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一丟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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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很冷。 但在那天,從墓園回來之后,譚梔和哥哥的關系似乎微妙地暖化了點兒。 至少江宴年不會總是一臉冷冰冰硬邦邦的神色,將女孩壓在床上zuoai的時候,動作不再一個勁地橫沖猛撞,也會稍微顧及一下她的感受。 “很疼?” 手掌托起粉白的腿根,當全部塞進去的時候,他會問一句。 進出cao干時,抽送速度相較之前也有了變化,已經會循序漸進、由緩到急,讓她的xiaoxue適應容納。 目光注視著譚梔,看她被cao紅了眼,從中滾出兩道生理性的淚水,不住在他身下起伏呻吟。 這時,江宴年低笑一聲。 他會咬住譚梔軟潤的嘴唇,眸底透出頑劣的淡笑,壞心眼地問她:“你流出來好多……舒服嗎?” “是不是很喜歡被哥哥的大jibacaoxue?——呃!!” 律動的roubang忽然毫無征兆地被水嫩嫩的花xue吸夾了一下。 江宴年難耐地咬牙哼聲,他手指攥緊,腰腹繃直顫抖。 他喘息著抬眼看去,譚梔眼中都看不到焦距,她約莫不是故意這么做的。 無法動彈,任由眼角淚流不止,巨大的快慰仿佛在撕扯她的靈魂,要將這具rou體拽入快樂的深淵。 譚梔不自覺抿住唇瓣,雙頰暈染如霞,在嗓子里輕聲地嗚咽。 江宴年收回審視的目光,他慢慢低下腦袋,腰胯往更深處用力重撞了兩下,清越低沉的嗓音似在蠱惑她: “譚梔,你覺得很舒服……就叫出來給我聽。” “不要忍著?!?/br> 別人的高三生活,或許是見縫插針地復習,或是見縫插針地娛樂。 但江宴年卻是逮著機會同meimei在學?;蚴羌依飠uoai。 膽子一次比一次大。 江父偶爾回來一趟,同張姨就在樓下詢問近況,基本都會先聊半個多小時。 饒是不算寬裕的時間里,江宴年仍故在樓上拉著譚梔接吻、脫衣服,二人先在臥室里又快又狠地來一發(fā),然后再若無其事地整理好衣襟儀容,慢慢悠悠地走下樓去。 吃飯時,男人望著對面的小女兒。 他好像察覺出什么來,當即關心地問女兒:“小梔,你的臉色很紅?是著涼發(fā)燒了嗎?” 譚梔來不及回答,江宴年先忍俊不禁地嗤笑起來。 她發(fā)沒發(fā)燒,他不太清楚。 只不過,扭臀吞吃大roubang的時候,倒是很會沖他發(fā)sao…… “宴年!”江父面色嚴厲地瞪視少年一眼,“你看看你,有一個當哥哥的樣子嗎?!” 譚梔見狀連忙放下碗筷:“爸爸!我沒事的,可能是在房間里的暖氣太熱了……真的沒事!” 她又笑了笑,神色非常乖順,看向旁邊坐著的江宴年,緩緩續(xù)道:“哥哥他對我也很好,剛才在樓上復習,哥哥還教我寫作業(yè)呢!” “爸爸,你就放心好啦!” 聽她如此說,江父眉頭這才舒展,表情和悅許多。 少年沒什么表情地朝她瞟過來,他支起一只手腕,抵著下巴,語氣也散漫懶倦,淡聲接口:“嗯,放心。” “我一有空,就會認真教meimei寫作業(yè)……” 望著眼前的兩個孩子,中年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道到底還是女兒更懂事省心一些。 臨近期末,馬上就要寒假。 校園里的學習氛圍也愈發(fā)嚴峻緊張。 每天在座位上坐十幾個小時,淹沒在眼暈的題海里,人都要學傻掉了。 因此,譚梔滿心期待今年的假期,恨不得趕快考完,早點兒放假。 那樣她就能和哥哥多一些相處時間。 高三期末大概更累更忙,哥哥已經有半個月都沒找過她了。 又一個晚自習。 譚梔抱著保溫杯,剛去走廊接完水回來,還沒來得及進去教室門。 眼前忽然站了個人,一聲不響地擋住她的去路。 顯然來者不善。 原本以為,直到期末考試完畢,這段日子都會枯燥又無聊地度過。 譚梔緩慢將視線朝前聚了聚。 是顧奚檸啊…… 她好奇又頗感興趣地看著對方,唇畔一如既往掛著甜美的微笑:“有什么事情嗎?” 顧奚檸表情陰沉沉的,目光一眨不眨盯住她,眼底卻閃爍著某種興奮的情緒,像是等待了很久終于要亮出大招,期待著少女露出驚恐凄然的神色。 她要譚梔低下那顆高貴的頭顱,也把自尊心砸在地上摔個稀爛,哭著朝自己搖尾乞憐。 兀自腦補片刻后,顧奚檸終于扯出抹冷笑,放出一句狠話:“譚梔,你完了?!?/br> 疑惑地瞇了瞇眼睛,譚梔悠閑抱著水杯暖手,她面上溫軟的笑容八風不動,似聽不懂一般:“嗯?你在說什么呀?” 廊外風大,周圍沒有同學再出來,就只有她們兩個字站在冷風口里說話。 顧奚檸陰狠地揚了揚嘴角,而后摁亮手機屏幕,將之前偷拍的一張照片高高舉起,屏幕停在譚梔眼前,好讓她看得更清楚:“裝什么?你和一個男的去初中樓亂搞,有兩次都被我拍下來——” “我要發(fā)到學校的論壇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樣!這個期末你別想安心考試!” 她語速飛快地說著,忍不住笑出聲來:“哈……譚梔,你這回徹底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