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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131節(jié)

    小姑娘一邊也抓了個藥箱快步跟上一邊回答:“……說是早起種地,結(jié)果沒注意就摔了一跤,師傅她不會有事吧?”

    “上個月她還給我們送雞蛋來呢,說要不是您,那她這輩子都不會懷上娃娃的,若是這回出了事她不得傷心死?!?/br>
    常白芷抿著唇,“……去看看再說。”

    “是,師傅?!?/br>
    第115章

    一輛騾車和一輛牛車伴隨著幾個急匆匆的身影出了莊子,然后沒有多久一輛馬車便出現(xiàn)在了通往莊子的路上。

    來人正是許淙。

    他坐在有些顛簸的馬車內(nèi),挑起簾子往外看了看,然后便看到了一片長滿了稻子和其他作物的農(nóng)田,有幾個人還在里面忙碌著。當(dāng)然具體是什么人他是看不清的,看清了也不會認(rèn)識,只覺得充滿了一種田園氣息。

    不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青木輕聲提醒,“少爺,莊子到了。”

    許淙嗯了一聲,待車停穩(wěn)后就跳了下來,示意青木去喊門。

    因為今天是來見常白芷的,人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只帶了青木一個人。而且也因為不明白常白芷的態(tài)度,所以他找的借口是到莊子上游玩,順便拜訪常白芷這位長輩。

    不過青木去敲門回來后卻表情古怪,低聲道:“少爺,事兒不巧,莊上的人說常姨娘剛剛出門去了,說有人請她看病?!?/br>
    “出門去了?”

    許淙詫異,他倒不是覺得常白芷不應(yīng)該出門,而是覺得這也太巧了吧,自己沒來她不出去,而自己一到她就出門去了。

    “那我進(jìn)去等她吧,她什么時候回來?”

    青木沒有回答,但急匆匆趕來的莊頭道:“回大少爺,常姨娘到張家村去了,小的這就讓人去請她回來,這就去?!?/br>
    許淙輕咳了兩聲,“不必了,我等等就好?!?/br>
    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

    許淙最開始還有些緊張,時不時要走到堂屋門口往外望,看有沒有人過來,心里還演練了幾遍看到人之后要怎么打招呼,但等著等著就徹底放松下來了。

    最后他不但真的在莊子上逛了一圈,吃了一頓有魚有雞還有rou的午飯,還在打掃干凈的臥室里睡了個午覺。

    ……

    臨近傍晚的時候,常白芷終于回來了。

    車上的小徒弟雖然表情疲憊,但精神卻很亢奮,“太好了師傅,張二牛娘子這胎終于保住了,如今只要好好修養(yǎng),不做那些重活,明年就能生出一個胖乎乎的娃兒來,我們臨走的時候他們家的人還說要給您立長生牌位呢?!?/br>
    “真好?!?/br>
    她憧憬地想著,“師傅,哪怕只能給婦人們看病,我以后也要像您和師姐們一樣,做個大夫,有吃不完的雞蛋?!?/br>
    常白芷笑著搖搖頭,“你還遠(yuǎn)著呢?!?/br>
    說話間,她們乘坐的騾車已經(jīng)到門口了,但沒等喊門,大門就從里面打開了,隨后一個胖乎乎的人影走出來朝他們不斷招手。

    “咦,肖嬸子怎么出來了?”

    車上的小徒弟仔細(xì)聽了一下,驚訝道:“師傅,她在喊您呢,好像是有事找,也不知道是什么事?!?/br>
    常白芷探出頭去看了一會兒,然后讓她上來了,一上來那位肖嬸子,也就是之前照顧許淙的那位肖奶娘就高興道:“常姨娘,您可算是回來了?!?/br>
    “淙少爺來了!”

    淙,那個孩子來了?!

    常白芷一怔,表情頓時帶上了幾分恍惚。

    肖奶娘沒等常白芷反應(yīng)過來,驚喜地說了一長串,“我聽青木說淙少爺考中了舉人,還是個亞元呢,這回說是家里悶,來莊子上散散心。”

    顧忌到有外人在,肖奶娘沒有明說,但還是瘋狂地朝常白芷使眼色,“淙少爺是誰您還記得吧?就是先頭養(yǎng)在夫人那兒的那個,就是那個孩子啊?!?/br>
    “他一早就來了,還說想見您!”

    “常姨娘啊,我看淙少爺是來接您回去的呢。剛才我去拜見過了,他還記得我照顧過他幾年,給了我好幾兩銀子的賞錢?!?/br>
    “這回準(zhǔn)是來接您回去的!”

    常白芷的小徒弟聽得云里霧里的,‘淙少爺’這個人她有幾分印象,是主家的大少爺。他前段時間好像是考了舉人,然后莊頭就裝了好多雞鴨還有米面、rou菜等送去,還拉了一車得用的仆從,說是主家辦席要用。當(dāng)然他們這些住在莊子上的人也沾了些光,殺了好幾只雞吃。

    但‘淙少爺’怎么跟師傅扯上關(guān)系了???

    還要把師傅接走??

    她下意識地抓著常白芷的衣袖,緊張地問道:“師傅,什么叫‘淙少爺是來接您回去的’???您要去哪兒?”

    “張二牛娘子還等著您的藥呢,您答應(yīng)明日就讓人送去的。還有您讓我背的醫(yī)書我也還沒背完,師姐她們有的回家了,有的給人看病了,還有的在忙著地里的活沒回來,大家都不在呢您要去哪兒???”

    經(jīng)過了一番思索,常白芷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她搖搖頭道:“慌什么,我沒有要去哪兒,淙,淙少爺找我,估計是夫人有話吩咐吧?!?/br>
    “你先回去撿藥,我去去就回?!?/br>
    小徒弟這才放下心來,但下車之后還是墊起腳尖喊道:“師傅,您要去哪兒我也要去哪兒,可不能丟下我不管。您是我?guī)煾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輩子要伺候您給您養(yǎng)老送終的,我爹娘也同意了!”

    常白芷眼眶一濕,“你這孩子,快回去吧?!?/br>
    等人一周,她就板下臉來,冷冷地對肖奶娘道:“你剛才說這些話是何意?淙少爺是夫人的兒子,這是京城的金老爺、以及老爺他們都知道的事?!?/br>
    “你胡言亂語,莫非想要被發(fā)賣了不成?”

    肖奶娘打了個寒顫,尷尬地道:“是是是,是老奴糊涂了,糊涂了,不過,不過淙少爺還在正院那頭等著您呢。”

    良久之后,常白芷嘆了口氣。

    ……

    許淙是在天色將暗的時候,才見到這輩子的親娘常白芷的。

    她穿了一件有七八成新的藍(lán)色衣服,頭上簡單地插了兩根銀簪,面容比不上金氏保養(yǎng)得宜,因此看上去要大個三五歲。

    不過人長得很好看,而且她整個人給許淙的感覺跟和金氏、佟姨娘等人都有所不同,如果硬是要用一個人來形容,氣質(zhì)上應(yīng)該是更像王老夫人。

    許淙怔怔地站著,沒有說話。

    而常白芷進(jìn)門之后,也在打量著許淙,她看看他那張與許明成有幾分相似,但卻更像自己,亦或者說更像父親與幼弟的臉、再看看他的身高、看看他身上的衣著與布料,眼睛不自覺地濕潤了起來。

    良久之后,她先開口道:“……老爺和夫人,可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

    雖然她沒有說告訴了什么,但許淙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點頭道:“十歲那年我隨爹到京城,然后就知道了?!?/br>
    “……爹說讓我不要怪您。”

    想了想這句話似乎有歧義,他又連忙補充,“我沒有怪您,這次來就是想看看您過得好不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中舉人了,還會畫畫冊,每年也能掙幾百兩銀子,所以如果您不喜歡這里,我就另外給您找個安置的地方?!?/br>
    他說這話,并不是心血來潮。

    而是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也有義務(wù)去照顧常白芷的晚年的。即使她想要徹底離開金家或者許家,他也能夠做到。

    至于把她接到青州去,和許明成、金氏等人住一起倒是未曾想過。但這并不是因為他不愿意,而是常白芷她不愿意。

    因為早在很多年前,去勉縣的時候,亦或者許淙考中秀才那一年全家人一起去京城的時候,常白芷就已經(jīng)以行動表現(xiàn)出來,比起許家后宅,她更愿意留在這里。

    不過想到這里,許淙又問了一句,“或者您想去青州嗎?母親也提議要接您過去,至于我爹,他……”

    許淙皺眉,“他……”

    他想說以渣爹那個性子,估計是無所謂的。畢竟后院多一個妾室對渣爹來說,恐怕還沒有衙門多一件煩心事重要。但這樣的話說出來,未免對常白芷本人太不尊重了,所以一時竟然說不出口。

    但他不說,常白芷也是明白的。

    于是她沙啞著聲音道:“……好孩子,難為你想著姨娘,不過我當(dāng)年也說了,在這兒挺好的,不想去別的地方。”

    “夫人當(dāng)年走時,將莊子上的事都托給了我,所以現(xiàn)在我不但要教徒弟,給找上門來的人治病,還要管著莊子上這一攤子的事,青州就不去了?!?/br>
    果然……

    聽到這個答案,許淙心里頓時就浮現(xiàn)出‘果不其然’的感覺。

    看來跟自己猜測的一樣,比起到青州被關(guān)在后院里,像佟姨娘和霜姨娘一樣整日除了做女紅之外就是逛園子,一個月也難得出一次門,常白芷還是更喜歡廬州這邊自由自在、當(dāng)家做主的環(huán)境。

    至于渣爹嘛,恐怕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許淙突然好想笑。

    他決定等回到青州之后,一定要當(dāng)著渣爹的面狠狠地笑出聲來,讓他看不起人,之前還說什么‘婦道人家見識淺薄’,這回遭報應(yīng)了吧!

    許是擔(dān)心許淙誤會,常白芷接下來又解釋了幾句當(dāng)年的事,“……我出生在江南,祖父是一個醫(yī)館大夫,家里時常曬著草藥,也時常有人上門求醫(yī)。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對醫(yī)術(shù)感興趣,還跟著祖父學(xué)了幾年?!?/br>
    “可惜好景不長,祖父某次上山采藥摔了下來,在床上躺了半年還是走了。祖父這一摔,不但耗空了家里大半積蓄,還留下了一個醫(yī)館?!?/br>
    說到這里,她冷笑了一下。

    “我爹是個讀書人,不會看病,于是就把醫(yī)館盤了出去。原本打算盤出去的銀錢用來買些田地,每年收些租子的?!?/br>
    “但還沒捂熱乎呢,就輸了個七七八八?!?/br>
    許淙驚訝地‘啊’了一聲,輸,輸了個七七八八?

    那就是去賭了?。?/br>
    沒想到他親外祖父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十賭九輸,再聯(lián)想常白芷是被賣到金家的,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容易推測了。

    事實上也跟許淙猜測的那樣,常白芷的爹一開始還贏了些錢,因為全家都在守孝所以不能大魚大rou,所以他就經(jīng)常帶著小零嘴什么的回家。但很快他不但沒有贏錢,還把賣醫(yī)館的錢,以及家里僅剩的積蓄都輸了進(jìn)去。

    常白芷嘆息,“……后來家里一個銅板都沒剩了,他就去錢莊借,那錢莊也狠,借出去的銀子都是什么‘九出……’”

    許淙脫口而出:“九出十三歸!”

    常白芷瞬間驚疑地望了過來,“你,你怎么會知道這個?”

    她眉頭一皺,“莫不是有誰教你的?”

    “是誰?!”似乎是聯(lián)想到什么,她的表情頓時嚴(yán)肅起來,“哪個人這般大膽,竟敢教你這樣的話?或者是誰鼓著你去借銀子去了?”

    許淙:“……”

    他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身邊沒有這樣的人。這句話是,唔,對了,是爹之前教我的,他還說以后遇到了說這話的人,要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br>
    好險好險,差點就露餡了。

    “這樣啊……”

    常白芷放松下來,苦笑道:“你爹說得對,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要吃人的。借九兩銀子過一個月就要還十三兩,還不上就只能賣兒賣女了?!?/br>
    “我和兩個meimei,就是這樣被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