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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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予懷里抱著Croal所說的藍(lán)色文件夾,也不知道她跟路歧為說了這事沒有,以防萬一她還是去找路歧為確認(rèn)一番比較好。 Croal明明說上面還有另一位男特助,時予等了幾分鐘還是沒見人影,只好拿著文件去路歧為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很大,但跟時予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里面布置了很多玩樂的東西,一邊布置成小型高爾夫場地,另一邊則放著油畫架和顏料,說實話時予很難想象他在這里卷起袖子畫畫的場景,他身上沒有一點藝術(shù)家那種憂郁或者頹廢的氣息。 路歧為像一把利刃,適合在戰(zhàn)場上浴血廝殺。 時予瞟到墻壁上的飛鏢棋盤,棋盤上凹陷的圓孔基本分布在圓心,偶有例外也在踩線邊緣。飛鏢尖端閃著銀光,看得出主人的愛護,而正中央的畫架—— 不過是個擺設(shè)罷了。 也不知道是應(yīng)付誰才擺出愛畫的人設(shè)。 很少有人把辦公室布置成玩樂場所,要么主人是個紈绔,要么已經(jīng)自戀到了一定地步。就路歧為而言必定是后者,他自信有足夠強大的自身實力,無需其它的東西加持,所以——那幅畫顯得更加突兀。 “說起來我們都是A中的校友,聽說當(dāng)年你拿到了海外名校的offer,怎么后來想到留在國內(nèi)了?”路歧為口吻熟稔,一邊招呼著面前的男人,一邊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大衛(wèi)。 Croal說她找人把文件拿過來,也不知道人到了沒有。 路歧為竭力遏制眉頭擰皺,盡力展示出得體的笑容,他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對Croal過于寬容,導(dǎo)致她忘了下屬的本分。 聽說陸昭時這個人脾氣又臭又硬,對待工作尤其一絲不茍,和陸式集團這次的合作,另一家公司也虎視眈眈,所以己方更不能出半點差錯。 “路總,今天我過來主要是談合作的事情,我想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還是開門見山吧?!?/br> 大衛(wèi)從辦公室出來朝路歧為點點頭。 “陸總說的是,這邊請進。” 唇角堆起的笑在陸昭時轉(zhuǎn)身一瞬消散,沒想到陸昭時的脾氣還真跟外面流傳的一樣,不過到了他這,就沒有啃不下的骨頭。大衛(wèi)看著自家老板眼中冒出的冷光忍不住微顫。 藍(lán)色的文件夾就在桌上,辦公室中央沒有會客的接待地方,唯一可坐的是辦公桌前的一張真皮椅。 陸昭時旁邊的男人提著公文包忍不住出聲道:“路總,科云是目前最被看好的科技新星,我們是帶著非常大的誠意來跟您談合作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科云對待客戶就是這種態(tài)度嗎?” 陸昭時沒有阻止他說話,也同樣沒有坐下。 只是看向墻上的圓盤。 路歧為笑了一聲,拿起飛鏢。 一條狗而已,也敢亂叫。 陸昭時身邊的男人卻變了臉色,‘唰’的聲音迅速閃過,耳畔只感受到一陣銳利的風(fēng),飛鏢正中靶心,他甚至沒有看到路歧為出手的動作。 若是他準(zhǔn)頭稍微差些,那飛鏢射到的就是自己的耳朵或者……眼睛。 “真是抱歉,陸總,會客室正在裝修,只好委屈陸總先在我小辦公室坐一下,事急從權(quán),畢竟——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不是嗎?” 路歧為雙目如鷹隼,毫不掩飾自己的銳利,用陸昭時的話重新堵回去。 他們需要的這項技術(shù),在眾多公司里,科云是最成熟的,當(dāng)然也有其他公司在研發(fā)這項技術(shù),不過需要消耗的時間成本和資源成本太大,依照陸昭時快刀斬亂麻的行事風(fēng)格來看,他不會守株待兔。 “路總說的有道理。”陸昭時揮揮手坐下,身邊的人退到一邊。 路歧為也跟著坐下,心中暢快不少。只是……桌下寬敞的空間忽然像被異物侵襲,膝蓋處頂?shù)揭惶幦彳?,讓他下意識身體緊繃。 時予趕忙蜷著身體往后縮,卻還是對上質(zhì)問的眼神。 ——你怎么在這里? ——送文件。 時予無聲解釋,雙手?jǐn)傞_,十分無奈,用眼神問道:“您總不能讓我現(xiàn)在出去吧?”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 路歧為沉下一口氣,為避免再把她踢到只能將腿敞向兩邊,從時予的視角看到分開兩條大腿,緊緊攏在西裝褲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氣的,大腿前側(cè)的肌rou繃起,十分有力量。 V字到頭藏著沉睡的巨龍,畢竟上次他從身后抱著她時,她感受過路歧為的jiba在短短時間內(nèi)從趴下到硬起的全部過程,套著西裝裝儒雅,實際上卻是個衣冠禽獸。 他那東西就和他本人一樣,根本不容小覷。 路歧為寒門出身,屬于沒錢,沒背景,沒勢力的三無人員,從零開始一步一步走來創(chuàng)建自己的科技巨國,這其中遇到的艱難可想而知,最險的一次危機是在兩年前,那時的路歧為簡直是在走鋼絲,稍微行差踏錯半步,科云就會毀于一旦,若不是過人的膽識和魄力,科云早已被別家收購。 不得不承認(rèn),很長一段時間路歧為都是時予崇拜的對象。 如果那時候……他的手沒有伸進她下面摳逼的話。 他仍然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