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能不是人 第182節(jié)
小姑娘如今一切都好,就差個背景靠山。 而寒江樓要沖著這個目標努力! 所以,就算是再想冬暖,他也沒耽誤學業(yè),跑去縣城找人。 昨天回來匆匆忙忙的,他都沒跟冬暖說上幾句話。 如今看到人了,可不得湊過去。 “暖丫?!逼鋵嵑瓨窍雴九瘜毜?,但是話到嘴邊,又莫名的覺得羞恥,又怕別人聽了,覺得他輕浮,配不上冬暖,或是瞧不上冬暖。 所以,寒江樓忍了幾番,到底克制住了。 只不過,相比從前,他喚人之時,語氣輕松,態(tài)度坦蕩,如今的他,態(tài)度帶著幾分模糊,連語氣都透著輕微的旖旎。 似是一片輕羽,悄悄的飄到了湖面,帶著整個湖水,都蕩起微微的水波。 也許很輕,卻是真實存在的。 “嗯?”冬暖嘴里塞的滿滿的,聽到寒江樓的聲音,忙轉過頭,微微揚起小臉去看人。 冬暖的皮膚自從養(yǎng)好之后,越發(fā)的白凈起來。 上個月去考試,寒江樓還特意挑了縣城那邊流行的凝脂買給冬暖,小姑娘輕輕一涂,春日的風就算是刮臉一些,但是小姑娘皮膚依舊很好。 看著近在眼前的小姑娘,嘴巴一動一動,兩腮也鼓起來的樣子,寒江樓的笑意忍不住又加深了不少。 其實他笑意不濃,只是唇角上翹的弧度大了不少。 這沖淡了他面上的很多兇意,讓他整個人看起都柔和溫暖起來。 冬曜在身邊看著,都忍不住驚嘆,剛想出聲道“姐夫,你原來會笑啊?!?/br> 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被冬春三捂著嘴給拖走了。 冬曜掙扎了兩下,未果。 冬三春這兩年吃好喝好,又怕自己身體弱看不住店,還加強了一些鍛煉,早上沒事兒的時候,還會出去打一套拳。 據(jù)說那拳法還是寒江樓提供的,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 反正冬三春的身體練的是越發(fā)壯了起來,冬曜這兩年倒是略微抽條了幾分,沒那么胖了,但是他也不壯?。?/br> 年紀還是小,身高沒多少,也只是挨打的命。 所以,被拖走,也就像是撲棱蛾子扇兩下脆弱的小翅膀,然后就沒后續(xù)了。 看著冬暖跟寒江樓黏糊的在一起,冬三春這心里也是酸的。 越是跟冬暖感情深了,就越發(fā)的舍不得自家的小白菜。 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這事兒,他也管不了。 總不能因為自己舍不得,就把婚事攪和黃了吧? 寒江樓至少品行不錯,而且沒有家人,以后相當于半個上門女婿了,有自己家里人看著,想他也不敢對不起冬暖。 這換一個人來,冬三春更不放心。 所以,哪怕是心酸,但是在人家小未婚夫妻黏糊的時候,他也主動退讓了。 冬暖這么久沒回來,兩個人肯定是都想對方了,他們還是別多話了。 沒看石竹都老實的去弄菜,把距離拉開了。 他們新院子的廚房還挺大的,石竹在窗子那邊,冬暖他們在門口這里,拉開好幾米的距離,如果兩個人說悄悄話,石竹那邊還真聽不到。 看著掙扎遠走的冬曜,冬暖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小姑娘笑起來,氣息暖的像是小太陽,那雙笑眼又彎的像是美好的月光,不管怎么看都是美好的。 寒江樓只覺得,他也沒多想什么,只是看著人,就覺得喉嚨有些癢,嗓音莫名的就沙啞了起來。 如今再回頭看,一年多以前,把冬暖當孩子養(yǎng)的他,頗有幾分自欺欺人的意思。 “你也吃?!倍氏氯ゴ蟀胫?,拿手指掐過一塊蒸糕往寒江樓面前遞了遞,口齒略微帶著幾分含糊的開口。 白嫩纖細的手指,掐著柔白的糕點遞到自己面前,寒江樓一時之間都分不清,到底是小姑娘的手更白,還是那蒸糕更白。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帶著幾分莫名的性感。 可惜,冬暖在吃糕,沒注意看,錯過了好風景。 “嗯?!蔽〉穆曇繇懫穑瑤е偷偷恼T人的意味,寒江樓略微弓身過去,也沒抬手接,而是主動咬過蒸糕,一寸一寸的將糕點吞進口中。 微涼的唇,在最后輕輕的碰觸了一下冬暖同樣帶著幾分溫熱的指尖。 兩相輕輕碰觸之后,很快又分開。 寒江樓覺得原本微涼的唇角,已經開始有了溫度。 而冬暖也覺得耳朵癢癢的,帶著莫名的熱意,同時碰過寒江樓唇角的指尖,溫度似乎又高了不少。 熱熱的,癢癢的,就像是此時她的心一樣。 在這種奇異的心思驅動下,冬暖小幅度的吞了吞口水,聲音也小小的嘀咕道:“寒江樓,你有點可口哦?!?/br> 不然,我為什么會口齒生津,剛品嘗過美食的胃,也跟著蠢蠢欲動呢? ------題外話------ 可愛二更在15點~ 第267章 他水靈靈的小白菜啊 冬暖是實話實說,但是聽在寒江樓耳朵里,卻透著無限撩撥的意味。 幾乎是冬暖話音落下的瞬間,寒江樓的耳朵直接紅透,然后是雙頰,接著是脖子,整個人像是從熱湯里撈出來一般,不僅紅,還特別熱。 看著寒江樓這樣子,冬暖捏著另外一塊蒸糕,放進嘴里,一邊咬一邊含糊的說道:“更可口了?!?/br> 寒江樓:。 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力,這才沒有在人前失態(tài)。 從前冬暖瘦瘦小小,一副小孩子模樣,寒江樓還能告訴自己,這就是個孩子,而他得做個人! 但是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里,營養(yǎng)跟上了,也養(yǎng)好了,冬暖越發(fā)的長開了,雖然如今臉上依舊透著稚氣,但是寒江樓已經很難再說服自己,眼前這個小姑娘,就是個孩子。 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是自己以后的妻。 不是小孩子。 所以,動心不丟人。 但是,如果失態(tài)就丟人了。 寒江樓悄悄的別開了眼睛,聲音低啞的應道:“嗯?!?/br> 不敢再多說,怕自己啞透的聲音,被人聽出了禽獸的意味。 冬暖倒是沒多想,順手又捏起一塊糕點準備再投喂寒江樓的。 但是寒江樓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撩撥,搖了搖頭道:“暖丫吃吧,太甜了,吃多了犯困,晚上還要讀書?!?/br> 寒江樓覺得自己一定要找一個君子的理由拒絕了,不能讓冬暖看出來,其實他是心虛。 小姑娘的投喂誘人又撩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做不了人了。 一聽說是事關讀書的事情,冬暖忙點點頭:“嗯嗯,那不吃了,一會兒還要吃飯?!?/br> 飯菜已經差不多了,他們也不好一直待在廚房里,所以收拾了一下之后,便開始幫忙往外端菜。 寒江樓是不讓冬暖上手的,如果不是石竹怕把菜摔著了,寒江樓甚至想一只手端兩盤,早早端完,也省得冬暖多干活。 但是,石竹不讓。 寒江樓也沒再堅持,不過還是不讓冬暖多干,緩了半天,那股子熱與火已經壓下去了,如今聲音聽起來,清朗多了:“我來就好,暖丫去坐好,一會兒就開吃了?!?/br> 冬暖也沒堅持,點點頭,乖巧的先去飯廳那邊。 他們新買的院子,正房間數(shù)不少,足夠一家人住。 除了正房之外,左右還有偏房,側房,側屋收拾出來一間,當成飯廳,空間足夠大了。 冬暖跟在寒江樓的身后,腳步十分輕巧,一邊走一邊側著頭看寒江樓的背影。 寒江樓原本就高大,身形也極好,哪怕平時忙著讀書,也沒忘記鍛煉身體。 他自己也說了,之后的考試,會越來越考驗考生的身體,所以他很注意鍛煉,還帶著冬曜一起。 如今冬暖就盯著他線條極好的背影看,一邊看一邊思維發(fā)散的想著:咦,怎么寒江樓的腳步有些發(fā)飄呢? 是心情很好嗎? 冬暖漫不經心的想著,卻不知道,走在前面的寒江樓,內心十分煎熬。 他上輩子上過戰(zhàn)場,五感十分敏銳,冬暖的目光落到他背上,他就感覺到了。 起初,還沒什么感覺。 但是小姑娘的目光,漫不經心又肆無忌憚,從他的肩頭掃到了后腰,又掃到了雙腿,這讓寒江樓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再一想到,盯著自己看的是冬暖,寒江樓都覺得,腳下的路特別燙腳,他每走一步,都覺得腳步發(fā)飄。 再這樣看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想太多,或是直接失態(tài)。 但是,不行,得克制,會嚇到小姑娘的。 寒江樓深吸了口氣,然后加快了腳步。 好在距離不遠,沒一會兒就過去了。 放下菜品之后,他轉過身,下意識的張開雙手。 然后冬暖就投了他滿懷,小姑娘的腦袋,輕輕的撞在他心口的位置,寒江樓被撞了一下,不覺得疼,只覺得剛壓下去的心火,又騰騰騰的升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正欲說什么,就感覺到冬暖已經退開兩步,跟他拉開距離,小聲嘀咕道:“好硬啊,撞的頭疼?!?/br> 寒江樓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