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皇太女穿成娛樂圈花瓶后爆紅了 第134
百官逐漸覺出味來,事不關(guān)己時,叫囂得兇,一旦關(guān)系自身,便逐漸偃旗息鼓,熄了火兒。 反正,女皇也說了,絕不會廢了皇夫,她們再是看不慣,人家皇夫的位置依舊坐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罷了,罷了! 于是,幾個官員陸續(xù)被拉下了馬,朝堂上,反對的聲浪頓時消了下去。還敢在此時發(fā)聲的,不是真金不怕火來煉,就是那些硬腦殼,少少一兩個,不理便是。 陸尚書大人自從兒子被選作皇夫之后,于朝中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朝臣彈劾皇夫這段時間,陸尚書也被上了彈劾的奏章,都是一家人,那就不分你我了,要彈劾就一起彈了,連坐起來就是這樣的不講道理。 不過顯然,彈劾一派受到了不知名的威脅和鎮(zhèn)壓,這頭陸尚書肩膀上的壓力,才逐漸的松了下來。 自從陸之琰做了皇夫之后,尚書府也開始為陸之瑾物色合適的婚配,陸之瑾在陸之琰剛被接回尚書府的時候,已年滿十六,到現(xiàn)在陸之琰做了皇夫也近小半年,陸之瑾馬上就要滿十七,看起來年齡不算大,但實(shí)際上此時論婚配,已經(jīng)算是晚的! 這日,陸青荷回府之后,晚膳時,沈鈺愁眉苦臉。 “今日,我為瑾兒又選了兩位良配,拿給他看,他卻直接將東西扔了出來,你說他一直這樣,可怎么辦?他對女皇癡心一片,可偏偏卻……唉!” 說起來都是不甘,怎么就偏偏選上了陸之琰。就是選其他的人,他們也能想通的呀!可陸之琰有什么好的呢?樣樣比不上他們瑾兒,就憑著那張臉就迷惑了女皇陛下,說他是妖夫真一點(diǎn)也沒有說錯! 陸之琰被選做皇夫之后,陸之瑾便一直心情低落,到現(xiàn)在還沒有走出來。 陸青荷從前對陸之瑾是最寵愛的,只陸之琰接回來之后,府中的大事一件接一件,先是女皇選夫后是嫁兒,再是被群臣彈劾,樁樁件件都是需得勞神費(fèi)心的大事,兒女情長自然就關(guān)注少了一些。 聽見沈鈺這樣說,陸青荷立刻皺了眉。 “他在想什么?不嫁別人,難道他還想嫁女皇不成?” 一家之中,不可能同時有兩人入宮,陸之琰嫁了女皇,陸之瑾便絕不可能。 這事沈鈺也知,但是,陸之琰畢竟不是他親生,他壓根不將他當(dāng)做是陸家人對待,他做了皇夫,于沈鈺而言,還不如其他人來做。見到陸之瑾現(xiàn)在這樣傷心,他也心疼極了。 半晌,沈鈺終究還是說道:“我看前朝也不是沒有弟兄一同侍候女皇的前例,百年前不是就有一對,同時被送入皇宮之中,后來一位成了皇夫,一位成了皇妃?!?/br> 沈鈺這話一出,將陸青荷直接氣了個仰倒。 沒想到他竟還真打的這樣的主意! “那情況能一樣?那是孿生兄弟,且是一位快死了,才接了另一位進(jìn)去!”陸青荷氣得話都不想再與沈鈺多說,直接放筷起身。 臨走前,對沈鈺說道:“此時你與瑾兒休要再想,趁早死了這條心!我看我上次為瑾兒相看的新科狀元齊琳就很不錯,你馬上就去與瑾兒說!瑾兒不同意也行,明日我就入宮,讓女皇陛下為瑾兒賜婚!” “可那齊琳不過就是農(nóng)人出生,祖上三代都是種地的,她還有一個老夫要奉養(yǎng),我瑾兒怎么能嫁給他那樣的?那是下嫁,嫁過去是要受苦的呀!”沈鈺急急說道。 陸青荷聞言臉色一冷,說道:“難道你忘記了,我祖上也是種地,你不也照樣嫁給了我?” 沈鈺自知說錯了話,吶吶道:“……那怎么能一樣?” 陸青荷不與他再多言,冷然說道:“不論是不是一樣,事情就這樣定了,你就讓瑾兒好好準(zhǔn)備著吧,待我與齊琳那頭說好,擇日讓她前來提親!” 說完,陸青荷舉步便走,未曾再給任何機(jī)會讓沈鈺辯駁。 第一日,下朝后,陸尚書被女皇喊去御書房商議要事。 從彈劾皇夫一派受到打壓,偃旗息鼓之后,御書房又再度開放給了臣子們。 這次臣子們都學(xué)乖了,如若在御書房中見到 皇夫,便恭敬行禮,其余時候不管他做什么,只當(dāng)做面前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皆視而不見。 這樣,大家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雖然,喜的不一定是臣子這一方,但他們?yōu)榕市е?,只要女皇歡喜,那也算作是歡喜。 陸尚書去到御書房的時候,毫不意外的見到陸之琰正坐在旁側(cè)的凳子上,一邊吃蜜瓜,手上一邊拿著本話本來看。 進(jìn)門時,他還看見陸之琰將他吃剩下的一塊蜜瓜伸手遞至女皇的面前,而女皇竟還真的張嘴吃了下去。 陸尚書都不愿再看! 自從娶了陸之琰,女皇真是墮落了??! 她要不是陸之琰的母親,轉(zhuǎn)身回去,彈劾的奏折明日就能遞至女皇的案上! 陸尚書進(jìn)來后,恭敬對女皇還有陸之琰行了禮,陸之琰喊了一聲“母親”,而后,麻溜兒 的起身去了內(nèi)室。 并不想多聽姬玄靜和臣子們商討國事,有臣子在的時候,多待一秒鐘都算他輸! 怕了怕了。 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待陸尚書與姬玄靜商討完,已過了半個時辰。正事商量完之后,陸尚書想了想,終于還是對姬玄靜開口說道:“陛下,臣有個不情之請……” 姬玄靜眉頭一挑,“尚書請講。” 陸尚書:“臣想讓陛下為臣子與新科狀元齊琳賜婚!” 繼而便將這件事同姬玄靜說了一下。 陸尚書晚上睡覺是時候,躺在床上,又將這件事想了一下。陸之瑾這樣喜愛女皇,以前女皇沒有成婚,那便沒有什么問題,但現(xiàn)在絕不可再如此。要斷了陸之瑾的念想,讓他乖乖成婚,那就只有女皇親自賜婚這一途,不然恐怕陸之瑾不能乖乖的聽話。他們現(xiàn)在是女皇的外家,言行容不得出任何的差錯。 齊琳是陸尚書精挑細(xì)選,此女言行有度,做事沉穩(wěn),最重要的,她出現(xiàn)在了一個好的時機(jī),女皇正在用人之時,這是女皇登基后的第一屆科考!只要齊琳不出差錯,衷心效忠于陛下,日后必然成就非凡! 陸尚書就是從無到有,一步一個腳印這么走上來,她倒也不是看不上那些世家女,但世家女往往背后都有龐大的家族,哪里有齊琳這樣家世簡單。 況且,陸之瑾是低嫁,齊家必然不敢怠慢他。 方方面面,陸尚書都有為陸之瑾考慮到,只不過,陸之瑾目前還不能體會陸尚書的一番良苦用心罷了。 姬玄靜聽陸尚書只是想讓她給他一兒子和新科狀元賜個婚,舉手之勞的事,當(dāng)場便應(yīng)了。心中不得不感嘆姜還是老的辣,陸尚書下手未免太快,齊琳她很看好,也有重用的意思,這婚賜得不算差。 只不過,婚不能馬上就賜,還需得詢問一下齊琳是何種想法,這做媒,也要做得兩家都滿意才行,不然成就一對怨偶,那好事也變成了壞事。 說完此事,陸尚書便要退下了,退下之前,正好見到陸之琰從屏風(fēng)后出來。 陸之琰此時已經(jīng)是睡過了一覺,以為陸尚書已經(jīng)走了,沒想到她竟還留在御書房里沒走。 他睡夠了,是不會再回去再睡的了。 于是朝這姬玄靜和陸尚書走了過去,喊了一聲“母親”,一屁股就坐在原本就安置在姬玄靜旁側(cè)的椅上。 陸尚書望他一眼。 別過了眼。 “臣告退?!?/br> 彎腰手舉于頂,她恭恭敬敬對姬玄靜說道。 姬玄靜揮手:“去吧?!?/br> 待他走之后,姬玄靜問旁側(cè)的陸之琰:“你剛才可聽見我與你母親說什么了?” 陸之琰睡了一覺,正覺得肚子有點(diǎn)兒餓,見案上的葡萄,便摘了幾顆來吃,一顆塞自己的嘴里,一顆遞給姬玄靜,姬玄靜含著吃了,他才回道:“你倆說了什么?” 這就是不知道的意思了。 姬玄靜知道陸之琰對于什么都不太關(guān)心的性格,也知道常常她與臣子商議國事時,他很多時候都在睡覺,他睡眠很多,總睡不夠似的。 姬玄靜將陸尚書請求為陸之瑾賜婚的事情說了,說了之后,目不轉(zhuǎn)睛,觀察陸之琰的神色變化。 其實(shí)陸家的事,姬玄靜早已讓人查得清清楚楚。 陸尚書對于她僅有的這兩個兒子,心眼子都偏到了天邊去。自然,不可能是偏向她皇夫這一頭,而是偏她后頭夫郎為他生的這個小兒子。 陸之琰都入宮小半年了,也從未見過陸家有任何人前來探望過。 雖說有時候陸之琰與陸尚書會在御書房遇見,但觀其說話行事,與其他臣子無異,說不盡的生疏。 母子不似母子,倒像是陌生人。 姬玄靜日理萬機(jī),回到后宮與陸之琰相處時,從來沒有問過他有關(guān)家庭方面的問題,就是怕他觸景生情。畢竟尚書府于陸之琰而言,應(yīng)該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如今問及,也是正好撞見,問題擺在眼前,總不能一直回避,這不是姬玄靜的性格,倒還不如一次說開。 陸之琰對于賜婚這件事,沒有任何想法。 “你覺得行,那就行,他們家的事,這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說著,又喂了姬玄靜一顆葡萄。 姬玄靜就知道陸之琰的意思了。 陸家的事與他無關(guān)。 姬玄靜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嗯?!?/br> 陸之琰對于別的事情,都沒有什么上心的,可對于有一件事,卻異常喜歡。 夜晚。 陸之琰又纏上了姬玄靜。 十九歲的身體,正是精力最為旺盛之時。 兩次之后,方才精疲力竭。 這位是平時不鍛煉,整日只知睡覺,看話本,聽?wèi)?,體力跟不上,可又菜又愛做。 事后,陸之琰躺在床上張著嘴喘息,眼角微紅,迷迷蒙蒙,冷白色的肌膚在燭燈下反光。 他這模樣,任誰見了,都難以把持。 姬玄靜微微向前,以唇封住了他的唇,輕咬。 臣子們說得沒錯,她的皇夫擁有世間絕無僅有的美貌,夜夜恨不能將她榨干,他不是妖夫那誰才是呢?! 第100章 很快,便過去了一年。 這陣子,宮中正忙碌于女皇二十五歲壽誕。女皇每年的生辰都是宮中的大事,提前好幾個月便開始準(zhǔn)備。 去年因著成婚的事與生辰相距不遠(yuǎn),過得便潦草了一些。 今年后宮有主,女皇生辰的一切事宜都交給皇夫來處理,倒是可以大辦一場了。 陸之琰平日里懶懶散散,宮內(nèi)大小事通常都只過個目,就連過新年,都是其他的人代辦。正兒八經(jīng)來辦一場還是第一次。 倒也辦得是有模有樣。不似每年都看戲看一下午,看戲之余,還有互動抽獎環(huán)節(jié),皇家出品必屬精品,許多大臣都得到了豐厚的獎勵,夜晚盛放煙火,舉城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