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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63節(jié)

    許明成把書放好,對許淙道:“走吧,該回去了。”

    許淙哦了一聲,乖乖跟上。

    但等兩人走到二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氣氛不太對勁。王老夫人和金氏表情嚴肅地站在一邊,孫教諭和另外一個身著淡紅色衣裳的女子站在另外一邊,那個女子好像很傷心,還嗚嗚嗚地哭起來了。

    怎么回事啊?

    許淙好奇。

    不過沒等他走過去,看到他過來的王老夫就道:“淙哥兒來,跟我回去吧,這事啊讓他們這些年輕人料理?!?/br>
    “你年紀還小,可聽不得?!?/br>
    聞言許淙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牽著王老夫人的手,跟她一起走了,不過走著走著,他沒忍住回頭去看。就看到雖然王老夫人走了,但后面趕來的許明成還是跟金氏站在了一起,兩撥人頗有些壁壘分明的感覺。

    他實在沒忍住,好奇問道:“奶,那個人怎么哭了啊?”

    “你說那個紅衣裳的啊?”

    王老夫人沒好氣道:“今日的洗三就是她張羅的,結(jié)果辦得不像樣。剛剛啊還不顧自己正在坐月子,特地出來說要感謝你娘今天的幫忙。”

    “你娘就說了她兩句,誰知人就哭起來了?!?/br>
    “哎呦,惹不得惹不得。”

    許淙聽完皺眉,今天的洗三的確有些地方辦得不好,既然辦得不好,難道還不能被人說嗎?他如果做了錯事,也是得認錯的。

    那人好不懂禮貌。

    站在二門邊上的四人,并沒有停留多久,許淙和王老夫人坐上馬車后還不到一刻鐘,金氏就上來了。

    許淙好奇探頭,“娘,爹呢。”

    金氏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到多少怒意,她語氣柔和地開口,“你爹和孫教諭正在說話呢,我們等一等他。”

    馬車的不遠處,許明成的確正在和追上來的孫教諭說話。

    孫教諭雖然又做了爹,但現(xiàn)在的臉上卻沒有什么喜色,而是略帶焦急,額頭冒汗,“明成兄,我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嫂夫人,還請明成兄代為解釋一二啊?!?/br>
    許明成搖了搖頭。

    “雨澤,你還不明白嗎?”

    “早在年初的時候,我便在外聽聞貴府將要添丁,是以便吩咐內(nèi)子留心一二。但后來內(nèi)子告訴我,貴府只是有了喜事,離添丁尚早?!?/br>
    “但今日孩子洗三,又是這般情形?!?/br>
    “我若是內(nèi)子,也會生氣的?!?/br>
    聽完許明成的話,孫雨澤的表情有些茫然,解釋道:“今日三郎洗三,的確有些地方辦得不妥當(dāng),是得請嫂夫人多多擔(dān)待?!?/br>
    許明成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最后許明成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言問道:“讓一個妾室主持今日的洗三,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我記得年初的時候剛得知你府上要添丁,我便說了這是好事一件。你我兩家交好,到時候讓內(nèi)子過來幫你cao持一二?!?/br>
    “但后來我聽內(nèi)子說,貴府并無此意?”

    孫雨澤忙道:“對對對,原本我也想托付給嫂夫人的,但后來茹娘,不是,是柳氏說明成兄家里的姨娘也快要臨盆了,想必嫂夫人忙得很?!?/br>
    “我想了想,就沒有麻煩嫂夫人了?!?/br>
    “但這事……”

    他的表情有些古怪,顯然是想著洗三是自家的事,跟許家沒有什么關(guān)系。自家因為不想麻煩許家,所以沒有托付給金氏。

    難道她居然為此生氣了?

    許明成看著他的表情,哪里還猜不到他的想法,頓時氣笑了。

    “雨澤啊?!?/br>
    許明成嘆息一聲,“你可還記得宏景三年的‘假狀元’案?”

    一提到正經(jīng)事,孫雨澤的表情頓時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但還是難掩疑惑,“記得,雖然過去十幾年了,但我去京城趕考的時候,依然有所耳聞。”

    “是啊,十幾年過去了?!?/br>
    許明成看著他,頗有些意味深長地道:“有的人還記得,但有的人已經(jīng)忘記了。宏景三年的‘假狀元’案,因為考中狀元的賈子興被人揭發(fā)不但不敬嫡母,家中還寵妾滅妻,所以陛下一怒之下將此人的位次貶至三百?!?/br>
    “狀元變同進士,古今聞所未聞?!?/br>
    “貴府今日的行事,與那賈子興何異?”

    孫雨澤瞬間瞪大了眼睛,賈子興這個‘假狀元’的下場他是知道的,因為被陛下貶至同進士,又沒有得到一官半職,而且還被族中除名,所以如今世上已沒有這個人了。

    他急忙解釋,“不是,明成兄,我,我絕沒有此意??!”

    “茹娘,不是,讓柳氏跟來勉縣,我爹娘,我夫人也是同意的,因為夫人她要在家中侍奉長輩,她,她她她……”

    許明成笑了笑,沒理會他的解釋。

    “雨澤賢弟,這就是你的家事了?!?/br>
    他忽地感嘆道:“為兄以前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不想妻兒跟來勉縣受苦,尤其那時淙哥兒才剛剛出生,還沒只小貓大。他們?nèi)チ藦]州有族人照顧,總比勉縣要好。等將來我調(diào)任到了別處,再把他們接來也不遲?!?/br>
    “但現(xiàn)在想想,還好提前接來了?!闭f到這里,許明成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于是他扭頭看去,正看到淙哥兒趴在窗沿上喊爹,還朝他招手。

    這讓許明成周身的氣息,都瞬間柔和了許多。

    他伸手拍了拍孫雨澤的肩膀,“我知你近來都忙著縣學(xué)的事,無暇他顧。但先修身后齊家,而后才可治國平天下。”

    “你不妨多分些心神到家事上。”

    “好好想想吧。”

    孫雨澤冷汗津津,良久后長揖一禮,“多謝許兄賜教!”

    ……

    馬車上,氣氛有些凝固。

    許淙朝渣爹使眼色,還暗暗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快去勸??!’

    雖然淙淙不知道娘為什么生氣,但娘生氣了要哄總是沒錯的,結(jié)果這個渣爹,上來之后居然一言不發(fā),跟個鵪鶉似的。

    愁人!

    許明成望著著急的兒子,輕咳了兩聲道:“慧娘,我適才跟雨澤說過了,讓他多放一些心思在家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悟了過來,會處理好此事的?!?/br>
    許淙馬上附和,“對呀,娘,孫叔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啦?!?/br>
    金氏一陣好笑,“娘沒生氣,就是覺得這孫家未免也太不像話了些?!?/br>
    說完這話后,她轉(zhuǎn)頭看向了許明成,“老爺,我們家往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不能再往孫家遞帖子了。不然他們到時候再遣個姨娘來送賀禮,我們都要跟著落個沒臉?!?/br>
    許明成也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如果真的像金氏說的那樣,那自家得成為全縣的笑柄。所以他點頭道:“就依你說的辦。”

    金氏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許淙雖然因為不懂前因后果,聽不太明白他們具體在說些什么,但看到金氏不再板著臉,而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也跟著高興起來。

    至于王老夫人,她這時候也道:“孫家的確不像樣,往后若再沒個主事的,咱們的確不好再跟他們家往來了,就請一請孫教諭就好?!?/br>
    許淙插嘴,“還有孫大郎!”

    王老夫人點頭,“對對對,明成啊你往后就請孫教諭,淙哥兒呢就請孫大郎。哎呦,也不知道孫教諭什么時候才能把孫大郎他們接來,一家人總是不在一處,這哪怕是嫡嫡親的父子倆呢,也會生疏了?!?/br>
    “哪怕官做得再大,到時候孩子不認他這個做爹的,難道他就有臉了?”

    “在哪兒,都不如在爹娘身邊的好?!?/br>
    許明成接話,“娘您說得對?!?/br>
    他望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在金氏身邊嘀嘀咕咕的淙哥兒,若有所思。

    許淙并不知道孫家一行,給了渣爹一些震撼。

    要是知道了定要嘲笑對方,畢竟孩子待在爹娘身邊不是名正言順的嗎?不然為什么要一男一女才能生出孩子,而不是隨便出門去躺垃圾桶就能撿到呢?

    去垃圾桶撿還更方便,更環(huán)保!

    幸好他也不知道,所以能安心讀書。

    整個七月份,除了孫家的洗三宴席之外,勉縣還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討論許久的縣學(xué)改革,終于在孫教諭的多方奔走、強力要求下塵埃落定了。

    全縣的讀書人都歡欣鼓舞。

    “許淙!”

    這天下午許淙一到私塾,就發(fā)現(xiàn)大家沒有安分待在屋里,而是紛紛跑到了外面的院子,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熱鬧地討論此事。

    人群里的趙誠和王瑜看到他之后,高興地朝他招手,“許淙你聽說了嗎?我祖父剛剛得到消息,縣學(xué)只要過了???,就能去了!”

    “聽說縣丞、教諭、還有縣令大人他們還會抽空去縣學(xué)講解經(jīng)義。他們要么是舉人,要么是進士,都好厲害的!”

    這事許淙還真知道,“我爹跟我說了?!?/br>
    事實上早在過年那段時間,許淙就聽孫教諭和許明成在商量這件事了,兩人覺得目前的縣學(xué)里,來來去去都是那么些人,不管是學(xué)生還是夫子,都好多混日子的。所以想要進行改變,不管是學(xué)生還是夫子,都要改。

    后來遲遲沒成,好像是府城那邊沒同意,直到現(xiàn)在才定下來。

    不過可惜的是即使改了,許淙也不能去。

    因為縣學(xué)改革之后,只招已經(jīng)學(xué)完了基本的四書五經(jīng),但又沒有考名的人,也就是說它完全就是為了科舉準備的。

    對于許淙這種還在起步階段的人來說,不適合。

    按照許明成的說法,他要等到十一、二歲,學(xué)完第二次的四書五經(jīng)之后,才可以嘗試下場考秀才,如果進度快,這個時間會提前。

    當(dāng)然也不是不能更早地下場,因為童生考的是背誦記憶,只要能背,會寫就行,其他的文章都是不需要學(xué)習(xí)的,只有到了秀才那一步,才需要做文章。

    但許家是廬州人,許淙要考的話,得回廬州去,所以許明成就給他打算好,等十二歲年齡大一些之后,再回去把童生和秀才一起考了。

    至于舉人,則需要先把秀才考出來,然后找一家書院繼續(xù)讀書,開始第三遍也可能是最重要的一遍四書五經(jīng)的學(xué)習(xí)。

    等這個階段學(xué)完,就可以去考舉人,考進士了。

    而中間的任何一個階段,如果你不能找到更好的老師,得不到更好的教育,那么科舉這道大門,就會在你的眼前關(guān)閉。

    就好像趙家私塾的趙秀才,他遲遲考不中舉人,難道是因為他不努力嗎?

    當(dāng)然不是,而是他因為已經(jīng)找不到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