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來信[娛樂圈]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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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商邵一臉幻聽的神情。 應(yīng)隱鼓起勇氣,但氣勢很弱:“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幫你。” 商邵忍得心頭火燥,閉上眼時,心臟陣陣發(fā)緊。他確實有自制力,可以固若金湯如馬奇諾防線,也可以不堪一擊如馬奇諾防線。 “睡覺。”他冷冷按下應(yīng)隱的臉,“沒到你cao心的時候?!?/br> 應(yīng)隱呼吸不暢,靈機一動:“那我……那我想看看你的紋身?!?/br> “不方便?!?/br> “有什么不方便的?”應(yīng)隱故意很天真地問:“是因為紋得很幼稚,不能見人么?你是不是紋了一個海綿寶寶?” “不是。” “你自己的名字?” “沒那么非主流?!?/br> “一個‘3’?” “不好看。” “你都在意好不好看了,還不給人看?”應(yīng)隱精準(zhǔn)地抓住他的漏洞。 商邵:“……” 應(yīng)隱從被子里爬起來,去茶幾的儲物箱里翻箱倒柜一陣:“我剛剛明明看到的……” “找什么?” “找到了!”她高興地說。 話音落下,啪的一聲,一簇火苗自她指尖燃起。 “有燈。”商邵冷酷。 “不要,燈太亮了,會看到你不愿意讓我看的東西?!睉?yīng)隱松了火機,帳篷內(nèi)倏然再次陷入濃黑。 商邵只感覺到一陣香風(fēng)靠近,窸窣的一陣,應(yīng)隱爬進他懷里,纖細脊背貓似的舒展。 她雙膝跪著,一手撐著氣墊床,另一手按住打火機:“這個剛好。” 剛好個鬼。 商邵盡量保持鎮(zhèn)定、冷酷,以熄滅她莫名的興致:“別玩火,很危險。” “嗯?”應(yīng)隱歪了下臉,“霸總臺詞?” “不是那個意思?!鄙躺垲~角一跳,忍耐著問:“你覺得在那種部位玩火,是一件安全系數(shù)很高的事情么?” 應(yīng)隱窘了一下:“我保證不會傷到你。” 她語氣實在委屈又小心,商邵心軟,沉舒了口氣:“只看一眼,別亂動?!?/br> “嗯?!?/br> “過來?!?/br> 應(yīng)隱膝行兩步,更貼近他身前。商邵從她掌心摳出火機,按亮:“我自己來?!?/br> 在小小的火光中,應(yīng)隱抿著唇,很用力而乖巧地點點頭。 黑色的內(nèi)褲腰線被他拇指指腹輕輕帶下,露出腹股溝上的一小行字母。 太黑了,看不清。 太小了,看不明。 太難辨認了,她需要靠很近。 帳篷里安靜無比,只剩下火苗的簌簌聲,與帳篷外,兩頭獅子沉甸甸的腳步和喘哼。 商邵喉結(jié)滾動。 “看不清?!睉?yīng)隱低聲說,guntang的鼻息噴薄在他那側(cè)敏感的肌rou上。 “可以明天白天再看。”他好冷靜,冷靜得不像個正常人。 “商先生。” 應(yīng)隱念著他,纖細蔥管似透明的手指,就著他的拇指,將那條腰線更深地壓下。 他們誰都在無視。 一本正經(jīng)地?zé)o視。 無視那行小字下,高高隆起的、筆挺的陰影。 第42章 商邵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 他的前女友于莎莎,是個在英國土生土長的華裔,比許多歐洲人白種人更為決絕虔誠地篤信天主教,堅持拒絕婚前性行為。這種性行為并不單單指最后一步,而是包含所有邊緣性舉動。交往兩年,商邵對她發(fā)乎情止乎禮,始終嚴(yán)格尊重她的信仰,不讓自己越雷池一步。 香港小報寫她“完璧出嫁”,雖然用意猥瑣惡俗,但確是事實。 平心而論,于莎莎的身材確實比不過應(yīng)隱,但也不差,只是過于瘦了些。這種小鳥般的身材也有她的性感之處所在,不至于勾不起男人的興趣。何況商邵篤定,他并非是那種膚淺的、會因為女人身體而意亂情迷放浪形骸的男人。 其實有數(shù)次,于莎莎自己也情難自控,暗示他撒嬌他可以稍稍打破這種尊重、突破一些無傷大雅的邊緣。 但商邵都堅定不移地拒絕了。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道理,只是被應(yīng)隱看著、在被她溫香的鼻息輕拂著時,就起興了。 這種起興猝不及防,且毫無轉(zhuǎn)圜余地。 打火機的火筆直地燃著,發(fā)出汽油燃燒時獨有的簌簌聲。 這一簇微小的火苗能照亮的范圍有限,它映在商邵的小腹腰際,橘色的光籠罩著應(yīng)隱伏下的臉側(cè),讓她的舒展的眉、垂斂的眼、玉般的鼻,花瓣的唇,都染上了一股脆弱的乖凈。 帳篷內(nèi)的黑是冰涼的,是從塞倫蓋蒂原野中滲出的冰冷,但應(yīng)隱分明能感覺到一蓬一蓬的熱氣,就在她的臉側(cè)。 濃郁的荷爾蒙侵犯著她的呼吸。 “紋的什么?”應(yīng)隱咽了一下,若無其事地問,假裝沒感到臉側(cè)的危險。 她吞咽的口水聲很細微,挑動商邵的神經(jīng)。 布料被頂至極致,繃得他疼。 他閉了閉眼,很努力克制住鼻息的不穩(wěn):“是古希臘語,明天再寫給你看。” “疼么?”應(yīng)隱仰起臉,躍動的火光倒映在她眸地。 商邵垂下眼,半瞇的眼中黑沉沉如深潭:“還好。” 應(yīng)隱的指尖半挑起帶有光澤度的黑色腰帶,往下輕輕一勾。 好驚人。 她屏住呼吸,瞳孔邊緣不自覺地渙散,心里都感到一陣無措了。 商邵的拇指從打火機上松開,光跳了一跳,熄滅入濃重的黑中。 一時間,誰也看不見誰。 “商先生,我是第一個看到你紋身的人么?”應(yīng)隱仍舊伏著,沒起身。 “你是第一個?!鄙躺蹘撞豢陕劦厣詈粑?,努力不讓自己的嗓音太異常。 “還有別的第一么?”應(yīng)隱十分天真地問,將手輕輕貼了上去。 她的手柔若無骨,掌心綢緞般絲滑。但勇氣到此為止,她也不敢造次。 “應(yīng)隱。”商邵嗓音發(fā)緊地叫她一聲,“別這樣。” 應(yīng)隱徑自問著:“這樣呢,我也是第一個么?” 商邵的喉結(jié)滾得厲害。 過了會兒,黑黢黢的影中,應(yīng)隱伏下身去,嘴唇輕輕貼在他的紋身上。 “這樣呢?商先生?!?/br> 等不到回答,她被商邵一把拉起,膝蓋踉蹌一步,她整個跌伏進她懷里。 商邵那么用力,扣得她腕骨發(fā)疼。 “你對別人也這樣?”商邵的掌心壓著她后腦勺,瞇眼問。 其實這里半點光源也沒有,誰都捕捉不到對方的表情,唯有呼吸沉熱地交織。 這沖淡了應(yīng)隱對他的仰望和崇敬、畏懼、尊重。 “哪樣?”她明知故問,另一只手翻開純棉的輕薄布料。 好沉…… 在三十六年的人生中,商邵從沒被別人這樣對待過,以至于這股陌生的刺激沿著他脊背強烈竄起,過電般地掠奪走他的心跳。 他在這一瞬間呼吸停滯思維停止,只從鼻子里發(fā)出沉重灼熱的一聲悶哼。 應(yīng)隱不知道,他這樣的男人,是絕不允許自己失去主動權(quán)的。 他五指攏入她濃密的黑發(fā),迫使她仰起脖子。應(yīng)隱纖細的一截頸落入他兇狠親吻中,接著整個人都被徹底壓下。 床墊的咯吱聲讓人不堪忍受。 商邵一邊吻著她,一邊低伸過手,將她的手無情地撥了出去,換上了自己的。 應(yīng)隱“唔”地一聲,下一秒,手背被抵上一抹幼滑的濕痕。 “你別動。”喘息中的音色暗啞,低沉的一道命令:“我自己來?!?/br> 她遽然睜大眼睛,身體里的勁兒都xiele,在商邵懷里酸軟著,由著他那樣充滿占有欲地吻和作弄。 那抹濕痕始終停留在她手背上,且越演越烈,抵著,蹭著,打著滑。 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要讓她沾上不干凈的氣味,抑或著是警告她,拆穿她的葉公好龍行為。 應(yīng)隱渾身都發(fā)麻,寬松的襯衫凌亂狼狽,什么也沒遮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