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來信[娛樂圈]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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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應隱的眼睛還壓他袖子上,用力搖著頭:“他經(jīng)驗太豐富,我怕得病的……” 說了這么多,就只有這句還像點樣。 商邵卻不滿意,瞇起眼:“所以,如果換一個經(jīng)驗不那么豐富,口碑好的人,你也就過去了?!?/br> 應隱一時呆滯住,想了一通,就在商邵氣息瀕臨冰點時,她終于及時否認掉:“不會,宋時璋口碑也很好。當然,我在他面前也驕傲,但那種驕傲……跟商先生的不同。” 商邵喉結咽動,用氣息問出四個字:“怎么不同?” 應隱都沒發(fā)現(xiàn)她是什么時候止住哭的,發(fā)著高燒酒精中毒的腦子開始轉動,但不多。 憑著直覺,她慢吞吞地反客為主,問:“商先生今天說的‘我要’,是什么意思?” “你問的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我問……如果你幫了我,難道你不要我張開腿么?!?/br> “你想張的話,我不會拒絕。” “我問……商先生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想我張開腿的欲望么?!?/br> “我有?!?/br> “我問……商先生不要我這個人么?一定不要,永遠不要?!?/br> 身體上方的那道冷淡嗓音倏然靜了。 今夜風雪止歇,厚厚的雪層吸收著所有的聲音,一切都顯得靜謐,歐洲,德國,城市,夜空,酒店,心跳,呼吸。 在這種寂靜中,應隱抬起臉,她又是蒼白又是緋紅的臉上,還占著清亮的淚痕。 “我問的是這個意思,商先生的‘我要’,是這個意思么?” 商邵沒有說話。 “商先生最厭惡我識時務。今天幫了我,送我高定,來年商先生萬一會要我呢?我該怎么讓你相信,我也要你,不是為了報答與識時務?” 應隱腮上掛著眼淚:“萬一明年,你要我呢?” 萬一明年,你會來愛我呢?為了這個萬一,我不肯虧欠你。 她的雙眼帶著醉意,卻又不可思議的澄澈。 “商邵,你討厭的我的驕傲,是指這種驕傲么?” 商邵看著她的眼,終于緩緩意識到,他在飛機上對她犯了一個多么天大的、不可饒恕的誤會。 第29章 原來她給他的驕傲,和給別人的不同。 他以為他在飛機上試圖打碎的,是她裝腔作勢的鎧甲,是自作聰明的作繭自縛,是因為不信任他而咬牙硬撐的倔犟。 原來不是。 寧市的房子重金打造,包括屋后一座英式礫石花園,那里面種養(yǎng)著三百多種植物,從松杉、鼠尾草、風信子,到柳枝稷、軟絲蘭、郁金香,還有無數(shù)種月季玫瑰。 但商邵此時此刻只能想起一種。 那種玫瑰很美,花型飽滿圓潤,粉白的瓣,深粉的芯,嬌嫩妖嬈,一莖多花開得肆意。但這都沒有什么大不了。 玫瑰爭奇斗艷,能媚到極致,也能清雅到令人見之忘俗,唯有它的枝頭與花朵,四季直立。 它叫「瑞典女王」,晨昏冬春,風疏雨驟,都永不垂頭。 好幾秒沒聽到回答,應隱剛剛干涸的眼淚又開始涌了起來。 她眨著眼,覺得眼前的他模糊而遙遠,神思也漸漸不太清醒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委屈地抗議:“你不回答我?!?/br> 她喘不上氣,濃重的鼻音令她輕熟感的聲線,聽著無端像是小女生撒嬌。 商邵伸出手,隨著他抹上眼睫的動作,應隱本能地閉上眼。 她的熱淚沾濕了他的指腹,商邵垂眼看著指尖,目光帶有審視,像是感到陌生。 他真的很討厭手指被打濕的感覺,但擦她的眼淚與熱汗卻不排斥。 “再問一遍?!鄙躺勖钏?/br> 命令一個頭疼腦熱燒得渾身guntang嬌軟的女人,多少有點不做人了。 但他要應隱再問一遍,以便他認真地、毋庸置疑地告訴她答案。 應隱趴他懷里,累極了的“嗯”一聲,勉強提起神,嘟囔地問:“你喜歡海綿寶寶嗎?” 商邵:“……不是這個?!?/br> “如果你也喜歡海綿寶寶,我們就是派大星……” 商邵舒一口氣,沉著聲:“應隱,給我清醒一點。” “章魚哥……吧噠吧噠……” “吧、……”商邵停頓片刻,懷疑人生:“吧噠吧噠,又是什么?” 應隱不回他了,過了會兒,抽一口氣驚醒,伏他腿上喃喃慢慢地說:“商先生,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商邵黑著臉,一字一句:“你睜開眼看看,我就在這里?!?/br> 應隱抽泣一聲,很傷心地說:“不喜歡就拉倒了。” 話題離奇地繞了回來,商邵臉色稍緩,回她道:“喜歡?!?/br> “太好了,你也喜歡喝熱紅酒嗎?” “……” 一直耐心的男人終于忍無可忍:“應隱!” 門鈴聲來得非常及時。 商邵把她從懷里撇開:“醫(yī)生來了,我去開門?!?/br> “你別走?!睉[抱他腰,賴床上。 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商邵很艱難才拿開她手臂:“十秒?!?/br> “你抱我一起去。”應隱又纏上。 商邵斬釘截鐵:“不可能?!?/br> 門鈴聲第二次響起后,房門開了,古板的、前來問診的德國醫(yī)生,看到里面的男人一手開門,一手扶著身旁女人的腰。 那女人兩手掛他脖子,踮著腳,埋在他頸窩里的臉通紅,雙眼醉醺醺地閉著。 醫(yī)生:“……” 商邵這輩子沒這么離譜過,一邊努力扶穩(wěn)她,一邊黑著臉道歉:“請見諒,她神智……” 醫(yī)生表示我懂。 一量體溫,三十九點六,醫(yī)生更懂了。 即使是成年人,燒到了這個溫度也是非常危險的,幸好應隱身體底子還算好,沒有出現(xiàn)上吐下瀉或電解質紊亂的情況。 她被商邵公主抱著放回床上,呼吸短暫地平穩(wěn)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醫(yī)生聽她心聲,邊有些嚴厲地說:“發(fā)燒的時候不宜飲酒。” “她剛落地,還沒倒時差,過去二十四小時都沒有好好休息?!鄙躺鄞鼓靠此谎?,聲音低沉而溫柔下去:“心情也很糟糕。” 醫(yī)生點點頭,收起聽診器:“別的都還好,要打退燒針?!?/br> “需要輸液么?” “不,她沒有需要輸液的病癥,當務之急是盡快退燒,然后好好休息?!?/br> “怎么打?” 醫(yī)生已經(jīng)拆出針管并開始配藥,同時告知商邵:“肌rou注射,請讓病人坐好。” 酒店合作的是高端私人診所,出診費高昂,商邵信任他。 他按他說的,將應隱扶起,拂開沾在她臉上的發(fā):“應隱,坐好,打針了?!?/br> 應隱沒睜眼,迷迷蒙蒙地“嗯”了一聲,軟綿綿抬起胳膊。 商邵把她手按下:“不是掛點滴,是打針?!?/br> “嗯……?” 商邵冷淡地給到三個字:“屁股針?!?/br> 屁股針。 屁股針? 久遠的童年記憶讓應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下一撇。 她這一晚上,眼淚跟水龍頭似的開開關關,這會兒又給擰開了,淚流滿面不可置信細聲顫抖著問:“屁股針……?” 商邵被她哭得沒辦法,扭頭跟德國醫(yī)生溝通:“可以吃藥么?” 醫(yī)生已經(jīng)抽好了藥液,面無表情地說:“她喝了超大量酒精?!?/br> 尖銳的針頭閃亮,像某種可怕刑器。 商邵:“……” 他吁一口氣,摸摸應隱的頭,聲音無奈:“聽到?jīng)]有,你自找的。” 應隱又不知道醫(yī)生嘰里咕嚕說的什么意思,只覺得商邵似乎在取笑她,“嗚……”的尾音下沉的一聲,小動物鬧脾氣。 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擺弄到床沿,坐不穩(wěn),只好合腰抱著商邵,將臉靠著他胸膛。 “請幫忙把她裙子……”醫(yī)生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把睡裙撩上去一些。 商邵始終保持著耳語的溫柔音量,但語氣冷淡正經(jīng):“抬下屁股?!?/br> 應隱聽話地抬了一些,方便他把裙擺抽出來。 月白色的真絲睡裙磨擦著她柔嫩的大腿,被輕柔地抽走,繼而堆至腰側。商邵一只手幫她提著,縱使目不斜視,也還是看到了她的蕾絲內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