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在線閱讀 - 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74節(jié)

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74節(jié)

    “若不是看他可堪造就,為父也不會浪費時間?!?/br>
    “好了,認真聽?!?/br>
    “哦。”許淙乖乖把書擺好。

    這一講,又是兩刻鐘過去了,許明成見許淙有些精力不濟,于是帶他回去用膳。午后歇響起來,父子倆又在書房待了一個時辰。

    無獨有偶,遠在江陵府的云知府,也在趁著沐休教導兒女功課。

    不過由于長子不在身邊,而幼子又還小,而且長女也不是特別喜歡畫畫,所以云知府的重心主要是放在了二女兒云瑩的身上。

    “不錯,不錯?!?/br>
    他摸著短須點頭,“我兒聰慧,這座山已經畫得有模有樣了?!?/br>
    但被夸贊的瑩姐兒卻皺著眉,一副不是很高興的模樣,她伸出手指向旁邊擺放著的一本畫冊,道:“爹,我覺得淙哥兒畫的更好看。”

    “他畫的山,就是山,跟爹的不一樣?!?/br>
    云知府哈哈大笑,也不生氣,“你年紀還小,不識得山水的真諦。淙哥兒畫的山,勝在新奇,但卻無意趣可言。”

    “也就他現在年紀還小,如此畫法沒有什么不妥,等他再長大一些,也得跟你學一樣的東西了,不然以后可不能成為大家?!?/br>
    瑩姐兒似懂非懂,她又看了一眼擺在旁邊的畫冊,突然問道:“爹,你說淙哥兒什么時候再畫???就是畫第二本畫冊。”

    “第一本都看完好久好久了?!?/br>
    “這個嘛……”

    這事云知府也不知道,去年還是許明成遣人送來,他們才知道原來淙哥兒畫了一本畫冊的,所以現在許家不說,云知府便不知道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猜測道:“上個月是你許叔的生辰,去年那本便是淙哥兒畫了送給你許叔做生辰禮的?!?/br>
    “若是淙哥兒畫了第二冊 ,那應該差不多是這時候了?!?/br>
    瑩姐兒眼睛發(fā)亮,“爹,我想看第二冊 !”

    云知府哈哈笑,“那爹就讓人去祥云書坊打聽打聽,若是真有了第二冊 ,那就多買兩本,給你們幾個一人一本?!?/br>
    事實上直接寫信問許明成是最快的辦法,但云知府想起了自己去年的那個猜測,便又打消了這個主意。畢竟如果畫冊里的小人真的是許明成,那自己寫信去問反倒不美,還不如就直接向書坊打聽。

    祥云書坊的東家他也曾見過,是很精明的一個人,想來第一冊 紅火之后,若真的有第二冊他也會想辦法拿到手的。

    若沒有,那應該就是淙哥兒沒畫了。

    這些念頭在云知府的腦海中轉了一瞬,就被他按下了,他耐心地教導了女兒一番,然后午膳時父女兩人才回到了后院。

    一進門,兩人便看到塌上擺了一些東西,云知府還看到幼子拿著一只靴子在把玩,時不時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

    “這些朝靴,是哪兒來的?”

    云知府飛快地掃了一眼,然后疑惑問道:“是家里做的嗎?但怎么做了這許多,而且我瞧著還有你們穿的?”

    “老爺,這不是朝靴。”

    云夫人笑著解釋,“這是許家送來的暖靴。”

    她拿了一只給云知府看,“老爺你看,里頭縫了皮子,暖和著呢,聽許夫人說是淙哥兒那孩子想出來的。許家感念老爺先頭幫忙請老太爺寫了一本字帖,于是就送了幾雙過來,想托我們向老太爺表一表心意?!?/br>
    “這么早就送來了,而且還有祖父的份?”

    云知府翻看了黑色朝靴的內里,發(fā)現還真是縫了皮子的,頓時就驚訝起來,“是挺暖和的,不錯不錯。”

    “祖父他老人家每日要早起上朝,是該穿暖和的朝靴。不過我們家和許家不是姻親,他們做的朝靴,祖父穿得合適嗎?”

    “許夫人把圖樣也捎來了?!?/br>
    云夫人道:“正因為不知道,所以許夫人說只估摸著給我們家一人做了兩雙,我們幾個的倒還好,就是老爺你的做得小了些。至于祖父和祖母的那份亦是如此,做得有大有小,我已經吩咐人改了?!?/br>
    同為后宅女眷,云夫人也感受到了金氏的為難。

    因為不知道云家人穿的鞋是怎么樣的,所以許家做起來也束手束腳,可也不能不做,因為只送圖樣的話,未免顯得太單薄了,而且也不盡心。

    所以許家最后送來的暖靴,樣式雖然差不多,但每個人的兩雙都有大有小。

    除了云家祖孫因為長得比常人高大,鞋子也穿得更大,送來的暖靴顯得有些小之外,其他人都有合適的。

    為此許夫人還在信里面解釋了此事,請他們家多多包涵,還特地把圖樣附上了。

    云夫人并不因為許家送來的暖靴太小,而感到生氣。

    因為這和送人‘小鞋’是不一樣的。

    云夫人能想到的東西,云知府沒過多久也想到了,他感嘆道:“許家有心了,既然不是什么貴重東西,那就隨著今年的年禮一起送到京城去吧?!?/br>
    “祖父收到了,想必也是歡喜的?!?/br>
    “對了,我們給許家的年禮也得趕緊安排送去了,不然反倒不美。唔,淙哥兒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學《孟子》了,我那正好有本前朝大儒的注釋,一起捎上吧。”

    云夫人答應下來,隨后拿起一封信遞給云知府,“老爺,這是許家隨著年禮一起送來的信,妾身瞧著,像是許大人寫的?!?/br>
    “明成的信?”

    云知府伸手接過,然后拆開細看起來,看著看著,他卻微微皺眉,“明成說興元府的張知府調任了,新來了一位趙知府?!?/br>
    “這位趙知府還是我那一科的傳臚趙興,趙承業(yè)?!?/br>
    “老爺您那一科的傳臚?”

    云夫人也皺起眉頭,“妾身記得,這位趙大人是充州人士,算來還是老爺您的半個同鄉(xiāng)。他人如何妾身不知曉,但他有個愛妾,聽說不是個好相與的?!?/br>
    “唔……”

    云知府沒在意云夫人的話,他思索了一會兒道:“這個趙承業(yè),我記得他在翰林院待了三年之后就外放了,沒想到如今竟成為了知府。”

    “這個人才華是有的,但為人剛愎,不是個善茬,我還真得去信和明成賢弟說上一說,免得他將來吃虧。”

    一個月后的京城金府,也談起了趙承業(yè)這個人。

    金家長子金康時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他頭戴書生帽身穿書生袍,隨時隨地看起來都是一副文人模樣。

    此時的他手里拿著一封信,有些疑惑地問道:“父親,三妹夫信里問的這個趙承業(yè),可是和云光霽同科的傳臚趙承業(yè)?”

    金侍郎的臉上原本還帶著笑意,但一聽到長子問出這話,他頓時收斂了表情,“不是這個傳臚趙承業(yè),又是哪一個趙承業(yè)?”

    “你應該跟明成好好學學,他一得知興元府知府換了人,就四處打聽,想要知道趙承業(yè)這些年的履歷,好做到心中有數?!?/br>
    “可你呢?”

    金侍郎訓斥兒子,“前些日子我見了王侍郎,他說你做事循規(guī)蹈矩,不知變通!”

    金康時臉色漲紅地辯解:“父親,這王侍郎……”

    “好了,為父還能不知道王侍郎是給我臉色看?”金侍郎一甩袖,冷哼,“不過他再瞧不上我,也光鮮不到幾時了?!?/br>
    “你可知我今日遇見了誰?”

    “云尚書!”

    金侍郎忽地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三妹前些日子遣人送來的年禮,不是有幾雙那勞什子暖靴嘛,確實暖和,為父便常穿著上朝。”

    “今日卻發(fā)現,云尚書腳上也有一雙!”

    “為此,尚書大人還招我過去說了幾句話。你是沒看王侍郎那張臉,看了之后啊,估計都會和為父一般,飯都能多吃上兩碗!”

    “哈哈哈哈。”

    金康時亦是一喜,低聲道:“父親,兒子聽說近來陛下與首輔胡大人常召云尚書議事,這是不是說……”

    金侍郎抬手制止了兒子接下來的話,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此事非同小可,我等靜觀其變即可。”

    “對了,那個趙承業(yè)的履歷,為父明日讓人抄錄一份,你盡快安排人給明成送去。他在勉縣的這幾年做得不錯,尚書大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只要接下來不出差錯,過兩年為父也好給他籌謀一二?!?/br>
    “先時為父還為他急著出京感到不滿,覺得應該再在翰林院歷練幾年,如今看來,他的這步棋倒是走對了。”

    金康時忙點頭,“是,父親?!?/br>
    ……

    京城發(fā)生了什么,勉縣這邊尚無法知曉。

    隨著一箱箱年禮送出去,臨近過年的時候,許家也收到了其他人家送來的東西。

    為此許橋和黃管家每日守在門口,嚴陣以待,以防門房不知事,將不該放進來的人或者東西放進來了。

    許淙覺得這事蠻重要的,很鍛煉人,于是把青木派給他們打下手,順便還可以讓青木跟著學點東西。

    自從青木跟著黃管家學習了以后,辦事是機靈了許多。

    而且臘月一到,私塾也放假了。

    如今的許淙除了完成每日的功課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事情,反倒是許明成開始每日頂著風雪早出晚歸整個人忙得腳不沾地,連沐休都沒有空閑。

    許淙閑了幾日,覺得有些無聊,于是跑去和王老夫人一起種菜。

    許家今年的暖棚,和去年相比要大上許多。

    去年只有小小的兩塊地,但今年卻把中間那一塊也開墾出來了,連成了一大塊,望過去很是壯觀。

    許淙到的時候,王老夫人也在。

    “奶,你在做什么?。俊痹S淙見王老夫人有些嚴肅地在地里轉悠,頓時好奇詢問。

    “淙哥兒你來了?”王老夫人朝他招手,“我在瞧菜地里的蟲子呢,雖然天冷,可是這棚里卻暖和,這不就有蟲子冒頭了?!?/br>
    “蟲子?!”許淙更好奇了。

    因為從小就在院子里長大,沒下過地,所以許淙長這么大真沒見過幾次蟲子,尤其還是冬天的蟲子,他頓時就蹲下身細看。

    看著看著發(fā)現,菜葉子上面真的有蟲眼。

    “奶,蟲子呢?”

    “捏死了,”王老夫人不在意地說道:“我一見到就捏死了,平時丫鬟她們也會來瞧,找到也挑出來捏死了。”

    “這些菜一把就能賣一錢銀子,可不能被蟲子霍霍咯?!?/br>
    “好貴!”許淙感嘆。

    一把青菜就能賣一錢銀,也就是一百文,真的好貴啊。再過幾個月等漫山遍野的野菜長出來,也就兩三文錢一把。若是能再等等,等農戶們自家種的菜長出來,那一文錢就能買到了,許淙之前拉著渣爹出門的時候,就曾見過。

    “是貴喲?!?/br>
    王老夫人也感嘆,“也就富貴人家才吃得起。”

    說完了這話,她老人家還望著這些菜道:“今年的菜種得也比我們在廬州時候的好,可惜如今你爹做了官,我們家就不好挑菜去賣了。不然這么多菜,也能賣個幾十兩銀子,那一年也就不用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