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們是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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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楚睜開眼。 酒精麻木了她的神經(jīng)。壓抑了許久的東西從心里鉆出來。 她覺得很興奮,很想繼續(xù)看熱鬧,一點兒也不覺得聽墻角被抓包是件很社死的事兒。 “誒你別走?。 ?/br> 男人好像過來了,女人不依不饒地喊出聲。 周楚楚挺好奇。 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魅力這么大,能讓女人這么不顧臉面地糾纏。 “放手。” 這次男人的聲音冷得能結(jié)冰。 周楚楚偷偷瞄過去。 額,原來是牡丹花兒。 陸一行剛甩開那個莫名其妙就纏上來的女人,還來不及整理被拽得幾乎變形的襯衫,就看到走廊邊兒上,一臉好奇看過來的某人。 眼睛亮晶晶的,還穿得那么少,乳溝都快露出來了。 合著這么多天沒回復(fù)他,原來是到這兒來了。 “周楚楚?!” 陸一行冷冷喊了一聲,腳步慢了一步。 他這一慢,就給了后頭的女人機(jī)會。 “我有屁股有胸的,跟我睡還能委屈你了?” 女人明顯不甘心,直接就上手往陸一行臉上摸。 周楚楚在旁邊兒瞧著,腔子里一下就涌出一股悲憤。 “干嘛呢你!” 女人十指纖纖,鮮紅色美甲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妖艷嫵媚,差一點兒就要摸到牡丹花兒白凈的臉上。 憑什么呀! 憑什么她糾結(jié)了好幾天,白天黑夜都在苦惱到底要不要摘了這朵花,這女人伸手就摸?! 走廊盡頭,兩個剛從廁所出來的女生被周楚楚這一嗓子嚇了一大跳。 兩人面面相覷,等看清楚狀況,又不舍得走了。 誰還沒點兒八卦的心思! “你有完沒完。他說了多少次讓你放手?嗯?三次!” 周楚楚擠到陸一行身前,伸手在女人使勁兒晃了晃。 “楚楚······” 身后的男人聲音低沉,酥得人腿軟。 周楚楚還不忙著腿軟。 “你別攔我?!?/br> 她手一揮,打開了陸一行扶在她肩上的手。 陸一行挑眉,忍不住微笑。 他沒想攔。 她伸得可是四根手指。 “我要包他是他的福氣,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這關(guān)你什么事?” 女人不服氣。。 她在走廊里碰見這男人,高大俊美。下意識就覺得他肯定是會所里的男模。 這么帥,約出去玩玩怎么了。 周楚楚正氣勢激昂著,冷不丁被這么一問,腦子瞬間宕機(jī)。再加上酒氣上頭,眼前的世界開始搖晃。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 “額······” 她跟牡丹花是什么關(guān)系來著? 對面的女人冷笑一聲。 周楚楚滿腔的悲憤就卡了殼。 “炮友,我跟她是炮。Pillow friend。” 身后的男人低頭下來,聲音暖融,提示一般。 陸一行扶住周楚楚的腰。 她的世界不晃了。滿腔的悲憤也終于能噴涌出來了。 “對!Pillow friend!還是固定長期的那種!我怎么不能管?!” 神經(jīng)病啊。 女人一臉莫名其妙。 周楚楚卻揚(yáng)起下巴,“所以他是我的,不許你亂碰!老師沒教過你,要愛護(hù)花草不許亂摘嗎?沒一點公德心!” 越說越離譜,一看就是個醉鬼。 女人咬牙,跺跺腳,還是走了。 她不跟醉鬼計較,可是臨到拐角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再瞪一眼。 “狗男女。” 女人的聲音不大。 但陸一行聽到了。 他抬頭,朝女人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 “滾?!?/br> 他的聲音極其不耐,比剛才被糾纏時冷漠得多。 女人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那聲“滾”也響在周楚楚耳邊。 她腿軟站不住,早就倚在身后的rou墻上。聽見陸一行說滾,還以為是在說自己。 “你怎么這樣啊,我?guī)湍憬鈬?,你讓我滾。知道嗎,要是沒我,你剛剛就被人非禮了!” 她靠在陸一行懷里,臉頰貼著他的胸膛,雙手抱著他的腰。說要不是她,他剛剛就要被人非禮。 陸一行失笑。 賊喊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