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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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秋不知道姚文華是怎么死的,但是卻知道到姚文華會死,這其中的關(guān)鍵到底是什么? 褚晏暗自思忖,忽而抬眸:“他是被褚瑤殺死的?!?/br> “褚瑤?”虞秋秋適時表現(xiàn)出了一些驚訝,半真半假。 ——“姚文華竟然是被褚瑤殺死的?” 虞秋秋想了想,隨即了然。 ——“仔細想想,姚文華會死在褚瑤手里,好像也不意外?!?/br> ——“世間萬物,冥冥之中自有其運行的法則,即便有時候會被人為改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仍舊會被法則修正,除非……” 除非什么? 褚晏不由靠近了些,聚精會神。 第139章 第139章 “當(dāng)——當(dāng)——” 皇覺寺的鐘聲從遠處傳來, 新的一年到了。 幾乎是同時,周遭瞬間都熱鬧了起來,爆竹聲和煙花升空的聲音此起彼伏。 虞秋秋一下子被拉走了注意力。 “阿蕪阿蕪!”虞秋秋搖了一下旁邊半夢半醉的人, 提醒道:“快起來看煙花了!” “???”阿蕪?fù)蝗槐粨u了起來,腦子還有點發(fā)懵, 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 煙花?什么煙花? 阿蕪:“?。?!” 噢噢噢新年了! 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跑到一半,發(fā)現(xiàn)手里還抱著個酒壺,又飛快的跑回去, 將酒壺給放回桌上。 阿蕪跟在虞秋秋后頭, 因為喝得有點醉,連走路都打飄, 有好幾次都差點撞到柱子上去,最后虞秋秋拉了她一把, 才勉強走出了個直線。 褚晏綴在兩人身后, 看得捏了一把汗的同時又搖了搖頭。 都醉成這樣了, 還惦記著要去看煙花, 這煙花就這么好看? 褚晏抬頭看向頭頂那絢爛的煙花, 長長地嘆了口氣, 只差一點兒, 他剛才就只差一點兒就能聽到后面的內(nèi)容了, 可偏偏—— 褚晏抬頭揉了揉眉心,這世上的未解之謎又多了一個。 除非后頭到底是什么? 褚晏百般思索而不得其解, 他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十分關(guān)鍵的信息。 都說新年新運道,他這運道……怎么瞧著不太妙啊。 虞秋秋帶著阿蕪一路去到了后院荷池上的九曲橋, 這里視野開闊,是在府內(nèi)觀賞煙花的絕佳地點。 京城本就富貴人家云集, 光是他們這一片,放煙花的就有不少,他們府上也在放,甚至這煙花,還是褚晏令人采買的。 想到這兒,褚晏感覺自己完全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哇!今晚的煙花好漂亮呀!”阿蕪興奮得原地蹦跳了起來 虞秋秋點了點頭,以示贊同。 ——“還行吧?!?/br> 她仰著頭,色彩斑斕的煙花升空,火光映照在她臉上,襯得其臉上的笑容格外絢爛,褚晏駐足,視線頓了頓,忽地釋然了。 罷了,那未解之謎還能日后再想辦法打聽,除舊迎新就這么一天,她們開心最重要。 阿蕪雙手合十,對著漫天的煙花閉眼許愿。 “希望唐jiejie能夠快點好起來?!?/br> “希望所有人都能夠平平安安。” “希望……” 褚晏就沒見過誰許愿許這么大聲的,連忙提醒她:“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br> 阿蕪轉(zhuǎn)頭,許是因為喝高了,她此刻臉上的表情格外豐富,斜睨了褚晏一眼,嫌棄得明晃晃:“你不懂?!?/br> 一看就是個沒有正經(jīng)許過愿望的,閉嘴吧。 完了,阿蕪又轉(zhuǎn)頭向虞秋秋尋求認(rèn)同:“許愿就是要這樣說出來才會被神明聽見的,對吧嫂嫂?” 這個還是之前嫂嫂教她的呢,她那次超級幸運的,許愿發(fā)財,當(dāng)天就賺到了一大筆錢,還給自己贖了身。 阿蕪自覺對許愿這事很有經(jīng)驗,繼續(xù)雙手合十虔誠祈禱,口中更是念念有詞。 虞秋秋仰頭看著煙花,不置可否。 “你沒有愿望要許嗎?”褚晏走到虞秋秋身側(cè),奇怪問道。 阿蕪許愿都已經(jīng)許了一長串了,虞秋秋卻仍舊只是安靜地觀賞這煙花。 虞秋秋撇了他一眼,收回視線,聲音淡淡:“沒有?!?/br> ——“我想要的自己會去取,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作甚?”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自己更牢靠,相信別人,便等于把自己的命運給交了出去,是個聰明人都不會這樣干?!?/br> ——“即便是神明,也不會永遠垂憐一個人。” 耳邊阿蕪許愿的聲音還在繼續(xù),褚晏卻看著虞秋秋的側(cè)臉,陣陣失神。 神明不會永遠垂憐一個人…… 他指尖微動,看向虞秋秋的目光中涌動起了暗潮。 倘若,他偏要強求呢? 持續(xù)了一刻多鐘的煙花結(jié)束,明日還要早起,三人準(zhǔn)備回去休息。 行至岔道口,阿蕪被丫鬟攙扶走向了另一邊。 虞秋秋和褚晏則一塊回主院,兩人并肩而行。 剛才出來得急,虞秋秋都沒帶手爐,看完煙花再回去,手已經(jīng)是凍得冰涼了。 她抬手哈了口氣自己搓了搓,效果只能說是聊勝于無。 忽地,一雙大掌將她的手給覆蓋了住。 虞秋秋愣了愣,目露驚奇。 ——“狗男人的手怎么還是熱乎的?” 褚晏嘴角輕扯,用手給她捂了一會兒,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只兔毛手套給她帶上。 也不知這手套被他捂在懷里捂了多久,虞秋秋右手一戴上就覺得暖和極了,可是……她等了一會兒,卻遲遲不見褚晏掏出另一個。 ??? “就只有一個?”虞秋秋晃了晃自己光溜溜的左手,問他:“那這只呢?” 褚晏反手將其握住,揣進了自己的袖子,目視前方,唇角微勾:“這只我牽著?!?/br> 虞秋秋:“……” 為圖喜慶,府中到處掛著紅燈籠,燈影錯落,虞秋秋被他牽著,兩人的腳步都放得極慢。 回到主院,虞秋秋將手從他掌中抽了出來,嫣然一笑:“新年快樂?!?/br> 褚晏定定地看著她:“新的一年,真的會更好么?” 虞秋秋彎起的眉眼微滯,沒有回答。 …… 時年四月中旬,皇帝時隔八年,再次啟程南巡。 沿途,為了迎接皇帝的到來,各州縣紛紛大力整頓起了流民,力求讓轄地看起來欣欣向榮、干凈整潔。 涂州。 褚瑤背著背簍進城采買,連排隊檢查的時間,都比往常長了不少。 城門的另一側(cè),大批以乞討為生的流民被從城中驅(qū)趕了出來。 “官爺行行好,您就讓我們留在里頭吧,這被趕出來,我們以后可怎么活呦!” 這年頭,也就城里人稍微富裕些,乞討的時候說些好話,還能討到幾個子兒,被趕去鄉(xiāng)下,他們又沒有地,人農(nóng)家人自己都吃不飽,哪還能施舍給他們? 這不是在將他們趕出城,這分明就是在斷他們生路??! 不少乞丐賴在地上,撒潑打滾不愿離開。 然而上頭下了死令,此事根本不容商量。 “敬酒不吃吃罰酒!” 負責(zé)驅(qū)趕的官兵抽刀,鬧得最兇的乞丐當(dāng)場斃命,血濺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 前面排隊等候著進城的人隔得近,怕被血濺到紛紛散了開,驚恐的尖叫聲更是震耳欲聾。 褚瑤面無表情,見前面排隊的人脫離了隊伍,直接趁機上前了一大段距離。 她頭上包著塊洗得褪色的藏藍色頭巾,身上的衣裳雖然也是洗得泛白,但好在沒有補丁,像是在田間辛勤勞作的農(nóng)婦,為了進城特意穿上了自己壓箱底的、最得體的衣裳。 做她這樣打扮的人有很多,可即便如此,城門口檢查的人看了看她的路引,又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連背簍也檢查了一遍,盤問再三,確定她只是進城買東西,這才將她給放了進去。 她先去了藥店,買了一些常用的藥,接著去rou鋪買了一刀五花rou和兩根骨頭,然后又去糧店買了三十斤的面粉,其他的,還買了一匹布、一件成衣、兩雙鞋子、一些針線……背簍很快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背著更是沉甸甸。 皇帝南巡,很快就會路過涂州,她這次采買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打算再進城了。 然而,當(dāng)她走到城門口準(zhǔn)備出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