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275節(jié)
差不多行了,別給我整這死出!這是想惡心死誰? 褚晏:“???” 這狗扭捏了半天才過來,現(xiàn)在居然還沖著他叫? 褚晏一手將狗從地上抄了起來,冷酷地宣布道:“你今晚上的雞腿沒了!” 毛豆回了他一聲哼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滾刀rou模樣。 呵!沒想到吧,它的雞腿早就被那女人給扣掉了,你來晚了! 毛豆扭了扭,從褚晏手里掙脫下地,一溜煙地跑了,那四肢倒騰的樣子,可比剛才朝他過來的時候利索多了。 “嘿!” 褚晏氣笑了。 …… 今晚虞青山應(yīng)人之邀喝酒去了,虞秋秋和褚晏在自己院中用膳。 等了一會兒,菜都快上齊了,還是不見虞苒過來。 褚晏招來綠枝,吩咐道:“去催一下虞苒?!?/br> 綠枝抿了抿唇,苒小姐臉皮薄,今兒白天又來了那么……那么驚掉人下巴的一出…… “苒小姐今兒晚上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來了?!本G枝抬頭看向褚晏,語氣幾乎篤定。 她估摸著,不止是今天,苒小姐接下來說不定還要自閉上好長一段時間呢。 褚晏疑惑,問道:“她怎么了?” 綠枝沉默,看褚晏的眼神忽地復(fù)雜了起來。 褚晏:“???” 沉默過后,綠枝跟褚晏說了毛豆今天連著干廢小姐兩雙鞋的“偉績”,而后目露同情,姑爺,你自求多福吧。 褚晏:“……” 說罷,見菜已經(jīng)上齊,綠枝便去隔壁書房里請虞秋秋去了。 褚晏忐忑落座,在等虞秋秋過來的過程中,心跳一直咚咚咚。 失策,他應(yīng)該讓人把狗訓(xùn)好再帶回來的…… 沒過多久,虞秋秋便提著裙擺進來了。 她坐下,從綠枝手里接過盛好飯的碗,提起筷子夾菜,見褚晏還是坐著沒動,便出聲道了一句:“愣著做什么,吃啊?!?/br> 褚晏觀察著虞秋秋的神色,唔,面色平靜,剛才說話的語氣,好像……也挺平靜,至于心聲—— “算了,不管他了,愛吃不吃,反正到時候餓的不是我?!?/br> 所有的一切都平靜得不可思議…… 幸福來得太突然,褚晏一整個不敢相信,真的假的? 他試探性地給虞秋秋夾了一筷子菜。 虞秋秋愣了一下,掀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直接夾起吃了。 “?。?!” 褚晏驚喜不已,他竟然真的沒有被連坐! 虛驚一場,吃完飯,褚晏心情頗佳,溜達著去了狗窩,找狗訓(xùn)話。 他去的時候,毛豆正在吃它的狗飯,舔一口停一下的,看起來似乎胃口不佳。 吃了沒一會兒,毛豆就把飯盆扒拉到了一邊,趴在地上,腦袋也耷拉了下來。 和昨晚剛來時吃到的豐盛rou宴相比,這簡直就是狗生大起大落。 毛豆嘆氣。 然而,聽到腳步聲,毛豆耷拉著狗頭卻是騰地一下又支棱了起來。 來人一手背在身后,臉上還帶著些微笑意。 系統(tǒng)預(yù)判—— 【他那只手上肯定藏著有吃的,相信我!跟那鐵石心腸的女人不一樣,這人絕對面冷心軟,這是特意藏著給你準備了驚喜呢!】 毛豆一聽,瞬間起立,撒歡地就朝褚晏跑了過去。 讓它聞聞,這人都帶了些什么? 毛豆抽了抽鼻子,然后,在距離褚晏一步遠的地方,來了個急剎。 褚晏意外挑眉,這狗還知道要保持距離別撞他身上呢。 他蹲了下來,原本背在身后的手,也隨著放了下來。 毛豆卻氣得跳腳。 不是!這人兩手空空就過來了? 【啊這個……】 判斷失誤,系統(tǒng)連忙找補。 【相信我,他肯定比你還慘,人對狗總是比對同類要寬容些的,你還有飯吃,他說不定連飯都沒有?!?/br> 是么? 毛豆停止跳腳,抬頭看向褚晏,這人好慘哦。 “這是什么眼神?”褚晏好氣又好笑,誰敢信,他竟然從一只狗的眼里,看到了同情? 褚晏伸手擼了一把狗頭:“一狗做事一狗當(dāng),我跟你可不一樣。” 說完,見四下無人,褚晏唇角微勾,終是忍不住低聲對著一只狗炫耀了起來:“我夫人還是很愛我的,她舍不得遷怒我?!?/br> “噗——” 另一邊,虞秋秋剛吩咐完下人把褚晏鋪蓋扔去書房,正喝水,還沒咽下,就突地一口全噴了出去。 “小姐您怎么了?”綠枝連忙遞上一塊干凈的帕子,接著怕虞秋秋把自己給嗆著,又抬手幫她拍起了背。 虞秋秋接過帕子擦了擦,過了好半響,才心情復(fù)雜地道了一句:“沒什么。” 綠枝:“???” 第183章 第183章 翌日, 天微亮。 褚晏醒來的時候,手習(xí)慣性地往旁邊探了去,不料, 卻是摸了個空。 原本還混沌著的神志,瞬間清醒! 褚晏睜開眼, 入目的不是帳頂,而是木梁。 他愣了愣,這才想起,自己昨晚睡在了書房。 褚晏撐坐起來, 微微嘆了口氣, 到底還是被連累了啊…… 他起來拾掇了一番,出門去翰林院的時候, 路上碰見了有士兵正在張貼告示,他略微掃了一眼, 寫的是自即日起, 夜市的規(guī)范條例。 褚晏眉梢微挑, 隨即了然, 這夜市的規(guī)范條例以前也有, 只不過貼在那兒紙都被風(fēng)吹雨淋爛了也沒什么人看, 對那些違反規(guī)章的商販, 京兆尹也大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今又把這條例給貼了出來…… 他回憶了一下,沒記錯的話, 北遼使臣抵達京城的時間,似乎就在這幾日了。 說來也巧, 他剛想起這事,一進翰林苑, 就聽到了有人在討論。 “聽說,這次北遼來了位皇子?!?/br> “我也聽說了,據(jù)說還是因為對因咱們大雍文化感興趣,主動要求來的?!?/br> “也不知道這次北遼使臣過來,上頭會不會調(diào)我們翰林院的人過去作陪?!?/br> “有可能,不過來的好像不是個受寵的皇子,這事兒難說,看上頭對其重不重視吧?!?/br> …… 幾人邊走邊聊,聲音漸行漸遠。 褚晏步履停頓。 北遼皇子…… 短短幾個字,卻是叫褚晏某人猛然想起了個人來——北遼八皇子,赫連云錚! 上上輩子,他被封做攝政王的時候,接到過一封奏報,寫的正是八皇子赫連云錚繼任了北遼國君一事。 而這次,與北遼使臣一同過來的那位皇子,正是這位不受寵的北遼八皇子。 他沒記錯的話,前世這赫連云錚在京城留了好幾個月,期間,還傳出過對虞秋秋一見鐘情的事來。 褚晏皺眉,不由得在意了起來,當(dāng)初這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產(chǎn)生的淵源? 從翰林院大門到典簿廳這一路上,褚晏都在想這個事情。 可直到他進了典簿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都還沒有想出個成果來。 褚晏咬牙,前世這個時候他對這事兒根本就不在意,自然也就沒關(guān)注過,只是偶爾聽到了一嘴傳聞。 如今想要回想事情的始末經(jīng)過,記憶里卻是一片空白。 褚晏手里握著支筆桿,咔嚓一聲,竟是單手給掰斷了 該死! 他當(dāng)初怎么就沒再多聽一嘴? 筆桿斷裂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廳中之人你看我、我看你,俱是一臉茫然,發(fā)生什么了? 林修遠眼尖看到褚晏的手似乎受了傷,默默起身出去幫他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