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的戀愛腦小嬌妻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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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要他們死! ——謝謝你答應(yīng)幫我完成心愿, 事成之后,必會重酬答謝。 這個“他們”應(yīng)該指得就是蒔家三口和宋凌然。 眼下蒔辛剛斷氣, 蒔家就只剩下蒔卿一個人。 若是她也死在年家老祖的手里...... 蒔桐下意識扭頭去看身后的魔尊, 后者疑惑地低頭望著她。 ——有事? ——沒、沒事。 幽暨卻不肯信她沒有事,眼神在凡女的臉上狐疑地轉(zhuǎn)了一圈。 “你在心疼蒔辛?還是想讓本尊救下她?” “怎么可能!” 不讓他們?nèi)ニ蓝际且驗(yàn)閾?dān)心......擔(dān)心什么呢? 蒔桐的眼底閃過一絲迷茫,飄忽不定的視線正好對上魔尊看過來的眼神。 算不上清白, 且還有些許縱容。 肯定是看錯了! 眼睛又不是扇形圖, 她難不成還能從中看出什么精準(zhǔn)的情緒來嗎! 蒔桐的心臟pangpang亂跳,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超出掌握。 “真的沒事!” 她著急地解釋完, 立馬轉(zhuǎn)過身, 佯裝專注地看著不遠(yuǎn)處的四人。 但......哪怕眼睛盯著前方,腦子卻在高速運(yùn)轉(zhuǎn)。 蒔桐下意識地開始預(yù)想:要是現(xiàn)在就回去, 其實(shí)也挺好的不是嗎? 21世紀(jì)至少安全, 不用像在修真界一樣時刻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好吧,其實(shí)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像剛穿書那樣、特別擔(dān)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甚至還十分的大膽。 究其根本,除了自身擁有的靈魔氣, 更多的其實(shí)是魔尊帶給她的安全感? 蒔桐深吸一口氣, 屏蔽掉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門心思地盯著祭壇看。 蒔卿作為原文女主角,都不一定能死, 她在這cao心個什么勁。 果不其然, 只是憂慮了短短的十幾秒, 年家老祖就被迫停了手。 “滾開!” “我不滾!” 不知何時, 齊文博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蒔卿的前方, 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 他痛苦地閉上眼:“卿卿雖然做了錯事, 但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 你們就饒了她吧!” 年家老祖很是憤怒:“冥頑不靈......” “好了。”白須老頭打斷他,“老夫的子孫,交給老夫來教訓(xùn)?!?/br> 年家老祖只得收手,退到一旁由白須老頭來抉擇。 “你就這么鐘情于她?” 齊文博睜開眼,哀求地看向自家老祖:“老祖,我知道她對我下了蠱,但我也對她做了錯事?!?/br> “蒔辛已死,蒔家只剩下她一個人,看在她日后無依無靠的份上,就饒過她吧!” 齊家老祖冷漠地盯著他,喜怒不明:“哪怕她用如此陰狠的手段利用你,你也一點(diǎn)兒也不介意?” 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但人都是自私且雙標(biāo)的,心底的愛意哪能說散就散。 齊文博喜歡蒔卿這么久、付出那么多,沉沒成本越高、就越撒不開手。 更何況,他剛欺辱了卿卿,情意正濃之時被打斷,總覺得她情有苦衷、情有可原。 “老祖,您就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允許小輩留下她吧!” “她如今只有筑基期,對齊家不會造成任何威脅。老祖,您就成全我這一次行嗎?” 如此情真意切,換個人來看,都會被感動地就此收手。 可齊家老祖才不會在意這一點(diǎn)小情小愛,只會 更加憤怒。 家族延續(xù)到底有多難,端看這一千年的世家演變就知道。 最初的九大世家因?yàn)槔献骘w升失敗、子孫不爭氣,陸陸續(xù)續(xù)地?fù)Q了個遍,只剩下齊家和年家從頭到尾沒有倒過。 上古陣法的真實(shí)秘密,也就只剩齊、年兩家寥寥數(shù)人知曉。 齊文博是現(xiàn)任家主的親生兒子,繼承了最高的血脈天賦,從小就被當(dāng)做下任繼承人來培養(yǎng)。 結(jié)果卻是這副不爭氣的模樣! 若干年后,齊家要是交到他的手里,難免不會成為第二個蒔家! 越生氣越憤怒,白須老頭的面色就越冷靜。 “你真想帶她走?” 齊文博長這么大,見老祖宗的次數(shù)也不多。 如今乍然對上渾身氣勢如此之強(qiáng)的老祖,若不是心中的那腔情意支撐,怕不是早就俯首認(rèn)錯。 “我想!”他咬牙道,“只要老祖您饒卿卿一命,我立馬將她帶回齊家嚴(yán)格看管,絕對不會再出亂子!” 白須老頭靜靜地盯著自家的不孝子孫,威壓越施越重,直到將齊文博的脊梁壓彎、汗如雨下,后者都不曾反悔。 雖然愚蠢,倒也算是堅守本心。 “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倘若哪日讓老夫看到你因?yàn)橐唤榕?,損害了齊家的利益,休怪老夫心狠手辣、大義滅親!” “謝謝老祖!”齊文博大喜,連忙扶住身后的蒔卿,“卿卿,快跟我一起謝謝老祖!” 若不是有人擋在自己的面前,蒔卿早已癱軟在地。 但哪怕狼狽如此,她不愿在這個殺兄仇人的面前道一句謝! 齊文博見她沒有反應(yīng),面色焦急:“卿卿!你快點(diǎn)……” “夠了,老夫不想聽。” 幸而白須老頭根本不在意這些。他留下這女修,一來是見她“無害”、興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二來是也要用她來磨礪自家子孫的心性、鞏固道心。 若不是這破陣法只能用血脈延續(xù),他何須在一個不爭氣的子孫身上浪費(fèi)心神! “滾出去,別在這里讓老夫動怒?!?/br> “我們這就出去!” 齊文博抓住蒔卿,像是生怕老祖后悔,一句廢話也沒多說,迅速離開祭壇。 他們倆消失后,上古祭壇中就只剩下兩個化神期的老頭。 年家老祖不贊同道:“為何要放過那女娃?” “她今日能對枕邊人下蠱,明日就會有更陰毒的手段!” “老夫就怕她不出手?!卑醉毨项^冷笑一聲,“方才你看清那條蠱蟲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嗎?” 年家老祖搖搖頭:“一條蠱蟲罷了,還能有什么異樣?!?/br> 修真界內(nèi)能人異士眾多,奇門異術(shù)多了去,一條輕輕松松就能解決的蠱蟲而已,又有何懼! 白須老頭沉默不語。 他說不出所以然,但總覺得那條蠱蟲莫名地眼熟,可惜當(dāng)時只看清了個大概,沒法繼續(xù)分辨。 “罷了?!?/br> “那女修若是真有問題,日后定會再露手腳,且等著瞧吧。” 簡單地解決完今晚的小紕漏,兩個老頭也就沒有繼續(xù)留在陣法的必要,身影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離開后。 一道時空裂縫在半空中顯現(xiàn)。 蒔桐率先踏出,仰頭看著天上的符陣。 “這就是上古陣法嗎?” 她好奇地圍著九個小符陣轉(zhuǎn)了一圈:“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br> 一點(diǎn)兒也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邪惡和神秘,反而很像正派人士搞得什么祭祀儀式。 蒔桐自言自語半晌,突然發(fā)現(xiàn)魔尊一直沒有接自己的話。 “你怎么不 說話?” 幽暨懸在半空,抱臂看著面前的陣法:“本尊需要說什么?” 蒔桐放輕了動作和呼吸。 她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傾覆了整個魔族的陣法,造成十萬枯骨的罪魁禍?zhǔn)住?/br> 他見到它,沒有黑化都是好的。 “你、你還好吧?”蒔桐小心翼翼地湊上去,挽住男人的手臂,“需要我給你留出一點(diǎn)兒空間嗎?” 嘴里說著這種話,動作卻完全相反。 真要是留出空間,此刻就應(yīng)該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兒。 幽暨垂下眼眸,盯著胳膊上的那一雙纏緊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