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及川)左右逢源3 po18 bv.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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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你沒什么女人緣,若利,很久沒做了嗎?”津村光代在結(jié)束了一個黏糊的吻之后這么問牛島若利,因為察覺到他剛剛結(jié)束沒多久又硬了。 他沒回答,只是用一種沉重而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她,手緩緩從她潮紅的臉頰兩側(cè)撫過。 他們都和以前不太一樣,畢竟年齡的痕跡總是無可避免。 她的臉瘦了一些,沒什么皺紋,身材要比以前豐滿,溫?zé)岬膔ou體變成了情欲的溫床。車外朦朧的燈和月亮照在她的臉上,皮膚呈現(xiàn)出近乎透明的光澤,視覺觸感猶如無機(jī)物般冰冷,那雙眼睛——他總是記得她以前那種直勾勾的目光,漆黑的眼睛像水洗過的玻璃珠,現(xiàn)在正微微瞇著,流露出一種冷淡的媚態(tài)。 而他,這些年又長高了一點,身材在走出青春期之后逐漸壯碩,媒體曾經(jīng)用蠻橫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他在賽場時的一些表現(xiàn),當(dāng)然也包括身體特征。偶爾對著鏡子,會發(fā)現(xiàn)面部的輪廓在十幾年間變得更加突出,運(yùn)動習(xí)慣讓他并不顯老,但叁十歲不到的時候透過某些頑固的病癥,他還是明顯察覺了自己正在老去。他比任何人都要先暴露出年老的特征,懷念,總是想起一些有的沒的,將數(shù)十年來的獨身主義歸咎于無疾而終的初戀。要看更多好書請到:p o1 8 成年男人內(nèi)心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一場充滿自我滿足的玫瑰色幻想,但從前的津村光代對于牛島若利是封存在玻璃盒子里綺麗鮮艷的生命標(biāo)本。開始得太早,結(jié)束得太倉促,一切記憶點都巧妙地停留在他們之間感情起伏的高峰期,于是那一瞬間抽離斷開的線隨著時間過去,只在手心里打成了一團(tuán)死結(jié)——固執(zhí)的弊病。 他再次吻她,有些貪得無厭,只是一昧地讓她張開嘴,放任自己進(jìn)去攪弄,她急促而濕潤的鼻息鋪在臉上,像一陣潮濕而模糊的霧氣。等到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牛島若利這才慢慢從她身體里離開,還是半勃起的狀態(tài),密閉的車內(nèi)滿是被體溫蒸開的濃烈氣味,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最后只是伸手去拿紙巾給她擦腿間的jingye。 她在耳邊呼吸,他在猶豫,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今晚原本的發(fā)展應(yīng)該是約你第二天單獨喝杯咖啡?!?/br> 津村光代沒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從他衣服里拿了出來。她知道他會在第一次結(jié)束之后處于一種自我約束性極強(qiáng)的圣父心理,即使yinjing硬得發(fā)疼,只要她不開口,他就會一直忍著。于是手重新放在了最開始的位置,體貼地?fù)嵛克?/br> 她親了親他的臉頰,“所以我打亂你的計劃了是嗎?” “大概吧?!彼麆傉f完,她溫?zé)岬淖齑骄唾N了過來。 “咖啡什么時候都有得喝,有些事情不是什么時候都有得做的。”她這么說。 他的呼吸頓了一下,明顯是因為她摸到了對的地方,“應(yīng)該……是喝完咖啡之后?!?/br>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的yinjing徹底硬了起來,而被他cao開的地方也還濕淋淋的滴著水,于是不等他再開口,她直起腰重新坐了下去。他的聲音很快消失在她把他重新吞進(jìn)去之后,高潮過的xue道濕濕熱熱含著他,吮吸一樣包裹著,快感在濕黏的內(nèi)腔里一路躥至脊椎。 第二次明顯要比之前難熬一些,牛島若利熟悉了她的身體,體力還沒有衰頹的跡象,她接連幾次高潮后膝蓋就開始發(fā)軟,腰根本直不起來,完全是任由他抓著自己頂弄。進(jìn)去得深,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被頂了出來,混著體液,交合的地方濕得亂七八糟。他還很巧妙的用力,黏唧唧的水聲夾雜著一陣有節(jié)奏的鈍響,她的呻吟在幾次身不由己的高潮后就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 深陷快感之中時,光代的意識開始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不時地想起及川徹——她認(rèn)為快樂在某種程度上是共通的,能無比自然的從一個男人身上轉(zhuǎn)移到另一個男人身上。她想起自己和及川徹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度假的時候,金色的太陽將他們的皮膚曬成小麥色,及川徹的眼睛因此顯得比那片蔚藍(lán)的海面還要迷人,他在那兒教會了她沖浪,那兒的天空和海是一樣的顏色,她沖進(jìn)大海,被海浪托起站穩(wěn)在浪板上的一瞬間,身體如同漂浮在另一個空曠的世界,她眼睛能看見這個世界的盡頭,及川徹在等她。她被海浪吞沒之后,及川徹游到了她身邊緊緊抓著她,她在放聲大笑之后湊過去吻他。光代無比確信那一刻自己是愛他的,她的恨,她的不甘心,她曾經(jīng)被迫放棄的一切都顯得無足輕重。 她總在快樂的時候放棄一些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 包括現(xiàn)在,她會用快樂來掩飾自己對牛島的一切情感,性愛則是他們之間最好的橋梁,她不應(yīng)該奢求更多。而牛島若利,他只需要在這時候抓緊她,津村光代永遠(yuǎn)是津村光代。 不是及川選手的太太。 光代從高潮中緩過來后,目光依舊帶著酣醉一般的茫然,她仰起臉,盯著車頂發(fā)呆,牛島在射精后沉重的喘息聲緊貼著她衣服重新被解開的胸口,粗糲地在皮膚上摩挲。見他一動不動地埋在她懷里,她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腦勺上,短發(fā)有些扎手,還出了汗,摸著手心都跟著濕了一片,心也像是躺在了潮熱的濕地里,躺在那種無法解脫的粘稠情緒里。 不能做第叁次,她想。 沒有她搗亂,牛島若利這一次終于把他們兩個勉強(qiáng)收拾出了一個人樣,她穿裙子,擦干凈之后除了一身濃重的味道之外看不出破綻。他的褲子被她弄濕了一大片,襯衫也扯壞了一顆扣子,她指著他笑,“你得慶幸沒有和誰交往,全世界的女人都能看出來你做了什么?!?/br> “我不會和別人交往,”他沒因為她的調(diào)笑而感到窘迫,垂著眼睛摸了摸那顆松動的紐扣,隨后抬起頭,“因為我想重新追求你?!?/br> 光代的笑停在了臉上,神情有些呆,還有些古怪。她張開嘴,想說點什么,沉默轉(zhuǎn)眼間被牛島若利搶走,“我去過阿根廷幾次,一直想見你,及川大概看出來了,見你有些難?!?/br> “想見我了是嗎?” “一直?!?/br> 他還在摸那顆松動的紐扣,想起很多事情,不只是眼下這件事。 她掛在他背包上走動時會叮叮作響的掛件,她寫在他課本扉頁內(nèi)那些摘錄下來的詩,她畢業(yè)時拿走了他襯衫上第二顆紐扣,用紅色的墨水筆在空下來的地方畫了一個新的紐扣。也許十五歲的津村光代一直這樣活在他的身體里,那個陰郁沉靜而孤僻的影子在今天終于和眼前的她融為一體。 牛島若利撿回副駕駛座那個被他們的動作帶翻的袋子,裝著一只鋼筆的那個。 光代看見里面還有一張明信片一般的硬紙片,借著窗外的光,她看清了背后寫的字跡。 [ We are two resple su is who balance ourselves, orbid stellar—we are as two ets; ]* “想給你看這個?!彼麑⒓埰D(zhuǎn)過來,這確實是明信片,因為反面印著——她仔細(xì)分辨了一番,那毫無疑問是一座豪宅,背靠碧藍(lán)廣袤的天空,坐擁面積廣大的草坪和花園,泳池占地面積不小,墻體在太陽光照射下白得刺眼。 “你以前說過——” 長大之后想做什么是每個人學(xué)生時期都會從老師那得到的一個問題,牛島一筆一畫的把自己的目標(biāo)寫了進(jìn)去,津村光代一個字沒寫,撐著下巴在課堂上發(fā)呆。老師問她,她說不知道。下課之后牛島扭過臉問她為什么要說不知道——他們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同桌,就隔著一條走道,這是別人眼里他們最近的距離。 “明天吃什么都不知道,當(dāng)然也不會知道長大要做什么。” “老師說的應(yīng)該是理想。” “白日夢啦?!?/br> “我的理想不是白日夢?!?/br> 她定定地看著他,“若利跟我不一樣啦?!?/br> 出于直覺,他認(rèn)為她的閉口不言里有一個答案。去年暑假他們在東京偶遇,因為分享了一段多摩川河岸一側(cè)的夜晚而熟悉,開學(xué)后她送給了他一本文學(xué)社的社刊,那上面實名登載了她的一篇文章,寫的是多摩川的夜晚。他記得她寫自己站在都市叢林邊緣,夜晚寂寂無聲地漂浮在光影絢麗的多摩川上,她的生命在某一刻亮起了一簇明亮的火。 “我們是一樣的?!?/br> 她不當(dāng)回事,“我才不想當(dāng)運(yùn)動員?!?/br> 他追問:“你想當(dāng)什么?” 她欲言又止,聲音似乎被咀嚼了好幾次,最后才笑著說:“也許是比弗利嬌妻,我很擅長什么也不做,享受忙碌的老公給我留下愧疚的金錢?!?/br> 牛島若利幾年后才知道什么叫比佛利嬌妻,他在美國參加比賽的時候認(rèn)識的運(yùn)動員就住那兒。于是在事業(yè)巔峰期的幾筆獎金到賬后,他買下了這套房子,“——我本來打算明天告訴你,你隨時都可以過去處理手續(xù),我的律師在那邊負(fù)責(zé)這件事?!?/br> 津村光代啼笑皆非,“誰會把一個16歲小孩的信口開河當(dāng)回事?!?/br> “我會?!?/br> 她終于放棄了那種掩飾的笑容,捏著明信片的手止不住地上下?lián)u擺,最后還是放回了牛島的手里。性所帶來的一切副作用都在這一刻失去了效力,留給牛島的感情也一如潮水般退去,她依舊坐在他腿上,但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后靠,拉開了他們的距離。 車窗外的燈驟然亮了起來,蒼白地照在他們身上,照在牛島執(zhí)著而認(rèn)真的臉上,一切都那么清晰可見,他的胸膛因為心臟鼓鼓跳動而劇烈起伏。說起來很荒謬,面對滿足了從前她那些或真或假的愿望的牛島,她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想見及川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