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墨煙 第35節(jié)
“還想要,再更親密一點嗎?” 作者有話說: 24小時發(fā)小紅包=w= 第19章 旖旎星河 在他們身后, 煙紫色的天幕與赤霞彼此交織,漫山遍野都是暖色的幻光。 幻光化為火焰,點燃他漆深瞳眸。 艾倫薄唇炙熱, 落在她脖頸, 留下一串火花般的戰(zhàn)栗。 溫雪瑰肩膀發(fā)著顫, 氣都喘不勻。 腦海里昏昏沉沉,只剩下他的聲音。 還想要更親密一點嗎? “想?!?/br> 她的聲音輕飄得像花瓣, 勾住他脖頸的手也軟綿綿的, 沒什么力氣。 本已害羞到了極點。 卻仍努力地咬著字眼,把自己的心捧給他看。 “怎么可能不想?” 女孩語調(diào)軟糯, 似溫柔又清甜的玫瑰酒,潑進火堆里,燃起滔天肆虐的焰光。 理性的弦瞬間斷裂。 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 身體便驀地一輕。 視野天旋地轉(zhuǎn), 漫天霞光撲面而來。 這么一仰,身上的淺金色薄衫外套隨即自右肩滑落, 穿在里面的短款吊帶露出來。 細(xì)細(xì)的酒紅色衣帶,將暖白肌膚勒出一小線紅痕。 艾倫呼吸漸亂, 一把將她抱起, 朝里間走去。 雙腿懸空的剎那,身體像蕩在風(fēng)里,幾乎要飄向云端。 她閉上眼,將他胸前襯衫抓出幾道褶痕。 室內(nèi)幽暗,晚風(fēng)拂起淡白色紗簾。妝臺上擺著新鮮的白玫瑰,暖香馥郁。 玫瑰側(cè)畔, 燃著一盞未燒盡的香薰蠟燭, 燭淚盈盈滴落, 火光被晚風(fēng)拉扯成線。 艾倫俯下身來吻她,身軀高大,遮住半壁天光。 大手干燥溫暖,與她十指相扣,撫平她微顫的指尖。 縱使已十分難耐,他仍極盡溫柔,令人感覺不到一星半點的粗野輕狂。 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 溫雪瑰朦朦朧朧地想著。 從第一面起,他便清矜溫柔,從不失控。 似乎再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晚霞旖旎,風(fēng)也輕盈。而且頂樓套房的服務(wù)最是體貼,床頭柜里,藏著客人可能用到的一切東西。 她閉上眼,嗅到熟悉的薄荷清香,帶著他身上溫厚的暖意,飄蕩在空氣里。 最溫存的時刻,也最意亂情迷。 可少頃,寧謐的室內(nèi),忽然響起女孩的聲音。 “aaron,我有件事想問你?!?/br> 他動作一頓,放下手中的東西,黑曜石般的眼眸低垂,溫柔地看向她。 “想問什么?” 擔(dān)心她是害怕了,艾倫將身體稍稍退后,并不給她帶來絲毫壓迫感。 如果還沒做好準(zhǔn)備,我們隨時都可以停下。 他正要說這句話。 卻忽然被女孩清冽的聲音,打斷思緒。 “你其實一點也不像小白云,對不對?” 溫雪瑰仰臉看他,眸光清凌凌地發(fā)著亮。 “我是說,真實的你?!?/br> 空氣一瞬靜止。 最后一抹霞光消弭在天際,漆黑吞沒了整個房間,僅余留一抹微弱的燭光。 男人的身體明顯一僵。 “我們剛認(rèn)識那天,有兩個人在酒吧向我搭訕。第二天,他們被打得很慘?!?/br> 溫雪瑰聲音很輕。 “是你做的,對嗎。” 她用了陳述語氣。 夜色迷蒙,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到腰間這條手臂,更用力地錮緊了她。 而他溫暖的掌心,也漸漸變得冰涼。 果然。溫雪瑰想。 說不出從何時起,她發(fā)覺面前的男人,并非表面上表現(xiàn)得這么簡單。 也許是在夜晚的花園,被他緊緊扣住十指的時候;也許是在那個荔枝味的清晨,看到他輕描淡寫,接住金思鋮拳頭的時候。 又或許,早在第一眼看到他時,便萌生了這種直覺。 可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半支起身體,吐息離他更近。 溫暖的素白手臂,像柔軟的花瓣,纏住他的脖頸。 夜色助長了女孩的勇氣,細(xì)碎的吻繾綣落下,溫柔得能包容一切。 “別擔(dān)心,我不是想責(zé)備你?!?/br> 她輕聲道:“只是,既然我們馬上、馬上就要……” 害羞得說不出話,她停了一小會,才繼續(xù)開口。 “所以我想告訴你,你可以在我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br> 她語調(diào)輕緩,不疾不徐。 卻有種,無可言喻的堅定。 “無論你原本是什么樣子——” 這句遲到已久的告白,終于訴諸于口。 “我都喜歡你?!?/br> “aaron,我愛你。” - 室內(nèi)安靜得像是永恒。 蠟燭火光搖曳,明滅不定。 透明的燭淚無聲滴落,在心尖上烙下guntang的痕跡。 男人眸底沉郁,不再偽飾絲毫。 他略帶粗暴,陰鷙的占有欲完全體現(xiàn)出來。 薄唇guntang,暴烈而強勢地吻上她的喉嚨,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撥云見月,清澈的月光斜射入戶。 男人的雙眼漆深如墨,擒住她的手腕,欲吞噬一切。 而她毫無保留地順從著,毫無保留地,接納一切。 夜色漫漫,她閉上雙眼,感覺身體輕飄,仿佛一片墜于星海的羽毛。 耳畔的風(fēng)柔軟又guntang,吹拂來去,將她推向月亮和繁星的彼岸。 不知過去多久,一旁的妝臺上,燭火驀地閃了下。 白色的燭淚,滾落如珠玉。 燭心燃至含水處,炸開一朵絢麗的爆燈花。 - 一直折騰到半夜。 月亮爬上樹梢,將滿室旖旎盡收眼底。 溫雪瑰渾身酸痛,賴在床上起不來,被艾倫抱進浴缸里。 結(jié)果還未洗凈,火花一觸又燃。 燈光明亮,她這才看清身上大片或紅或紫的痕跡。 這明天還怎么穿裙子! devita說得對,男人都是衣冠禽獸。 溫雪瑰躺在浴缸里,忿忿地接了捧冷水,全潑他身上。