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外祖噴她一臉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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闋仲夏生的魁梧,因?yàn)槌D暝谕饷媾?,臉面黝黑?/br> 再加上他繼承祖先的面貌,好像更徹底一些:頭發(fā)卷曲,披散滿頭,而眼鼻更深凹,立體。 再配上他那滿下巴的深棕色絡(luò)腮胡。 幾乎和現(xiàn)在的異族人,沒什么兩樣。 雖然是南枝的嫡親二舅舅,可她從未見過,更別談?dòng)懈星椤?/br> 此刻,著一身赤黑短打裝,腰間斜跨寒光閃閃的大彎刀,袖管扎緊,隱約還能看到里面的袖箭,他只是站在床邊,望她呵呵笑,南枝都嚇得往外祖懷里鉆。 “別怕,他就是面相兇,愛說狠話,心腸軟的很。” 旁若無人親她臉,手掌在她后面安慰輕拍,轉(zhuǎn)臉對(duì)小兒子笑著叱喝,“還不去趕緊洗洗,洗干凈過來陪外孫女。把你那嚇?biāo)廊说南掳秃咏o刮干凈,不然不給親?!?/br> 闋仲夏還是呵呵笑,走了。 闋逸舟,見偌大的房間,總算只剩下自己一個(gè),幾天不敢有的心思,立刻冒出來。 這兩天,那兩個(gè)討厭鬼,只要在府里,幾乎就黏在松鶴院不走。 害他也跟著修身養(yǎng)性。 前五十年的日子,在外孫女來到之后,都感覺是一場(chǎng)夢(mèng)。 除了兩個(gè)長(zhǎng)大的兒子,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有。 是外孫女的到達(dá),喚醒他沉睡的jiba,也喚醒他勃勃的生命力。 此刻,見外孫女已經(jīng)神色正常,正靠在他懷里,桃臉粉腮,咬住小手指,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那點(diǎn)旖旎的小心思,怎么也壓不住。 不顧還有冬雪在屏風(fēng)外給小姐做厚底的新鞋,闋逸舟嘴角過去,把后頸箍住。 南枝閉眼,把菱唇奉上。 兩人倒下,開始是淺嘗輒止,舌頭沿著唇角邊,四處輕劃,等到南枝,促狹伸出粉嫩的小舌,闋逸舟便再也繃不住,他也不想忍。 大舌和小舌攪?yán)p挑逗間,他已經(jīng)頭腦空白,渾身都好像變得年輕有活力。 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把腦袋更緊更近地貼近外孫女,他想要她,如果不是見她受傷,他已經(jīng)脫她褻褲,jiba插入,狠狠聳動(dòng)。 外面的冬雪,聽見聲響,低眼紅臉,端著針線籃趕緊避開,在廊廡下守門。 闋逸舟只要聞見外孫女身上的淡淡味道,便宛如脫韁的野馬。 手掌從短襦的下擺往上走,直到停在一處高聳,便手掌縮成團(tuán),手指尖在那處殷紅的奶頭上搓捏揉拉。 好幾天都沒沾男人邊的南枝,好像僵硬的肢體,也被喚醒。 她輕吟嬌喘,把胸脯往上挺,把短襦的衣擺往上薅,露出一對(duì)又長(zhǎng)了些的奶兒,示意外公來吃。 闋逸舟見外孫女一副嬌媚姿態(tài),下身的老伙計(jì),早就硬的疼脹。 可他還是不敢動(dòng),外孫女手掌上醒目的紗布條,讓他只敢親嘴吃奶,最多,舌頭在上半身到處游走。 兩人親的忘我,即便有人進(jìn)來,都沒察覺。 既然冬雪沒提醒,那來的就是闋家的男人。 闋逸帆,在和孫子短暫而激動(dòng)的相見過后,還是想來東宅,畢竟這里有大哥,還有寶貝兒。 好幾天都沒聞見她身上的味兒,更別提親嘴摸奶。 今天是端午節(jié),他就想去任性一回。 哪知,迫不及待趕到,見到冬雪在廊廡,他心里就開始打突突。 這是哪個(gè)混賬,寶貝兒還沒養(yǎng)利索就偷吃? 氣哄哄往屏風(fēng)后來,見到交纏在一起的兩張嘴兒,他立刻偃旗息鼓,趕緊拖鞋上床,加入進(jìn)來。 老兄弟們的默契,只需一個(gè)眼神。 闋逸舟本來是兩只手都在揉奶,輪流吸。 這會(huì),只得放棄一邊,讓給他弟弟。 南枝見人多了一個(gè),越發(fā)sao浪起來。 他們吃奶親嘴,她的兩只手,分別伸進(jìn)他們的褻褲,去玩那她覺得好玩的兩坨卵蛋。 軟軟的,涼涼的,薄薄的皮子里,包著兩個(gè)小圓坨。 輕輕捏,兩個(gè)小蛋,居然還能靠在一起。 真的好玩。 “祖宗,寶貝兒,你慢點(diǎn)捏,咱們還要靠那玩意兒生兒子呢。寶貝,下去,下去給咱們兩個(gè)老兄弟舔舔,很好吃的,連jiba一起吃,保證賽過神仙湯。” “額嗯,是美味,天下最好的美味。” 兩人一唱一和,南枝居然有些相信。 可她沒吃過,也只是那晚偷偷一瞥,她哪里知道男人那下面的東西還能吃? 可外公和外叔公那篤定的模樣,南枝不可能不信。 她慢慢俯下去,把嘴慢慢靠近離她最近的那根。 兩條已經(jīng)豎的高高,連圓坨頭那里,都有小縫往外冒水。 水是透明的,黏黏的,南枝俯下身來,用那只完好的手,去觸碰。 拿手指沾了些水,往嘴里放。 沒什么味道,不甜也不咸。 她不信,又去沾外叔公的。 再一嘗,確實(shí)沒味道。 “寶貝兒,寶貝,外叔公的jiba都要爆炸了,趕緊施舍舌頭給我吧,只要你舔一舔,外叔公就好了?!?/br> 把她后頸窩輕輕往下按。 南枝順從用舌頭舔那軟乎乎的rou坨頭,有淡淡的咸腥味,不濃,也算不難聞。 她再次把舌頭順著它那褶皺的淺槽往下舔,越舔外叔公越發(fā)的喘氣厲害。 甚至,他長(zhǎng)滿黑毛的小肚子,也一起一伏的。 南枝有些害怕,不敢再去舔。 “寶貝兒,寶貝兒,你讓我這不上不下的,還不如死。” 闋逸帆抓她那只好手,牢牢的,幾乎想要掐進(jìn)rou里去。 “外叔公,外孫女不想要你死,嗚嗚···”淚珠兒往下滾落,她茫然看向側(cè)身撐起一只手掌,正在饒有興趣打量他們的外公。 “來,囡囡,給我舔,我要快活,我才不死?!币姷艿軐?duì)他吹胡子瞪眼,更加得意,濃眉展開,眼眸一片清明,“他定力不夠,你瞧我的。” 南枝收起淚,開始用小尖舌頭舔弄另一只roubang。 起初,南枝吃完他rou坨頭的水之后,依然沿著那條褶皺的小淺溝往下舔。 只是舔著舔著,外公不僅呼氣聲比外叔公的少不了多少,而且,不到一會(huì)兒,那rou坨頭的最前頭,居然噴出一股股白精,糊滿她臉。 味道粘稠還濃腥。 外叔公在那笑得肚子更加一起一伏,外公羞惱,掐他脖子。 兩個(gè)五十歲的男人,居然在床上····打起來。 不是氣,而是笑, 南枝坐起,拿帕子擦臉??粗鴥蓚€(gè)沒穿褲子,露出jiba的人,玩鬧時(shí),那jiba和那下面的卵蛋,在胯間的黑毛中,左騰右跳的,就覺得很好玩。 兩老兄弟鬧夠后,又把南枝放中間,這次一人一邊,溫和的摸奶,還聊起天。 明日,是淮州每年的賽龍舟節(jié),只要夠得上的人家,都會(huì)坐在高臺(tái)上觀看。 闋家是淮州首富,自然夠格。 可闋逸舟今年只想和外孫女卿卿我我,他一點(diǎn)兒都沒興趣。 再加上昨日替闋晏霞相看的女婿,還算滿意,他更加想和外孫女在一起。 “你去,帶阿珩,也要讓他見見這官場(chǎng)世面,一天到晚的在外頭,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你這當(dāng)老子的都不知道,我這當(dāng)大伯的更加不知。 哎,咱們闋家,男人不多,可總有個(gè)把勞神的。真是愁死人?!?/br> 見大哥開始發(fā)牢sao,闋逸帆朝南枝使眼色,示意她勸勸外公。 南枝了然,撒嬌地抱住外公的脖頸,在他頸窩里吹氣,“外公,你就去嘛,咱們闋家,你是家主,你不去,外叔公怎么好意思去呢?要不···”圓眼滴溜轉(zhuǎn),“囡囡也想去見見世面,你們倆都去,輪流抱我,怎么樣?” “當(dāng)真?囡囡想去的話,外公肯定去。不要他抱,外公一人就行。” “大哥,可不帶你這樣吃獨(dú)食的啊,囡囡放心,你外叔公老當(dāng)益壯,起碼不會(huì)像某些人,舌頭一舔便出精,哈哈···” 兩人又開始打鬧,明日看賽龍舟,總算是達(dá)成。 南枝咬住自己手指,忽地,又有腳步傳來。 一瞧來人,大吃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