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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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主....” 幾聲叩門,秋田不見屋中人響應,輕輕嘆氣 幾日前兩位城主又一次在修復室發(fā)生爭執(zhí),這次徹底鬧大了,修復室的主間一敞開,副間門一鎖,顯然是住在副修復室了 這無異于在說“你們隨意,我就是要修復好他們” 看到在門前徘徊的秋田,在一旁守著、單腿支著靠在門邊的亂開口道 “讓她靜一靜吧” 然而,受眾人擔心的月卻不在這里,她在——心想事成妙妙屋 選擇【幽會】后,主人和客人就會相聚在一個很大的和式房屋中,其中的擺件精致華貴當時彈出對話框 請給您的會客廳起名 【心想事成妙妙屋】 在【幽會】進行【夜會】,賓客不論什么樣子,都能得到個差不多的人形,不至于慘不忍睹 考慮到大般若給自己留下的心理陰影最小,也傷的最輕,干脆就第一個拿他開刀了 在【幽會】中,而且好感度越高,越無法拒絕 至于大般若的好感度條 挺高的,應該沒問題 可眼前的男人接吻并不老實,吻著吻著,大口喘息逃開了 看見大般若躲自己,月又試著湊上去,果不其然又看見了他的躲閃,還有狀態(tài)欄上的【自厭】【嫌惡】【抗拒】 話說,他自己的血怎么還嫌棄...她都被他染了滿口血,衣服也被割得破破爛爛,她還沒說什么呢.... 至于【抗拒】...也能理解 現(xiàn)在他們的關系有些像是,一個人跟你說對你忠心、奉你為主、最好的朋友巴拉巴拉,然后你把人家扒個精光捆在椅子上就要硬上他 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反目成仇,大般若已經挺好脾氣的了 不過把他捆住還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別的東西消散是什么是什么情況,反正付喪神消散同妖物、異變溯行軍、檢非違史的消散差不多 只不過,這些從他們身上飄散的光點是刀體的碎片,為讓他堅持完第一場性愛,她不顧扎手,直接上了最原始的方法——捆 “哈..現(xiàn)在究竟...唔” 她舔舐著他的嘴角,趁機抵了進去 流向別處的河水圈在原地,飄走的落花又被人為撈起,只是四肢被綁住,卻好一陣憋悶之感壓在了胸口,大般若有一種逃開少女的沖動 其實,如桑名江所說,自然四季是輪回,而刀劍的顯身與消散也是輪回 不論何種原因到了最后的折損那一刻,刀身消散,這是正常的過程,也是不可逆轉的過程,如果強行扭轉,介入與被介入者都會感到痛苦難當 說不明的憋悶與痛苦在全身流竄,這可比一下就結束的致命攻擊疼痛得太多 她捧著大般若的臉,像是哄著不愛吃藥的孩子,親切又柔和 “很痛苦?” “擅自勸我放棄” “說什么‘結束這一切吧’” “總之,大般若,現(xiàn)在需要忍耐一下哦” 她又俯下身,繼續(xù)與他接吻,他流出的血液被她耐心地全部推回去待他咽下去 可過了一會兒,痛苦變成美妙的火焰在胸口灼燒,那腥膩的血液也仿佛變得甘甜而誘人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胸口的烈火向下燃燒,他不受控制挺起身反客為主,咬著她的唇不知饜足索取著 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可說不來的情欲反應又繼續(xù)推著他纏到她的身上 她凝視著他的雙眼,像是想要在其中尋覓他藏匿下去的惡意或嫌惡,接著,她撩起了裙擺,露出一絲不掛的女體 就著兩人坐在椅子上的姿勢,她提起裙角,扶著他的roubang,紅艷的guitou在xue口處黏膩而又煽情地滑動著 如果說性器沒有相貼前,他還能抽出一份心思猜想現(xiàn)況,現(xiàn)在她這樣赤裸裸地煽動自己,一種不可抑制的sao動在心底喧鬧 插入她、占有她、填滿她 想要將視線移開做不到,想要 待他與她的體液濕潤成一片,她也變得柔軟,她沉腰納入了他 他堪稱痛苦的皺起雙眉,腰部條件反射般上挺,剩下的半截roubang徹底填滿了女xue “遺憾,我是不會放棄的” “這種痛苦也暫時無法避免” “抱歉,忍忍吧” 仿若就要窒息一般的苦悶、猶如細蛇般游走身體之中的痛苦、快要燃燒起來的焦灼、還有....不容忽視的劇烈快感 痛苦根本沒法找到出口宣泄,本能驅使,他貪婪地汲取那古怪的快感 他下身的黑色的衣料被她所打濕,全是她亮晶晶的yin液,而流出yin液的xiaoxue卻是懸著的,離他的下身還有一截距離 原來是她顫抖著扶著椅子,盡量不與他相挨,現(xiàn)下,唯一有接觸的只有兩人的性器,插入后,她輕哼一聲,為了保持距離,她甚至不再與他接吻 完全勃起的roubang一個勁往著女xue中頂去,想要突破最后的距離,卻總因為她的刻意控制差一點,這引來了他的瘋狂 可不論多么瘋狂的頂弄,她都咬著唇照單全收,不停歇泌出的汁液從xue口滑落 男人暗紅的rou莖每次插入時,水澤作響,棒身下的囊袋因為距離的原因,只有一部分能觸到她的陰部,又徒勞甩下,抽出時,又有新的體液順著棒身流到其上 他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困獸,瘋狂尋覓著突破口 而此刻,血液竟成了最美味的催情素 從她的臉頰到胸口,他舔吻著那道道血痕,貪食她的血液 可不知為何,他的吻會為他留下其他的傷痕,這時他才意識到,這些刀傷好像是因他而起 也許是他的動作刺激了她,她哆嗦著絞緊了rouxue,一時間他也沒撐住,在她的體內射出 “....哈啊...哈啊” 她失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像是剛經歷過一場殊死搏斗一樣,她們都劇烈喘息著 櫻色發(fā)帶滑落,淺灰長發(fā)披散在他的肩頭,絲絲縷縷遮住了他冰冷的目光 身上的痛苦已經沒那么明顯,可那奇怪的繩子仍是掙不開 暫且恢復了一些力氣,他從椅子上起身撲倒了她 “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試試看,是不是恢復了一些?” 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致命傷已經消失,就好像被修復...不,與其說是修復,這其實更像是... 新生 在舊有傷痕上長出了新的完整的部分,不是愈合,這是新生 他痊愈了一些,她也就沒再被那樣頻繁地被割傷,在他沉思著身上發(fā)生的變化時,她輕撫上他的臉龐 “做這種事情,很討厭?” “討厭也沒辦法” “你還需要忍耐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在他的耳邊呢喃“還請多指教” “大般若、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