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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狐仍舊帶著流蘇的人皮面具,淡笑:“陛下請隨奴婢來?!?/br> 空中無月,蒼穹暗淡,宮中處處懸掛的大紅宮燈,將這一片冬夜映照得更加落寞, 月離攏了攏搭在肩上的白狐毛裘,扶住廊柱,身子越來越無力,可心中對他無窮無盡的思念更像條蜿蜒瘋長的藤,將她的心魂、緊緊糾縮。 可如今她卻被困在這重重宮墻之中,與愛她的和她愛的人天各一方,縱然一再告訴自己要堅強,卻仍忍不住在這樣無月的寒夜里,獨自愴然淚下。 抬眸,隔著淚霧,她仿若已望到那頎長的身子,映著一襲白衣,在冬夜的風中,飄搖宛若曼妙月光…… 地牢里死一般寂靜, 月離皺眉,果然是事世輪回,當初在此見他第面,而今,他竟也選在此處回見她。 緩緩推開厚重的鐵門,一道清冷修長的身影背向著她,淡漠的聲音清晰的飄入慕容月離耳中,“陛下,選在此處做交易,可還滿意? 月離輕輕一笑,“愛卿果然是戀舊之人?!?/br> 憐卿冷冷回身,深邃的眸里寒光一閃,他將手伸到慕容月離身前,常心攤開,一杯泛著碧綠的清茶在他的掌中,“這竹青葉茶只能替你續(xù)力,卻無法解毒,可你只要活著,我便保你銀月百姓免受亡國之禍。 月離心中一涼,自知不論他此后如何折磨自己,為了這續(xù)命的解藥,她也只能獨自承受,他終竟是有多恨她,才這般絕情的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苦苦一笑,她是一國之君,便是舍下了自己的命,也需擔起拯救家國之意任,沒得選擇。 奪過茶碗,毫不猶豫喝下,定了定神,淺淺一笑,“慕容月離死不足惜。還望二皇子言而有信,莫拿天下蒼生戲之,有朝一日權傾我月國的時候,還請善待那些忠心一片的老臣們?!?/br> 月離說罷,轉身欲出,誰料頸后被重重一擊,身子便軟軟的倒了下去。再醒來時,她已被一根從屋頂懸下的粗大鐵鏈吊住了雙手,只余腳尖魅強點著地。 而面前之人,寒深幽涼的雙眸,正綻放著點點森冷的光澤。“你想干什么?”月離怒道。他的目光微縮,繼而輕笑道:“自然是做陛下一直想和罪臣要做之事?!边馈恢毕牒退龅氖?仰頭望牢欲哭無淚,報應啊報應,她可以抵死不承認么? 如今江山都握在別人手里,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慕容月離定了定神,凄然一笑:“愛卿這般又是為何?難道還想報當初的一記耳光之仇么?既然二皇子這般想不開,那便動手吧?!?/br> 憐卿微微一笑,只是眸里閃動著逗弄獵物的光,眼底更是看不到半點笑意:“陛下雖為女帝,但終究也是個女子,而女子,便能成為男子的玩物?!?/br> 月離大驚,“你竟想染指我?放肆,除了我心愛之人,誰也休想碰我的身子?!?/br> “是嗎?” 憐卿上前一步擰緊了她精致的下頜,“可我偏就想要嘗嘗讓天下男子過目難忘日思夜想的天女臣服身下,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說罷,他纖長的手指滑過那絕美的面龐,停留在嬌艷欲滴的櫻唇上輕輕摩挲著, 月離暗暗罵,不動聲色的抬腳踹向他胯下,他卻似早知她會有此招般,輕巧化解。 伸指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陛下既然已經等不及了,愛卿又怎能會辜負陛下美意?!?/br> “大膽……” 月離正想大罵,兩片櫻唇已被那涼涼如鐵的唇緊緊覆住,而整個人已是被他攔圈在了懷里。 綿軟溫熱的觸感讓他的心恍如被莫名的重重擊打過,早便聽說她出身便附有異香,只是沒想到竟是這般清香宜人,若是除了那些繁瑣衣服,那又該是何等的風情? 他不想等了,一刻也不想等了,他要她,不想再騙自己什么報復,什么深仇,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她,一想到這具嬌軟的身子會向他發(fā)出誘人的呻吟,他就想發(fā)狂。 擔心她會咬舌自盡,他竟撕下自己衣袍的下擺塞進 月離口中,無視 月離崩潰而下的淚水,如愛撫珍寶般輕輕褪去了她的衣物,完美的胴體便展現(xiàn)在眼前,活色生香,風情萬種,嫵媚誘人到極致。 她的身子真是美,宛若初生的玉蓮。這么美麗的身子,他舍不得對她用刑。舍不得那冷硬的鞭子在她身上劃過道道血痕。 再也無法清冷下去,他瘋狂地將臉埋于那高聳著的胸前,不停的吸著那醉人的淡淡處子幽香,心瞬間滿足得一塌糊涂。 胸尖被輕柔的吮吸,帶著一絲難以忍受的酥麻,舌尖輕微地舔舐挑逗,久久徘徊不去, 月離卻始終緊閉著雙眼,卻連咬舌自盡也不能。 眼淚破眶而出,順著臉龐悄然滑落,他深情地親吻她的眉眼、臉頰、吻去那些委屈的淚水, 他的吻并不粗暴,而是溫柔的,極盡耐心地慢慢挑逗著她,在她身上燃燒起一把把yuhuo。 那些霸道的、溫柔的,細碎的,瘋狂的,他的唇guntang如火, 月離雖不停扭身抗拒,可身子卻并不受控制,已是躁動不安。 面前之人微瞇著雙眸,猛地便分開她嫩白修長的雙腿,大手滑向她更為嬌嫩的下處, 月離嗚嗚出聲,似難受又似引誘。 恨自己不爭氣,然而理智終究抵不過情欲的誘惑,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絕望地別過頭,任淚水直流。 突然,他狠狠一笑,眼中已是充滿了怒火,“知道被自己不愛的男人強壓于身下夜夜承歡是什么滋味么?她受過的苦,如今你都要感同身受,因為,這是你們欠她的,你們月國欠她的!” 而下一刻,下處一股劇烈的疼痛侵入,意識在剎那間被吞噬,他猛然刺入她的身體,那快且狠的勢頭讓她禁不住驚呼出聲,雙眼大睜。 一聲聲怒吼沖撞著 月離的耳邊,她好想問問,那個她是誰?為何 自己來還,可是,她只能赤著身子承受著他不停的撞擊,盛怒中的男子不再清冷,而是如同魔鬼般發(fā)狂的傷害著她,下體傳來的巨痛讓她一度暈死過去,又在新一輪的重撞中清醒過來。 救我……迷蒙間,她在心里呼喚著這個名字,可遠在萬里之外的他又如何聽得見……“喚我的名字?!?nbsp; 憐卿扯掉她口中的布團,撲在她身上急急律動著,卻盡量放柔嗓音如是說道。 可如今他的聲音他的名字皆讓月離極度厭惡,她恨透了這個人,這個道貌岸然卻將她強暴了的男人。 “你不配?!?nbsp; 月離咬牙切齒地道,下身的疼痛時刻提醒著自己被強暴的事實。 “你知道么?看著你痛苦我十分愉快,哈哈哈!”他的眼神里噙著冰,仿佛來自極地,到底是多大的怨恨才能讓他如此這般模樣,到底她犯了什么錯? 疼痛伴隨著強烈的刺激如磅礴大雨傾瀉而下,“唔……”月離猛地咬破舌尖,有鮮血從口中細細流出。 卻也阻擋不了一聲輕微的呻吟溢出唇角。 她想問問他為什么?為什么要這般對她?可是,好痛,好痛,哭不出,叫不出,她只能像個木偶般任他擺布,窗外,有風吹過,她仿佛聽到了花被風摧毀調零的聲音,那般的凄婉。 閉上眼,淚珠緩緩滑過,絕美的小臉已是毫無血色?!盁o塵……” 她似低低喚了一句,聲音極輕極輕,若一縷茗煙,飄散在空中,可是卻聽得清清楚楚,眸底的冰冷全換成了濃得化不開的溫柔,滿得快要溢出來。 走出天牢,已恍若隔世,月離閉了下眼睛,才步履蹣跚地向前走去。 不遠處, 憐卿負手而立,擦肩而過,二人俱都默不作聲,月離毫無懼意地看著他的眼睛,折磨讓她越來越堅強,她不會怕他的,絕對不怕。 他看到的卻只有倔強,倔強的讓他厭惡,只用如冰一般的眸光注視著她越走越遠。 這個女子,曾經高高在上給予了他無比的痛苦與屈辱,那時候他無時無刻不想著要殺她泄憤,來為自己報仇雪恨,只是,為何此刻她明明就在自己面前,他只要稍稍一用力,仇就便報了,可為何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他卻動搖了呢?是的,大仇在身他絕非動搖,而是,留著她,自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