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婚約 第128節(jié)
她側(cè)了下身體,靠在他肩頭。 夏矜彎了彎嘴角,笑著小聲用氣音道:“徐正則,我真的好喜歡你啊?!?/br> 徐正則低頭看向她。 她靠著他在看車窗外,于是只瞧見夏矜的發(fā)頂和白皙挺翹的鼻尖。 車內(nèi)很溫暖。 夏矜將自己的手指,穿進他指縫。 “你怎么會以為我只喜歡你的外表呢?!彼泡p了自己的聲音,說,“我說過那么多次喜歡你,你是不是都沒有聽見。我喜歡的,明明就是所有這些元素組成的徐正則,是完完整整的徐正則,你聽見了嗎?” 夏矜說完,并未立即聽到徐正則的回應(yīng)。 她才要抬頭,卻見司機將車廂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下一秒,徐正則捧著她的臉吻下來。 夏矜毫無準備,反應(yīng)不及,睜開的眼睛看到徐正則無限靠近的眉眼。 這個吻并沒有旖旎的色彩,單純到似乎只是一個親吻。 夏矜眨了眨眼睫,瞧見徐正則閉合的雙眸微微掀開。 他退開一點,又靠近。 鼻尖相觸,夏矜聽到輕柔繾綣的低音:“閉眼?!?/br> 唇珠被含濕了,分開的時候,牽引出一條曖昧至極的銀絲。 夏矜臉頰又紅又熱,徐正則抱她坐到自己腿上。 她身體發(fā)熱,手卻仍帶著涼意。 順勢從徐正則毛衣下擺探進去。 他的手隨即抬起來,隔著一層毛衣,壓在她小手之上。 “我暖暖手不行嗎?!毕鸟嬗滞白俗?,雙眸明亮,帶著笑,語調(diào)卻委委屈屈,“我都好多天沒有摸了。” 徐正則笑著,本就沒有制止她的意思,松了手,說:“等我回來,帶你去見一個人,好嗎?” 夏矜的疲乏這一會兒功夫全不見了影蹤,隨口應(yīng):“知道了知道了?!?/br> 手暖夠了,又不太安分地往下去。 停在褲腰上時,被徐正則按住。 “還在車上,別鬧?!?/br> 夏矜狡辯道:“我試試你有沒有真的清醒了?!?/br> 搭在腰間的手緊了緊。 夏矜不受控地倒向徐正則。 上身緊貼著。 她還以為徐正則會拒絕,或者起碼捉住他作亂的手一路束縛著。 卻沒想到下一秒右手被握住。 夏矜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駕駛座的方向。 意識到擋板早已升了起來,提起來的心卻還是落不下去。 “你……” “不是要檢查嗎?”徐正則低聲在夏矜耳畔道,“不用擔心,司機聽不到?!?/br> 夏矜耳根也紅了,努力維持自己的鎮(zhèn)定。 低下頭,在徐正則側(cè)頸咬了一口。 他配合地仰了起來,主動送到面前讓她咬。 夏矜微微抬眼,她坐在他身上,這樣的動作比徐正則還要更高一些。 清楚地看見他側(cè)頸微凸的青筋,和眼底被撩撥起來的春情。 “這次就是你勾引我。”夏矜下結(jié)論。 徐正則眼尾稍揚,含著笑:“是真的清醒嗎?” 夏矜被他勾得也笑了起來。 “什么時候回來?” “簽了和解協(xié)議,最快明天?!?/br> “那我等你回來一起過除夕?!?/br> 作者有話說: 二更在寫,不敢保證時間,但保證今晚一定更。 小時候夏矜和徐正則相遇的事應(yīng)該會放在番外,我試了試插在這一章,但仔細琢磨了好久又覺得寫完徐正則的經(jīng)歷后再寫兩人小時候相遇會更好一些。 大概再有個三四天左右應(yīng)該就能正文完結(jié)了,開學和要開學了的寶貝們學業(yè)為重,等放假再來看吼~ 第70章 選擇 徐正則當晚就乘坐專機飛往紐約。 夏矜沒回寒山莊園, 去找了鐘情,第二日回去找自己落在二樓書房的一份設(shè)計手稿時,意外見到了徐鳴曜。 她停好車走進去, 就瞧見徐鳴曜站在泳池邊。 臉色有些白, 帶著病色, 靠近的時候,夏矜聽到他咳嗽了兩聲。 腳步聲響起,對方立即回頭。 看見夏矜的第一眼便問:“我哥呢?” “去紐約出差了?!毕鸟娴乜粗澳銇砀墒裁??” “我找我哥。”徐鳴曜又問, “他什么時候回來?” 簽了和解協(xié)議就會立馬回來,最晚明天晚上估計也就到了。 不過夏矜沒說。 “我哪知道, 你想知道自己問他。” “我哥沒理我。” 夏矜:“……” 她才要送客,徐鳴曜朝她走過來,差三四步遠時停下來, 他望著夏矜, 薄唇微動, 目露遲疑。 但很快, 啟唇鄭重其事地望著夏矜說:“對不起?!?/br> 夏矜:“?” 徐鳴曜神情嚴肅:“我之前對你態(tài)度不好,對不起?!?/br> 夏矜是真的愣了下, 后退半步,警惕道:“你犯什么病?” 徐鳴曜雙手垂著,一副心事凝重的樣子, 沒再重復,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邁出去幾步遠,又回頭。 “我哥有告訴你他把于衛(wèi)東送到什么地方了嗎?” “什么于衛(wèi)東?” 夏矜問出口, 才又想起, 昨晚徐正則離開前說的, 帶她要去見的那個人。 是這個于衛(wèi)東? 徐鳴曜卻已經(jīng)從她的反應(yīng)得知了答案。 沒再繼續(xù),留下一句讓夏矜在徐正則回來后告訴他的請求后,便要離開。 “等等?!?/br> 夏矜揚聲喊。 徐鳴曜回過頭來。 夏矜望了一眼泳池的水面,隨時冬日,但今天出了太陽,依舊波光粼粼的。 “徐正則以前跟我說,他撿過垃圾,是因為你昨晚說的,你們被綁架過的事?” 徐鳴曜頓了下,“嗯”了一聲。 “于衛(wèi)東在我們放學時,買通了當時接送我和我哥的司機,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關(guān)著,第二天的時候,我哥趁他出去買飯,帶著我逃了出去,但那個地方是荒郊野外,什么都沒有,我哥背著我走走停停一夜,才看到一個小鎮(zhèn)子,那個地方很窮,當年連電話都沒有,我們身上又沒有錢,就只能……只能一邊走一邊撿一些廢品換錢,買饅頭吃?!?/br> “背著你?”夏矜問了句。 “被綁架的那天晚上,我就發(fā)燒了,后來還在逃出去的路上扭傷了腳。” 夏矜緊抿著唇:“那后來呢?你們一起被綁架,為什么他……而你好像什么障礙都沒有留下?!?/br> 徐鳴曜說:“我只記得,逃出去了兩天,我們就又被于衛(wèi)東找到抓了回去,后來沒有多久,我就回到了家里,可我哥……我哥沒有?!?/br> 夏矜心中驀地一空。 “你是被那個人放回去的?” “我不確定,當時因為營養(yǎng)不良和發(fā)燒昏迷了,后來的事,爸媽沒有告訴我,我問他們我哥去哪了,他們也只是說他已經(jīng)恢復了去學校了,讓我專心養(yǎng)傷?!?/br> “養(yǎng)傷?”夏矜怕自己身體發(fā)抖,垂在身側(cè)的手也緊緊握成了拳,“什么傷?綁架你們的人打的?” “不是?!毙禅Q曜回答,“他沒有打我們,只是綁著,傷是因為逃出去的時候從一個陡坡上滾下去崴到了腳。” 夏矜莫名舒了口氣。 “夏矜,我懇請你告訴我我哥對你說的全部?!毙禅Q曜目光很深,“尤其是……他在英國那段時間經(jīng)歷的事?!?/br> “他沒有告訴我,只不過十八年前,我們正好在科茲沃爾德見過一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