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廢物老婆光環(huán)[快穿]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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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進某個橢圓形全白的房間,房門一關(guān),頓時成為獨立、靜謐的空間。 一個芯片被推過來。 這就是賽博片場的“劇本”了。 司禮把芯片給池依依后就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 事實上,這是他用來測試池依依的新方式。這個女角色的劇本是他昨天連夜新增進去的,有脫衣和情色的劇情。 如果池依依很自然地接受了這些劇情。 就證明她是經(jīng)驗豐富的性偶,或者女特工! 如果池依依很抗拒這樣的劇情。 就證明她是經(jīng)驗不豐富的性偶,或者女特工! 反正在司禮眼里,無論池依依怎么做,都不占一個好。 池依依哪知道一個芯片還有那么多門道。 她看看桌面上的芯片,看看面前的司禮,生無可戀:“你覺得一個連門匙都不會用的人,會用芯片嗎?” “…” 司禮只得將他??崴さ阶烂娴男酒?,又默默撿起來。 他朝池依依招招手,池依依立刻跑到面前,彎下她柔軟的脖頸——這是小動物非常信任人類的時候,才會做出的動作。 司禮自然也注意到。 難得將插入的動作,放輕了一些。 芯片進入頭環(huán),一幕幕草稿畫面和文字浮現(xiàn)在池依依的腦海,都是一些令人害羞的姿勢。 池依依的超夢角色是一個脫衣女郎,因為家境貧寒決定下海拍攝成人超夢,賺錢上學(xué),結(jié)果因為加密系統(tǒng)掉線,她的真容曝光,遭到周圍人的嘲諷和社區(qū)驅(qū)逐… 這應(yīng)該是司禮根據(jù)她的闡述,編寫出來的角色。 不過…在色情片里當(dāng)色情女星嗎? 池依依嘶了一聲,現(xiàn)在的人可真會玩。 而且司禮畫得還挺好,池依依感覺自己在公費看小黃漫,只不過所有人物的私密地方,他都是一筆帶過,看不過癮?。?! “你在想什么?” 一直在觀察池依依的司禮忍不住出聲了。 怎么會有人看劇本的時候,一臉嚴(yán)肅到這副鬼樣子? 司禮差點以為自己拿錯劇本了,不應(yīng)該啊。 池依依回神。 她還真以為導(dǎo)演在問她在想什么,于是很誠懇地說:“我在想,司導(dǎo)一定是母胎單身?!?/br> “…” “怎么說?” 司禮深呼吸兩口,好像是被氣到了,池依依看他耳尖都變紅了。 她很直白地將這些黃圖點出來,說:“就像這個姿勢啊,口口的時候那個口口是不應(yīng)該口口口口的。” “…” 直播間發(fā)誓。 在這一瞬間,他們是真看到司禮想要殺人的目光。 還沒來得及驚恐出聲呢,又順著池依依的視線,看到司禮的耳尖已經(jīng)紅到發(fā)紫了。 【…原來你是這么純潔的殺人魔?】 感覺描述得不清晰,池依依決定親自示范。 她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起來,打算重現(xiàn)劇本上的姿勢。 司禮連忙動用虛擬空間權(quán)限,鎖住了她的身體。 “咦?”池依依維持著半趴在桌面的動作,“我動不了了??!” 不能動就對了。 司禮默默擦了一把冷汗,居然有種獲救了的感覺。 然而他沒注意到——池依依的手還放在超夢頭環(huán)上,手指不受控制,還能隨便亂按。 她還以為是垃圾場撿來的超夢頭環(huán)壞了,于是回想司禮插芯片的地方,胡亂按了一把。 只聽見耳邊傳來“嗶——”的一聲響。 池依依的加密系統(tǒng)…掉了。 虛擬形象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她穿著酒店睡袍,衣襟因為摔倒被扯開,露出白花花的半圓,尸體一樣躺在地板的香艷形象。 還沒等池依依反應(yīng)過來。 她只看到一道光影掠過,司禮人就沒了。 下線得飛快。 估計只看到半截白皙的胸口就跑了。 離開大約三十秒后,他忽然給池依依的通訊器發(fā)了一條簡訊:[你怎么還在那個房間?] 池依依一邊琢磨怎么把加密系統(tǒng)裝回去,一邊回復(fù):[我沒有家。] […] [北橡區(qū)德克里府邸,來我家。] 第5章 【我靠我靠我靠??!我就走神兩分鐘,池依依怎么就從貧民窟搬到富人區(qū)了?】 【大膽猜測一下——現(xiàn)在司禮錯以為主播是公司特工,將她留在身邊也是為了監(jiān)視她。結(jié)果誤打誤撞解決了主播的住宿問題???完了越分析越覺得離譜?!?/br> 【所以主播的金手指是吧???這已經(jīng)不是廢物咸魚可以做到的程度了】 劇情一波三折,卻朝好的方向前進。 最開始進入直播間的觀眾,已經(jīng)被池依依的神奇體制給征服了,不知不覺看到現(xiàn)在。 只有賽博人才知道——階級環(huán)境跨越有多么艱難。 許多普通人終其一生都只能生在貧民窟、死在臭水溝,比那過街的老鼠還不如。 而池依依只用了23個小時就完成普通人的夙愿——搬進北橡區(qū)。 正好在司禮發(fā)出“同居”邀請的同時,酒店光屏發(fā)出嗶的一聲響。 池依依抬眸,眼前出現(xiàn)一道電子服務(wù)人員的光影,提醒房間內(nèi)的顧客收拾好個人物品,即將有機器人前來搬運行李。 “請問客人要去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池依依錯覺,她總覺得這道電子光屏上的前臺小姐正在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鄙夷,令人不適。 不過池依依也不介意。 被人當(dāng)作二奶了,那怎么辦?反正又不會死。 迎著電子形象毫不客氣的打量,池依依反而更加懶洋洋了,柔弱無骨地靠在枕頭邊上,說:“幫我找一輛車吧。送我去北橡區(qū)德克里府邸?!?/br> “好的小姐,已經(jīng)安排好前往北橡…哪里????!” 前臺小姐的電子投屏在瘋狂顫抖,就好像電視機畫面故障那樣,看得池依依腿一陣麻痹。好久這種顫抖才終于停止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新”的前臺小姐。 臉還是那張臉,服務(wù)態(tài)度卻截然不同。 “池小姐,離開酒店之前不如品嘗一下特色夏威夷風(fēng)味飲品,由百分百純水打造…” 池依依依稀記得司禮好像說過,要她馬上去他家,他就等在那兒,但這是免費的飲料欸,不喝的話豈不是煞筆嗎? 就這樣。 因為一杯飲料和酒店殷勤的服務(wù),池依依比司禮預(yù)測她來的時間,還要晚一個小時抵達。 租用浮空車一路駛向北橡區(qū),景色十分壯麗,成片的人造森林和微型生物、動物群落,池音音抬眼朝窗外望去,“這里好像侏羅紀(jì)公園?!?/br> “住在里面的人,可比恐龍更稀奇。”司機應(yīng)了一句。 語氣中滿滿都是羨慕。 車輛停下。 有人替池音音開門,是一位舉止優(yōu)雅的中年男人,也是司家的管家吳叔。 吳叔和池依依一碰面,立刻認(rèn)出這位就是司少爺說的女孩。 剛剛他說他想代替少爺去接人,詢問關(guān)于女孩的具體特征的時候,少爺憋半天憋出一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br> 雖然他語氣憋屈的,像是被誰摁著頭強說出來的,但確確實實就是司禮少爺?shù)男牡自挕?/br> 想到這,吳叔有種孩子長大了的欣慰。 看待池依依的眼神也變得慈祥、友善起來。 池依依跟著吳叔走進豪宅里。 德克里府邸是北橡區(qū)最大的莊園,由此就能看出司禮不僅家境雄厚,而且地位超凡脫俗。 大門以科技感十足的方式被打開。 池依依抬頭,迎面就是一張超大的家族照片,坐在前面的兩位老人應(yīng)該是司禮的父母,站在后面那位不茍言笑的少年就是司禮,可是怎么還有一個男孩? 冷淡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是我弟弟,叫司命涼?!?/br> 池依依回頭,看到滿臉寫著不高興的司禮走近,目光放在那張全家福上面:“不是親弟,司命涼的母親是一個性偶,把孩子丟到門口就不知所蹤了,如何,好奇心有被滿足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