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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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默了默,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擱他這拋魚餌呢! 以為這樣他就會上鉤么?呵!褚晏不屑地嗤笑了聲。 不過,周崇柯又找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 虞秋秋回到主院,用了晚膳洗漱完。 剛絞干頭發(fā)的時(shí)候,便看見某人沉著張臉從門外進(jìn)來了。 “噗!” 虞秋秋肩膀一聳一聳,心里面更是笑得好大聲。 ——“啊呀不行了,釣狗男人可太好玩了,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滅不掉我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多多少少是有點(diǎn)刺耳了,褚晏的嘴角抽了抽,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目不斜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身寢衣,聲音淡淡,卻道:“前院的水用完了,我回來洗個澡而已?!?/br> 虞秋秋聞言頓了頓,然后心中爆出了一陣更大的笑聲。 ——“啊對對對,前院伺候的人今天手全體罷工了,抬不了水也燒不了水,啊,再嚴(yán)謹(jǐn)一點(diǎn),那井應(yīng)該也是干了……” 虞秋秋自發(fā)地給他找補(bǔ)了一大堆理由。 ——“反正,絕對不是我釣回來的?!?/br> 褚晏……褚晏咬牙切齒! 一生要強(qiáng)的男人甩袖進(jìn)了浴房,氣得要死但偏偏又不好發(fā)作,簡直快要憋出內(nèi)傷。 虞秋秋笑倒在了床上,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不行,忍住,她不能笑得太明顯了,別到時(shí)候狗男人惱羞成怒,又把他給氣跑了。 洗個澡出來,褚晏就冷靜多了,反正笑也被笑了,怎么也該有點(diǎn)收獲才不算虧。 但,直接開口問吧,又顯得他有多好奇、多在意似的。 他就不想助長虞秋秋這囂張的氣焰。 于是,兩人一個坐床上,一個坐榻上,就這么明明相對著,卻又靜默無言了起來。 虞秋秋:“……” ——“搞什么?你倒是問呀,你不問我怎么說?” ——“狗男人這也不走、也不問的,不會是又想跟我熬鷹吧?” ——“你要是這樣,那我可就先睡了?!?/br> 虞秋秋倒頭往被子里一滾,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徹底涼了下了,裹在被子里睡覺可舒服。 ——“周崇柯說得對,狗男人這悶葫蘆的個性確實(shí)是有點(diǎn)要命。” ——“啊呀不管了,反正不是我好奇,狗男人愿意熬就熬著吧?!?/br> 虞秋秋閉眼正式準(zhǔn)備進(jìn)入夢鄉(xiāng)。 而盯著她的褚晏此刻卻是眸光不善,這之前沒對比的時(shí)候,他聽習(xí)慣了倒是沒覺得什么。 但這一有對比吧…… 怎么?叫那姓周的是有名有姓,到了他這就是狗男人了? 褚晏眸色暗了暗,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shí),手里便拿了一套筆墨紙硯。 “起來?!瘪谊坛雎暤?。 虞秋秋都快睡著了,忽地被這一聲給喚醒了神。 淦!她這好不容易才醞釀出來的睡意! ——“狗男人#%&*……” 虞秋秋在心里咒罵了好一通,就是還沒睡著,這起床氣也不容小覷。 她一身火氣地從床上撐坐起來,轉(zhuǎn)頭卻看見狗男人在那磨墨。 虞秋秋:“???” ——“狗男人在搞什么鬼?這大晚上的,磨墨做什么?” 只見他提筆在紙上不知寫了什么,完了之后朝虞秋秋招了下手,竟是難得的和顏悅色:“過來?!?/br> “???” 虞秋秋一頭霧水,更疑惑了。 ——“什么情況?我就閉目了那么一會兒,狗男人這就……進(jìn)化了?” 虞秋秋掀被、下床、穿鞋,好奇地走了過去。 誰知,待看清那紙上的字時(shí),她卻一整個沉默了。 她用力地眨了下眼睛,簡直以為自己看錯了。 紙上的兩個大字鐵畫銀鉤,寫的竟赫然是狗男人自己的名字! 虞秋秋面無表情,所以……他叫她過來是想干什么?欣賞他的墨寶么? 褚晏將筆遞給虞秋秋,道:“來,照著抄一百遍?!?/br> “???” 虞秋秋聞聲忽地抬頭。 ——“狗男人剛說什么?我該不會是耳朵也出問題了吧?” 褚晏勾了勾唇,心底閃過一陣快意。 天天狗男人狗男人!他是沒有名字嗎? 見其不接,褚晏直接將筆塞進(jìn)了虞秋秋手里,然后將她按到桌前坐下,溫聲囑咐道:“好好抄,沒抄完不許睡覺,我明天早上起來會檢查?!?/br> 說罷,褚晏便將兩手背到了身后,撇開虞秋秋朝他那榻走了去,看那樣子,竟是打算去睡了。 虞秋秋:“……” ——“狗男人是瘋了嗎?。?!” ——“你自己去睡覺,讓我在這熬夜抄你的名字?這是人干的事?” ——“#&@%&*#……” 虞秋秋在后面罵個不停,詞匯都不帶重復(fù)的,褚晏聽得太陽xue都脹了起來,他頓步,閉了閉眼,調(diào)整了下呼吸,而后,忽然轉(zhuǎn)身!狠狠地瞪著虞秋秋:“還不快點(diǎn)抄,在那磨蹭什么?抄兩百遍!” 虞秋秋:“?。?!” ——“你特么還漲價(jià)!” 聽著虞秋秋這氣急敗壞的聲音,褚晏只覺通體舒泰,在虞秋秋的瞪視下,他入睡得很是愉快。 …… 安枕一夜無夢。 這些天,褚晏一直都心事重重,在虞秋秋這,倒是破天荒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醒來,褚晏一整個神清氣爽。 桌子上擺了厚厚一沓宣紙。 褚晏穿戴好衣裳,看見的時(shí)候愣了一下,那女人竟然真的老實(shí)抄了…… 他轉(zhuǎn)頭朝床的方向看去,虞秋秋的床簾還垂著。 也不知她昨晚是抄到了什么時(shí)候?兩百遍會不會太多了? 褚晏難得地反省了一下。 這在這時(shí),床上忽然傳出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響,虞秋秋似乎是翻了個身,沒一會兒,床簾底下便探出了一只嫩白的手,整個人側(cè)趴著,她撩開一角的簾子堆到頸后,探出個頭,眼睛還有點(diǎn)睜不開,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小心點(diǎn)周崇柯,他這人有點(diǎn)陰險(xiǎn)?!庇萸锴锎蛄藗€哈欠道。 褚晏定定看向她,虞秋秋昨晚把他釣過來,結(jié)果要說的就是這些? 這話她不說他也知道…… 真是上當(dāng)了,褚瑤搖了搖頭,提步便往門外走。 “不過,你防不住也沒關(guān)系,我會保護(hù)你?!?/br> 褚晏的腳步忽然頓住,驟然回頭,卻見虞秋秋已經(jīng)又睡著了,是囈語么? 她手肘趴在床邊,半張臉都埋進(jìn)了臂彎里,晨光透過窗,落在她的臉上,恬靜得像是一場錯覺。 第20章 她好愛我 前院書房。 褚晏的面前擺著一沓宣紙。 褚晏沉默了半響,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把這東西給拿來。 他看著面前那沓紙,竟是怔怔的有些出神。 宣紙上面寫滿了他的名字,最開始的時(shí)候,筆跡模仿得有些生澀,但翻到后面,卻是模仿得越來越像,甚至已經(jīng)到了能夠以假亂真的地步。 褚晏心情復(fù)雜,她好像做什么都很認(rèn)真,看話本是,看《論語》也是,連寫他的名字……也是。 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要保護(hù)自己,到底還是在他心里泛起了一點(diǎn)漣漪。 他不由得去想虞秋秋半夢半醒時(shí)說的那句話,會不會也是認(rèn)真的。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連褚晏自己也嚇了一跳。 就虞秋秋那樣的,她能做什么?能安靜地待著,他就謝天謝地了。 他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生出了這般可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