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的戀愛腦小嬌妻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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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叫什么?” 呵,男人的劣根性,是只魔也逃不了。 蒔桐急促地呼吸著,面上帶著微惱,嗔怒地乜了幽暨一眼。 “我說什么你就叫什么嗎?” 幽暨也不是什么理直氣壯親異性的魔,他很有異世界的“紳士精神”。 具體表現(xiàn)在占完便宜后,明白需要補(bǔ)償。 “自然?!?/br> 蒔桐冷哼一聲:“好啊,叫我寶寶。” 前一秒,魔尊的眉目間還洋溢著隱晦的春風(fēng)得意;后一秒,就散得一干二凈,甚至隱約皺起眉頭。 “你要是不喜歡,叫我桐桐也行?!?/br> 幽暨咬牙切齒:“休想讓本尊說出如此惡心的話!” 寶寶?桐桐? 怎能如此不知羞恥! 堂堂魔尊,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這種話絕對不會說出口。 蒔桐眨眨眼,她就壓根沒想過他會叫出這種稱呼。 真要叫出來,她都懷疑眼前的魔尊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純粹是氣他一把罷了。 “本尊不會再叫你凡女。”幽暨迅速轉(zhuǎn)移話題,“你剛才說,那倒霉女修在你的身上放了蟲子?” 聽到“倒霉女修”這四個字,蒔桐突然就理解了。 恐怕在魔尊眼里,所有人都只需要代指。 像慶豐老賊、齊家老賊、倒霉女修、凡女......他就不屑于叫人家的名字! 蒔桐撇撇嘴,她本也沒準(zhǔn)備在稱呼上認(rèn)真計較,從一開始就是他在那里糾結(jié)什么“魔尊哥哥”。 既然已經(jīng)略過這一茬,她順勢轉(zhuǎn)回正經(jīng)話題。 “對?!?/br> “那蟲子長什么樣?” 長什么樣? 蒔桐絞盡腦汁地回想:“白色的……其他的沒看清,小青蛇吞得太快了?!?/br> 她也是撈住小青蛇時,才猛然意識到蒔卿是想將這蟲子放在她的身上! 結(jié)果一回頭,半空中空無一人,方才還在身后的蒔卿消失得無影無蹤。 蒔桐急著回來救治小青蛇,壓根沒心思去抓她。也就是到了現(xiàn)在,小青蛇沒有了生命危險,她才開始深思。 “昨晚她給齊文博喂的蠱,是不是就是這種蟲子?” 幽暨:“應(yīng)該是?!?/br> 昨晚的祭壇里,他們只知道齊文博中了蠱、齊家老祖替他解了蠱,其余細(xì)節(jié)一概不知。 “我還以為她用的是什么丹藥……”就像蒔家曾經(jīng)喂給她的七情丹。 “她哪來這些蠱蟲?蒔慶豐留給她 的嗎?” 這個問題注定沒有答案,沒人知道蒔慶豐到底有沒有收集蠱蟲的愛好。 幽暨一揮手,將角落里的蛇棍收回手中。 他捏了捏蛇的肚子。 “消化完了?!?/br> 從蟲子身上找不到什么異常,蒔桐緊皺眉頭:“她為什么要對我下手?” 該不會是她剛才去蒔卿面前猛力輸出一頓,拉滿了仇恨值吧? 蒔桐心虛地看了魔尊一眼。 后者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她:“你若是真想知道,本尊就去把她抓回來。” “可以嗎?”蒔桐有些猶疑,“蒔卿和齊文博正要舉辦道侶大典,這個時候抓走她,被齊家懷疑怎么辦?” “為何懷疑?”幽暨冷嗤一聲,“她本就心懷不軌,無端對你下手。本尊去捏死一只螞蟻,難不成齊家還要計較?” 蒔桐的眼睛一亮。 那就好! 她早就想抓住蒔卿,問清楚她的蠱蟲到底是哪來的。 兩人誰也沒猶豫,大搖大擺去到齊文博的院落。 然而他們的動作還是太晚,剛到地方,沒看到蒔卿,反而迎面撞見雙眼發(fā)紅的齊文博。 第67章 戀愛腦67%(一更) 看清齊文博狀態(tài)的那一瞬間, 蒔桐心底就升起一股不妙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齊文博在看見她之后,立馬沖了上來。 “是不是你帶走了卿卿?” “你到底把她怎么樣了!快說!” 院落里不止他一個人, 還有許多齊家的子弟, 紛紛朝蒔桐投來猜疑的目光。 蒔桐皺起眉頭:“蒔卿怎么了?” “別裝了!趕緊把卿卿交出來!” 齊文博看向蒔桐的眼神里,充滿了警惕和氣恨,皆是不友善。 見他這樣,蒔桐頓時覺得似乎有一口大鍋扣到了自己的頭上。 “你以為蒔卿在我這?” “難道不是嗎?”齊文博冷笑一聲,“方才有人看到你和卿卿站在一起,還發(fā)生了口角。就這么恰巧, 跟你爭執(zhí)過后,卿卿再也沒有回來過!” 蒔桐悟了。 怕不是蒔卿剛在她身上放完蟲子, 發(fā)現(xiàn)陰謀沒得逞,于是害怕地先一步躲起來。 她失蹤了沒關(guān)系, 關(guān)鍵是, 當(dāng)時太多人看到她們倆站在一起爭執(zhí), 偌大一口黑鍋就這樣甩給了蒔桐。 “我還想找你算賬呢?!彼敛皇救醯亓嘀约旱男∩吖? 在眾人面前虛晃一下, “剛才蒔卿莫名其妙地過來找我, 還對我進(jìn)行人身攻擊,說我陰狠狡詐。這些就算了, 她竟然還試圖往我的身上放蟲子!” “天知道那條蟲子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幸虧我手疾眼快抖了下來,但我的靈寵不小心吞了它,現(xiàn)在都死僵了!” “齊文博,蒔卿可是你的道侶, 你必須得給我解釋清楚, 她手里的蟲子到底是個什么玩意?是不是準(zhǔn)備害死我?” “我只是個柔弱的煉氣期女修, 蒔卿的修為比我更高、護(hù)身法寶更多。如果像你所說,我擄走了她,她就不會反抗嗎!” 一番質(zhì)問,直接壓倒了齊文博的氣勢。 后者原本怒氣沖沖,聽見她提到“蟲子”之后,怒意全都僵在臉上。 若論最熟悉蠱蟲的人,還得是齊文博。 昨晚,那條惡心的蠱蟲在他的體內(nèi)寄宿了許久,迫使他將蒔辛和蒔卿帶到了齊家禁地。 如今一聽,自然知道蒔桐說的不是假話。 蒔桐見他不回應(yīng),更加理直氣壯:“你啞了嗎?蠱蟲可是邪門歪道,蒔卿從哪弄來的?是不是你跟她聯(lián)手,試圖用蠱蟲害死我!” “胡說八道!” 齊文博終于出口反駁,眼神復(fù)雜地看向女修手里的死蛇。 “卿卿與我相識這么多年,她的身邊絕對不會有蠱蟲這種東西!倒是你,先前跟魔尊廝混,說不定就從他的手里得到了這些魔物,故意來陷害卿卿!” 倒打一耙! 簡直是倒打一耙! 到了這個地步,齊文博竟然還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心上人,刻意隱藏蒔卿的異常。 這還真是忠犬男二。 蒔桐面露嘲諷:“魔尊要是真的給了我這種東西,我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你這個蠢貨?!?/br> “而不是故意喂給我的靈寵,去陷害一個喪家之犬。原諒我說話太難聽,畢竟之前你們用這個稱呼來形容我?!?/br> 齊文博被這番陰陽怪氣激到大怒:“你這個惡毒的女修!對卿卿的敵意如此之深,肯定對她動了手腳!” 面對他的不講理指控,蒔桐不再反駁,轉(zhuǎn)身委屈地抱緊了身旁的“合歡宗宗主”。 “折大哥!他冤枉我!” “折祜”輕飄飄地掃了齊文博一眼,下一刻,咆哮的男修就被迫閉上嘴,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發(fā)不出聲音,只剩下一連串無意義的音節(jié)。 “這樣他就沒法冤枉你了?!?/br> “ 合歡宗宗主”對蒔桐有求必應(yīng),這種絲毫不顧及齊家的態(tài)度,引發(fā)了眾怒。 “折宗主,這就是合歡宗的做客方式嗎!這里是齊家,不是讓你隨心所欲的合歡宗!” 開口的是一個金丹期修士,他是在場所有子弟中修為最高的,也是最義憤填膺的。 “哦?難道本宗主來齊家做客,就該任由自己的人被肆意污蔑嗎?” 金丹期修士怒視他懷里的“紅顏禍水”,篤定道:“此女心腸歹毒,少家主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冤枉她!” 蒔桐更委屈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他們卻用刻板印象來定義我。折大哥,且不說蒔卿害我的事,她眼下失蹤不見,說不定是不愿與齊文博結(jié)為道侶,臨陣脫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