣往后拖,露出小姑娘瑩白如玉的肩背。

    小姑娘雙手抵著他身前,依賴地將臉埋在他身上,肩膀隨著哭泣一抽一抽。

    那白花花的顏色晃花了他的眼,可不知為何,他卻又清晰地看到,圓潤小巧的肩頭上那顆水珠。

    那水珠沿著凝脂般的肌膚一路劃下,落在了那漂亮精致的鎖骨窩里,又隨著她的動作,在那小窩里微微晃動。

    重銳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嗓子眼微微發(fā)熱,卻又在瞥見謝錦依那仍帶著幾分青澀的側(cè)臉時,有些無可奈何地、無聲地吐了一口氣,將那股燥.熱呼了出來。

    他在心里暗暗罵了一聲,重銳你他娘的,這還是個小孩兒啊。

    重銳不動聲色地伸了伸手,抓住那件漂浮在水上的外衣,將它拖了回來,再次圍到謝錦依身上,蓋得嚴嚴實實,連方才那顆讓他眼饞的水珠都遮住了。

    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摸到了那突起的脊骨,動作稍稍一滯,剛剛那點還未來得及凝聚的旖念,徹底消散了。

    她還小,連肩背都那么單薄。

    重銳安靜地任她哭著,等著她徹底將那些情緒發(fā)泄出來。

    謝錦依幾乎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哭得這么大聲痛快是什么時候了。她在濱山行宮深處哭過無數(shù)遍,可每一次都堵得慌,從來不像今天這樣心情暢快。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聲音有些啞的時候,身體也有些脫力時,她整個人都輕松了。

    她漸漸地止住了哭聲,只剩下時不時抽一下鼻子。

    池中熱氣氤氳,她被熏了許久,哭得力氣都沒了,覺得腦子有些暈乎乎,不自覺地動了動,干脆整個人趴在了重銳身上。

    重銳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好些了?”

    謝錦依帶著濃重的鼻音“嗯”了一聲,抬起頭正要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右肩上滲出了一小團血色。

    她一個激靈,撐著他的手臂站直了,一臉緊張地提醒他:“你流血了!”

    那是之前被荀少琛的秋水劍刺穿的傷口,剛止血包扎不久,重銳方才在水下一頓撲騰,傷口早就再次裂開了。

    他大大小小的傷都受過了,這一劍還真不算什么:“待會兒我讓老鄭重新包一下?!?/br>
    謝錦依的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內(nèi)疚,眼里還帶了點擔憂,一臉局促地看著他,小聲地問道:“疼嗎?”

    重銳是因為她受傷的,他從荀少琛手上把她救了下來,還告訴她不是她的錯。

    小姑娘眼角還帶著剛哭完的淺紅,連鼻尖都是粉色的,那對漂亮的瞳仁里盛著水光,浮著點點星芒,正怯生生地看著他。

    重銳都習慣了,心想其實還行,但不知為何,仿佛鬼使神差一樣,他說道:“有點。”

    然后他果然就看到了,小姑娘眉心皺成一小團,眼里水光愈盛,微微晃蕩,已經(jīng)是有點驚慌失措了。

    他心道,重銳你可真是……干得漂亮。

    他咳了一聲,也不敢真的把人逗哭,剛想說其實也不是很疼,謝錦依卻已經(jīng)攀著他手臂靠了過來:“我……我給你吹吹?!?/br>
    吹吹?吹吹是什么?重銳正疑惑間,就見這小姑娘在池底踮起腳尖,努力地伸著脖子,見他一臉莫名,有些羞惱地扯了扯他的衣領:“下來點,我不夠高。”

    重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還是配合地彎了彎腰。

    謝錦依嘟起唇,湊近他的傷口,緩慢地、綿長地吹了一口氣。

    重銳:“……”

    重銳本來心想“這都誰教的亂七八糟的哄小孩兒把戲”,然而當謝錦依為了保持平衡,不自覺地一手撐在他心口上,那花瓣般的雙唇幾乎要貼上他的傷口時,他又悄悄地踹開了剛才的想法。

    挺好的。

    謝錦依抬起頭,有點期待地問道:“好點了嗎?”

    重銳回過神,少女嬌俏的容顏離他極近,正目光澄澈地看著他。

    荀少琛將她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