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廢物老婆光環(huán)[快穿] 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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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飛、又好像沖一樣地跑進(jìn)池家的別墅里。 僅僅一個登場,就預(yù)示著她即將打破豪門的諸多規(guī)矩束縛,救出殘疾公主的后續(xù)劇情。 池依依一直跑到門口,雙手后拉,僅用簡單的動作就截停了馬匹。 她坐在馬上環(huán)顧四周,臀下高大的馬匹噴著氣地來回踱步,發(fā)出“咔噠、咔噠”的馬蹄踩地聲。 忽然,她猛地抬頭,和二樓窗口的同齡人們對視。 “我靠…” 體育生正好整個人趴在玻璃上。 和池依依對視的瞬間,他被驚得差點(diǎn)原地摔倒了。 他有些害羞地把臉縮回來,低聲說道:“我這剛好可以報(bào)考飛行員的5.1視力告訴我,池家的土鱉孫女長得很漂亮,而且她騎著的馬看起來好高大好威猛啊,想摸。” “衣服真好看?!?/br> 剛剛還在揣測池依依有多土的少女也評價了一句,對時尚的敏銳度讓她忽視衣服的老舊,專注在顏色的搭配和飾品上面:“我也想擁有那么一套頭飾,叮鈴鈴作響看起來很有意思?!?/br> 王杏瓊沒說話,藏在身側(cè)的拳頭悄悄握緊。 打死她都沒想到,池依依確實(shí)很土,可問題是——太土了。 原本她猜測的女孩應(yīng)該是剛從草原出來,渾身上下都土里土氣的模樣,和他們截然不同。 就像原書劇情里,央金穿著和大城市女孩相差無幾的粉白色套裝,可因?yàn)榇植诘钠つw和與之不配的壯實(shí)體型,讓她和穿著類似衣服的女孩們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對比。 再加上暈車,她剛從車上顫巍巍下來,就被二樓窗臺小伙伴夸張地嘲笑了。 東施效顰,這個標(biāo)簽永恒貼在央金身上,摘都摘不掉。 可是池依依不同。 她不像央金偏要穿名媛的衣服,而是大大方方穿著常服就過來了。 當(dāng)然,池亞鵑還是攔了一下的。 池亞鵑作為盡職盡責(zé)的母親,沒有讓池依依穿平常放羊時穿的衣服,而是給她換上一套原本打算新年才給孩子的,她手工制作的羊毛套裝裙。 五顏六色的緞布和羊毛結(jié)合,一如池依依的性格,活潑和粗獷的結(jié)合體。 正所謂土到深處自然潮,池依依就像草原上所有女孩的形象,穿著民族服飾,騎著駿馬,卻一下子奪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沖著窗口笑了一下。 還沒來得及說話,跟著馬后的車輛緩緩開進(jìn)來了,一個纖細(xì)但健康的女人從車上下來,上前熟絡(luò)地拍拍馬屁股,高馬立刻彎下自己的膝蓋,讓池依依下來。 母女倆就這么進(jìn)了大廳里。 體育生一直偷偷瞄著池依依的身影,看到人進(jìn)去后,慌里慌張就要穿鞋下樓。 “我靠!她們進(jìn)去了,我們?nèi)タ纯??!?/br> 小伙伴們緊跟其后。 臨下樓前,女孩把自己掛起來的奢侈品外套再穿上,免得被這個傳聞中的土鱉孫女給比下去了。 體育生則是在跑出房間后又倒回來噴了一點(diǎn)香水,竟然對這個土鱉孫女拿出足夠正式的禮儀。 想象以外的反應(yīng)令王杏瓊感到慌亂,唯一讓她感到慶幸的是,蕭潤寧依然一如既往。 “潤寧,你不下去嗎?”王杏瓊試探問道。 蕭潤寧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始終看向窗外高大馬匹,腦海中不斷回憶起女孩的纖細(xì)雙腿,有力夾緊馬腹的樣子,可當(dāng)同伴呼喊他下去看人的時候,他卻突然隱晦地生出一些膽怯。 他的視線挪至不遠(yuǎn)處,看向那一朵保持著拜倒動作的玫瑰花,搖了搖頭。 “不太想下去,你們?nèi)タ纯窗伞!?/br> “可是…”體育生似乎是想說服蕭潤寧。 王杏瓊聞言,狠狠撞了體育生一下,打斷他的話后才解釋說:“潤寧一向不喜歡這場場合,你別逼他了?!?/br> 她的說辭好像處處為蕭潤寧著想,但只有她本人才知道,她是多么不想讓蕭潤寧下樓,不想讓他和這位池家未婚妻的第二位候選者相識。 就這樣,三人登登登跑下樓,還沒離開樓梯就看到兩個身穿羊毛彩色襖子的背影。 稍微年輕、瘦小一點(diǎn)的背影率先聽到聲音,轉(zhuǎn)身看向樓梯口的幾人。 她的腦袋輕輕歪至一旁,似乎正在疑惑這些同齡人都是誰——也是,對于初來乍到的池依依來說,任何人都是陌生人。 殊不知此時此刻,池依依正跟開掛一樣,聽書一樣地聽著廢物老婆系統(tǒng)給出的原書劇情。 [因?yàn)槭悄嬉u任務(wù),所以把原書劇情同步過來了,方便你想好怎么辱罵他們。] 行,池依依瘋狂輸出的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三人戲謔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央金,在看到她身上不合時宜的衣服時,忽的嗤笑一聲。央金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只知道他們并沒有她想象中的友善。] 看來接下來的劇情是要被嘲笑了。 池依依接收完劇情后,轉(zhuǎn)念一想,她怎么可以白白被笑? 于是她決定先發(fā)制人,先對三人笑了一下。 當(dāng)然,因?yàn)槭浅靶?,她很注意自己不要露出兩排牙齒。 她就像小兔子努力藏起大板牙一般,唇角微微勾起。 笑完后,池依依還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挺好。 如果她是反派,在看到對方趕在他們嘲笑之前,先發(fā)制人地嘲笑他們,肯定會直接氣死。 可惜,小廢物的努力注定是錯付了。 因?yàn)樗Σ仄鹧例X的“嘲笑”,落在王杏瓊以外兩人眼中,卻更像是小女孩初次見面時害羞靦腆的笑容。 幾乎是她咧嘴的瞬間,體育生就如同被丘比特愛情之箭射中一般,整個人夸張后退兩步,說出的話也詭異地保持在同一聲線。 “你好,我叫李奇躍,你叫什么名字?” 池依依:“…” 不是要嗤笑嗎,怎么忽然來了一個自我介紹,都給她整不會了。 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讓池依依泄氣。 她只能同樣干巴巴地回了一個:“你好,我叫扎扎。” 對話就這么結(jié)束了。 因?yàn)檫@位擁有著高大體格的北方男孩李奇躍,竟然會因?yàn)楹湍吧⒄f了兩句口水話,就因此紅臉,不再說話了。 他不說話,站在他旁邊的富家小姐便接過話頭,有些高貴冷艷地說:“你的飾品很好看。另外,我叫黃競娜?!?/br> 還沒等池依依回答,廢物老婆系統(tǒng)如同前方高能彈幕一般,忽然跳出來,說:[黃競娜指著央金頭上的發(fā)飾,前一秒還在夸她飾品好看,下一秒?yún)s在央金主動摘下來相送的時候,黑臉打翻頭飾,譏諷道:“我不過是隨口夸夸,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 壞!太壞了! 池依依連連搖頭。 她能看到具體的超夢畫面,知道央金在縣城買的飾品并不難看。 至少,要比她頭上戴的精致很多。 池依依頭上的飾品還是原主十八歲收到的禮物,是草原小伙伴們手工打出來的銀鈴鐺,考慮到扎扎瘦弱的體格和一扭就斷的脖子,他們甚至不敢用實(shí)銀的重材料,而是用銀片打成空心的飾品。 頭飾輕是輕了,但是價值也隨之減低了。 因?yàn)橹傈S競娜不會要她的頭飾,池依依一點(diǎn)兒都不心疼地將自己地空心銀鈴鐺拿下來,遞給黃競娜。 “你喜歡,就送給你。” “謝謝?!?/br> 黃競娜欣然拿過頭飾。 幾秒鐘后,池依依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頭飾被拿走了——???等等,怎么真拿了?。?/br> 原書劇情不是這樣寫的??!不是應(yīng)該打翻她送出去的禮物,然后陰陽怪氣嘲諷一波嗎? 池依依連要怎么反擊黃競娜的臺詞都想好了,結(jié)果對方居然收下了… 收下了… 她的叮鈴鈴頭飾沒有了… 看著心愛的頭飾落入反派手中,池依依恨不得把廢物老婆系統(tǒng)捉出來暴打一頓。 什么廢物系統(tǒng)啊,劇情點(diǎn)一個都沒說對! 就在池依依因?yàn)橥词ь^飾懊惱的時候,黃競娜將自己頭上價值好幾萬的鉆石發(fā)卡拿下來,作為交換塞進(jìn)池依依的手里。 哪怕是給東西,黃競娜的語氣依舊很高傲:“我不能白拿你的東西,這是回禮?!?/br> 空心銀鈴鐺換鉆石發(fā)卡…這是一場連小廢物也懂得的劃算交易。 她立刻收下發(fā)卡,對著這位讀作黃競娜、寫作金主jiejie的漂亮女孩咧嘴一笑,笑得真切。 黃競娜雖然不笑,卻也沒有排斥池依依的笑容,高冷的表情也隨之融化了一些。 ——年輕人的友情建立,有時候就是一門玄學(xué)。第一印象決定了他們與之相處的態(tài)度,而態(tài)度又決定了雙方對彼此的觀感。 一切似乎在朝原書劇情的反方向發(fā)展。 只有一人除外。 那就是池家的另一位孫女,王杏瓊。 王杏瓊雖然不知道原書劇情,卻能讀懂氛圍。 當(dāng)下絕對不是大家排斥池依依的氣氛,反之,大家對這位從草原來的土鱉meimei感官還挺好。 …這怎么可以! 王杏瓊感到煩躁、頭疼。 她和池依依都是池家的孫女,池家又沒有孫子,未來財(cái)產(chǎn)交給誰不言而喻。 可問題是——池依依的mama是親生女兒池亞鵑,王杏瓊的mama卻是養(yǎng)女池雅瑩。 如果只是財(cái)產(chǎn),興許王杏瓊還沒有那么緊張,更讓她在意的,其實(shí)是池家孫女生來就有的聯(lián)姻對象,蕭家蕭潤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