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草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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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懵怔怔的南枝,一聽有快活死的地方,哪里還有半點(diǎn)睡意? “在哪里?。啃”砀?,可快到了?” 闋晏珩不回答,只顧往前走。 緊隨其后的闋逸帆,到底年歲漸長,有的氣喘吁吁。 闋晏珩稍微放慢腳步,南枝抱住他脖頸,聞見他身上漸漸散發(fā)出來的汗味和他本人的那股說不出來的混合味道,便又開始發(fā)sao。 她嘟嘴閉眼,把他脖頸往下壓。 “sao貨,小sao逼,一會不cao你就不安穩(wěn)。果真被闋家男人玩壞了。” 南枝越來越喜歡被他罵,以前的矜持,都在不知不覺中,不知扔哪去了。 “嗯,我就是小表哥的小sao貨,想要小表哥的roubang子狠狠抽囡囡。” 闋晏珩長眸微瞇,狠狠咬牙,把手指隔著衣裙,直直戳進(jìn)她xiaoxue。 南枝沒防備,那帶著衣裙面料的手指,在她rouxue中狠狠轉(zhuǎn)動戳入,就像一條蛇,不要命的往身體里鉆。 這又是一種刺激,一種全新的刺激。 加上她被喂了藥,xue下的水,已經(jīng)浸濕她衣裙和褻褲。 闋逸帆在身后,邊用帕子擦汗,邊嘀咕,“不該讓囡囡穿衣裳的,裹一條抱薄毯多好,孫子,你瞧···” 闋晏珩順?biāo)种阜较蚩慈ィ?,沿路上山去那懸崖的游人,確實(shí)有沒穿衣裳的,女人裹了薄毯,而男人,一條腰帶,兜住一條大巾帕,包住褲襠那團(tuán)鼓起。 南枝羞窘,用手指掐他腰,見太硬,又伸進(jìn)他薄薄的灰色衣袍里,在那一個(gè)小rou丁上狠掐。 天氣熱燥,山上太陽更烈。 闋逸帆遭不住,已經(jīng)脫得只剩薄薄一層白色褻衣。 南枝的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 唇紅似血,媚眼迷離,一陣燥熱夾雜一絲清涼,好像自己在冷與熱中煎熬不斷。 闋晏珩見狀,更加加快腳步。 等到趕到那塊懸崖邊的巨石時(shí),前面排隊(duì)的有叁人,在怒吼中張開雙臂,如鳥兒一般飛墮直下。 南枝正好睜眼,她見不少人急匆匆往一個(gè)地方去,心下疑惑又好奇,四處打量時(shí)見到此景,嚇得嘴巴張成圓形,死死捏住闋晏珩胸前的衣料,哆嗦道,“他···她··他們,掉下去····為何要尋死?” 闋晏珩沒直接回答,而是慢幽幽的,“這會我也帶小表妹一起去死如何? 橫豎你都不會是我一個(gè)人的,死了你就是我獨(dú)有的,咱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 南枝臉煞白,眼睛頓時(shí)漫上水意,雙腿開始亂瞪,“···不·,不····小表哥,你不能死,囡囡也不想死,我還沒生兒子呢,不···不····不能死?!?/br> 闋晏珩腳下滯了滯,臉色冷峻,“生兒子?你想生下誰的?” 南枝眼珠亂轉(zhuǎn),她一心只想拖住,不讓小表哥尋死,忽地,急中生智,“你,你,是小表哥你的,西宅的,小表哥,咱們····咱們把兒子生了再死好不好?” “果真?你沒說謊?” “沒,沒有,小表哥我最喜歡你了,可不能死,囡囡也不想死···嗚嗚···” “好,這可是你說的,囡囡一定要記住,那么,現(xiàn)在····”把她抱緊,讓她后背朝外,胸貼胸,臉對臉,闋晏珩兩側(cè)手臂,加緊力道,蹙起粗眉,仰頸上睨,看著蔚藍(lán)的天,感受獵獵的風(fēng),毅然決然,“走吧,囡囡,咱們下地府生兒子吧去。” 南枝嚇得閉緊雙眼,死死拽住手上的那寸衣料。 感受耳邊呼啦吹過的風(fēng),而等到尾椎骨那一陣酥軟之后,以為會是一片死寂,哪知,喧囂吵嚷,宛如集市。 難道地府人很多么? 每日死人無數(shù),可不就有很多? 身上怎么一點(diǎn)都不疼呢? 死人還疼什么? 南枝大腦自問自答,還死死靠在闋晏珩的胸前。 感受表哥暖厚的身體,她才稍稍有些回神。 死人應(yīng)該是冰冷僵硬的,可,自己好像還能動,不然,手指怎地會收縮自如? 還有小表哥的心,怎地還在咚咚跳?胸脯居然也是熱的? “哎呀,可算到了,累死我,還不趕緊放寶貝兒下來撒歡去?” 外叔祖嗓音宏亮,甚至還透出一絲欣喜,南枝驀地睜開眼,掃視一圈后,用粉色小拳,不斷捶打闋晏珩的胸。 “要你唬人,要你唬人,小表哥太壞,不理你?!睋纹鹦∈?,小腰微扭,細(xì)腿伸直,就要下地。 草灘繁茂,深綠和淺綠,野蠻生長,遠(yuǎn)處,還見到一條彎曲流動的銀帶,被太陽照的熠熠發(fā)光。 在靠近山崖的一側(cè),有一溜排的各色帳篷小攤, 不少的游客,正在川流亂逛,見此景,倒有幾分世外桃源的閑適趣味。 為了吸引買客,帳篷的各出新裁:有把門臉部分貼上剪好的流蘇,也有在帳篷兩端掛上風(fēng)鈴,更有心思活泛的店家,直接在帳篷上,畫上夸張的媾和畫,兩男一女,赤裸相融,看得人臉紅心跳。 果真,這一家進(jìn)出的買客,明顯比其他家的多。 而這家售賣的,正是那陰陽草熬煮的藥湯,為了減少青草難以下咽的澀味,增加了補(bǔ)養(yǎng)身體的紅棗和枸杞。 闋晏珩找到小廝放東西的地方,逸帆癱倒在草地上,任由孫子打開大傘,鋪好氈墊。 當(dāng)孫子把特意帶來的大長枕頭擺好時(shí),闋逸帆已經(jīng)把全身衣裳全都脫掉,張開四肢,任由那陰毛叢里的jiba和卵蛋曬著大太陽,朝南枝招手,“過來呀,囡囡。你害羞個(gè)什么,你看到處都是cao弄不穿衣裳的人。這便是這陰陽草灘的樂趣所在。” 南枝捂臉,從指縫到處瞧。 果真,橫七豎八的帳篷里,或者只打大傘的氈墊下,確實(shí)有不少交媾的男女。 赤身裸體,放縱欲望,在這里好像是很平常的事。 再說,闋家男人和南枝,在這地界,誰也不可能認(rèn)識。 闋逸帆自然想要更輕快放縱些。 南枝起先羞答答,不肯脫。 哪知等闋逸帆扒她腿里,開始啃吮rouxue時(shí),加上藥物的作用,她便遭不住。 張開大腿,任由外叔祖胡來。 而上面,自己也開始揉捏自己的奶子,嗯哼淺吟。 等到拿了食盒過來的闋晏珩來到自家地盤時(shí),他那爺爺,已經(jīng)讓南枝側(cè)躺,正學(xué)著隔壁氈墊那處側(cè)躺的白花花女人,被男人的大紫紅roubang來回進(jìn)出,cao的嗷嗷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