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后我重生了[八零]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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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還沒想出來,事情又往一大媽最不希望的方向發(fā)展去了。 好多老街坊跟在后面,一個勁兒的說要開全院大會。 “我看一大爺一家平時挺會做人的,現(xiàn)在看來,怕不都是裝的!跟咱們好聲好氣,你看對二娃那么不客氣,就是欺負人家沒爹沒媽唄?!?/br> “就是,要不是今天有小林在,二娃是不是就挨了這頓打?” “唉,慚愧,我是真的慚愧,以前總聽說二娃愛偷雞摸狗,以前丟了東西我還懷疑是他呢,現(xiàn)在看來,娃說不定也受了不少委屈?!?/br> “開全院大會吧,把馬大爺叫過來,好好批一批一大爺一家子,這不是胡鬧嘛!” 有人一句話下了定論,塵埃落定,一大媽差點沒暈死過去,一大爺拉著曹彬站在旁邊,一臉陰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動作快已經(jīng)進去叫了馬大爺,不一會的功夫全院大會召開,一進院里擺張方桌,馬大爺坐在主位,對面一大爺一家子坐在板凳上,老老實實接受大家的批評。 事情比一大爺想的還要糟糕,平時開全院大會只有院子里的人參加,也就是說丟人也在院子里丟,但今天整個胡同的都來了,全都來看他家丟臉! 馬大爺主持會議,“今天咱們開這個全院大會,主要就是為了展開對一大爺家丟了臘rou,誣賴在二娃身上這件事的討論,來吧一大爺,你給大家作自我批評,一定要深刻,誠懇?!?/br> 一大爺順勢站起來,手上還拽著自家的臭流氓曹彬,走到大家面前,面對著目光炯炯的人群,痛心疾首的說,“我現(xiàn)在展開自我批評,我們家出了個毒瘤,臭流氓,簡直丟了我們祖宗十八代的臉面,今天當著大家的面,我要好好揍他一頓!” 一群人的好奇心全都給釣起來了,眼都不眨的盯著,畢竟逢年過節(jié)打孩子,這可是大家最愛看的娛樂活動。 “我打死你個臭流氓!臭不要臉的!”一大爺說著抬起手,狠狠在兒子身上打了一下,這次是用盡了全力,一點沒有留情。 他得來點真的,用打孩子的事情把磕頭賠罪的事情糊弄過去! 緊接著一大媽上臺了,她一向是很疼孩子的,大家又咽了口唾沫。 一大媽跟一大爺對了個眼神,立刻哭開了,“老頭子你就饒了小彬這一回,他肯定都知道錯了,就別打了!” “不打能行嗎,都跑出去耍流氓去了,不行,今天我必須打死他?!币淮鬆敵槌銎?,啪的一聲抽在兒子背上。 就這么著,老兩口還唱起了紅白臉,一大爺狠命的下死手打孩子,一大媽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勸著,一出大戲??! 一大爺心里覺得自己給人當個猴兒一樣唱戲,特別的恥辱,但同時又松了口氣,這下大家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應該就不會再追究二娃的事情了吧? “這孩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以后我們會管教好,堅決不讓他出來耍流氓!”打到最后,一大爺給大家打了一聲招呼,這就準備帶著一大媽離開了。 這時候大家給這出戲都唱迷糊了,哪還有心思想二娃的事情,眼看可以蒙混過關,一大爺眼神露出了點得意,到底還是倆小孩子,心思還嫩著呢。 但還沒走出幾步,身后要命的聲音響起來了。 林敏君叫住他們,高聲問說:“一大爺,我這也有句話想問問你,是不是上了年紀說話就能不算話了?剛才一大媽說的話您全忘了?一個字都不提唄?” 有人反應過來,繞過了這個彎子,“對啊,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們打孩子那是你們家的事情,二娃的委屈還沒說完,剛才一大媽可是說了,找到證據(jù)就給孩子磕頭賠罪,你磕頭啊賠罪??!你怎么敢說不敢做!” 一大媽嘴剛咧開,又差點哭出來,她都給人當猴耍了一通了,怎么還要賠罪??! 她簡直不敢置信,扭頭就問,“還真要磕頭?我一六十多歲的人,給二娃磕頭,你們就不怕折了他的壽?” “磕頭就免了,二娃年紀小,別嚇到了娃?!绷置艟f。 一大媽一口氣還沒松完,又是倒吸一口冷氣,因為林敏君隨即又說,“要鞠躬,要賠錢,要親口承認是你自己家的孩子偷的,跟二娃沒關系,要給二娃洗刷冤屈!” 作者有話說: 明天我要去領證,請一天假,這件事不會耽誤本書更新,我會完結了再辦其他的。 ps:如果事情不多,忙完了我就回來碼字,人生只有一次,還請大家擔待一下啦 第29章 全院大會 這簡直要命了, 林敏君每說一個字,一大媽就眼前黑一下,等到說完, 她搖晃了一下,差點暈過去。 “您現(xiàn)在別暈, 等這事兒完了再暈?!绷置艟⑿φf。 聽到這話, 一大媽那叫一個生氣, 掐了掐自己人中才能勉強保持清醒。 雙手叉腰,她就開始撒潑,“你這是想把我們老兩口逼死吧?我一把年紀了要這么丟人,你們大家伙看看,我現(xiàn)在就死,我死給你看!” 呦,這是開始拿死嚇唬人了? 要是放在上輩子, 林敏君這時候就該軟弱的,但她并不, 反而越發(fā)的清醒。 所以林敏君腦子立刻轉過彎來:“就您丟人, 二娃給綁在凳子上不丟人是嗎?你要不愿意澄清的話, 我只能自己把這件事情跟更多人說說了, 反正我在街口做生意, 有空的時候就跟人說說,給我弟洗掉臟水?!?/br> 這樣一來, 事情不就傳播的更廣?一大爺一家子不也更丟人了? 一大爺知道這次含混不過去了, 重重的吭了一聲,臉色難看的要命, 拉著一大媽上前, “我們道歉, 澄清,這件事情就這么結束吧,別繼續(xù)鬧騰了。” 他抹了把臉,又走回來,幾乎是咬牙說出了一段話,“今天我在這給二娃正正名聲,娃沒拿過我們家的臘rou,是曹彬自己拿的,我們誣賴了二娃,在這給娃賠不是,二娃,爺爺對不住你。” 說完,他能屈能伸,給二娃鞠了個躬,一大媽還在犟,給一大爺推了一把,才不情不愿的也鞠了個躬,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抖著手,這就準備走了,當然,心里的屈辱和難受只有一大爺自己知道。 “賠償呢?”有人冷不丁冒出一句,“剛才還說好了賠償?shù)??!?/br> 一大爺轉過來的時候臉色都青了,從兜里掏了兩塊錢放在桌上。 賠了不是,補償了,洗刷了冤屈,這事兒在林敏君這才算過去了。 林敏君:“二娃,你不要害怕,剛才一大爺給你鞠躬是為他們的錯道歉,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搖了搖頭,一直冷著臉的二娃忽然彎起了嘴角,露出了個弧度很小的笑容,他很想壓抑住這種開心的,但笑著笑著,突然笑出了個鼻涕泡。 噗! 熱鬧看完了,大家稀稀拉拉的鼓了個掌,這就準備結束,但在結束之前,馬大爺清了清嗓子,還要做個總結。 “咱們都在這個院子里住了幾十年,都是老街坊了,以后不要為了屁大點小事就鬧得沸沸揚揚,大家太平點不行嗎?以后都要管住嘴,不要逮著點帽子就往人家腦袋上扣。就像今天這樣,過分了,是討不了好的!” 這話聽著只是在告誡大家以后謹慎說話,但一大爺聽完以后臉直接黑掉了。 別人聽不出來,他門兒清,老馬就是在警告自己以后不要在院子里胡說八道,不要太過火! 一大爺猛然回頭,似乎是有點不服氣,很想說點什么,但最終又沒說出來,氣哼哼的扯著自家的臭流氓曹彬和一大媽回家去了。 到了西廂房,一大爺本來就氣不順,倒了杯茶還是冷掉的陳茶,一大爺這邪火就壓不住了,沖著站在旁邊唉聲嘆氣的一大媽吼道:“你怎么年紀大了,越來越懶,桌子上的茶怎么是冷的,還餿掉了!” “鬧了一下午,熱茶早就冷掉了,哪有空燒水,再說了?!币淮髬層X得自己很委屈,“這事兒能怪我嗎,不都是他們搞出來的事情,耽誤了一下午的功夫。” “怪來怪去,要不是你做的太過,能鬧得這么大嗎?”一大爺反問,唾沫星子亂噴,“沒有證據(jù)就針對上了,有你這樣的嗎?害的全家都被連累,惹得全院子都來圍觀,這下都跟著丟人,你滿意了?” 一大媽撇了下嘴,感覺自己特別委屈,“你這不是馬后炮嗎?丟臘rou的時候是你先說的,說可能是二娃拿走的,也是你說這娃現(xiàn)在偷雞摸狗,咱們得好好替他父母管教一下,現(xiàn)在倒是把什么錯都往我頭上推了?!?/br> “你、你!我跟你沒話好說?!币淮鬆敋獾梅餍洌@就要出門。 臨走前還在氣急敗壞的說,“我那只是懷疑,隨口說兩句,誰讓你把二娃綁在凳子上打了,這不是引人注意嗎?” 要說到這里也就罷了,偏偏一大爺還在不停的叨咕,“你這人就是說話不走腦子,還磕頭賠罪,你怎么敢說的!你啊,嘴笨腦子還不靈光,就是比不上老夏,我找老夏說說去?!?/br> 老夏就是夏大媽,她讓院子里的男人們都管自己叫老夏,好像自己也變成了男人,自己撐起一個家。 要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一大媽也生氣了,抹布一甩,發(fā)火,“你動不動就說夏大媽好,夏大媽腦子靈光,全院子的寡婦就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那你別跟我過了,你跟夏大媽過去。” 一大爺都要出門了,聽見這話回過頭,狠狠瞪了一大媽一眼,警告道:“秀花,不要胡說八道,這是在敗壞別人名聲?!?/br> 一大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就在自己臉上拍了幾巴掌,“我是著急,我說話沒過腦子。” 一大爺這才滿意,邁著步子出門,去一進院了。 一大媽邁出門檻的時候還在打自己的嘴巴,準備去廚房做晚飯,結果一進廚房就看見有個人跟只大耗子似的,在自家廚房里翻箱倒柜。 她快嚇死了,張嘴就喊,“小偷啊,我們家進小偷了?!?/br> “別吵吵啊媽,是我!”小偷一轉過來,鼻青臉腫,原來是臭流氓曹彬。 不過在一大媽眼里,這可不是臭流氓,這是自己的大寶貝蛋,立刻拍著心口說,“早說啊,嚇死媽了,你在廚房找什么呢?” 曹彬悶聲悶氣,“找雞蛋滾滾我的臉,你看我爸給我打的。” 一大媽:“你爸下手太重了!怎么給你打成這樣,來你坐著,我給你煮個雞蛋滾一滾,滾完吃掉補補?!?/br> 說著忙活開了,燒一鍋水煮雞蛋,等著水開的功夫,一大媽扶在灶臺上,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對著兒子一股腦的就說開了,“要我說,今天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怪林敏君和二娃,一個大姑娘這么較真,脾氣也不好,有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她怎么就不懂呢,我看她這個臭脾氣,以后能嫁給誰去,怕是嫁不出去在家當老姑娘!” 她就詛咒林敏君嫁不出去。 曹彬疼得齜牙咧嘴,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到底發(fā)生啥了呢,他今天只是提了一掛臘rou去追小姑娘,追到一半給親爹揪回來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就問,“這事兒和林敏君又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你聽我跟你說啊!”一大媽兩手一拍,立刻噴著唾沫星子開始說了事情經(jīng)過了,不過在她嘴里肯定不會提自己污蔑了二娃,又主動負氣說磕頭賠罪的,在她嘴里,自己家只是犯了點小錯誤,誤把二娃當成小偷而已,是林敏君太較真,多管閑事。 “你就說說,她一丫頭片子,還是外地來的,這事兒跟她有什么關系,不就是看二娃有家產(chǎn),來抱大腿的嗎?大哥不說二哥,誰也別笑話誰。”一大媽撇嘴。 兩顆雞蛋煮熟,事情也說完了,曹彬拿著雞蛋滾了滾臉,一邊滾一邊冷笑,“二娃是覺得自己找到靠山了,翅膀硬了,也不想想她一個孤女子,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怎么給他撐腰?!?/br> “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敏君跟二娃說了啥,這娃以前沒這么倔啊。”一大媽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 曹彬若有所思,再一聲冷笑,“咱們家丟了這么大個人,能這么容易就算了嗎?我不得想個辦法,給她點顏色瞧瞧?” 一大媽性格自私又沒腦子,但要論起壞心思還真不如曹彬多,趕忙就說,“你也悠著點,別太過了?!?/br> “行了行了,煩死了,我先走了。”曹彬把雞蛋剝了殼往嘴里一扔,嘟囔著就走了。 …… 與此同時,南邊的倒座房。 林敏君正在煮米線,鬧騰了一個下午兼一個晚上,誰家都沒吃晚飯,這時候能最快吃上,并且安撫受驚的心情的,當然就是小鍋米線啦! 家里有一點豬rou和酸腌菜,剁吧剁吧放進鍋里炒香,把煮軟的米線放進湯里,出鍋之前再放一把韭菜,這就能吃飯了。 因為二娃現(xiàn)在心情特別的低落,林敏君還往米線里放了個煎雞蛋,倆人邊吃邊聊天。 挑了一筷子米線放進嘴里,林敏君瞬間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跟人這么正面的吵架了,現(xiàn)在吵完,反而覺得心情很舒暢呢。 再看二娃,垂著眼皮慢吞吞的吸溜米線,小男孩看上去就是一臉的喪氣。 林敏君:“你剛才不是挺高興的嗎?笑出了個鼻涕泡呢,怎么現(xiàn)在又不高興了?” 提到鼻涕泡,二娃臉一紅,趕緊說,“我只是感冒,不是笑出來的!” “行,那你為啥這幅表情?”林敏君說。 二娃有氣無力的吃了一口米線,“一大爺家丟了臉,這事兒還沒完,曹彬不會這么容易就揭過去的,他就不是個好東西?!?/br> “什么意思?”林敏君下意識的問。 照理說二娃平時在學校,而曹彬的愛好在耍流氓這一塊,倆人是碰不上的,但二娃為什么這么肯定的說,他不是個好東西? 林敏君幾乎是下一秒就意識到二娃有事情瞞著自己,追問說,“他是不是欺負過你?”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