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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意盎然。 在的拍攝進(jìn)行到第一百天的時候,迎來了期待許久的殺青日。 這天,臺前幕后的工作人員全部都到場了。 當(dāng)戲中男女主角,終于突破重重難關(guān),決定攜手度過余生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為這段絕美愛情故事淚下了。 我們結(jié)婚吧。 連愷說完這一句,輕輕地捧起晏由的臉頰,深情的吻去。而她也緊摟著他的腰身,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此時,他們深陷戲中,完全忽視里旁人的存在,唇齒激烈交纏著,足足吻了一分鐘,才聽見了導(dǎo)演的呼喚。 咔了,兩位!徐哥拿起大喇叭重復(fù)道。 兩人從熱吻中回過神來,緩緩松開彼此,相視一笑。 徐哥檢查完素材之后,清了清嗓子,激動地喊:,殺青!?。?/br> 耶?。?!人群中的掌聲、呼聲、道賀聲一一響起,氣氛瞬間熱鬧了起來。 晏由環(huán)顧著人們喜悅的模樣,也興高采烈的宣布。今晚我請客,大家隨便點(diǎn)! 謝謝晏總!同事們的掌聲更加雷動。 連愷微微一笑,再次抱住晏由,下巴枕在她肩上,輕聲道:謝謝...我最好的搭檔。 嗯,你也是。她淺笑著,將攬?jiān)谒砩系碾p臂,漸漸地收緊。 此刻,周圍響起一陣更為劇烈的起哄聲,但沉浸在甜蜜中的兩人,早已不會在乎了。 夜里,殺青宴上,人們喝得半醒半醉。 三個月的拍攝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盡管過程中有許多的辛酸和艱難,可到了真正結(jié)束的時候,每個人都是不舍的。 曾經(jīng),晏由也只是把這部戲,當(dāng)成了一個迫不得已要去完成的任務(wù),但現(xiàn)在,她卻比任何人都要珍惜,這段寶貴的劇組時光。以致于在大家互相告別的時候,她還情不自禁的落了幾滴眼淚。 待到人群散去,連愷牽著她的手,在月光下的街道上,慢慢的走,一路散步到了小區(qū)門口。 明天以后,我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牽著你走嗎? 什么? 他停下來,側(cè)過臉凝望她,你說過的吧,我們只是暫時的情人關(guān)系。 想續(xù)期了?她調(diào)皮的笑著。 不想。他搖搖頭。 為什么? 連愷雙手搭在晏由肩上,湊近她的耳畔。因?yàn)椴幌?..只是情人的關(guān)系。 那你想怎么樣?她笑了笑,明知故問。 男女朋友,可不可以?他明亮的眼中,全是她的倒映。 我要說不可以呢? 那我就吻你...連愷低下頭,貼住她的雙唇,輕咬了一口。吻到你同意。 混蛋...晏由錘著他的胸膛,一聲嬌嗔。 同意嗎?他又再靠過來,擦吻著她的雙唇。 不同意。她嘴上不情愿,眼睛卻彎成了一輪月。 同意嗎?他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橫抱起來。 哎呀,別這樣,街上還有人呢。她慌忙的環(huán)顧四周,雖然現(xiàn)在時間是不早了,可總還是有路人會經(jīng)過的。 有嗎?我怎么看不到啊。他兩眼不觀身邊事的抱著她走。 真的有。她抬眼望向后方的一棵槐樹,那兒有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似乎就在盯著他們在看,眼神怪陰冷的,讓人不太舒服。 有就有吧。他完全不在乎。 她收回對陌生人的注視,轉(zhuǎn)眼看他。你又想上新聞了是不是? 我不上新聞...他貼近著她的耳朵,喑啞道:只上你。 之后,她未說出的話,就被他吞進(jìn)了嘴里。 兩人一路吻著,回到了公寓。 因?yàn)榫坪蟮那橛裢饬萌耍运麄冞€來不及進(jìn)房去,就急不可耐的為對方褪去衣衫,滾到了沙發(fā)上。 原本,有寶是在地毯上睡得正香,但突然歸來的兩人,把它嚇了一大跳,于是它連忙閃到自己的貓窩里,一臉懵逼的喵喵叫。 然而,此刻沉浸在愛欲中的人兒,除了彼此的喘息,又怎能聽得見其他。 晏由輕柔的親吻著他的眼,他的鼻,待到雙唇重合之時,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柱身,緩慢地?cái)]動著。不久,手中那物什逐漸壯大了起來,她調(diào)皮的彈了彈它,并為他戴上了保險(xiǎn)套。 接著,連愷翻身將她壓去,纏綿的舔吻著她粉嫩的小蕾,發(fā)出曖昧的聲響。而她亦是目光迷離的呻吟著,感受著他的吻觸,所帶來的酥麻感。 我的...都是我的...他一手輕握她香軟的rufang,一手揉捏她水潤的私處,整個人醉死在這溫柔鄉(xiāng)里。 連愷...她臉頰止不住的發(fā)燙,身子也逐漸軟了下來。連哥哥... 這個久違的稱呼,令連愷身心都振奮起來。以后只跟連哥哥做,好不好? 嗯...只跟...連哥哥做。晏由細(xì)聲呢喃著,眼里除了他,什么也沒有。 連愷舌尖勾著她,眼神纏著她。那你答應(yīng)我了,就不準(zhǔn)再有別的情人,不然的話...高聳的性器抵到了她的入口。我會每晚都cao哭你! 什么...啊!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軟xue就被大力的撐開了,一陣痛感令她身體緊縮了起來。你好壞啊... 我壞你都能跟別人調(diào)情,不壞的話,你還想怎么欺負(fù)我? 我沒有,遇見你之后,我從來、都沒有過別人,嗚...! 在分開的那段時日里,連愷曾無數(shù)次的深陷在懷疑與妒恨中,難以自拔著。如今,他終于等到了她肯定的回答。久久懸著的一顆心,也逐漸安定了下來。 寶寶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他沉聲的宣判,將她的雙腿架于肩上,再度挺腰直入,猛烈沖撞她的花心,攪得水流聲不斷。 別...別再這樣叫了。 盡管,這個稱呼也算是他們之間的一個情趣了。 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明面上是個女總裁,背地里卻被情人叫寶寶,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 那叫什么???他壞笑著,輕聲道:老婆? 你、你閉嘴...她絕望的合上眼,無法接受又多一個rou麻到想死的稱謂。 你夾得好緊啊,老婆...他加大胯下的力度,腰背更加緊繃。 太...太快了...她的注意力已經(jīng)無法集中在稱呼上了。慢一點(diǎn)...啊啊... 叫老公,叫了就聽你的。 唔嗯... 不聽話,老公就不疼你了。兩人交合之處的yin靡之聲,愈發(fā)響亮了。 啊啊...不要...絕頂?shù)目旄幸蚜钏龖?zhàn)栗,就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最終,她還是松口,喊出了那兩個字。老、老公! 唔...!他低喘一聲,放緩動作又輕抽了十幾下。隨后,他悶哼著,將身體里的陣陣暖意迸發(fā)而出。 當(dāng)極致的快感席卷而來,他們共同感受著高潮的沖擊,如癡如醉的融化在了彼此的懷里。 一陣虛空過后,她軟軟的趴在他懷里,指尖在胸口畫著圈圈,嘴里喃喃道,好舒服... 老婆... 嗯...? 連愷用鼻尖蹭了蹭晏由的臉,撒嬌道:再叫一次老公好不好? 她輕咬下唇,稍稍頓了一下,嬌柔道:老公~ 嗯。他勾勾嘴角,親吻她的臉頰。老公愛你。 折騰了一宿之后,兩人一覺睡到了中午。忙碌了三個月,終于可以好好地放一個短假了。于是,他們起床之后,也什么事都不做,就看看電視,逗逗貓咪,親親抱抱,一天就過去了。 大約十點(diǎn)鐘的時候,晏由感覺餓了,拉著連愷出了門,說要吃宵夜。因?yàn)樗麄兌紤械瞄_車的緣故,就走到了小區(qū)外叫車。 而這時,空中閃過一道悶雷,好像要下雨了??刹贿h(yuǎn)處的一棵槐樹下,某個穿黑色帽衫的男人,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車子還有多久才來???她朝著馬路不停張望。 十分鐘吧。他又再確認(rèn)了下訂單。 這么久啊,那我回去拿傘,順便換雙鞋。 沒必要吧?又不走路。 有!她低頭看看腳上的新鞋,我可不想那么快就把它弄臟,很貴的呢。 好吧,那你快點(diǎn)。 晏由點(diǎn)點(diǎn)頭,速速往家里去了,獨(dú)留連愷在原地等待。 五分鐘后,一陣朦朧細(xì)雨落下,一個人影逐步靠近。 你怎么這么... 連愷半轉(zhuǎn)過身,已掛在嘴邊的快字還未說出口,一股強(qiáng)烈的電流就襲上他的脖頸。 嗤! 他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搖搖晃晃的半跪下來。緊接著,一個帶有刺鼻藥水味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不久,視線更加模糊起來,世界,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同一時刻,晏由剛從小區(qū)里出來,就看見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從他們原先等車的地方開走了。 連愷?她喊著他的名字,四處都不見他的蹤影。 她拿出手機(jī)撥打著他的號碼,很快,對方就接通了。但說話的人,并不是連愷,而是一個粗獷的中年男聲:讓顧文遠(yuǎn)來找我!不準(zhǔn)報(bào)警,否則老子撕票! 話一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是怎么回事?! 連愷...被綁架了?! 晏由晃了晃神,難以相信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是真實(shí)的。隨后,她眼皮猛地眨了眨,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在黑暗中窺視他們的可疑男人。 霎時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極致的恐慌感,在她心底油然而生了。 ﹉﹉﹉ 可能前面的鋪墊不是很夠, 這里突然灑把狗血還挺奇怪的。 但臨到結(jié)尾,還是需要一些高潮戲的 (順便解決下那個狗爹), 所以還是這么寫了,大家湊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