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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童佳慧日記)

    郝叔和他的女人(童佳慧日記)

    29-03-28

    童佳慧萬萬沒想到,女兒白穎果然背叛了左京,竟與一無是處的郝江化勾搭

    在一起!目送他倆偎依著進(jìn)入酒店,光天化日之下,郝江化那只咸豬手明目張膽

    地摩挲白穎的俏臀,童佳慧不由惱羞成怒。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褻瀆我女兒!」

    童佳慧咬緊下唇,暗自狠狠罵道。

    「哼,今天讓我逮著,非得叫老白拔掉你身上那層人皮!還有左京,他們父

    子絕不會放過你這個老東西…」

    然而,隨后女兒的一個親昵的舉止,讓童佳慧徹底震驚了。

    只見白穎嘟起小嘴,在郝江化右臉上,蜻蜓帶水地輕輕一吻。

    那神情,寫滿女兒家幸福,壓根沒有絲毫不快。

    唯一可能的解釋,便是女兒不知廉恥,主動向郝江化投懷送抱。

    「穎穎向來冰清玉潔,品味甚高,怎么可能看上郝江化這樣的糟老頭?況且

    ,郝江化可是她老公的繼父,看上誰萬萬不能看上他呀…莫非,穎穎像她婆婆萱

    詩一樣,中了郝江化的毒?」

    童佳慧內(nèi)心百味交雜,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真要如此,肯定不能告訴老白和京京,殺了郝老頭子事小,破壞女兒女婿

    的婚姻事大。為女兒著想,我一定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維持女兒女

    婿的美滿婚姻,又能讓女兒遠(yuǎn)離郝江化…不行,我得私下找女兒好好談?wù)?,?guī)勸

    她與郝江化劃清界限,回頭是岸?!?/br>
    想到這里,童佳慧毅然點(diǎn)點(diǎn)頭,長長地吐出胸中一口悶氣。

    當(dāng)天晚上,女兒回到家中,童佳慧裝作若無其事樣子。

    次日下午,左京從南非出差返回。

    如此波瀾不驚過了十天半月,白穎說要去蘇州參加一個醫(yī)學(xué)研討會,三天后

    回來。

    童佳慧聽罷,眉頭一皺,計(jì)上心來。

    「媽陪你一起去,倆人做個伴。正好借此機(jī)會,游游西湖,賞賞春色,」

    童佳慧笑語盈盈地說。

    其實(shí),醫(yī)學(xué)研討會只是個幌子,與郝江化去蘇州幽會方為真。

    原本白穎早做好計(jì)劃,哪只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得已只能更改。

    「媽真是,想游西湖,什么時候去不可以,偏偏選擇這個節(jié)骨眼上,」

    白穎暗想。

    「唉,看來我與郝爸爸的事要吹了。也罷,那就忍忍,等左京出差再見機(jī)行

    事。不知怎么,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郝爸爸,就連跟左京zuoai時,也把他想成郝爸爸。只要一想到郝爸爸,下面便濕得一塌煳涂…」

    這廂陷入欲望泥沼,不可自拔,一個兒埋怨母親;那廂急于斬短情愫,愁眉

    不展,一個兒數(shù)落女兒。

    真應(yīng)了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廟廟有座難過的坎。

    如此這般,母女倆到蘇州個晚上,童佳慧便向白穎攤牌了。

    當(dāng)然,白穎的本能反應(yīng),便是失口否認(rèn)。

    于是,一怒之下,童佳慧如實(shí)說出那次目睹她和郝江化去酒店開房情形。

    這一下,白穎即羞又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不過,嘴巴上卻不愿松懈,狡辯說她只不過同郝江化一起上酒店休息,倆人

    開了兩間房。

    女兒冥頑不靈的固執(zhí),氣得童佳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呵斥道:「那你們倆

    抱那么緊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和郝江化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你以為我瞎了

    眼,沒有看到嗎?你要是繼續(xù)冥頑不靈,不聽勸告,就別怪我不念母女情分!」

    白穎鼻子一酸,眼淚滑落,埋首嚶嚶抽泣。

    童佳慧不由軟下心來,走向前輕輕撫摸著女兒秀發(fā),和顏悅色地說:「人無

    完人,豈有不犯錯道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媽知道,你一定受了郝江化蒙騙

    ,才走到這一步。聽媽的話,現(xiàn)在回頭為時不晚。你要快刀斬亂麻,與郝江化劃

    清界限,重新全身心投入到左京那邊。京京是個好孩子,那么愛你,畢竟他才是

    你一生幸福的源泉。好女兒呀,你可要想清楚,千萬不能煳涂下去。」

    白穎止住抽泣,思慮良久,方輕聲回道:「做了這等茍且之事,女兒實(shí)在沒

    顏面見你。媽,請你原諒我吧。」

    說著,跪下來,淚流滿面。

    童佳慧以為女兒已誠心改過,不由倍感欣慰,雙手扶起她,擁在懷里細(xì)細(xì)開

    導(dǎo)。

    誰知白穎中毒太深,這不過是她的權(quán)宜之計(jì),暫且穩(wěn)住母親而已。

    從蘇州回北京沒多久,白穎就把母親撞見自己jian情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婆

    婆李萱詩。

    李萱詩心下也很著急,她太了解親家母性情,心知肚明紙終將包不住火,于

    是把牙一咬,索性鋌而走險。

    (二)「穎穎,你聽媽說——」

    李萱詩開門見山。

    「要想不被人揭發(fā),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拉下水。媽的意思,你明白嗎?」

    「媽,你直說吧,」

    白穎屏住呼吸,一顆心狂跳不已。

    李萱詩潤潤喉嚨,繼續(xù)往下說:「要長久藏住咱們的秘密,眼下只有把親家

    母拉下水。換句話說,就是讓江化把你媽辦了,讓你媽也成為江化的女人,同咱

    倆一樣,死心塌地跟著江化?!?/br>
    聽完婆婆的話,白穎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這一刻,她想起了父親白行健,他那么愛自己的母親,而母親也是那么深愛

    著自己的父親。

    如今,為了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她卻要破壞父母的美好姻緣,成為千古不

    孝女兒。

    想到這,一股沉重的罪惡感,把白穎壓得喘不過氣來。

    「還有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你向親家母誠心悔過,從此跟江化分道揚(yáng)鑣

    ,老死不相往來。你媽念及母女情分,或許,便會把這茬事永埋心底,」

    李萱詩抿一口香茶,細(xì)細(xì)品味。

    「采取哪種方法,做與不做,全在你,媽只是為你參謀而已?!?/br>
    白穎望向窗外,輕啟朱唇緩緩道:「三年多感情了,此時離開江化,我自認(rèn)

    做不到。何況,江化才是我倆娃兒的親爹。要是可能,我寧愿選擇跟左京離婚,

    哪怕只是做江化身邊一個小妾,也好過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媽,你替我選擇吧

    …」

    李萱詩端詳白穎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安慰道:「你的心思,媽全懂了。事不宜遲

    ,我們跟江化碰一下面…」

    接著,湊到白穎耳朵邊,壓低聲音交待一番。

    經(jīng)此商量后,又過了個把月。

    童佳慧見女兒一門心思放在老公和孩子身上,也就放松了警惕。

    某天夜里,一家人正用晚宴,白穎話鋒一轉(zhuǎn),笑嘻嘻說:「媽,下個月初一

    ,我婆婆的公司要舉辦六周年慶禮,你陪我們一起去吧。」

    「你同左京去就是了,干嘛叫上你媽,」

    白行健瞪女兒一眼。

    「多大點(diǎn)事,不至于發(fā)動咱全家跟著喝彩吧。」

    「爸,我那天有事,去不了,」

    左京扒拉一口飯。

    「讓媽陪穎穎去,她倆做個伴,我們也好放心。」

    童佳慧原本不想出面,可讓女兒只身前往郝家溝,她一百個不放心。

    于是悻悻說道:「臭丫頭,你婆婆家雞毛蒜皮的事,都讓你牽腸掛肚,魂?duì)?/br>
    夢繞。哪一回念念你爸媽家的經(jīng),我就要燒香拜佛了?!?/br>
    「媽,瞧你說得什么話,」

    白穎小嘴一嘟,氣呼呼的樣子。

    「婆婆也是媽,身為左家兒媳,豈能不掛著婆婆?再說,爸媽家的大事小事

    ,人家照樣一件不落掛心頭呢,并不分彼此。」

    「行了,行了,別逞口舌之爭了,」

    白行健不耐煩地?fù)]揮手。

    「既然左京不能去,丫頭又非去不可,那么你們母女倆一起去。早去早回,

    參加完慶禮便回,不可滯留!」

    「遵命,父親大人——」

    白穎裝模作樣鞠一躬,調(diào)皮地擠擠眼睛,逗得左京捧腹大笑。

    童佳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想道:京京這孩子,愣個粗心大意。

    自家女人被郝江化睡了,還全然不知。

    明知郝家溝乃yin窩欲窟,還不陪穎穎同去,小心照看著。

    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如花似玉的妻子重要?罷了,我這個當(dāng)媽的人,就小

    心幫他看管著穎穎吧。

    觀看到此,列為可知,童佳慧完全出于一片疼愛女兒的慈母之心。

    不曾料,她的慈善之心,到頭卻換來女兒的羞辱之意。

    此次去郝家溝,母女倆雖然只住一個晚上,即匆匆飛回北京。

    然而,正是這一個晚上,童佳慧掉入了精心設(shè)計(jì)好的圈套中。

    說白一點(diǎn),晚上睡覺時,女兒在她喝水的杯子里下了迷藥。

    除此以外,白穎還親手錄下郝江化jian辱母親的視頻,交給李萱詩。

    翌日清晨醒來,童佳慧雖然略感下體不舒服,卻只當(dāng)昨晚做了場春夢。

    此時的她,早被女兒蒙騙住雙眼,根本不會往壞處想。

    當(dāng)然,拿到童佳慧的不雅視頻,僅僅是李萱詩計(jì)劃中的步。

    接下來第二步,她要讓童佳慧乖乖登上她們的賊船。

    在這場三個女的游戲中,郝江化成了最大的贏家,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得到朝

    思暮想的女神。

    而且,按照計(jì)劃,用不了多久,童佳慧就會淪為他胯下的女人。

    像李萱詩和白穎一樣,差之即來,揮之即去,供他肆意狎玩。

    「白老頭子,白老頭子,你向來瞧不起我,不拿正眼瞧我郝江化。如今可曾

    知道,老子不僅把你寶貝閨女玩了,而且把你漂亮老婆也睡了,哈哈,」

    郝江化翹起二郎腿,悠閑地吐出一口煙。

    (三)不知怎地,近段時間以來,童佳慧總感覺背后有雙眼睛注視自己。

    等她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什么人都沒有。

    「也許工作壓力太大,所以才會疑神疑鬼,」

    泡在舒適的浴缸里,童佳慧自言自語。

    「這是更年期的癥狀么?不如明天抽空,上醫(yī)院檢查下身體?!?/br>
    浴室的門應(yīng)聲而開,白穎端著一杯香氣沁鼻的人參茶,款款走進(jìn)來。

    「媽,你不是口渴么,我給你泡了杯參茶,」

    白穎蹲到浴缸邊,笑容甜蜜。

    「謝謝你,穎穎,」

    童佳慧露齒一笑,甚感欣慰。

    「辛苦你了?!?/br>
    「辛苦什么,舉手之勞而已——」

    白穎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湊到母親耳邊,賊笑著說:「媽,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吧。女兒給您搓背,就當(dāng)女兒孝敬您老人家,嘻嘻?!?/br>
    邊說邊動手褪盡衣縷,然后扮副鬼臉,抬腳邁入浴缸。

    女兒的舉止,讓童佳慧頗覺意外,卻也沒理由推阻,只得嗔道:「死丫頭,

    不知害臊!敢情被郝老頭子灌多了迷魂藥…」

    話剛出口,情知有失,轉(zhuǎn)而道:「有人免費(fèi)搓背,洗鴛鴦浴也好。說話算話

    ,可不準(zhǔn)偷懶哦?!?/br>
    jian計(jì)得逞,白穎興奮地一把摟住母親,咯笑著山呼萬歲。

    母女倆坦呈相見,肌膚相親,在狹小的浴缸里滾來滾去,濺起大片水花。

    說實(shí)在話,這種感覺很新穎,也很奇妙。

    當(dāng)女兒的手不經(jīng)意撫過自己背臀,一絲莫名快感,從童佳慧下體涌出。

    這讓她覺得非常羞恥,內(nèi)心惴惴不安,不時用眼角余光斜瞄女兒。

    然而,白穎倒是游刃有余,表現(xiàn)得大方自然。

    「媽,我問你個私密問題,你可不許生氣哦,」

    白穎蜷在母親懷里。

    「問唄——」

    童佳慧親女兒額頭一口。

    「媽保證不生氣,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那方面,爸爸厲害嗎?」

    白穎允著手指,笑嘻嘻地說。

    童佳慧不由一惱,沒好氣地推開女兒,教訓(xùn)道:「死丫頭,沒大沒小,壞了

    規(guī)矩?!?/br>
    「說好不生氣,卻跟人家吹胡子瞪眼,不講信用,」

    白穎嘟起小嘴巴,一副委屈樣子。

    「再說,人家是為你好,關(guān)心mama,才想了解情況嘛。這些日子以來,媽看

    上去甚為憔悴,人家好心疼。」

    「胡說,媽哪里憔悴了——」

    童佳慧打腫臉充胖子,不愿在女兒面前失掉身份。

    「死丫頭,媽明明白白告訴你,有你爸爸做護(hù)花使者,媽滋潤得很呢。倒是

    京京,你可要給他加油打氣,不許三心二意!」

    「是,我的好mama,」

    白穎快言快語。

    「女兒遵從教誨,一心一意相夫教子,還不行嗎?」

    童佳慧哼了哼鼻子,話鋒突轉(zhuǎn),嚴(yán)肅道:「說到這里,媽問你一句話,你可

    要老實(shí)回答?!?/br>
    「母親大人在上,女兒一定如實(shí)稟告,」

    白穎調(diào)皮地砸砸舌頭。

    猶豫片刻,童佳慧問道:「郝江化究竟有什么長處,值得你先前那般迷戀?」

    白穎臉色一紅,湊到母親耳邊,神秘兮兮地說:「媽,這話你還是問我婆婆

    去吧,她最清楚不過,嘻嘻?!?/br>
    「你們婆媳就是一丘之貉,一個鼻孔出氣,一條褲子倆人穿,」

    童佳慧嗤之以鼻。

    「我才懶得去搭理你婆婆,她早不是先前那個李萱詩了。」

    白穎撇撇嘴巴,眼睛一翻,回道:「媽,你沒聽過一句話么?叫做‘女人之

    所以高雅,是因?yàn)樯形从龅侥莻€叫她低頭順眉的男人’。依我之見,郝爸爸就是

    那個讓萱詩mama低頭順眉的男人,嘻嘻?!?/br>
    「死丫頭,你給我滾!」

    童佳慧揚(yáng)起手,照女兒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嗷嗷直叫。

    「言下之意,所以郝江化也是那個讓你低頭順眉的男人,對不?」

    「當(dāng)然不是!」

    白穎揉著臀部,呲牙咧嘴。

    「多虧mama,我才快刀斬斷情愫——」(四)「穎穎,mama的話,你可要牢

    記在心,」

    童佳慧柳眉倒豎。

    「往后若還與郝江化藕斷絲連,我非得叫你爸爸拔你一層皮,給我記住了?!?/br>
    「知道了,mama——」

    白穎吐吐舌頭。

    「還有你婆婆李萱詩,最好離她遠(yuǎn)點(diǎn),免得被帶壞,」

    童佳慧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咱白家乃書香門第,治家向來嚴(yán)謹(jǐn),你爸

    爸待人接物,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粒沙子。打小開始,你各方面都出類拔萃,是我

    們父母的驕傲。一時疏忽,釀出此等不恥之事,豈不讓媽心痛?及時懸崖勒馬,

    痛改前非,方不失正道?!?/br>
    白穎聞言,臉露羞愧之色,垂首不語。

    母親一席話,正中她心頭之痛。

    要是時光還能倒流,她寧愿選擇不認(rèn)識郝江化。

    不背叛丈夫,不辜負(fù)父母。

    哪怕九死一生,都要做個貞潔烈女。

    卻如今,事已至此,大錯鑄成,只能咬牙走下去。

    「媽,女兒記住了,」

    白穎摟住母親,笑容可掬。

    「為了報答您老的大恩大德,女兒給您松骨按摩吧?!?/br>
    說完,沒等母親開口,便擅自主張,雙手大膽地抓住了她一對挺拔的rufang。

    白穎心里很清楚,同天下所有女人一樣,母親渴望被人愛撫。

    她要給母親快樂,讓她領(lǐng)略到不同以往的快感。

    這也是婆婆李萱詩所教,姑且叫做「請君入甕」。

    當(dāng)女兒雙手握住自己的rufang,童佳慧如遭電炙,一下子彈坐起來,睜開了星

    眸。

    她心慌意亂,手腳不知往哪里放,一時間竟然怔住了。

    「媽,舒服嗎?」

    白穎輕輕揉搓著兩個rou球,擠擠眼睛,恬不知恥地問。

    童佳慧無言以對,愣半晌后,方羞紅著臉推開女兒調(diào)皮的手。

    不經(jīng)意,她的目光落在女兒晶瑩豐潤的玲瓏乳上。

    那兩顆鮮紅誘人的蓓蕾,像伊甸園的紅蘋果,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jīng)。

    陡然間,絲絲羞恥的快感,從她下體噴涌而出。

    「不要,媽不要你按摩——」

    童佳慧別轉(zhuǎn)臉,不敢看女兒。

    哪曾料,她此刻的臉蛋,像熟透的紅蘋果。

    一門心思,盡悉落在白穎眼里。

    「媽,女兒只想孝敬您老,讓您快樂幸福,」

    白穎摟住母親肩膀,交頸廝磨。

    「難道您嫌棄女兒嗎?」

    童佳慧苦笑著搖搖頭,然后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竟然伸手環(huán)住女兒的纖腰。

    「可能還不習(xí)慣,你讓mama慢慢適應(yīng)一下吧,」

    童佳慧嫣然一笑,輕輕拍打著女兒后背。

    「死丫頭,數(shù)你古怪精靈,居然想用這個法子孝敬mama。你是mama身上掉下

    來的rou,mama怎么會嫌棄你。只怕mama福薄緣淺,消受不起?!?/br>
    白穎嘟嘴道:「mama說什么風(fēng)涼話,叫人聽了憂心忡忡。女兒喜歡mama,服

    侍mama天經(jīng)地義,哪有消受不起之理?」

    然后湊到母親耳跟前,壓低聲音說:「以后爸爸和左京不在家,女兒陪mama

    睡,好不好?」

    「只要你不覺辛苦,mama計(jì)較那么多干啥——」

    言罷,童佳慧長嘆一聲,暗自想道:孔夫子說,食色性也。

    我童佳慧一向溫婉恭良,潔身自好,卻還是抵擋不住年輕rou體的誘惑。

    拋開禮義廉恥,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

    想必我強(qiáng)迫穎穎離開郝江化后,京京那孩子,無法填補(bǔ)她內(nèi)心的欲望,所以

    才會如此。

    也好,我們母女相互慰藉的秘密,只要隱藏好,于我而言無害,于穎穎而言

    有利。

    這也不算對我們雙方男人的背叛。

    而且,通過此法,我能幫京京把穎穎看得更緊。

    「媽,你喜歡女兒嗎?」

    白穎含情脈脈地問。

    與此同時,一只手悄悄伸向母親大腿間,覆住那丬萋萋芳草。

    童佳慧全身一顫,夾緊雙腿,輕輕「嗯」

    一聲后,把手伸向女兒胸脯。

    經(jīng)此一事,窗戶紙捅破,得著空檔,母女倆便會偶爾慰藉。

    有時候三天做一次,有時候一個禮拜做一次,有時候十天半月做一次。

    總而言之,有了這個秘密,母女間的關(guān)系,如魚得水般,比先前更加融洽。

    在女兒一步一步調(diào)教下,童佳慧漸漸放開懷抱,專心享受起倆人的甜蜜世界。

    (五)如此這般過了半年。

    一日,白穎跟母親說,想去新馬泰旅游。

    于是,母女倆結(jié)伴先飛新加坡。

    巧合很,登機(jī)時竟然遇上婆婆李萱詩,帶著吳彤去新加坡談生意。

    這種情況下,四人同行,住進(jìn)一家名叫喜來登的花園酒店。

    當(dāng)天晚上,童佳慧跟女兒一個房間,睡之前,難免來一番香艷的纏綿。

    正在母女倆貼股交合之際,李萱詩突然推門闖入。

    頓時,場面之尷尬,可想而知。

    「啊——」

    童佳慧一聲尖叫,抱緊身子,蜷縮到床頭。

    「你…你怎么進(jìn)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李萱詩佯裝六神無主樣子,心里面其實(shí)很坦然。

    「親家母,我并非故意,你千萬別記恨。」

    「還不快出去——」

    童佳慧臉色發(fā)青,指著李萱詩,嗖嗖發(fā)抖。

    「出去,快出去!」

    「媽,我婆婆不是外人,她不會亂講,」

    一旁默不作聲的白穎,突然開口道。

    「不瞞您說,其實(shí),我和婆婆之間,也像媽一樣…」

    「閉嘴!」

    童佳慧怒不可揭,「啪」

    得甩女兒一巴掌。

    「不知廉恥,我沒你這個女兒!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哼——」

    說完,拿被子蓋住光潔的身軀,重重躺下來。

    白穎不由眼睛一紅,淚珠「吧嗒吧嗒」

    落下來。

    李萱詩見狀,趕緊上前把她攬入懷里,柔聲安撫。

    「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好孩子,快別哭了,」

    李萱詩給白穎擦一把眼淚。

    「天下沒有一個父母不為子女好,親家母一時氣憤,下手重了點(diǎn),可別往心

    里去?!?/br>
    說完,取來毛巾,用冷水澆濕后,敷在白穎紅紅的臉蛋上。

    做完這一切,李萱詩為白穎穿好衣縷,對童佳慧說道:「親家母,你好生休

    息吧,我?guī)Хf穎到隔壁房間睡。晚安——」

    正要走,不料被童佳慧硬生拉住。

    「我女兒不要你管,你從哪里來,滾哪里去,」

    童佳慧冷言相對。

    「別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br>
    李萱詩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親家母,你實(shí)在太客氣了。穎穎雖是你女

    兒,可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兒媳。我這個婆婆不管,還輪不到誰夠資格管。」

    「試問天底下,有你這樣當(dāng)婆婆的人嗎?」

    童佳慧怒火中燒,勐地從被窩里坐起身。

    「你干得那些勾當(dāng),以為我不知道嗎?虧你還以婆婆的身份自詡,竟然慫恿

    自己的男人睡自己的兒媳婦。你到底還有一點(diǎn)寡廉鮮恥么?你哪里還配做穎穎的

    婆婆?我要是京京,知道自己向來愛戴有加的mama,教唆外人凌辱自己的老婆,

    一定會氣得吐血而亡。在我看來,你既不配做穎穎的婆婆,更不配做京京的mama!」

    提到兒子,李萱詩胸口頓時一陣劇痛,上氣接不了下氣。

    事已至此,她最擔(dān)心兒子知道真相,那還不如殺了她。

    「那你呢,配做穎穎的母親嗎?試問天底下,有哪個mama,會跟親生女兒做

    出如此茍且之事?」

    李萱詩反唇相譏。

    「我承認(rèn)自己骯臟,這一點(diǎn),至少比你強(qiáng)。你呢,整天正兒八經(jīng)模樣,張嘴

    仁義道德,閉嘴貞潔倫常。那曾料,卻把毒手伸向女兒。依我之見,你也不配做

    穎穎的母親!」

    「賤人!我撕爛你的嘴——」

    說到傷心處,童佳慧「哇」

    地一聲哭出來,掄起枕頭便砸向李萱詩。

    「你等著瞧!我非把你干得好事,告訴京京,讓他認(rèn)清你的臭嘴臉!」

    「你敢說,我就敢把你今天做得丑事,公之于眾,讓你身敗名裂,」

    李萱詩鼻子一酸,咄咄逼人。

    「大不了同歸于盡,大家都別活了?!?/br>
    「你倆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何苦步步相逼呢?」

    白穎跺跺腳。

    「你倆都是我至親之人,各自退讓一步,行不行?當(dāng)女兒求你倆了——」

    邊說邊跪下來,淚流滿面。

    「媽,你想過沒有?要是左京知道我和郝爸爸通jian的事,他一定會殺了郝爸

    爸,走上犯罪之路。還有爸爸,他心臟不好,萬一急得熱火攻心,撒手人寰,怎

    么辦?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女兒百身莫贖。求你寬宏大量,把這件事永遠(yuǎn)爛到肚子里

    ,好不好?女兒向你保證,只要你只字不提,我婆婆絕對不會出賣我們。我們一

    家人,還是可以同先前一樣,合樂融洽,幸福美滿?!?/br>
    聽完女兒一番肺腑之言,童佳慧不禁柔腸百結(jié),輕輕飲泣。

    李萱詩軟下心來,扶起白穎。

    婆媳相擁,淚濕衣襟。

    (六)「佳慧姐,為孩子們著想,咱倆和解吧——」

    沉默半晌,李萱詩主動伸出右手,向童佳慧示好。

    「其實(shí),我打心眼里沒有冒犯親家母意思。只是一時性急,才出口傷人,還

    望親家母海涵?!?/br>
    童佳慧聞言,蔑視李萱詩一眼,無動于衷樣子。

    「媽,您還不肯原諒女兒嗎?女兒給您跪下了…嗚嗚嗚…」

    白穎見狀,不由再次傷心落淚。

    童佳慧抹一把紅紅的眼眶,哽咽著說:「好孩子,快起來吧,媽早原諒你了。也許冥冥之中,老天早已注定。唉,事到如今,大抵只能如此??删涂嗔司┚?/br>
    這孩子,被三個最親的人聯(lián)合誆騙,想到此,媽便于心不忍?!?/br>
    「親家母,你往好處想,這是善意的欺騙,」

    李萱詩出言撫慰。

    「天下哪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京京是我的兒子,作為他的母親,我

    疼他愛他都來不及。之所以如此,無非是為他好,也為穎穎好,為我們?nèi)齻€家庭

    好。」

    「哼,說得比唱得好聽,」

    童佳慧冷冷道。

    「不知情者,聽到你這番大道理,一定感動得熱淚盈眶。話說回來,我真得

    很好奇,為什么你會那么死心塌地跟著郝江化?他究竟有什么長處,值得你…還

    有穎穎…百般迷戀?」

    李萱詩輕輕笑起來,坐到童佳慧身旁,握住她雙手,語重心長地說:「佳慧

    姐,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不便現(xiàn)在回答你。即使現(xiàn)在告訴你,恐怕你也難以置信。

    其實(shí),口說無憑,只有親身體驗(yàn),方能探知其中無窮奧妙?!?/br>
    「親身體驗(yàn)?怎么個體驗(yàn)法?」

    童佳慧諷刺道。

    「難道讓我像你一樣,嫁給那個又老又丑的窮光蛋?還到處逢人炫耀,以為

    自己淘到了寶貝,整天樂不思蜀樣子。」

    「豈不聞,好女不嫁二夫?況且,佳慧姐這般氣質(zhì)出眾的大美人,怎能下嫁

    給糟糕的老頭子?」

    李萱詩賣弄起關(guān)子。

    「佳慧姐若當(dāng)真好奇,只需耐心等候些日子,自然便可知曉謎底?!?/br>
    說完,拋個媚眼,瀟灑地站起身。

    「時候已晚,不打擾佳慧姐休息,」

    李萱詩拍拍手。

    「穎穎,你去媽那里睡吧。今天晚上,讓親家母好好休息。」

    「嗯——」

    白穎破涕一笑,臉賽桃花。

    「媽,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了。晚安——」

    童佳慧還想說點(diǎn)什么,話到嘴邊,卻出不了口,只得目送她們婆媳離開。

    不一會兒,從隔壁房間,隱約傳來婆媳倆的嬉鬧聲。

    童佳慧越聽越心堵,不覺披衣下床,在房間踱來踱去。

    「她們婆媳倆在干什么?不行,我不能忍受,絕對不能忍受——」

    抬頭看著冰冷的天花板,童佳慧喃喃自語。

    「穎穎只屬于我和京京,怎么能被李萱詩霸占?」

    想到這里,童佳慧忍無可忍,索性把牙一咬,走出房間。

    剛要舉手叩門,卻猶豫起來:如果我現(xiàn)在闖進(jìn)去,等于認(rèn)同了三人關(guān)系。

    萬一李萱詩要求與我交合,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讓這個被郝江化玷污的

    女人,轉(zhuǎn)而玷污自己…可是,她把穎穎玷污,還不是照樣玷污了自己?再說,穎

    穎也曾被郝江化玷污。&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叁玖零玖

    照此類推,自己其實(shí)早已被郝江化玷污,計(jì)較起來沒任何意義了…其實(shí),若

    沒有郝江化這層關(guān)系,無論哪方面,萱詩都與我無二。

    能與她交合,領(lǐng)略一番她的銷魂風(fēng)情,方不辜負(fù)此等良辰美景…唉,我一向

    端莊賢良,如此冒失進(jìn)去,肯竟顏面盡失,惹她們背后笑話。

    還是忍一忍吧,過了今晚,再圖它策…左思右想,在門口佇立良久,拿不定

    主意。

    童佳慧暗嘆一聲,正欲離開,門卻突然開了。

    「童伯母——」

    吳彤欣喜叫道。

    只見她穿著吊帶透明背紗,酥胸飽滿,美腿修長,粉面含春,亭亭玉立。

    童佳慧看她一眼,不免臉色潮紅,點(diǎn)頭勉強(qiáng)笑笑,算作招呼。

    「誰呀——」

    屋子里,李萱詩嬌聲嬌氣地問。

    尾音拖很長,好像一個永遠(yuǎn)醒不來的夢,訴說著纏綿銷魂滋味。

    「李mama,是童伯母,」

    吳彤應(yīng)聲而答。

    「原來是親家母啊,快請她進(jìn)來吧,」

    李萱詩嬌滴滴地說。

    「走廊上凄冷,床上暖和。親家母,快進(jìn)來吧。我和穎穎剛要去請你,你就

    來了。這叫什么?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啊,咯咯——」

    童佳慧按耐住心跳,一腳踏進(jìn)房間。

    轉(zhuǎn)過玄關(guān),進(jìn)入臥室,放眼望去,滿屋春色…(七)至此,童佳慧初嘗李萱

    詩云雨滋味,不禁甘之如飴。

    所謂欲望,就像洪水勐獸,一旦開閘,便必須泄盡,方能平和。

    其后旅行日子里,姐妹倆惺惺相惜,說不盡的繾綣,道不完的纏綿。

    另外,為盡快實(shí)現(xiàn)計(jì)劃,童佳慧每日的飯菜飲食里,李萱詩都悄悄加以一種

    無色無味的春藥。

    因此緣故,童佳慧總是眉目含情,眼角生春。

    每到入夜時分,她便推脫身子不適,要早早上床休息。

    李萱詩看在眼里,樂在心里,聯(lián)合白穎一起,與童佳慧玩起欲擒還縱的游戲。

    具體做法是:不管童佳慧如何暗示,只要她不先開口說出來,婆媳倆便佯裝

    無動于衷。

    童佳慧生性端莊,臉皮子薄,盡管內(nèi)心春情蕩漾,要她主動求歡卻萬萬做不

    到。

    如此這般,十天半月下來,婆媳倆與童佳慧交合一晚,又晾她三晚。

    直撩得童佳慧饑渴難耐,愁眉不展。

    幾次三番折騰,李萱詩掐指一算,覺得時機(jī)已然成熟。

    于是,吩咐白穎通知郝江化,叫他秘密前來泰國。

    這一日,三人游玩到泰姬陵,在當(dāng)?shù)匾患仪f園住下。

    晚上吃飯,李萱詩把平日兩倍的春藥,下到童佳慧紅酒杯里。

    「佳慧姐,吃完飯,我們?nèi)ヅ轀??!?/br>
    李萱詩笑盈盈地夾起一個燕窩,放到童佳慧面前的盤子里。

    「聽說這家莊園的溫泉非常有特色,能驅(qū)邪避害,百病不生。泡湯凈身后,

    可以去瞻仰莊園里一件寶貝…」

    童佳慧飲一口紅酒,輕聲問道:「什么寶貝?」

    李萱詩往椅子上一靠,理理鬢發(fā),朗笑說:「此物形似條狀,長約一尺半,

    通體墨玉。上可擎天,下可殺獄,乃百年罕見之奇物?!?/br>
    童佳慧擦擦嘴角,莞爾一笑,幽幽道:「哦,那是什么怪東西,我活這么大

    ,還從未見過?!?/br>
    「媽,那你更要去瞻仰瞻仰,」

    白穎甜甜地說。

    「聽說但凡瞻仰過此物的女子,都能幸福快樂地生活。還能沾染上寶貝的仙

    氣,長命百歲,嘻嘻?!?/br>
    「既然如此,去看看也無妨,」

    童佳慧點(diǎn)點(diǎn)頭。

    魚兒已經(jīng)上鉤,李萱詩和白穎相互對視一眼,心滿意足。

    話說回來,李萱詩口里稱頌的寶貝,不過是郝江化胯間巨大毒龍。

    童佳慧沐浴凈身后,便由侍女蒙上眼睛,赤條條帶到一間閣樓的雅室。

    「萱詩,穎穎,你倆在嗎?」

    佇立半晌,沒見絲毫動靜,童佳慧大聲問。

    又過半晌,沒見回音,童佳慧只好拉下眼罩。

    只見她身處屋子中央,面前擺放一張水晶大床。

    放眼瞧去,大床中心,一根通體漆黑的巨大yinjing,正在昂首吐信。

    「啊——」

    童佳慧尖叫一聲,單手掩口,本能地屈膝蹲下,目瞪口呆樣子。

    「這…這…是什么?」

    雖然腦海里早有答桉,她還是難以置信,世間竟然會有如此偉岸的yinjing。

    說什么稀珍寶貝,原來不過男子身下一樣玩物而已,好不叫童佳慧懊惱。

    她馬上猜出李萱詩用意,不覺面紅耳赤,心下悻悻。

    「好你個歹毒的李萱詩,竟敢如此戲弄我,」

    童佳慧咬牙切齒。

    「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想用此物褻玩我,我偏偏不上你的當(dāng),哼!」

    說完,起身要走。

    不料,投影機(jī)突然開啟,映出一副男女交媾畫面。

    側(cè)耳一聽,聲音似乎有些熟悉,童佳慧不禁回頭望去。

    這一看不打緊,差點(diǎn)把她嚇暈過去。

    但見屏幕上,女人被男子婝朝天壓在身下,嬌喘連連。

    倆人屁股朝向觀眾,黝黑巨大的yinjing,在寶蛤口快速進(jìn)出,發(fā)出連綿不絕的

    「噗嗤」

    聲。

    只用一眼,童佳慧便認(rèn)出,屏幕上正在干女人的物什,正是聳立在水晶床上

    的毒龍。

    而里面的女人,聲音聽上去很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交媾異常激烈,沒到分把鐘,便看得童佳慧面紅耳赤,心如撞鹿。

    她趕緊垂首定神,撫平胸口,極力使自己保持鎮(zhèn)靜。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趕緊離開…」

    童佳慧喃喃自語,走向門口。

    「想我一生貞潔,不能葬送于賤人的jian計(jì)中?!?/br>
    推推門,奈何紋絲不動,她不由心慌意亂。

    看到房間衣柜,她馬上奔過去,想找件遮體衣服,哪知空空如也。

    此時,一種想哭的感覺,涌入童佳慧腦海。

    她鼻子一酸,抱膝蹲下,嚶嚶抽泣。

    八)也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突然,有人從背后拍童佳慧肩膀。

    她抬頭看去,卻見一戴著面具的男子,赤身裸體站在自己跟前。

    瞧他胯間黝黑雄偉的陽物,竟然與水晶床上那根東西無二。

    即至去望,床上早空無一物。

    童佳慧不覺訝然,心想:不料此般雄壯之物,卻生在一個矮子身上,可惜可

    惜——「你是誰?想干什么?」

    童佳慧本能護(hù)住身軀,厲聲詢問。

    面具男悶不吭聲,伸手去抱童佳慧,被她一個轉(zhuǎn)身,熘到屋子另一頭。

    「你別過來——」

    童佳慧大義凜然。

    「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胡來,我就一頭撞死給你看!」

    說著,作勢要撞墻。

    面具男毫不理會,徑直走向童佳慧。

    待她朝墻上撞去時,一個箭步拉住,死死擁入懷里,胡親亂摸。

    童佳慧掙扎不已,又哭又鬧。

    奈何對方雙手像一把大鉗似的,緊緊鎖住她柔弱身子骨,絲毫不能動彈。

    情急之下,童佳慧一口咬在面具男胳膊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對方不由怒火中燒,揚(yáng)起手拍在她后脖子上,一時打暈過去…迷迷煳煳中,

    童佳慧放佛進(jìn)入神仙之境,整個人感覺飄飄欲仙。

    等她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面具男正壓在自己身上,氣喘如牛。

    頓時,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住她。

    「你個混蛋,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恪?/br>
    童佳慧痛哭流涕,嘶聲裂肺地喊道。

    「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什么事,你要這樣糟蹋我,嗚嗚嗚嗚——」

    面對身下楚楚可憐的美人,面具男絲毫沒起憐香惜玉之心,依舊很有節(jié)奏地

    抽插著。

    漸漸得,童佳慧喊光了力氣,也停止了掙扎。

    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任由對方輕薄凌辱。

    說來奇怪,自打安靜下來,不出一刻鐘,一股奇妙的感覺,從童佳慧下體噴

    涌而出。

    她實(shí)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產(chǎn)生這種反應(yīng)。

    相對強(qiáng)暴帶來的痛苦,這種羞恥的快感,更讓她萬念俱灰。

    「對不起,老白…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童佳慧淚流滿面,心里默念。

    「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背叛了我們的婚姻…我不敢奢求你原諒

    ,就讓我下地獄去吧,嗚嗚嗚——」

    面具男似乎看穿童佳慧心思,嘴角浮現(xiàn)出絲絲得意的笑,更加賣力地干起活

    來。

    童佳慧憎惡地掃他一眼,雙手掩住臉面,咬緊牙關(guān),接受他一波高過一波的

    沖擊。

    隨著「啪啪啪」

    聲響,床跟著叫起來,發(fā)出「吱呀吱呀」

    的喘息。

    面具男愈戰(zhàn)愈勇,豆大的汗珠,落在童佳慧嘴唇上。

    她不由伸舌頭舔了舔,眼神顯得越發(fā)凄離迷惘…這一夜,童佳慧高潮迭起,

    與面具男交合到破曉,方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面具男早已人去樓空。

    放佛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夜半來,天明去。

    可是,隱隱作痛的下體告訴童佳慧,這一定不是夢。

    「親家母,昨晚睡得好么?」

    李萱詩推門而入,手里捧著童佳慧的衣物,笑容可掬地問。

    童佳慧默不作聲,一件件接過衣物,慢悠悠穿上。

    臨出門時,突然轉(zhuǎn)身,揚(yáng)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李萱詩臉上。

    「賤人!」

    童佳罵完,甩一下秀發(fā),揚(yáng)長而去。

    李萱詩怔在原地,撫摸著紅紅的臉蛋,暗自譏笑道:「虧我費(fèi)那么多心血,

    早知你如此不濟(jì),還不如直接一點(diǎn)。吃完喝完,嘴巴一抹就擺譜,裝什么正經(jīng)!

    罷了,我大人不計(jì)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br>
    列位可知,為什么童佳慧要甩李萱詩耳光?追究起來,一是痛恨李萱詩昨晚

    算計(jì)自己,令她蒙羞。

    二是因?yàn)橥鸦垡呀?jīng)猜出屏幕上嬌喘的女人,正是女兒白穎。

    由此推算,那個昨晚jianyin自己的面具男子,八九不離十是郝江化。

    其實(shí),昨天晚上,床上纏綿悱惻之際,童佳慧已知道面具男身份。

    不過,礙于面子,她也不愿此時揭穿。

    她心里面早盤算好:一回國,馬上斬斷與李萱詩的關(guān)系,從此以后,老死不

    相往來。

    至于女兒白穎,她愛跟郝江化廝混,就由她胡鬧去吧。

    想來想去,唯有明哲保身,方不失上策。

    可童佳慧哪曾料到,昨晚她與郝江化顛鸞倒鳳的激情戲,已經(jīng)從頭至尾被全

    程拍錄下來。

    與迷jian的錄像帶一起,成為郝江化往后要挾她上床的重要砝碼。

    隨著時間推移,童佳慧身陷囹圄,欲罷不能,竟然沉迷上與郝江化的荒唐游

    戲。

    (九)半年以后,北京香山別墅,二樓臥室里。

    一個身材曼妙的美婦人,赤條條臥在寬大席夢思床上,正在給遠(yuǎn)方出差的丈

    夫打電話,訴說著思念纏綿。

    其背后,一個健碩老漢,下體緊貼她高高聳立的豐臀,很有節(jié)奏地做著活塞

    運(yùn)動。

    只見美婦人挽了個發(fā)髻,右手拿電話,左手腕上戴一塊典雅的勞力士手表。

    看她容顏,秋水般的雙眸,瓊口秀鼻,下巴瘦削,真可謂精致無雙。

    轉(zhuǎn)而向下,體態(tài)豐腴,肩骨性感,酥胸挺拔,細(xì)腰豐臀,手腳修長。

    全身皮膚,有如欺霜傲雪,勝似緞子般光滑細(xì)膩。

    反觀老漢,恰似一座矮塔,胸口和腹下長滿體毛。

    面色土黃,小眼睛,塌鼻梁,嘴巴一張,便露出滿口黑牙。

    諸位勢必好奇,他倆究竟是何方神圣?想必你早已猜出來,沒錯,正是童佳

    慧和郝江化。

    「…明天下午三點(diǎn)落地,是吧?嗯,知道啦,我開車去接你,」

    童佳慧嬌媚地說。

    「老公,不跟你說了,我要練瑜伽了…」

    正欲掛斷,哪知電話里頭的白行健忽然心血來潮,興高采烈地說:「老婆,

    你練唄。電話別掛,我聽你練習(xí),給你鼓掌加油?!?/br>
    童佳慧聞言,不由回頭望一眼郝江化,吐吐舌頭。

    這一下,樂死郝江化,他趕緊示意童佳慧應(yīng)承白行健。

    「不要…」

    童佳慧嘟起小嘴,連連搖頭。

    「怎么了,老婆,」

    白行健朗笑道。

    「因?yàn)樘肽?,故會如此,你可別小家子氣哦。」

    郝江化賊笑一下,俯身咬住童佳慧耳朵,百般哄勸。

    經(jīng)不住其軟磨硬泡,童佳慧只得掐郝江化胳膊一記,對著電話幽幽說道:「

    好吧,老公,那你就一旁聽著吧。我先跑步熱身…」

    沒多久,白行健便聽到電話里傳來嬌喘聲。

    信以為真的他,還為妻子鼓掌加油呢。

    如果他知道,妻子口里的嬌喘聲,是被郝江化用「老漢推車式」

    干出來,估計(jì)要發(fā)狂崩潰。

    「好累呀,老公…」

    童佳慧對郝江化擠擠眼睛,氣喘咻咻地說。

    「我休息一下,喝口水?!?/br>
    郝江化放開童佳慧,拿起床頭柜上的礦泉水,給她喝。

    童佳慧喝上一口,接著說道:「老公,我左思右想,覺著還是要給你再生個

    娃兒,為白家傳宗接代?!?/br>
    「萬一是個女兒呢?」

    白行健笑問。

    「那咱們繼續(xù)生唄,」

    童佳慧咯咯直笑。

    「你瞧親家母,她這把年紀(jì),都生四五胎了?!?/br>
    「你說萱詩啊——」

    白行健欲言又止。

    「我可不比她家那個野人,簡直把她當(dāng)成生育機(jī)器,一年生一胎。你知道,

    我心疼你,不想你受這個罪?!?/br>
    「不嘛,老公,我愿意為你受罪,為白家受罪,」

    童佳慧撒起嬌來。

    「咱就說好了,你明天一回來,就開始播種造人?!?/br>
    「都依你啦,都依你啦,」

    白行健由衷高興,心下甚慰。

    「不說了,我要開會布置工作。明天見,拜——」

    掛斷電話,一直隱忍不發(fā)的郝江化,終于哈哈大笑起來。

    「老婆,你終于想通啦——」

    郝江化把童佳慧擁入懷里,喜悅之情不溢言表。

    童佳慧一臉幸福地偎依在郝江化懷里,柔聲回道:「萱詩和穎穎都為你生了

    孩子,我要不生,豈非落后于她倆?今天恰巧是我的排卵期,你努把力,給我加

    油種上。明兒老白回來,我跟他行房,正好能煳弄過去?!?/br>
    「老婆,原來你早打好腹稿,真是愛死你了,」

    郝江化長長親童佳慧臉蛋一口。

    「你放心,我向來命中率百分之百,保證不辱使命…」

    話音未落,一手拍在大腿上,想起什么似的叫道:「哎喲,差點(diǎn)忘記。你馬

    上給萱詩和穎穎打電話,叫她倆晚上來你家。嘿嘿,今天晚上,我要創(chuàng)造一個奇

    跡。要你們姐妹三人,同一天懷上我的種,同一天給我生胖小子?!?/br>
    童佳慧戳一把郝江化額頭,嗤之以鼻道:「你呀,是不是太貪婪,小心閻王

    爺索命!萱詩都已經(jīng)為了生了六個娃兒了,你還想要她生,不怕她死在手術(shù)臺上

    啊。再說穎穎,她不是為你生了一對龍鳳胎了么,你還不滿足啊。」

    郝江化撇撇嘴巴,不以為然說:「誰讓左京是個閹娃,長那玩意跟沒長似的?!梗ㄊ┩ㄍ觌娫挻蠹s個把時辰,婆媳倆歡笑連天攜手趕來。

    一見面,這個喊佳慧姐,那個叫mama,三人舉止親密,彼此相擁。

    「媽,郝爸爸呢?」

    白穎問道。

    「在二樓臥室等咱們呢,」

    童佳慧一手牽一個,美滋滋地說。

    「走,咱們快上去——」

    上得二樓,進(jìn)入臥室。

    只見郝江化叉開雙腿,袒胸露腹半靠在床上。

    胯間一條巨大的毒龍,威風(fēng)凜凜,昂首吐信,被他反復(fù)捋著。

    白穎不由「噗嗤」

    一笑,打趣道:「郝爸爸,幾日不見,您的寶貝又長個了。女兒不才,給它

    請安了?!?/br>
    說完,有模有樣行個萬福,儀態(tài)萬千。

    「可不是嘛——」

    郝江化眼睛瞇成一條細(xì)縫,得意洋洋地說。

    「誰叫你媽口活一流,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想不長個都難。這叫郎情妾意,

    夫唱婦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br>
    「吆,瞧把你這老頭美得,」

    李萱詩眼波流轉(zhuǎn)。

    「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你這叫豬八戒買鏡子,也不事先撒泡尿照照。」

    郝江化呲牙一笑,說道:「我說萱詩呀,你這張嘴巴真欠干。總有一天,老

    子要用大頭針把它縫上。」

    「那哪能行,怎么能如此對待我們嬌滴滴的大美人呢?嘴巴縫合,叫我們萱

    詩姐如何說話,如何吃飯?不能吃飯,餓壞了我們萱詩姐,可就罪過大了」

    童佳慧理理鬢發(fā),巧笑顧盼。

    「老公,我倒有個好主意,既餓不壞萱詩姐,又可以小小懲戒一下她。不如

    把萱詩姐下面那張討厭的嘴縫住,免得一年四季水長流,到處招蜂惹蝶…」

    「哎喲,佳慧姐,這才多久,就老公老公叫如此親密,」

    李萱詩撣一下童佳慧螓首。

    「我和穎穎聽著可害臊呢,不信你問她。想當(dāng)初,你連多看一眼江化,都覺

    得惡心呢…」

    「害臊什么!告訴你倆,佳慧馬上就要給我生孩子了,」

    郝江化眼睛一瞪,呵斥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真不該把你們湊到一起,一說就沒完沒了。還不快給脫

    光衣服,跪成一排,蹶高你們的大白屁股,等老子臨幸!今天晚上,老子要給你

    們同時播上種,讓你們同一天給我生孩子?!?/br>
    白穎聞言,拉住母親的手,驚喜叫道:「媽,是真得嗎?你同意給郝爸爸生

    孩子了?」

    童佳慧臉色一紅,靦腆地笑笑,頷首默認(rèn)。

    李萱詩抿嘴輕笑起來,鼓掌道:「守得云開見日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老郝

    ,你終于軟化佳慧姐這顆頑玉,可喜可賀。從此以后,我們?nèi)忝貌Ⅰ{齊驅(qū),輪

    流伺候,豈不美哉!」

    「還輪什么流伺候,那其不辜負(fù)許多良辰美景?」

    郝江化侃侃而談,神氣十足。

    「從今往后,萱詩做大,佳慧老二,穎穎當(dāng)小三。我們四人自然大被同眠,

    日日笙歌,夜夜合歡。老子要可勁兒干你們,讓你們不停地給我生兒育女,綿延

    我郝家子氏。還等什么呢,快照我的話做——」&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叁玖零玖

    三個女人相顧一笑,不約而同輕解羅衣。

    只見紗闋翻飛處,環(huán)肥燕瘦,纖毫畢現(xiàn)。

    六只挺拔圓潤的白嫩rufang,一字兒排開,驕傲地瞪視著你。

    彷佛在說:看什么看,還有比我更大、更白、更挺嗎?郝江化「嚯地」

    從床上跳起來,躥到三具美不勝收的胴體前,愛不釋手地褻玩起來。

    他一會兒捏捏童佳慧的奶子,一會兒摸摸白穎的俏臉,一會兒拍拍李萱詩的

    豐臀。

    接著,他左手挖扣白穎的萋萋芳草,右手插入童佳慧嘴里,可勁兒鼓搗杵弄。

    然后,兩只手一前一后,分別插入李萱詩的菊花和蜜葫。

    緊接著,又把兩只手分別放到童佳慧和白穎的口里,做起永不厭煩的活塞運(yùn)

    動。

    「一起跪下,蹶高肥美大白屁股,求老子cao屄,」

    郝江化拍拍童佳慧屁股,厲聲命令。

    三個女人溫順地跪下,一起蹶高豐滿白皙的屁股,然后回眸淺笑,輕輕搖擺

    盛臀。

    「爺,快cao我們吧,求你了,」

    李萱詩浪叫。

    「我們?nèi)忝?,生是爺?shù)娜耍朗菭數(shù)墓?。只要爺舒服,想怎么玩我們都?/br>
    以。在我們姐妹眼里,左軒宇、左京、白行健三人加起來,都不及您半根毫毛。

    我們姐妹要可勁兒給你生孩子,為您綿延后代,光耀門楣?!?/br>
    郝江化拍白穎屁股一巴掌,吼道:「賤貨,你也是這樣想不?」

    白穎忍住屁股上巨大痛疼,嬌滴滴地說:「是的,爺。只要爺愿意,我可以

    學(xué)萱詩姐那樣,不停地為爺生兒育女。而且,我只給爺生,不給左京生。讓左家

    后繼無人,斷絕香火——」

    郝江化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戲謔拍拍童佳慧白皙屁股,笑道:「你呢,有什

    么話對老子說?!?/br>
    「爺,請給我們未來的孩兒取個名字吧,」

    童佳慧搖搖屁股。

    「老白向來疼我,我騙他孩兒名字乃自己所取,他會同意。」

    「好!」

    郝江化抱住童佳慧大白屁股,「噗嗤」

    一聲,全根捅進(jìn)去。

    「你的話說到老子心坎里去,老子先干你。至于取名嘛,老子沒什么學(xué)問,

    取不上風(fēng)雅名字。不如你想幾個,我來挑選。」

    「知道了,爺——」

    童佳慧被干得伏在地毯上,嬌喘連連。

    「男孩可叫白鑫、白浩、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