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的戀愛腦小嬌妻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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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本尊去看慶豐老賊入魔。” 他大手一揮,剛想拎起蒔桐的衣領(lǐng), 到底還是猶豫一秒, 轉(zhuǎn)而攔腰抱起, 將人扛上自己的肩頭。 三百六十度大旋轉(zhuǎn),蒔桐的視線天翻地覆。 “喂!”她不滿地拍打魔尊的背部, “能不能換個姿勢?。 ?/br> 幽暨顛了顛她, 恍若未聞地動身離開。 兩人鉆出寒潭的地方是一處峽谷, 抬頭向上望, 最上方的懸崖宛若天塹。 如果讓蒔桐往外爬,七天七夜都爬不出這處峽谷;但換做魔尊,輕輕松松一個躍身就上竄十幾米。 他甚至還有余力拍飛了一只住在巖壁間的巨鷹,隨手掏走了人家窩里的鳥蛋。 懷里莫名其妙地被塞進一顆鷹蛋,蒔桐很懵逼:“拐賣人家的小孩不對吧?” “不是鷹蛋,是它的口糧?!?/br> 蒔桐只好趴在魔尊的肩頭,抱著不知名的蛋陷入沉思。 看來她估摸得還是保守了。 本以為魔尊被巨蟒和正道修士前后圍攻,雖不至于重傷,但總該產(chǎn)生一些負荷。 然而......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模樣吧! 還有余力去招惹那么大只的兇鷹,從鷹嘴里奪食,方才流出的那些鮮血就彷佛是她的幻覺。 這人到底有沒有受傷? 難道從一開始就是裝的? 其實那些正道修士他是能打贏的吧? 蒔桐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 轉(zhuǎn)而開始探索自己的丹田。 洗髓根融化后釋放的靈力拓寬了她的經(jīng)脈,帶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能從外界吸收到靈氣和魔氣了! 壞消息是,這些吸收的靈氣和魔氣很快就跑了...... 唯獨洗髓根帶來的大股靈氣,還盤旋在她的丹田里,沒輕易消散。 蒔桐頗有些垂頭喪氣,鬧了半天,她這破體質(zhì)不還是個篩子嗎! 最后一點兒不甘心促使她偷偷地吸了些幽暨周身的魔氣,黑色的絲線團順著她的手指游進丹田,歡呼雀躍地跟體內(nèi)的靈氣打了聲招呼,毫無隔閡地融為一體。 就......沒什么區(qū)別? 唯一不同的是,她現(xiàn)在不需要借助別人給予的靈氣和魔氣,能夠自己吸收。 用完了就再重新攢,攢得越多威力越大,甚至還不限量......也就是說,別人需要辛辛苦苦一步步升級、擴寬經(jīng)脈容納更多靈力,而她只需要一步步玩合成小游戲、將魔氣和靈氣合成在一起,就能發(fā)揮出不同修為的威力。 蒔桐的頭有點大,這不就相當(dāng)于別人都是可持續(xù)性供給,而她卻是一次性發(fā)力、發(fā)完力還得找時間回血? 那以后找人打架,只要前幾下沒把人打死,對方就能將她耗死。 ......真夠糟心的。 就在她瘋狂吐槽之際,幽暨已經(jīng)離開秘境。 他們在寒潭下耽誤的時間太多,蒔家?guī)朊鼐忱锏年犖樵缫逊党獭?/br> 齊文博再怎么不舍得蒔卿,也需要顧忌自己的家族,只得留在秘境繼續(xù)探索。 唯獨蒔家提前離開。 出發(fā)前,帶隊的是蒔辛和宋凌然;回去時,只能由兩個金丹期修士接手。 這也沒辦法,蒔辛和蒔卿雖然是家主的親兒養(yǎng)女,但他們倆現(xiàn)在一個煉氣期、一個筑基期,根本沒法掌控大局。 眼看著離家只剩下最后十幾公里,蒔辛臉上的猙獰再也掩藏不住。 “凌然兄是被魔頭和蒔桐聯(lián)手害死的?” 蒔卿哭了一路,悲傷根本止不?。骸皩?!” “趙十八和趙月兒就是魔尊和蒔桐偽裝的!凌然哥哥在你打坐療傷的時候去搶護心草,重傷歸來時已經(jīng)瀕臨死亡,沒有任何辦法能救下他......” 蒔辛深吸一口氣,臉上早就沒有了天之驕子的倨傲,眉眼間的陰郁極其明顯。 “魔頭欺人太甚!” “蒔桐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就知道不該把她從凡間找回來!” “都是因為她,蒔家才落得現(xiàn)在這個地步!” 男修憤恨地咬牙,氣得頭昏腦脹。 這是修為驟然跌落的后遺癥,想當(dāng)初他只用了半年就從煉氣期突破到筑基期,眼下從煉氣期開始重修,體內(nèi)的靈氣增長得極其緩慢。 按照這個速度,他再花五年十年都沒法突破! 蒔辛也驚詫于宋凌然的隕落,但此刻他自身的問題更加嚴重,也就沒時間為對方難過。 “我們得快點回去,把護心草交給父親?!?/br> 蒔卿點頭:“等父親痊愈,我一定要為凌然哥哥報仇!” 何止她要報仇,蒔辛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 等他的修為恢復(fù)后,定要親自抓住罪魁禍首,讓他們也嘗一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一刻,他壓根沒想過蒔桐是自己的親meimei。 對他來說,進入修真界之后,就脫離了**凡胎。除了感情深厚的父親和蒔卿,其余人都不足掛齒。 兩人返程心切,索性脫離大部隊,先一步往回奔走。 看不見的身后,他們恨得牙癢癢的魔尊和蒔桐,已經(jīng)悄然跟上他們的步調(diào)。 . “父親!” “爹爹!” 后山峭壁,蒔辛和蒔卿站在石門前高喊兩聲。 石屋內(nèi),正在運功抵抗體內(nèi)魔氣的蒔慶豐自然聽到這兩聲呼喊。 心念一動,石門自動打開。 蒔辛和蒔卿快步走進屋內(nèi),前者捧著裝有“護心草”的玉盒,率先走上前。 “父親,護心草取回來了。” 正在玉床上打坐的蒔慶豐睜開眼,卻并沒有第一時間接過玉盒。 他將兩人掃視一眼,皺起眉頭。 “宋凌然呢?” 抽泣聲從蒔卿那里傳來,她哽咽道:“凌然哥哥隕、隕落了!” 蒔慶豐:“怎么回事?” 在功力高深的父親面前,蒔卿終于能將一 切和盤托出。 “......一定是魔尊下的手,只有他才能對凌然哥哥造成威脅!可、可凌然哥哥對蒔桐有恩無仇,她為何一點兒也不相勸!” 蒔辛冷下臉:“跟一個叛徒講什么道理,她就是天生的惡種!” “好了,別提那孽障!”蒔慶豐打斷他們倆,他的注意力都在另一件事上,“魔尊為何會出現(xiàn)在神月秘境?” 他聽蒔卿講完,心底總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這一切未免太環(huán)環(huán)相扣,魔頭剛打傷他,轉(zhuǎn)眼就混進神月秘境、搶走護心草......他到底要干什么? 蒔辛:“他是為了搶走護心草,讓父親你無法驅(qū)除魔氣!” 蒔慶豐沉思,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蒔卿小聲開口:“會不會是蒔桐攛掇了魔頭?她剛回蒔家,知道我們要進入神月秘境,所以故意將消息透露給魔尊......封靈崖那次,我們沒有救她,她肯定心生恨意,只想跟我們作對。” 這話初聽很可笑,細細想來并不是沒有道理。 先前在封靈崖,他們只是無力救她,而她竟心腸狹窄到當(dāng)場報復(fù)。 那三支火羽箭,是真真切切地想讓他們死! 蒔辛咬牙:“卿卿說得有道理,蒔桐若是為了攀附魔尊,肯定也不愿讓我們得到護心草?!?/br>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凌然兄拼死也要搶回護心草。” 說到這,蒔辛難掩悲痛。 唯獨蒔慶豐沉默不言。 他當(dāng)然也為宋凌然的隕落難過,畢竟是一手帶大的徒弟,對方平日里事事以他為先。 可惜太過憤進,在魔尊的手里丟了性命。 “也罷?!崩项^深深地嘆了口氣,“把護心草拿給我看看?!?/br> 蒔辛順勢遞上玉盒。 蒔慶豐隨手打開,盒子里的靈草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哪怕是摘下許久,也還帶了些守護靈獸——虛凰的火屬性靈氣。 和傳承里記載的一模一樣。 蒔慶豐的手里,不止有神月秘境的地圖,還有一份殘缺的異寶圖鑒。 要不是因為那本圖鑒,他也不會那么快就找到驅(qū)除魔氣的異寶,并讓蒔辛和宋凌然帶隊去取。 可惜、可惜這一行,一死一殘。 蒔慶豐沒急著吃下護心草,反而看向修為大跌的蒔辛。 后者比離開前,多了些急躁和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