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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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提筷,剛想把方才那半截話略去,當(dāng)做什么也沒說,誰料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虞秋秋和褚瑤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褚晏呼吸一滯,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緊接著,果不其然! “那個是咸的。”褚瑤出聲提醒,而后將視線移向了虞秋秋,語氣炫耀中還透了些鄙夷:“哥哥喜歡吃甜的糯米團(tuán),嫂嫂不知道么?” 虞秋秋聽到這話就笑了,篤定道:“你莫不是在說笑吧,夫君向來都不喜歡吃甜食的?!?/br> 說罷,虞秋秋便又看向了褚晏,求證道:“是吧,夫君?” 兩人一左一右,俱是將目光盯緊了褚晏。 褚晏:“!?。。?!” 第40章 第40章 十月的最后一天, 宮里突然傳出了皇帝病重的消息。 頃刻間,朝野震動,各方勢力都開始活躍了起來, 就連狗男人也開始早出晚歸,具體在忙些什么不知道, 但很明顯,這廝肯定是要從中去分一杯羹的,至于,他計劃分的是哪一杯…… 虞秋秋眉梢微挑, 眸中略微帶出了一些玩味, 而后,繼續(xù)用自己的齋飯, 只是—— 她看著眼前的這小蔥拌豆腐、清水煮白菜、以及腌蘿卜條,到底還是嘆了口氣。 真是吃得嘴巴都要淡出鳥來了。 身旁邀她來寒鐘寺上香的幾位夫人在閑談, 語氣很是嘆惋, 就是這說的內(nèi)容吧…… “聽說, 三皇子最近因為酗酒又昏迷過去了好幾次?!?/br> “嘖嘖嘖, 那牢里蹲了那么多年, 身體本來就不好, 這怎么還不悠著點?” “天可憐見的, 說起來三皇子也是命苦, 剛出獄好不容易要借著秋獵好好表現(xiàn)一番,誰料卻發(fā)生了那檔子事……” “可不, 后來費心費力把宣平侯撈出來,結(jié)果卻是又竹籃打水一場空, 人直接失蹤了,這可真是干什么都不順?!?/br> “唉?!币环蛉擞檬种獯亮舜烈恢睕]有參與幸災(zāi)樂禍的虞秋秋, 湊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說,三皇子是不是犯太歲了呀?” 虞秋秋:“……” 皇上膝下有九子,但如今還活著的卻是只剩三個了,其中成年的更是就只有三皇子和七皇子。 原本三皇子出獄,陛下又對其有扶持之意,假以時日未必不能與七皇子抗衡。 但一場秋獵,三皇子的處境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自己昏迷不醒,后來是陛下抱病侍疾沒趕上趟,這一步落后,便注定了步步落后。 光是身體遭受重創(chuàng),此生注定無后這一條,就已經(jīng)將其給判了“死刑”了,若是周崇柯還在,說不準(zhǔn)還能將此事給瞞住,弄出個什么變數(shù)來。 但偏偏周崇柯又在這關(guān)鍵時刻失蹤了,那三皇子沒了“軍師”,自己的心靈和身體又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一時間漏洞百出、可謂是不堪一擊,這不,已經(jīng)在府里自暴自棄醉生夢死好些天了。 而促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看著還在等著自己發(fā)表看法的夫人,虞·太歲本歲·秋秋默默將口中的飯咽下,回之以微笑,深藏功與名。 如今三皇子被踢出局,眾人好像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七皇子會是最后的贏家。 說起來,在座的各位夫人府上都是七皇子黨的,因著褚瑤和七皇子有婚約在身,眾人好像直接就把褚晏給劃歸到了七皇子陣營,連帶著虞秋秋也被她們視作了自己人。 但…… 虞秋秋是早就知道狗男人計劃的,坐在這群人中間,就莫名有種是內(nèi)鬼的感覺。 虞秋秋看向窗外那飄落的樹葉,唇角微勾,有點刺激!她喜歡。 用完齋飯,眾人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又去大雄寶殿跟著僧尼誦了將近一個時辰的經(jīng)書,美名其曰為皇帝祈福。 虞秋秋:“……” 嗯……今日這活動。 總結(jié)下來,用四個字那就是——貓哭耗子。 用六個字,那就是——聚眾貓哭耗子。 這一個個雙手合十虔誠祈禱,那表面功夫做的,不知道的百姓,說不定還真以為她們希望皇帝福壽萬年呢。 誦經(jīng)結(jié)束后,眾人本著來都來了,打算去捐點香油錢再走。 可還沒到那登記處,走在虞秋秋前面的幾位夫人卻又突然齊齊調(diào)轉(zhuǎn)了頭,簇?fù)碇萸锴锞鸵捶较蛉ァ?/br> “算了算了,這香油錢還是改日再捐吧?!?/br> 虞秋秋挑眉,這是看見什么了,怎么都一副替她避之不及的模樣? 她有些好奇,伸長了脖子向往后望,可幾位夫人卻擋在了她后面,將視線遮蔽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無法,虞秋秋只好被她們推著往前走了,之后臨到轉(zhuǎn)彎時,虞秋秋趁眾人不備回望了一眼。 今日坐在那功德箱旁邊負(fù)責(zé)登記的是個尼姑,那尼姑生得很是英氣,虞秋秋望過去時,那尼姑正巧也在看她。 兩人視線相接,虞秋秋腦海中幾乎立時就蹦出了個名字——唐國公府嫡女,斷塵師太唐淼。 “嗯?” 虞秋秋眼底閃過了一絲興味,那不就是狗男人傳說中的白月光么?依照狗男人的說法,他似乎和唐淼沒什么舊情,但從眾人這反應(yīng)來看,事情似乎又沒那么簡單。 上次她在戶部尚書府里同她們打葉子牌的時候也是這樣,一提到唐淼眾人就噤若寒蟬了。 這其中,分明是有故事??! 虞秋秋指尖微動,面上什么異樣也沒露出來,同眾人一塊下了山。 回到府里,這些天都見首不見尾的男人,今兒居然早早就回來了。 “我今天和盧尚書夫人她們一塊去上香了。”虞秋秋道。 說完還緊盯著褚晏的神情看了會兒,誰料這狗男人聽了卻是什么表情也沒有,連眼神都不帶絲毫波動的。 ——“什么情況,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狗男人居然不怕我露出馬腳?” 褚晏手放盆里正在洗手,聞言垂下的眸光微閃了一瞬,而后又接著慢條斯理地拿起帕子將手擦干。 他回身定定看了虞秋秋一眼,幾番啟唇似是想說些什么,最后卻還是什么也沒說。 就虞秋秋那登峰造極的做戲本領(lǐng),她不想泄露出去的事情誰能看出端倪?也就只有他…… 褚晏唇角上揚(yáng)了些許,可轉(zhuǎn)瞬想到這好像也沒什么好得意的,他這讀心術(shù),凈是讓自己心驚膽戰(zhàn)了,于是,又將唇角給壓了下去,面無表情…… “哦,對了,我們今天去的是寒鐘寺?!庇萸锴锿蝗挥盅a(bǔ)充了一句。 寒鐘寺? 褚晏心頭一跳,為什么要特意提寒鐘寺? ——“嗯?聽到我提到寒鐘寺好像有點反應(yīng),就是不知道這反應(yīng)是不是和斷塵師太有關(guān)系?!?/br> ——“要不要試探一下呢?” 虞秋秋若有所思,盯著褚晏剛要開口。 “瑤兒的婚期提前了?!瘪谊掏蝗坏馈?/br> 虞秋秋愣了一下,婚期提前了? “為什么?”虞秋秋好奇問道。 這婚期本來就沒剩多久了,怎么還將婚期給提前了呢?七皇子這么迫不及待要娶褚瑤的? 虞秋秋的注意力成功被移走,褚晏默默松了口氣,繼而回道:“陛下病重,七皇子想提前辦喜事沖散皇宮的病氣?!?/br> 虞秋秋:“……” ——“原是因為封建迷信,算了,我對這個沒興趣。” 褚晏嘴角抽了抽,這話說的,也不知道之前那個找道士給他算命的是誰…… ——“還是問問斷塵師太的事情吧。” 虞秋秋目光落在褚晏臉上,盯緊了他的神情。 褚晏呼吸一滯。 ?。。。?! 虞秋秋這注意力是個圈不成?這怎么又繞回來了? 眼看躲不過去,褚晏抬步就想走。 然而虞秋秋盯了他一會兒。 ——“算了,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br> ——“愛咋咋地吧?!?/br> ——“萬一問出點什么,這速凍大法再用一遍也沒意思。” 褚晏聽得一頭霧水。 什么速凍大法? 這字拆看單獨看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這合在一起,他卻有點搞不明白了。 速凍?快速冷凍?她還用過一次? 什么時候?他怎么不知道? 不對,她拿什么凍啊?冰塊? 還有,節(jié)外生枝又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問唐淼的事情會節(jié)外生枝? 褚晏總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大秘密,但偏偏,這個秘密卻又藏在了個謎題之下,他拿著現(xiàn)成的謎題居然解不開。 見虞秋秋真的不準(zhǔn)備再問他了,他竟然還有一種想要把話題拉回去的沖動。 褚晏暗暗唾棄了自己一番,真是送上門的不要,非得自己上趕著。 “秋秋。” 在虞秋秋轉(zhuǎn)身的那一瞬,褚晏開口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