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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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若抱著月,盡量放緩步伐,不打擾她的休息 “大般若,任務(wù)完成了嗎?”高大的金發(fā)男人迎面走來 聽小龍景光說,在舊主亡故后他便拜別同僚,哼著“為尋佳主,東奔西走”踏上了新的旅途 后來兩人在這里相遇,也是一種緣分 他豎起食指抵在唇邊 “就快了” “哎呀,原來是這個孩子嗎?”小龍悄聲上前,端詳著女孩的樣子 烏黑的秀發(fā),紅潤的臉頰,除了好看一些,完全就是普通小孩子 “看來傳言夸大了...” 耳邊有著竊竊私語,或深或淺 體力值回復(fù)到差不多,月登陸游戲,帥氣奪目的臉映入眼簾 完全是王道乙女游戲男主嘛 “...好好看” “???”小龍見這孩子盯著自己,迷迷糊糊的,爽朗回以一笑 “謝謝,你也很可愛” 他的情況有些特殊,舊主過早亡故,仰慕舊主清名而來的他,僅得識了舊主的靈力,甚至沒能來得及見到舊主一面,便又踏上了尋主之路 面前的女孩稚嫩可愛,靈力的韻感又和舊主相似,他忍不住心生柔軟 “阿徹還沒回來嗎?” 月這樣親密的稱呼,讓兩人一時沒反應(yīng)來 “說起這個”小龍抽出一封信,遞給了月“這是剛?cè)淼男?,要求送到你的手上?/br> 月仔細(xì)解封,看著手中一串串蚯蚓一樣的字符 嗯嗯,是阿徹的字,長著優(yōu)等生的臉卻寫著一手狗爬字呢 好吧,最近是回不來了 上次情急之下射的一箭威力估計有點大,給阿徹留下了陰影,信里暗戳戳拜托不要弄壞她的房子 不是誰都值得她發(fā)技能好吧,實在是上次的敵人太欠了,氣的人牙癢癢 不過,很快,月就發(fā)現(xiàn)她錯了 等月到了以后,在她摸索城主府的地圖時,自稱審核官的人邀請她前來測試,據(jù)說過了就可以上任了 早上任早賺錢嘛 穿過層層回廊,撥開竹幔,他們將她帶到一副巨幅畫作前,畫作描述的是春天的繁榮景色,他們說,向其中灌輸靈力就可以看得靈力深淺和運用的程度 小意思,沒問題 月擼起袖子,三步并兩步跳到畫作前 只見,人群的簇?fù)碇校吲_上的女孩衣振輕擺,絲帶飄舞,靈力的浸潤下,巨幅古畫從時間長河中蘇醒,黯淡的畫色鮮潤生動,邊角處的鳥雀低頭整理羽毛,畫中央的櫻花怒放不已,其中的人物也立時一一活動起來 能讓一整幅畫都動起來是很難得的,上一個這樣的還是首席... “這是何等的優(yōu)秀”“還是這么小的年紀(jì)”“還算夠格...”“把她帶給首席大人吧...” “怎么樣?能入職了嗎?” “請稍等,神解后,月小姐便算通過檢查了” 神解?據(jù)說是檢查?檢查啊,也...沒問題 于是,被帶到另一個房間的月,瞧著負(fù)責(zé)神官掏出繁復(fù)的道具 啊,這......有點不對味啊 她調(diào)開面板想要看對方有沒有敵意 沒有問題啊,都是黑色的名字,中立,沒有攻擊意圖 或許真的只是一種檢查? 仆從們脫下月的外衣,里襯,解下她的飾品, 這里解下來,那里迅速工整收理好,行云流水的動作和低眉順眼的形態(tài),好像在一心一意服侍著唯一的主人 很快,月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襯,仆從不甚恭敬,萬分惶恐一般,小心翼翼簇?fù)碇?,為她裝置上了道具 咒語令下,如同活了一樣,自動攀附上她的四肢,明明是黑色的帶子,卻好似活著的觸手 啊啊?怎么綁的這么緊?還越來越緊? 等等! 帶子莫然崩裂,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道具表現(xiàn)布滿龜裂之紋,主持神解的三個神官被突然的變故弄的目瞪口呆 月用力掙扎出來,抖了抖身子,拘束用的東西一塊塊碎裂散在了她的腳下,她怒氣沖沖大步上前 “啪!” “色老頭!你摸哪呢!” 年紀(jì)大的這位吃了一掌后還來不及反應(yīng),背后一個年輕的嚅囁著 “...儀式就是這樣規(guī)定的” 這種規(guī)定?捆綁play? 月果斷砸完拘束自己的東西后,轉(zhuǎn)身離開,一眨眼人就沒影了 月真的不太想打人,如果在人家的地盤打架,打了老的來小的,非常纏人麻煩, 誒,自己只是想和平掙一點外快 日常任務(wù)那點報酬,除開買漂亮外觀,已經(jīng)不夠買家具了...可是本丸空著怎么行呢?大房子就是要布置的漂漂亮亮的 默念著不打人不打人,月在府里繞來繞去 于是,大早上,一場長廊追逐戰(zhàn)開演了 在隨便躲閃下,后面一串人被月溜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仆從又哀怨又氣喘吁吁,叫著“快回來”,跟在最后邊的神官也沒好到哪去,跑一跑,歇一歇,前聲不接后氣叫罵著 簡直被纏的想發(fā)火 既然阿徹?fù)?dān)心房子,干脆把他們引到外面,然后... “城主已叫停神解,這是在干什么!” 燭臺切光忠大步趕來,厲聲呵斥,叫停了一切,抱起來躲在柱子后的女孩 “這位小姐是城外來客,當(dāng)然另當(dāng)別論...” “城主不在,一切由我負(fù)責(zé)”他打斷了對方的話,顯然是不想再議“政府監(jiān)察組要來了,還是盡快做好準(zhǔn)備吧” 男人冰冷的眼神讓他們想起城主初來之時,那個血夜 等髭切、膝丸,兩位煞神離開后,就是燭臺開下定條例的,不容置喙 當(dāng)時,就是這種冰冷的目光...... 燭臺切一直是比較有親和力的,不過,也有特殊時候 終于,人們?nèi)齼蓛缮⑷?/br> 煩人的神官終于散了,月長長呼了一口氣 “燭臺切,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獨剩兩人后,他又重新變得溫柔“最近來了許多新人,這里也大變樣了” 確實,原本鬼氣森森的宅邸,煥然一新,有了新人的加入,暮氣也一掃而空 一切都在向著好處發(fā)展呢 “月一個人過來,宗三君沒有跟隨嗎?” “呃...他說有事情要...” “哈哈,還在賭氣嗎?” 宗三左文字極其討厭把他奪來奪去,再束之高閣的行為,月剛大動干戈把它從竊賊身邊奪回來,雖然這屬于事出有因,不過他還是挺生氣的 最近一段時間,月閉著眼都能看見他冷哼的樣子 燭臺切看著眼前苦惱的女孩,揉了揉她的頭 “晚上有宴會,要來嗎?” “誒?” “款待監(jiān)察組的大家,月對他們很好奇吧?” “那就再好不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